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掉在手上烫了个哆嗦,夏以琛却没动,也没有弹掉,轻微的叹了口气。今天是苏锐的忌日,七年了,每次从苏家回来都觉得很累。夏家的势力越来越大,但他过的越来越不好,总觉得越来越空洞。但安均浅却让他觉得像是活生生的,会每天都不一样。
夏老板总是给人波澜不惊,温文儒雅的感觉。其实从苏锐死了之后,夏以琛就觉得自己越来越战战兢兢的。他只交商业伙伴,不谈朋友知己,对外人都谦和有礼,什么事情都能从容对待。但这都只是表面功夫而已,他的表面有多完美,内心就有多空洞。
今天去苏家,和往年一样。不过夏以琛忽然记起来今天也是少年的生日,所以准备了礼物。这几天工作比较忙,一直也没见面,想着中午给他打个电话,把礼物送出去。结果电话没有打通,连着打了几遍都是关机的状态。
夏以琛猛的就想到了很多年前的事情,拿着手机的手都有点打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是苏锐的忌日还是因为别的。当年苏锐被绑架的时候,也是这样打过去不开机没人听,当年苏锐出车祸的时候也是这样。
罗正辉说的对,这么多年他还在钻牛角尖,那种恐惧的感觉根本没有淡忘,或许他一辈子都要带着这种内疚和恐惧感。夏以琛立刻让保镖去查,才知道邹蓉接了安均浅出去和雷宗有聚会。他听过之后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让王鹏睿去酒吧,等人喝够了接回别墅。
之后邹蓉打来电话,夏以琛没有接。虽然手机调成了静音,不过屏幕一直在亮他是看到的,可亮了几次他都没有接起来,直到罗正辉再打来才按了通话。接起来就听到安均浅喝多了撒酒疯的话。
安均浅睡得很死,不过睡得不踏实,他老梦到自己在喝酒,一杯一杯的,喝不下了但是还在喝。最后有人跟他说酒喝没了,然后他就拿着酒杯到处找酒喝,找了一圈又一圈的,找到了又喝,反正是一刻也没有踏实,特别的累。
半夜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不耐烦的把对方的手拍掉了,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夏以琛那个变态。借着没有撒完的酒劲儿,安均浅就嘟囔了一句,“夏以琛老变态”。
夏以琛起初还没听清楚,以为他渴了还是怎么了,还俯身又问了一次。这第二次可是听的一个字也不露,温和的脸上有点扭曲了,憋住他的下巴,低头狠狠的啃上去。
安均浅“哎呦”了一声,虽然睡得熟,可还是疼的睁开眼睛。他喝多了身上没劲儿,用力推了一把人也没推动,嗓子也是嘶哑的,“你干什么?”
“干你。”夏以琛将烟熄灭了扔在木地板上,解开领带就压在他身上。
安均浅可是一点也不记得自己骂了夏老板,还在叫苦不迭,心想着夏老板又犯病了。不巧的是这几天两个人都处在“分居”状态,所以情欲也旺盛。夏以琛脱了两个人的衣服,吮吻摩擦了一会儿,两个人就都硬了。
苦了安均浅,头晕脑胀,喝了好多酒又觉得撑得不舒服,还被按在身下来回顶弄着,摆弄来摆弄去,一会儿觉得难受一会儿又觉得不够。
夏以琛按着他,在他脖子上咬着,“以后再不开机试试。”
安均浅被他弄得觉得少了半条命,想了半天模模糊糊的反应过来,夏老板说的不会是手机吧?莫名其妙的。
第二天安均浅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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