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温少贤与某千金小姐有染的消息时,我正在直播室的线上接听一位中年妇女的来电。她声嘶力竭地在电话里不断跟我哭诉她男人如何忘恩负义还有她男人的情人如何|贱放|荡,她的声音像机关枪似的“呯呯呯”对我不停扫,不但自个没有换气也没有让听的人喘息。
等我结束录音出了电台已经是凌晨一点半,进了家门,我风风火火地给自已做了一份咖喱饭,然后还特别别搭配了一小碟变态辣的小泡椒。
所有刺激的食物都是温少贤讨厌的,可偏偏它们都是我最爱的,真是造孽啊。
这些东西吃下去后真是爽翻了,简直比高|潮时狠狠咬在温少贤肩膀上还要过瘾。
我擦了把汗跟辣出来的眼泪,踢掉鞋子没洗澡也没卸妆便重重地躺回床上,而且,很快便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有微凉的手掌探到我前。我闭着眼睛问:“您怎么还有空光临寒舍?”
温少贤手掌停滞,声音冰冷地问:“你吃什么了?”
我笑着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眉头微蹙,像看个陌生人一般淡漠地看着我。他是彻底的两面派,床上床下两张脸,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我居然跟这个常年对我冷言冷语的男人维持了三年的友好往来关系。我们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我勾住温少贤的脖子,微笑说:“不亲嘴就是了。”说完我主动伸手解他的衬衣的扣子。
温少贤显然没了‘’致,伸手挡开我,冷冷地说了三个字:“刷牙去。”
懒得与他反抗,我灰溜溜地爬下床,一头扎进了洗手间。既然可能是最后的宠幸了,咱犯不着惹人家不愉快。
我刷完牙,打算冲个火箭澡。因为温少贤有严重的洁癖,不管任何情况,上床之前一定要洗澡,包括他自己。他对自己的欲|望似乎控制得非常好,好到他像一部没有情绪的机器,从不会失控、不会疯狂,更不会急不可耐。不过,也或许是我压没有那种让男人在床上化身为禽兽的凹凸条件吧。
我刚将自已脱光,洗手间的门却突然被打开。虽然说床头床尾亲密交流了近三年,可是让我这么坦诚地展示在他眼皮底下,我还是有些不自在。
“我正要洗澡,你稍等我一会儿。”
我垂下头往浴房走,谁知温少贤竟然慢慢走近了我,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开始使劲回忆,自己到底是哪句话得罪了他温大少爷?
“你……知道了?”温少贤问完抬手将指节游荡在我的锁骨,似乎在等我的答案又好像不是。
我当然装傻,于是,摇头,“不知道您指的什么?”
温少贤陡然弯起嘴角,“你有什么打算?”
我也冲他微微一笑,“应该是温先生您怎么打算?是让我滚蛋呢?还是给完钱让我滚蛋呢?还是说等您哪天婚了,我再滚蛋呢?”
温少贤向来不对我袒露情绪,那好看的眼波中连涟漪都不曾出现过。可是此时,他双眼微微眯起,这对他来说应该是怒极的神色,只不过,我依旧弄不清刚刚那句话哪里惹到了他。
我以为他会用冰冷的语言来对付我,可是他没有,不过,他却将莫名的怒火转化成了另一种火焰,直燃到凌晨时分,才放开了腰几乎断掉的我,然后穿衣离去。多年来,这也是头一回,他在我没洗澡之前进入我的身体。
其实从三年前,他将流浪狗一般的我从街边捡回来开始到现在,就从未给过我一丝好脸色,可惜了一张上好皮囊全留着跟我耍狠了。
这是何必呢?不就是第一次见面时我把他温大少爷当特种从业人员给嫖了并且还一分钱嫖资没付提上裤子跑了吗?
温少贤是一个记仇的人,而我是一个擅于摆正自已位置的人。
这三年来,我不懂我与他之间算什么关系,若是男女朋友,他却又从未对别人这么展示过我,若是普通男女朋友,他却隔几天就会爬上我的床,对我做一些不是普通朋友应该做的亲密交流。
爱不爱他,我还真说不上来,我只知道,在床上,我挺爱他的。
爱情能做什么?当饭吃当水喝?当然不行。
说到爱情,我想到了薛子宁,那个曾经信誓旦旦承诺若是离开我就自愿去被天打雷劈的男人。即使是发了毒誓又怎么样呢?
为了断我念想,薛子宁单方面宣布分手时还不惜对我动用了武力,并且还心思巧妙地约上三两好友一起围观他的男子汉气概。当时,薛子宁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怨毒,活像我扒了他家好几代祖坟。那一刻,我觉得薛子宁特爷们,而且像个英雄,嫉恶如仇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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