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兄就这么风风火火地赶来,可真吓坏了我王府里的下人了。我这里下人的胆量可不比你王府里的下人,还是放温柔些吧,这些下人在王府里呆得久了,我也习惯了他们伺候,再换上一批,怕一时间习惯不了。”
“十一!”
花容宁澜朝扑跑去,只差没就这么扑入他的怀里,那不悦的神色敛去了几分,换上一副委屈的样子。
“十一,你有阿瑾的消息吗?你知道阿瑾哪儿去了吗?从七皇兄的婚礼被毁了之后我就不曾见过她了。甚至连七皇兄也不知所踪,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奴隶拐跑了阿瑾?”
想到有这样的可能,花容宁澜对于苏流年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层。
阿瑾,原来他是为燕瑾而来。
可是燕瑾他
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
花容丹倾有些为难,不知道是否该告诉他实情,他看的出来花容宁澜有意于阿瑾,但是阿瑾不过是男扮女装混入七王府当丫鬟。
可若不告诉他,这事情也瞒不住的。
当即,花容丹倾什么也不说,淡然地让下人准备了茶水,朝着里面走去。
花容宁澜的子本来就急,此时看到花容丹倾那副模样,心中有气又不好发怒,只得跟了上去。
一群下人见花容宁澜这恶霸一样的王爷还是有克星的,这才皆松了口气,各司其职。
亭子内,下人以最快的速度备好了茶水与点心,便一个个退出了亭子外,恭敬地站好。
花容宁澜跟着花容丹倾进了亭子,见他神色依旧平静地端起杯子,轻尝了口,一副闲暇的样子,花容宁澜终究是沉不住气。
“十一,你知道阿瑾在哪儿对不对?”
“知道。”花容丹倾点头。
有阿瑾的消息了!
花容宁澜眉眼里全是笑意,一反刚才骄纵的样子,反而如个邻家的孩子,那样子可谓是乖巧。
“那你快告诉我她在哪儿啊,是不是安全得很?没有受伤吧!”
沉思了一会,花容丹倾才开口询问,“九皇兄,你对阿瑾的了解有多少呢?”
“这跟阿瑾在哪儿有关系吗?”花容宁澜反问,不清楚他这么问有何用意,该不是
阿槿的美貌就连花容丹倾也看上了眼吧!
花容丹倾依旧是一副平静的姿态,动作轻缓地拨开杯子里的细嫩的茶叶,却是不喝,只是嗅着茶的幽香。
他喜欢明前龙井,一为这茶的珍稀,有“明前茶,贵如金”的说法;二为这茶的色翠香幽。
“有关系!想知道阿瑾的下落,你先说说你对阿瑾的了解吧,她姓什名什,年芳几何,出身哪里。”
“阿瑾她”
花容宁澜才刚开了口,便是一愣,她姓什么?
名为阿瑾,可是她的姓呢?
年芳几何,他只知道看着那模样,十七岁左右吧。
她的出身
花容宁澜这才晓得自己竟然对她一无所知,只晓得她叫阿瑾,是七王府服侍他七皇兄的贴身丫鬟,长得貌美如花,让他只消一眼,整颗心都沦陷了下去。
此时,花容丹倾这才放下了茶杯,含笑望向花容宁澜。
“这个时候才发现对她一点都不了解吧,那么九皇兄,你喜欢阿瑾什么?就她过人的容貌?可你也清楚再美的容貌也抵不过岁月的摧.残,或许几年,你便腻.了.味。”
不,不会腻味的。
第一眼,确实是因为她的容貌才吸引了他,而他也承认每每看到那一张脸,他就克.制不住自己地喜悦。
但是绝对不全是因为那一张容颜,还有
还有其它的因素。
花容宁澜摇头,“不是这样的,我喜欢阿瑾,不全是因为她的脸,我喜欢她的子,还喜欢她动不动就揍我,喜欢她骂我的样子。反正”
花容宁澜第一次动了春.心,具体地也说不上来,最后干脆做了个结论,“反正我就是喜欢她!但是绝对不是一时兴起的,你不信,那我发誓!”
见花容宁澜第一次如此,花容丹倾轻拧眉头,又问:“那如果阿瑾是个男人,你可喜欢她?”
阿瑾是个男人?
花容宁澜听他这么问,如听见笑话一般,突然笑了开来。
“十一,你开什么玩笑?阿瑾怎么可能会男人?”
高.耸的,纤细的腰,白皙的皮肤,哪儿像个男人了?
“我问你,如果她是男人呢?”
花容宁澜摇头,“阿瑾不可能是男人的!”
看来该把话挑明了,花容丹倾敛起了笑意,看向了花容宁澜,而后开了口。
“阿瑾名为燕瑾,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男扮女装是为了苏流年,所以才混入七王府为七皇兄的贴身丫鬟,这一次婚礼苏流年逃婚,也正因为有燕瑾相助。”
燕瑾一事,看来花容墨笙早就知晓,只是静观其变,或者该说,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们的举动折腾不起什么大风浪,便放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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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冰冰凉凉,是她所熟悉的感觉。
整个脑袋昏沉得厉害,如被敲了记闷棍,嘤咛一声,半梦半醒之间,苏流年伸手去抓脖子上那冰凉的东西,是链子
霎时间,那种冰凉而熟悉的感觉犹如一记天雷朝她劈了过来,劈得她一个措手不及。
尽管昏沉,可还是立即清醒了过来,睁开双眼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看样子似乎天还未亮。
手又扯了下挂在脖子上的链子,苏流年半坐起身,心中一阵慌乱。
这链子是象征奴隶身份的,她戴了好几个月的,能觉得陌生吗?
此时怎么会重新戴在她的脖子上?
“燕瑾、燕瑾”
她害怕地喊出了声。
着黑想要下床,只是还未下床的时候,脖子一勒,差点就给扭断,于是顺
着链子去,这才发现链子的另一端被琐住了。
吃疼地着脖子,努力地想要看清四周,却是因为天色太暗的缘故什么都瞧不出清楚。
“燕瑾、燕瑾,你在哪儿啊?燕瑾燕瑾,你在哪儿啊?燕瑾”
喊了几声并没有回应,苏流年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这样子,但是刚刚勒住她脖子的链子还生疼得很,让她清楚这并非是梦。
她睡的地方被衾柔软,还带着洒上幽香的纱幔,此时这床起来硬邦邦的,伸手朝外抓了几下也没有纱幔。
很显然,她被移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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