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但他已经可以进行清晰独立的思考。他知道,他被艾赛尔出卖了。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愤怒或是伤心,甚至也不为自己的性命而忧虑。这并不是源于他所知道的、艾赛尔对自己的感情;事实上,他从未看清自己在艾赛尔心中的分量有多少。那安心是源于他对艾赛尔的了解。
麦克斯知道,艾赛尔在有十足把握的时候才会做出“冒险”的举动;尽管艾赛尔的势力很可能大到他也想象不到的地步,但麦克斯可以肯定,那里面一定不会有一区人。要推翻j□j需要多方势力联手,所以,为了自己具有的力量,艾赛尔不会对自己下手。
麦克斯在心中苦笑了一下。他对艾赛尔的感情曾有过单纯的兴趣,也有过病态的独占欲;可现在那些都被纯粹的爱恋代替了,深爱着、相信着、两难着、痛苦着。
艾赛尔与自己完全不同。他对自己一定不是毫无感情;毕竟,那些被默许的亲昵做不了假。但艾赛尔为了所坚持的事情会义无反顾地沿原路走下去,坚定而冷静;就好像,那感情从不曾让对方痛苦一样。
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这么痛苦?当初理智占了上风或是掌控的念头充斥脑海的时候,自己分明没有这样痛苦的。
自己应该更强势一点、更狠心一点,让艾赛尔一无所有,落得不依赖自己就不能活下去的地步。曾经,面对那些强迫性的爱抚,艾赛尔有过挣扎和抗拒,却都无法反抗到最后。情|欲原本就容易让人沉沦,即使自律如艾赛尔,不也有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时候?
可是……他做不到。
麦克斯知道,自己已经做不到那样的事了。因为,他不忍心。
怎么忍心再度看见你因为失去重要事物而绝望的哭泣。
怎么忍心让你承受我以爱之名施加的伤害,以至流下屈辱而压抑的泪水。
我……
麦克斯彻底醒转过来。他觉得浑身都疼,似乎在昏迷时被人痛打一顿;对此麦克斯并不觉得意外,二区人对一区贵族的恨意不比四区人浅,自己已然沦为囚犯,那些人不趁机施以拳脚就怪了。让他在意的是,他的口中被人搁置了一个危险的东西。
麦克斯能感觉到那是一把细长尖利的小刀,军人们用它作为投掷性武器,机械师则视它为最好用的工具。想明白这是谁留给自己的,麦克斯松口气的同时也哭笑不得起来:竟然用这种方式将武器留给我……艾赛尔,你希望我把自己的舌头割掉吗?
小心地将那小刀从口中吐出,成功之后麦克斯口中已经满是血腥的味道。作为军人,他学过太多脱困的方法;他利用那小刀让反绑在身后的双手重获自由,却对密室的门锁束手无策。正当他苦思冥想时,门被从外面打开了,他昏迷前见到的那名研究员正站在外面。
“您终于醒了。”那位已有些年纪的二区人笑得很和善:“请原谅我们的失礼,如果不将您变成‘囚犯’,根本不可能将您带到这研究室的深处来。这里有这里的规矩,我们不得不遵守。”
“我可以理解。”麦克斯捂着嘴,努力让自己说话清晰的同时又不断将口腔内伤处流出的鲜血咽下:“现在您可以给我一些止血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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