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取代了他的，让他有点不爽。
袁成这才发现，纳多已经比他都要高了，现在对方轻松地就可以把他拥在怀里，他想推开对方都要使出极大的力气，但这次对方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居然纹丝不动，“纳多，你松开我。”
“我不松开，哥哥刚才还说爱我，这会就要变了么？”
袁成惊讶，心里忽然有了极为不好的预感，“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你？”
纳多终于放开了袁成，对着他一脸甜蜜地说，“就是刚才啊。”
袁成忽然意识到什么，从他和阿董初遇到和纳多闹翻，还有之后的点点滴滴，他不相信阿董都是骗他的，他更不相信阿董这个可爱的人是被捏造成出来的。
纳多似乎看出他的排斥，笑着说道，“哥哥，我就是阿董啊，你忘了我还送你了一只金马么？”
纳多的话像当头一棒，狠狠击碎了袁成的最后一丝侥幸，他想起了阿董和纳多身上重合的一些特质，忽然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了。
他跌坐在床上，看起来还算冷静，但脸色很难看，“你是要报复我拒绝你么？”
纳多坐到他旁边，他似乎想让袁成靠在他肩膀，但看着袁成倔强的表情，他没有轻举妄动，“我怎么会报复哥哥，我爱哥哥还来不及。”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是要让哥哥知道，哥哥其实是爱我的，只是因为是纳多这个身份你才逃避心底的感情，但其实你是爱我的啊。”
“你……”
纳多打断他的话，半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双腿，直视着袁成的眼睛说，“哥哥，难道你不喜欢阿董么，你说过的，无论阿董是不是很丑，是不是残疾，是不是男人，你都爱我的！”
“我爱的是阿董！”
“我就是阿董！”
“我觉得我需要冷静一下，你先走吧。”这刻袁成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早该想到的，阿董为什么那么了解自己，为什么给自己那么熟悉的感觉，都是因为她是纳多啊，他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会不了解呢。
纳多这次不像以往那么好打发，他一脸无赖的表情，甚至还有些有恃无恐，“我就是阿董，你约阿董来宾馆，我怎么可以走呢，我还没有和你做之前商量好的情事。”
袁成猛地抬头，发现对方的眼神坚定，他发现对方的有恃无恐之后自己反而慌了，上次他还能坚定地划分他对纳多的感情，但这次呢，他真的能问心无愧地面对纳多么。
纳多就像看出袁成的纠结一样，说，“哥哥，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真的不爱我么？”
袁成看向纳多，对方在柔和的灯光下慢慢和他想象中的阿董重合，墨发红唇，雪白的皮肤像冰块一样晶莹，他有些分不清眼前的是阿董还是纳多，还是其实这只是一个梦境，醒来之后就知道他还没有赴约，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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