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我只想问妳一句话。’
“什么话？”
‘不管之后究竟遇到什么困难，妳会永远站在我这边，对不对？’
我被他开口时的语调吓到了。
只因为，我听见他语调里的哽咽。
“你怎么了……”我捂着嘴，试着把语调放得更轻一些，“我当然会站在你这边啊！不仅如此，我也永远会支持人面……”
‘跟人面鱼无关，我只问妳支不支持我？还有我做的一切决定。’
跟人面鱼……无关？
Saya学姊的话彷佛在耳边响起——‘妳要帮我们顾好他，知道吗？’
“你跟人面鱼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语调在颤抖。
难道说……在这段期间里，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这是要单飞的意思吗？”还没真正走红就单飞？
‘我问过妳的意思，还记得吗？’
“我的意思？”
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情绪因而“荡”到谷底。‘我们……今晚见个面吧，我去妳那里，可以吗？’
我深呼吸，露出苦笑的同时也把话说得格外清楚，“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懂得拒绝你。”
然后，我们迎来了我们自交往以来最热烈激情的夜晚，他把压抑着、隐藏着的所有情绪全都在我面前宣泄出来。
“我还没真正做出决定。”躺在他的身边，我听见他这么说。
“到底是什么决定？还有，我一点都不记得你……问过我的意思？”
他搂着我的腰，让我翻到他身上。“妳忘了？妳第一次来我家，跟鲁蛇一起，我问妳我唱得怎么样。”
“哦！是那个啊！我记得。”我笑了出来，“然后呢？”
“妳说我必须要有一个适合我的制作人，替我量身打造歌曲才行。”
“嗯，对啊。”直到这边我都还记得……“然后后面我就睡着了！”
“可是妳还是回答了不是吗？”他的胸膛因笑声而起伏，长年练习吉他，指尖因而产生的茧刷过我的背，引起一阵酥痒！我喜欢这种自然的亲密感。“我说如果我找到了真正适合自己的经纪人，还有制作专属于我的歌，提供比现在更好的条件跟舞台，妳会支持我吗？”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那个时候已经很累……我说了什么？”
“小小，妳不要这样好不好？”翰骏的语气有点戏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因为房间里一片黑。“妳说交给我决定……我今天问妳愿不愿意支持我，妳也说妳会站在我这边。”
“我当然是会站在你……那所以，人面鱼呢？”
他沉默了一阵子，“Jack学长自有安排。”然后就没下文了。
我的胸口因他的沉默而紧绷，感觉好像被压了一块大石头，我回想着我们在一起演唱、练习时的经过，一起吃饭聊天的那些美好记忆，如果他真的单飞脱团……这些记忆，还可能再延续吗？
“你们从不红的时候一步步打拚才到今天这个地步……现在说散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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