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权力的游戏（2 / 2）

裴训笑而不语，直接按住纸牌一推，所有牌面都展现在海绵面前。正如裴训所说，五十四张牌上画着的人物和姓名她都曾经看过，可是她关注的往往是主要角色，像七大王国各大家族封君之下的封臣和骑士她的印象很模糊。

“封君吃封臣，但封臣不一定能吃得了骑士。有些骑士比封臣厉害，这个你知道吧？”裴训见海绵神色有几分茫然，好心眼地解释。

“知道。就像御林铁卫队长‘无畏的’巴利斯坦骑士，很多封臣都打他不过。这个是按武力值来算的？”海绵拧了眉头苦兮兮地说，“可是封君又管着封臣。鹰巢城的劳勃公爵才几岁大，怎么也打不过他的封臣。”

“瑟曦只是个女人，小乔是个孩子，这对母子却能杀得了狼主艾德。”裴训指着其中三张牌，淡然说，“你可以说瑟曦用的是谋，小乔是手持权杖的国王。但这就是‘权力的游戏’的真谛，在这场游戏中，不是生，就是死。”

他笑起来，更详细地解释：“而谋……冠冕堂皇的说法是智慧谋略——无论善恶的智谋——以及权术的掌握控，才是牌面大小的决定因素。至于武力，你应该清楚《冰火》里并没有以一挡百的yy类英雄。”

这一番话听众多，由于身份地位各人有不同的思量。秦世熙与莫仲懿眼中亮光相似，这对准夫妻当然要比海家几人更明白裴训所谓“不是生就是死”的“权力的游戏”。

海绵默不作声点点头，倒不是真的理解了裴训的话，只是书里情节写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她轻轻拈起纸牌，目光凝注于上。看着这些人物，她想起他们的喜怒哀乐，有不胜唏嘘之感。忽然……她拿着牌的手微颤。莫仲懿知道宝儿喜欢《冰与火之歌》！她在心里大叫。

“你怎么了？”裴训发觉了海绵的异样。

“没什么，”海绵奋力挣脱惊恐，晃着手里的牌强装镇定说，“只是想起了书里一些情节。”

“‘水舞者’艾莉亚。”裴训说出海绵手中牌的角色，笑眯眯地问，“你的底牌是这张吗？不错的选择。”

“不告诉你。”海绵坦然回答，海家几人窃笑。裴训也失笑说：“咱们开始吧，一局定输赢。”海绵点头。二人拿过旁边的纸和笔，分别写下自己的底牌。

纸牌一张张在手中如扇形展开，海绵的心渐往下沉，她没有看见她想要的底牌。并且，手里的牌真心有点小。别说传奇了，就连史诗级英雄都没见几个。对面的裴训微微一笑，自信满满。

开局就处下风，海绵抓到“布兰”，慎重考虑过后才试探般打出位于中等偏上的几张牌，但都被吃了。裴训打牌很快，显然有成竹。一来二去，直到她手里还剩下十四张牌，才用一张“弑君者”詹姆赢了一局。不过，扔在桌上的这轮牌里有她想要的一张底牌，顺利到手。

“你手里没有比‘詹姆’更大的牌了吧？”裴训随手扔出一张“百花骑士”，笑着说，“比武大会，这小子的真正实力本拿不下‘魔山’，但他使了诈，所以……”

海绵叹了口气，看着桌上自己出的“魔山”，合拢手上余下的牌，喃喃说：“英雄注定要死在谋诡计下吗？虽然‘魔山’算不了什么英雄。”

“古往今来这种事不胜枚举，我之所以喜欢《冰火》就在于他的真实。”裴训慢悠悠扔出一张牌，“我个人比较喜欢的角色。”

这是一张“琼恩”，守夜人军团的继任司令长官。海绵一时没明白，她手里还有守夜人军团的当任司令长官熊老，而琼恩曾经天天给熊老准备早餐。她不解地看向裴训，手指这就要拈出那张牌来。

“有猜测，琼恩是最后的真龙雷加之子。”裴训笑眯眯地说，“权力的游戏，不仅着眼于当下，更应注重未来。我准备了别的牌对付熊老。”

“那我出这张。”海绵立刻舍弃了熊老，选择了另一张牌，轻轻放在桌上，“提利昂。”

“这果然是你的底牌之一，‘小恶魔’提利昂！斩断了亲情锁链的小侏儒确有未来，我认帐。”裴训哈哈一笑，飞快地出了另一张牌，“那么，你应该更想要这张吧？”

海绵低头看去，这张牌上画着个赤、身、祼、体的美丽少女。她有着银白色头发，美丽的紫罗兰色眼睛，三条颜色不同的龙盘旋在她颈项或者双、之上，仰天嘶嚎。

“丹妮莉丝。”海绵喃喃说。这张牌正是她想要的另一张底牌，“风暴降生”丹妮莉丝。她把手中剩下的牌都放在桌上，黯然说：“我输了。”她还寄希望于这张底牌在没有被抓起的那十四张牌里，既然在对方手上，她已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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