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了,伸手拉留璃的手臂:“求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
谁知留璃狠狠甩开她的手,这一甩,她又不肯放,于是留璃手腕上戴的珠子被她一撸,飞了出去,掉在花丛里。
留璃气愤地瞪着她:“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你给我找回来”
她急急转身蹲下寻找;这时候一定不能惹恼留璃,否则她就不肯告诉自己,到底对钟离朗说了什么?竟然让那么一个安静的人去找老师吵架?
珠子掉下去的地方,刚好是玫瑰花丛,她左端右详终于看见留璃从不离身的珠子,就掉在玫瑰花底下,连忙伸手去捡。
“哎好痛”她叫了声,手指被玫瑰花刺刺伤流血了;可她不管,忍痛将珠子捡起,转身还给留璃。
留璃冷哼一声,接过去戴上,突然眉头大皱:“你怎这么恶心,都沾上你的血了也不擦擦?”
“对不起”她急忙褪下背包,从中拿出湿纸巾给她擦拭手腕。
那个男生突然靠近,在留璃耳边不知说什么,俩人好像达成某种协议后,男生先走开了。
留璃转过身抬起下巴说:“你真想知道的话,就请我到学校对面的冷饮店喝杯饮料,我就告诉你。”
“好,没问题”可是她说完又后悔了,如果自己和她出去,那钟离朗怎么找到自己一起回家?
可是钟离朗一定不肯告诉自己发生什么事,所以只好先和留璃弄清楚之后,再来和他讲理。
于是她尾随留璃往校外走,走着、走着,留璃突然转身对她展现娇艳如花的笑容……
她一惊而醒……
猛地坐起,发现自己全身冒着冷汗,心脏跳得像要撞破膛一样。伸出颤抖的手打开床头灯,温暖的橘色灯光流泄一室,她这才稍稍感到安全。
她喘着气,拿起床头柜的纸巾擦拭冷汗;自己怎会如此害怕?梦里明明没什么可怕的东西出现,自己为何会吓到惊醒?
看到自己娇艳如花的笑容……居然会吓醒?这是因为在梦里看到自己?
为什么会做这种怪梦?在梦里自己成了别人?
从小到大只做过自己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梦,或是模模糊糊地感觉某个身影是自己,从未像这个梦一样,那么清楚地看见自己
她头昏了;抱着自己还忍不住瑟缩,只得拉上毯子盖住自己。
梦里那个头发遮住眼睛的男生,就是沈恩。没想到他在高中时期居然那么邋遢,穿的衣服破破烂烂,好像自己用刀割的或是剪刀剪的;这两人的影像真是太清楚了这是她的记忆,还是潜意识和她开的玩笑?
不想了,不想了这梦当不得真,赶快再入睡,明早起来就会忘了。
她迅速关灯,躺下蒙住头,强迫自己不要再想。
可事与愿违,第二天早上起床,她居然还清楚记得梦中的影像,连被玫瑰花刺刺到的痛,都还留在脑海里;自己手腕上鲜红的血也还留在眼底。若说是过去的记忆,那手指刺痛的并不是自己,是另一个人,为什么她会记得?
甩甩头,决定想不通的事不要想,自己该做什么事就起床做,别再为一个梦烦恼得不知所措。
她梳洗完后,换上居家服饰──穿上牛仔裤,套上圆领衫,加件夹克就到楼下厨房准备早餐。
才走到楼梯口,便看到钟离朗身穿西装打扮整齐地从他房间出来;看样子已经准备好要去上班。
“用过早餐了吗?要不一起吃?我马上好。”她说。
“不必,我已经用过,要走了。”说完,他低着头往车库而去。
留璃皱了皱眉,虽没看清楚他的表情,却可以感受到他的心情好像不太好;也许是他的声音,或是他低下头的角度,让她感觉到。张了几次嘴,还是没敢问出来。
她想了想,虽然感情不是很好,但至少送他出门还不算太过亲密;于是她也走进车库,打算看着他出门。
没想到才进车库,眼角就扫到他的越野车里,居然有花的踪影。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样子明明是百合花的尖端──钟离朗居然在车里藏一束花
打算送给谁?
