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下把让你胡……”韩会长嘴角含著笑,摇头失笑。
关凌点好烟站起给老会长捶了下他背这才坐下,对老头说:“您多担待点,我这不要拍韩会长马屁吗?他儿子结婚的时候我没去,要不帮著点,都没脸见他了……”
“你还知道没脸见我了?”韩归威是个挺有官威的人,要笑不笑地看了关凌一眼,气势还是有著七八分。
“唉,唉……”关凌连连叹气,不答话,只是帮著老会长洗牌砌牌,完了对著商应容不耐烦地喊:“得了,得了,赶紧的多给韩会扔几个炮,多输点。”
商应容冷眼看他一眼,而其它几个在哄堂大笑的人於是笑得更大声了。
关凌也就闭了嘴,见气氛好了,也就不再拿自己开涮。
等著商应容连放了几炮,起身告辞,他也跟著走了。
等到了车上关凌才真正放松下来,车子开了一段,洪康上了车,对著电脑给商应容说今晚调查到的情报。
容广能在这麽十来年里能一直持续著水涨船高的趋势,也是因著商应容对时态与市场从不掉以轻心的原因。
别人事情发生时才知道的消息,他一般都会提前知道,稍有个风吹草动都会严加打听调查。
也因此,他的精力和时间绝大部份耗在了工作上。
商应容以前包养人的时候,顶多一两个星期找一次人,有时似乎是床都没上就得回来加班工作。
要是关凌不是每天早晚都会跟商应容见面,时间交集得过於紧密,都会察觉不出这个男人有包养的人。
这人床上表现倒是神勇,但性欲确实不重,他的精力更多的放在了公事上。
所以关凌认为商应容这段时间对他的折腾简直就是吃错药了,每次都要闹半宿,把他给弄得连去浴室清理自己的力气都没有。
真是有毛病。
车开到家里,商应容他们进了书房,没多久,智囊团的人也来了。
关凌则进了卧室,洗好就在床上倒下。
半夜他被商应容一脚踹醒,然後在地上爬起来的他是相当愤怒的。
他脸色难看,但商应容脸色更难看,扔下句“我饿了”转身就走。
关凌忍了忍,才忍住了去拿新买的台灯砸上他脑袋的冲动。
他以前到底是瞎了怎样的眼,才至於看上了这麽个人?
关凌没好气地煮了面,又削了盘水果扔到了商应容面前就去楼上继续睡。
半夜醒过来,并且是被那麽粗暴地弄醒过来的他试图再次入睡,焦躁地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这时候商应容就上楼了。
关凌就没动了,听著浴室里的水声时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起身去把商应容的睡衣准备好,扔到床角,免得等会这疯子又来折腾他。
然後关凌躺下装死,打算商应容今晚要是再动他,他就把商应容从楼上扔下去,然後明天去自首。
他不再偷著吃安眠药,好不容易睡著,这次醒来想再睡也不容易。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睁开眼,哪怕商应容这时已经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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