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八。上好的黄道吉日。百事吉利、诸事皆宜,万事如意。
“阿曜,听你劳叔说,今天午时进屋酒,晚上酉时喝喜酒?”一大早,劳婶就匆匆来到苏水潋家,见林司曜正在院子里整顿刚安装好的大狗屋,逮着他就问。
自添了妆礼之后,苏水潋就要求她们几个婆娘别再姑娘、公子的唤他们了,一律喊名字就好。
“嗯。”林司曜点点头,见劳婶气喘吁吁地,不由得问道:“有问题?”
“没……”劳婶喘着气,摆摆手,待气顺了些,才说道:“那不是浪费银子嘛。本来迁居和成婚合在一起办,不也是想省点钱来着。现在……”劳婶一股脑儿地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这是水潋的意思。”林司曜简短地打断了劳婶的唠叨。
苏水潋本来就是想借着这个事谢谢他们几户人家。村长家、劳家、田家、何家、方家、水家、汪家、冯老六家,以及掌柜夫人一家。四桌酒席,设在繁花镇的祠堂院子里,刚刚好摆下。掌厨的,则是掌柜夫人从客栈请来的大师傅,还自带了四桌酒席需要的碗碟筷羹,当然,喜钱自是少不了他的。
“那……那两次酒席,得花多少银子呀……”劳婶呐呐地嘀咕。见林司曜已经蹲下身子给狗屋铺刚编好的草垫,不再理会她了,也就悻悻地回自个儿家去了。
“刚才是劳婶吗?”苏水潋从厨房里收拾好林司曜清早从集市上买回来的油、米、面,正要去堂屋准备待会儿要进行的进屋祭祀仪式,出来时,远远地看到劳婶正沿着村道往家赶。
“她来问怎么会有两次酒席。”林司曜铺好草垫,正寻思着明日起可以训练两只狼崽了。听苏水潋问及劳婶,就好笑地说道:“劳婶……很替你的银子着想。”
苏水潋见他嘴角噙着笑,眼里也是满满的笑意,知道他在打趣自己。
“我的银子不就是你的银子么。”苏水潋低低地咕哝了一句,随后也不理他,径自进了堂屋,摆起祭祀需要的供品来了。
林司曜怎么会没听到,眼里笑意不减,洗净双手后,也跟着她进了堂屋,将早上买来的新鲜糕点、果子等素食一一装了六碟。
齐整地摆在炕上的大几案上,供品前则是一对烛台、一只香炉小鼎。将蜡烛和长香分别上烛台和香鼎,又在几案前的地上铺了一张刚编织好的麻垫。
一切都准备妥当,就等吉时来到。
“行了,换衣服去吧。”苏水潋看看两人身上穿的,还是平时的那套换洗衣衫,遂拉着林司曜进了卧房。
给他选了一套绛紫色的新衣换上,衣摆处用银丝线绣着几株苍翠欲滴的竹子,系上与衣衫同色、绣有螺旋花纹的宽腰带。配上同样全新的白色袜套和玄色布靴。随后拉他坐到梳妆台前,示意他坐下。
林司曜不解地扫了她一眼,看她坚持的眼神,也就顺从且略有些别扭地坐在了梳妆台前。
苏水潋从抽屉里拿出田婶送的那套香木梳,挑了把齿距合适林司曜发质的蓖子,意欲帮他梳头。
“水潋……”林司曜明白了她的用意,转身拉过她:“不必如此。”
“我想给你梳。”苏水潋笑盈盈地看着他,扶着他宽厚的肩膀,让他面向铜镜坐好。解开他的发束,持着梳子一记一记地顺着他乌黑顺滑的发丝梳起来。
梳了整整九十九记,苏水潋才将他的长发高高束起,并从首饰盒里拿出一枚前些日子逛街时买的碧玉扣,轻轻扣在他的发束上。
林司曜看着她轻柔地给自己梳发,从头至尾没有出声,直至她拿出碧玉扣扣住束发,才一个旋身,将她牢牢圈入怀。
“阿曜……”苏水潋推推他紧锢的拥抱,“换我更衣了,快到吉时了啦。”
林司曜听她理由充分,才不舍得松开她馨香柔软的身子。也学她适才的举动,替她选了一件与自己衣衫相衬的绛紫色罗裙,外罩一件半透明的粉紫纱衣。从床边的矮柜取了她的白色长棉袜套,刚转身就见苏水潋两颊绯红地欲推他出卧房:“我……我自己来……“
林司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直看得她垂下头去,方才说道:“刚才,我可让你出去了?”
苏水潋闻言,倏地抬起头,这哪里一样啦?
哪里不一样?林司曜剑眉一挑,眼神如是反问。
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让她坐在圆凳上,自己则蹲下身,脱去她小巧玲珑的绣花鞋,再脱去洗得很薄的袜套,轻轻抚了抚她白玉般的小脚,羞得苏水潋欲缩起双足。却被他牢牢包入了手心。摩娑了半晌,才替她一一套上新的袜筒和绣花鞋。
起身拉她来到梳妆台前,换他给她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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