她想要靠近车子看清楚一点,但钟离朗已经倒车出去,什么都看不见
她咬唇,突然看见他摆在鞋柜上的公文包。若马上出声叫他,他可以听得见,但是……
她眼睛一转,想到一个法子,自己可以用这个公文包当借口,开车看他要去哪里,要把花送给谁?
想到立刻行动,她冲进家人活动室里,抢过自己的皮包、出来拿起他的公文包,立刻跳上车库那辆她从未开过的粉红色敞蓬跑车,快速地把车倒出去。
这阵子虽然都是易明接送自己,但她并不担心,因为拥有一张驾照就表示自己会开车。而且开车这种事一学会,就会成为本能永远不会忘记,和骑脚踏车一样。
幸好自己的技术不错,顺利地倒车出车道,迅速往钟离朗平日惯走的道路而去,在前面不远的红绿灯前,看到钟离朗的越野车排在第一辆;还好跟上了。
她有点兴奋,感觉上好像在作贼。其实理智上知道自己这样跟踪他是有点过分,但是心中的醋意支持她继续坚持;非得看到他把花送给谁不可
戴上太阳眼镜,按个按钮将软式车顶拉上,再从皮包中拉出常备的丝巾将自己的头包起来,如此一来,就算钟离朗从后照镜中看见自己的车子,也看不出开车的是不是她。
钟离朗的车上了高速公路,她也不远不近隔了五辆车跟着他上公路,然后一路跟到邻市──工业市下了交流道。
他为什么来这个地方?若她没记错的话,这里大都是工业区,市里很少住家及商店。
不过,感到莫名其妙的她,还是紧紧咬着他的车尾不放,非要见到他把花送给谁不可。
可是……
我一直告诉自己,要当写手就不可以有玻璃心,一碰就碎,但还是会心痛啊……起点有和我一样的作者吗?我保证,下一本一定比这一本更加进步,每一本都要进步,直到我成为‘作家’一个书写得非常好看的‘速作家’
第62章杀人凶手
车子开着,居然上了玫瑰岗──这是洛杉矶郡的公墓区,整片大山谷全部开发做成适应各种宗教的墓地。玫瑰岗的入口处左边是一大片玫瑰花园,因而得名;里面有各式各样、五颜六色、异国品种的玫瑰,空气中居然带着玫瑰的花香。
原来他是来祭吊故人……
留璃喘出一口气,心里感到既放松又有点心酸;他来看谁?
心底模糊知道他应该是来看‘她’,但留璃还是心存侥幸;也许他来看亲人或是朋友也说不定。怎样都拒绝去想他既然是‘小留学生’,那他的亲人应该都留在国内,不会葬在此地。
车子进了玫瑰岗后,经过弯弯曲曲的山路,开了又开,直到一处颇为开阔的地方。钟离朗停好车,拿起副座上那束花下车,孤高的身影朝一条地势往下的小径而去。
留璃也跟着停车,解开头上的丝巾,打开车门踏到地面;这一路她多担了心,钟离朗本没心思注意车后有谁跟着,一心一意把车开到这儿。
她慢慢地走到道路边缘,静静伫立在小径的上方,看着身穿黑色西装的钟离朗,缓缓走向铺满绿色韩国草的墓地。今天不是假日,没有多少人来这儿,四周悄无人声、车声,只有风在林梢呼啸而过,带来凄怆的氛围;看着那越走越远的背影,她突然感到一阵哀伤……
不知为谁而感到哀伤?是为钟离朗,还是为那早逝的女孩?她分不清楚。
终于在小径的中央,一块平贴地面、小小一块的墓碑前,钟离朗慢慢的蹲下来,在墓碑上放下手中的花束,然后从左的口袋里,拿出一条洁白的手绢,仔细地擦起墓碑。那轻柔的动作像是怕惊醒墓中人,一笔一划地抚过碑面,抚|着上面的刻字……
他低垂着头,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额前那下垂的发丝轻轻地颤动着,有如……有如他正在忍着什么似的,却不小心泄露了内心情绪。
那么高的身量,蹲在地面上不移不动,宛如已经石化。这影像冲击她的眼,丝丝的痛意让心底更加难受;现在她明白了,这难过的感觉不是为地下那位,而是为地上这位男人。
已经过去五年了吧?他居然还是如此深情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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