有动手,可能还有其他和冯村一样的人被关在其他地方。”鲁三已经下定决心管到底了,但他要先听听冯邺的想法,毕竟最初的苦主是人家。
“不能再让他们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了!”年轻的太监惊呼,他的父亲或许早已死去,即便活着也形同尸骨,没办法再有任何人生的享乐了,那么,不让其他人重蹈覆辙就是他应该做的分内事。
“既然你说了这话,我就心里有数了,这几天我联络人手,把里面的人先救出来,然后再去探听他们下一步的打算,其实老六死前找过我,让我帮他们把人送到天津去,所以我怀疑天津才是那些人的老巢。”
“大哥你见识多,一切全听你安排,而且我也想尽一分力。”冯邺说罢就给两人倒满酒,举起杯先干为敬。
鲁三也喝干了,两人就这样一边聊一边饮酒,很快就到了该睡觉的时候。
冯邺带着托盘进了北屋,房里已经没人了,他轻轻的收了碗筷,看了看主子的卧室,福晋已经睡了,他才安心的带上门离开。
可走到书房的时候,他却看到贝勒爷还和周旅长相谈甚欢,就走到门口问:“您二位要不要用点儿茶?”
“不用了!”周君誉抢先一步回答,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微醉的载劼身上。
“哦,您二位慢慢聊。”小邺子端着碗碟回了厨房,这个周旅长到底和贝勒爷是啥关系呢?他来这儿做事也有些日子了,从未见过三贝勒以外的人,就连福晋的亲戚也没瞧见过一个,王妈说贝勒爷不喜欢交集,福晋也都是去外面会亲友的。
贵公子斜靠在床榻上,眯着眼睛问:“你干嘛不让小邺子倒茶?”
“你这儿不是有热水么,我给你沏茶,当贝勒爷当惯了,真是!”他脱下军服外套,起身泡了两杯茶,身上就穿了一件白衬衫,三九天居然不会觉得冷,也亏了他体壮如牛才能从枪林弹雨中保住了这条命,至今他的肩上还留着颗子弹呢。
周旅长放下热茶,还义务的带着水壶去院子里的水缸里打水,好让屋里不至于特别干燥,炉子就放在离床不远的角落里,西屋实在是太热了,就和阳春三月的午后似的。
回到书房,把水壶坐在炉子上,他笑着问:“你这样的要是当了兵,两天就让长官打熟了!”
载劼“切”了一声,趴在枕头上说:“我才不去军营那种地方呢……全是臭男人的味儿。”即便自己想参军,也过不了体检这一关,完全是自取其辱。
“我不是臭男人?”周君誉用挑逗的口吻问,坐到他身边捏了捏他漂亮的脸蛋儿。
载劼拍开旅长的手白了他一眼:“别碰我,带着一股汗臭,去,那边儿去!”与其说是汗臭,到不如说是煽情的药,每次闻到他都会心头一紧,继而全身发热。
“我今天刚去澡堂洗了澡,不可能有味儿!”周君誉低头闻了闻,他干净得很哦,连衬衣和秋裤都是新换的,这小子的洁癖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二贝勒翻过身,脸朝里,不再言语,虽然他有点儿醉意,但还是清楚再让此人呆下去是十分危险的,要么装睡好了,哦,可是万一被强行那个,岂不是更糟糕!
旅长凑近了载劼抚摸着那漂亮的脖子,柔声问:“是不是受不了我挨着你,闻见我的味儿就想发SAO了?”
“你胡说!”贵公子扭过身面红耳赤的骂道,一把将对方推离了床铺。
“看你急得,我胡说,胡说……你这儿的床这么小咱两怎么睡啊?”周君誉又死皮赖脸的挤了回来,拉住了贝勒的玉手。
“快回家,我这儿不留宿。”载劼嘴里痛快了,可此人明显不为所动,硬是要赖到底。
“你听外面这风刮的,呼呼~的,你忍心让我坐人力车回城西么,这么冷,不得冻死我?”他说的也是实情,窗外北风呼啸,刮得窗户都“嘎吱”乱响,隔着厚厚的黄色窗帘都能感觉到屋外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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