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被闹铃从沉重的梦中惊醒。
但让他真正清醒的是裆部的黏腻。
他何止是顿时清醒了,简直是懵了。
他不敢起身,甚至不敢动,动一下就能感觉到那些肮脏的液体在下`体和布料之间,湿漉漉的。
很恶心。
他就平躺在那,盯着天花板,脑子里空空。
等到他觉得再躺下去会迟到了,他才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起了床,避免低下多余的黏糊糊的触感。
他重新拿了条内裤,在洗干净低下后换上了。
至于换下来的那条,他扔了,就像拿着可怕又烫手的东西一样赶紧的扔了进了垃圾袋,之后在出门的时候连垃圾袋也扔了。
那内裤上面白浊浸湿的痕迹他看也不想看见。
尽管如此,他也能想到那白色半透明的黏液在内裤留下的痕迹。
他这一路上双眼都无神,根本没有食欲去吃早饭。
等快到公司的时候他又毫无原因的想起了晚上的梦,皮肤与皮肤间温暖的纠缠。
他想起了耳边的呼吸。
或平缓的,或急促的,
或粗重的。
这样的梦不止是一次了。
他以为不会再梦见了。
今天却让他再一次感到恐怖,恐慌,可怕。
他犹如身处在荒无人烟的龟裂的旱地,枯树干草,死气沉沉,昏暗浑浊,耳边只有孤风的喧嚣。
傍晚下班回家,任万成并不在,等菜差不多做好了才优哉游哉的回来,还是一副随性散漫的样子,见了他、勾了勾唇角叫了声“哥”。
和往常相比一点变化也没有,好像昨晚上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元正礼还深受今天早上事件的影响,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点心情也没有。除了嗯一声算是打招呼外,他几乎没怎么看任万成,就自己在厨房忙忙碌碌,等到吃饭了,也是闷着,任万成和他说话他也没怎么理。
夜深人静黑灯瞎火的时候,元正礼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他不由在想昨晚上自己是不是喝高了,所以才会出现任万成又恢复了以前性格的幻觉。
他觉得不可能。他顶多喝的是头晕不舒服,但这不影响他的认知。
那是什么?传说中的人格分裂?就像那种一按按钮就会换表情的玩具一样,人格也可以不停的换?
他知道那只是影视文学作品里使用较多罢了,目前现实中发现的病例其实还不超过一千个。
他想自己也许不必那么大惊小怪,因为大多数人都会在不同的状况、不同的心境下有不同的行为表现。也许昨天他莫名其妙的对任万成吼吓到了任万成,又或者他突然的跑出去让任万成不知所措了,再或者是昨天他喝的和一滩烂泥一样的让任万成惊到了。
虽然他觉得,以现在的任万成,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但谁知道呢,他毕竟不了解任万成。
这天晚上他依然睡得不是很踏实。但对比起昨天,已经是好的太多了。
早上醒来他还是有些疲惫,尽管忘了梦到了什么,然而他心底还是清楚会是怎样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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