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君抽着脸说:“对不起,我在警队里不负责养狗,就看你需要什么功能了。”
大黄想了想,问他:“哈士奇怎么样?他有什么强项?”
杨少君说:“捣乱。”
大黄又问:“那,金毛呢?”
杨少君说:“捣乱。”
大黄说:“呃……那萨摩耶……”
杨少君满怀沧桑,目光深沉地看着他:“很会捣乱。”
大黄:“……”
苏维对于狗没有什么热衷,是因为他和大黄已经决定要回到国内定居,大黄说既然要定下来,那就养只狗吧,当孩子一样养,有了牵挂才更安定更温馨,等过几年一切稳定,再认养个孩子,使他们更像一个完满的家庭。他的想法是大黄喜欢什么就养什么,而他则会养什么就喜欢什么。硬要说的话,他更倾向于养一只安静一点的狗,毕竟他生喜静。大黄犹豫不决,看杨少君也帮不上忙的样子,就拉着苏维到另一面去晃了。
李夭夭力旺盛,在狗市里上蹿下跳,比那些狗看起来还灵活。苏颐被他拉着到处跑,已经是晕头转向了。李夭夭指着一只哈士奇说:“这个怎么样!看起来就很机灵,能在地面上望风!”苏颐犹豫着说:“看起来很机灵吗?我怎么觉得他看起来很二……”
李夭夭又跑到一只金毛面前:“那这个!看起来很灵活,能当前哨!”苏颐说:“可是他张大了以后个子也很大啊,带进带出不方便。”
李夭夭又跑到一只德国黑背面前,这次不等苏颐说话,他自己先否定了:“靠,一副王霸之气要侧漏的样子!跟二号肯定处不好,不要!”
其他人都跑了,苏黔和杨少君缓缓在狗市里漫步。其实苏黔也不太喜欢养狗,一则就像杨少君说的,他素有洁癖,狗经常掉毛还流哈喇子,这都是他的忌讳;二则他小时候养过牧羊犬,后来牧羊犬老死了,他虽然没有表露出来,可其实非常的伤心,自那以后他就觉得养宠物是自寻烦恼的一件事,是以这么多年都没有再养过任何宠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和杨少君和好之后,他突然有了养宠物的想法,这大约冥冥之中代表着一种安定的思想。他也确实觉得如果给老孟找个伴他的生活会有聊很多,而且苏小囝也表现出对养狗兴致勃勃的样子,他这才来逛这狗市了。
苏黔对杨少君说:“其实我比较偏好古牧,养大了能有好几百斤,养着比较有成就感,而且情又温顺。你喜欢哪种呢?”
想到一只好几百斤的大胖狗压在自己身上,杨少君顿时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一股电流从他头顶直窜脊梁骨。他沉默了一下,问道:“你真的想听我说吗?”
苏黔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说啊。”
杨少君哆哆嗦嗦地抬起胳膊,指了指一旁桌子上的袖珍小笼子:“我喜欢那个。”
——那是一只拳头大的茶杯犬。
苏黔:“……”
最后,苏维和大黄买了只银狐,李夭夭居然对一只皱着脸的癞皮狗一见倾心爱不释手,而苏黔和杨少君在巨大的古牧和娇小的茶杯犬之间找了个平衡点,买了条拉布拉多。打好疫苗办好狗证,三对狗男男开开心心地抱着狗狗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当天晚上,苏黔文件整理到一半,被杨少君连哄带骗地从桌子前拖走,塞进浴室洗了个鸳鸯浴。热水澡泡的正晕头晕脑的,还没醒过神就被杨少君压在床上啃的一脖子口水了。
他嫌恶地推搡杨少君,杨少君一脸委屈地从他脖颈里仰起脑袋:“都一个礼拜没做了。”手下动作却片刻没停,已经开始灵巧地逗弄苏黔的小兄弟,“今晚一定要。”
苏黔咬着牙对他伸出滑腻腻的手:“你头发上洗发水没洗干净,还有泡沫,快去重洗!”
