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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让她面对现实。

红线又断了：好嘛！我发给你看……

很快，路溟就收到了红线的离线文件，当即点开仔细端详了一番，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他才开始敲键盘。

夜溟：红线，你之前学过素描么？

红线又断了：呃……学过一点，主要是了解了一下结构和透视。师父，我的海报……怎么了吗？

夜溟：你的创意很好，如果你重新休息一下素描，把基本功再琢磨一下的话，会对你作品的细节和精确度有更好的帮助。不过，若是我的话，会觉得比起纯艺，你更适合走设计、创作的路线。另外，你的色彩搭配也不错，不过下次希望尝试更多元化的方式，比如不要直接用紫色，而是用红色和蓝色去创造出更丰富的层次。

红线又断了对着手机屏幕频频点头，末了才想起在电脑另一头的路溟根本看不见她的动作，连忙开始打字。还好这一节是上的邓论，老师也不太注意大家的动静，因此红线的种种举动被没有被发现。

红线又断了：师父，你说的我都懂啦！其实我实在是半路出家的，以我的成绩想考上F大还是略微有点吃力的，所以改参加了艺考。很多东西都是在半年内学出来的，所以我其实心里很清楚，我在基础技巧上肯定还有很多匮乏的地方需要恶补。说真的，我也听熊熊说过，纯艺这条路很难走，所以我以后也比较希望走设计或是插画这样的发展方向。

夜溟：你的想法和创意真的不错，你选的这两个发展方向也都很适合你。不过的确素描方面还是要再花点时间。

零度：在做什么？

路溟刚给红线回完话，就看到零度的头像开始闪动起来。

夜溟：嗯？你上课的时候也会分心吗？

零度：一心两用。

夜溟：你明天医院值班？

零度：嗯。怎么？

夜溟：没什么。你也挺辛苦的，今天早点休息，多睡一会儿吧！

零度：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在做什么？

夜溟：刚吃了早餐，现在在看红线设计的海报。

零度：嗯。药呢？

夜溟：刚刚吃了。你放心，我今天都会准时吃药的。对了，晚上我请你吃饭。

路溟想了想，毕竟还是让凌涵照顾了自己一个晚上，请他吃顿饭作为答谢，也是应该的。

零度：算了，我不想吃外食。

夜溟：呃，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会做一点西餐。

由于之前多年都是在法国小镇生活，中餐的食材得来不易，因此，路溟虽然还是会些厨艺，但是学到的多半是传自养父的西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