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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里用烂的一个梗。

而穆檀痕，脑海拥有了er星人的地球研究资料，要比穿越人士的记忆金手指牛叉。祛斑药中的所有成分提取，都有具体的动植物对应提炼资料。用具体事例比喻形容，孙教授实验室所要做的，不过是在甜瓜上培育出霉菌，将玉米调制成培养液的实验过程复制一遍，整理出数据，验证几回数据罢了。

青穆公司向中药大学注入研发资金，能让中药大学的师生有钱多做实验，中药大学对此满意。孙教授实验室获得资金进行项目研发，实验中繁衍出的论文归孙教授师徒，孙教授师徒也很满意。将琐碎的次要项目外包出去，减轻了青穆公司实验室工作量，从穆檀痕到普通技术员，对此都乐见。这一次合作，可说是各有所得，皆大欢喜。

签订协议后，黎凯青和穆檀痕在一家高档酒店宴请孙教授师徒，庆贺双方合作。

孙教授师徒共来了九个人，范鹏是最年轻的弟子。这位最年轻的弟子，因为穆檀痕的关系，在实验室中的地位大大提高，直追前面老资格的师兄师姐。

“我敬黎总和穆总一杯！”孙教授红光满面。

“孙教授以后还是叫我小穆好了，我听着习惯。”穆檀痕笑了笑，起身端了酒杯一饮而尽。

之前跟范鹏去实验室，孙教授等人以为穆檀痕是学校招来的临时杂工，都是小穆小穆的叫来叫去。

“哈哈，那我以后就还叫你小穆。”穆檀痕谦虚爽快的表现，孙教授师徒大生好感。“说句实话，我搞研究三十多年，很多地方都不如你了解得透彻。小穆，你真的就是靠自学学到的？没有名师教导过你？”

穆檀痕眨了眨眼，名师是有，只不过不能说，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我不知道我奶奶算不算名师，她在药店工作了一辈子。”

“你奶奶跟中草药打一辈子交道，积累到深厚经验，等同于名师了。”孙教授心有遗憾，可惜穆檀痕奶奶已经去世，不然一定要到武海拜访拜访。民间也常有中医高手出没。

提到自己奶奶，穆檀痕心抽了一下，神情开始黯淡。

“来来！大家喝酒！”黎凯青一见不对，连忙叉开话题。

“各位！论到我敬了！”范鹏端起了酒杯。

热闹气氛调动起来，不一会，酒席间就你来我往，喧闹一片。喝进肚子的酒水一多，陆陆续续有人走出包间跑洗手间放水，出去的时候，包间门没关上，从外边过道经过，可以听到和看到包间中的状况。

魏经阳本经过包间看到穆檀痕和黎凯青，本来想进去打招呼，才走一步，却听到项目、合作愉快等几个词，想了想，闪身避到一侧。

范鹏解手出来洗手，魏经阳走了过去搭话。

“你是中药大学的范鹏同学吧？”魏经阳在过道听到包间里有人提到范鹏名字，打趣他别被抽水马桶抽走。

“是啊，你是？”范鹏瞧了瞧魏经阳，很面生。

“我在中药大学见过你，我外甥女跟你同校，姓魏。”魏经阳嫡亲的外甥女没有，干女儿倒有两个。

“抱歉，我不记得。”范鹏抓抓头，不认识姓魏的学姐学妹。

魏经阳微微一笑：“我外甥女回家总提及你，说你勤奋好学，很受导师喜爱。”

“是嘛。”范鹏傻笑，被异性赏识很值得骄傲自豪。

“刚才包间里是你的导师和同学吧？你们是不是搞出了成果到这里来庆贺的？”魏经阳洗了手，取了白毛巾慢慢擦手，问得随意。

“我们不是搞出成果庆贺，是跟青穆公司签订合作协议来这里庆贺的。”范鹏也洗好手擦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