杨少君嘴角抽了抽。箭在弦上,谁理这个死洁癖的臭毛病,他随手抓过一条枕巾把头发擦了擦,埋头继续苦干。
“喂!你!”苏黔气的直瞪眼。
杨少君咬着他的|尖,口齿含糊地说:“反正等会还要再洗,一块洗了。”苏黔向来坚持事前事后都要洗澡,不然要么不给做要么不给睡觉。
苏黔已经被他磨软了,咽下一声呜咽,闭上眼不再抗议。
杨少君从他口一路吻至小腹,不急不躁,全是满含深情的吻。他原本在|事上就是比较温柔的,他并不将这种事情当成是征服或是屈辱,而是一种享受。既然是享受,那么就应该是双向的,所以以前他再爱跟苏黔过不去,在床上也总是把苏黔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舒服到苏黔自己都不愿承认有那么舒服的地步。而和好之后,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他在此事上就显得愈发温柔细心了,生怕苏黔有半点不如意要把他踹下床去。
前戏进行了足有半个小时之久,到了后来耐不住的反而是苏黔。这种情况他当然不会说,而是皱着眉头故作不满地拨开杨少君的手,似乎是抗拒了,实则却是欲拒还迎。杨少君对他这点反应再清楚不过,得意的凑上去吻他,在一个柔情蜜意的吻中,缓缓进入他的身体。
苏黔做|爱时喜欢使用侧入式,毕竟他心理上还是觉得自己被男人弄是件很奇怪的事,这种姿势能淡化他的心理不适感。杨少君则喜欢背入式,只有在把苏黔灌醉的时候他才敢这么做,不过在动情时分,趁着苏黔被干的神智不清,不知不觉换个姿势什么的,可行也是有的。
苏黔侧躺在床上,杨少君在后面紧紧搂住他,不住亲吻他碎发下的脖颈和肩膀,身下时而大抽大弄,时而辗转研磨,深刻贯彻九浅一深的弄法,直把苏黔弄得浑身的皮肤泛红,身体不住打颤,却始终咬着牙不肯发出一个声来。
杨少君对他这点执拗很是头疼。他可不喜欢和一个哑巴**,他也不觉得呻吟是女人的专权,情到深处,他也会忍不住哼哼几声,从不刻意压制。如果说苏黔是叫不出来,那么个人的体质不同,他也不会强求苏黔假装愉悦的呻吟,可偏偏苏黔明明细碎的声音都满的要从嗓子里溢出来了,他却硬是憋回去,这就让杨少君很不爽了。但他深刻了解苏黔的秉,知道这种事情急不来,只能循序渐进地让他习惯,让他放开。
苏黔憋劲的时候,肩膀以上的肌都是僵硬的。杨少君故意用力咬了口他紧绷的肌,扳过他的脸吻他。苏黔的牙关硬是被他柔软的舌尖撬开,嘴里的空气都被抽走,由于残存的一点意识都关注去了下半身的感觉,他竟是傻傻的忘记了呼吸。不得不说,苏黔在这方面还是个菜鸟,虽然儿子都已经不只是会打酱油的程度了,可他从来中规中矩地将**当成一件完成繁衍后代的使命,本就不会在上面花些不一样的心思,以至于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带几乎全是由杨少君开发出来的,他每一次做|爱之后都会不敢相信身体器官竟然能给人带来如此大的快感和满足,高|潮居然可以到达令人昏厥数秒的程度。
杨少君吻的他快要窒息才放开他,抽|的动作一深一浅,手里抓着他昂扬的家伙来回套弄。他看得出苏黔已经彻底的迷乱,连瞳孔的焦距都涣散了,于是自己先满足地哼哼起来,作为抛砖引玉之举,勾出积压在苏黔嗓子里的那点屈服。
“嗯!”苏黔被他重重一顶,终于守不住,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杨少君高兴极了,身下的速度愈发加快起来,感觉苏黔的家伙在他手里隐隐有些胀大,情知他快要到达极限了,抱着他的胯转身跪起来,换成后入式,苏黔果然没有力提出抗议。杨少君捏紧他的家伙,不让他出,一下一下重重地顶,俯到他背上,咬着他的耳朵暧昧地说:“你喜欢我吗?喜欢吗?”
杨少君曾经用肯定的语气对苏黔说过“你喜欢我”,苏黔没有反驳的默认了。但他从来没有正面说过这句话。杨少君想听他说。
“唔……!啊……!”苏黔的身后又麻又痒又舒服,快感不断堆积,已濒临极限。他的前端却被杨少君死死扣着,找不到发泄口,又爽又苦,真是难以形容。他已经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声听起来仿佛很痛苦的呻吟,然而这痛苦中的愉悦,也只有他和杨少君清楚了。
杨少君坚持不懈地问他:“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苏黔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上半身俯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滚!”
杨少君听出他的声音里仿佛带着点哭腔,惊讶极了,松开了箍住他关的手,去扳他的头。苏黔猝不及防被他转过来,关一开,立刻冲向**,于是他愉悦和惊慌的表情组合在一起撞进杨少君眼中,同时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是快乐的泪水。
杨少君吻去他的眼泪,不再逼问他的答案,而是奉上自己的热忱:“我爱你,苏黔。”
释放之后的苏黔脱力地趴在床上,杨少君知道他已经餍足,于是也加快了冲刺的步伐,让自己也快点达到极点,免得令他乏味。
他正专心做最后冲刺的时候,突听门外响起一阵乱七八糟的脚步声,然后是老孟一声大喝:“不许动!给我站住!”
杨少君浑身一哆嗦。
“汪!汪汪汪汪汪!”拉布拉多的乱吠声。
杨少君全身一软。
苏黔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热流,反而渐渐没了感觉,身后杵着的东西怎么好像出去了?
他满心茫然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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