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我轻轻挣开穆佐扬的怀抱,退离他三步远,看着穆佐扬俊逸的帅脸,我难过的道,“佐扬,本是皇后,你身为臣子,皇上他余下的日子不多了,我们就做好皇后跟臣子该做的事吧。”
穆佐扬俊脸惨白,“萱萱,你可知,一日不见你,我思之如狂,两日不见你,我形同枯槁……既然萱萱你这么决定,佐扬就当一个好臣子,佐扬可以强忍着不越矩碰你,可是有机会时,你不要拒绝我远远的看你一眼,好吗?”
我很想拒绝,开始看着穆佐扬超帅的面孔,拒绝的话硬是卡在了喉咙,我轻轻颔首,“好。”
“萱……”穆佐扬的眼里多了丝欣慰,“如果皇上哪天英逝,我们……”
“不!他不会死!”我直觉的打断他,“君御邪不会死,我不会让他死的!”
听了我的话,穆佐扬高大的身子一震,他肯定的道,“萱萱,你爱皇上。那么我呢?你曾说过,你爱我,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我也不知道算什么?伴侣?不止,佐扬,我喜欢你,深深的喜欢。有人说,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我张颖萱是个博爱的女人,我的爱,太多情。”我苦笑这说了实话。
“我明白了。”穆佐扬脸色苍白的点点头,“皇后若无他事,穆佐扬告辞。”
他叫我皇后,没叫我萱萱,我身体一僵,那就保持距离吧,“等等,本想知道皇上在哪治疗蛊毒?”
“皇上治疗时不宜旁人观看,皇后还是别问了。”
哼,你不说,我就查不到了吗?我玉手轻扬,“你下去吧。”
“是,娘娘。”
看着穆佐扬渐行渐远的清瘦背影,他的背影异常沉重,原本矫健的步伐甚至有点踉跄不稳,我的心深深纠痛了。
穆佐扬,你还是别爱我吧,爱我,注定要心碎。
三天后,我跟君御邪一起用完晚膳,君御邪就推说有很多奏折要批,匆匆离去了。
我心里清楚,快到君御邪蛊毒发作的时间了,他不愿意我看到他病发时的脆弱,避开了我。
我没有跟在君御邪身后,因为君御邪武功高强,我跟着他,会让他发现的。
君御邪走后不久,几名大内侍卫前来见我,“参见娘娘。”
“皇上人在哪儿?”我淡然的问。这几名侍卫都在这个时辰当值巡逻,我让他们暗暗注意了皇帝的行踪。
“回娘娘,皇上他进了御药房后方,穆佐扬太医的单独院落。”
“很好,带本去。”
“是,娘娘。”
我跟在侍卫后头,朝穆佐扬在中的独院走去,刚到院子里,见转角处一件偏僻的厢房门口站了八名禁卫军,我心知君御邪应该在房中。
看到我,八名禁卫军恭敬的向我行礼,“属下等,参见皇后娘娘。”
“皇上在里面?”
“是的娘娘。”
“本要进去,你们让开。”
“皇上他吩咐过,谁也不能进去打搅,违令者斩。”
“哦?这么说你们是想斩本喽?”我挑起黛眉。
“属下等不敢。”
“本给你们两个选择,其一,你们放本进去,本保你们安全。其二,本现在就让人砍了你们的脑袋。挑吧。”我冷笑。皇后的派头,该耍时就得耍。
八名侍卫面面相觑,很快就让开了一条道。
考虑到君御邪是在里面治疗蛊毒,不宜太多人打搅,我对着身后的女太监们吩咐,“本一个人进去就行了,你们都守在这里,不得再让人进来。”
“是,娘娘。”
推开房门,里头就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卧房,连一个人都没有。我的视线停在角落处的一幕垂帘。
垂帘后应该别有洞天吧。
缓缓移步,掀开垂帘,入目的是一间偌大的内室。
室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九角铁鼎,下方烧着旺盛的柴火,加热着鼎中的热水,两名小太监正将鼎中的热水用木瓢舀到旁侧的浴桶中,看来,待会君御邪需要沐浴。
看到我,两名小太监刚想向我行礼,我轻轻一摆手,示意他们忙自己的。
一扇八折的紫檀木雕花屏风挡住了我的视线,硕大的屏风讲室内分成了两半。
透过屏风,隐隐还看得到人影在晃动。我的心头一紧,知道那晃动的熟悉人影一定是穆佐扬。
转过屏风,几个一米来高的低矮木架放在一旁,木架上摆满瓶瓶罐罐及针灸用的银针。
屏风后的面积很大,正中央摆着一张大约五十公分高的巨大长方形白床,看那床的材质,应该是价值连城的白玉。在床的四个角处,有四特定的大圆木柱。
君御邪双目紧闭,看得出陷在昏迷状态,他全身赤裸,受教呈大字型摊开,手腕脚腕上都被套着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被锁在床角的四圆柱子上。
这样一个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帝王,居然像个囚犯一样被锁着,我的心一阵阵的疼。
穆佐扬赤裸着上身,正在烛火上烤银针,我激动的走过去,怒道,“天啊!他是皇帝,你不能这么对他!为什么要将皇上锁起来!”
“皇后?”穆佐扬讶异的抬起头,似是现在才发现我的存在,他眉头淡凝,“你果然熬不住,还是来了。皇上他武功高强,哪怕下官点了皇上的道,他在昏迷中极度痛苦的情况下,依旧会激烈挣扎。为了防止皇上他弄伤自己,下官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难受的点点头,“既是如此,穆太医继续吧,皇上就交给你了,本不打搅你。”
“皇上体内的蛊毒无法清除,下官无能,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穆佐扬黯然的道。
此时,君御邪发出一阵低低的闷哼,我转过视线朝他看去,见他全身惨白如纸,四肢不停的用力拉扯着重的铁链,铁链与玉床互相碰撞发出刺耳的响声。
他很痛苦,嘴里不断溢出痛苦的悲号。他在死命的挣扎,倏然,他全身开始不停的抽搐痉挛,骨骼清脆的发出咯咯声响,他原本就白净的肌肤几近透明……
看着君御邪无比痛苦的神情,我的心痛得流血,恨不得代替他受这磨人的痛楚。
穆佐扬见状,迅速将一团干净的白布塞入君御邪嘴里。我明白,穆佐扬这么做,是怕君御邪在极度痛苦之下咬伤舌头。
我走到床边,白嫩的小手握住君御邪紧握的拳头,却发现他全身寒冷如冰,他沈霞睡着的大床散发着阵阵寒气,穆佐扬曾说过,古墓中的棺材寒气最重,最适合催动蛊虫嗜血啃。
现在皇里为君御邪治疗,亦让君御邪睡寒气甚重的玉床,只有一个原因,以毒攻毒。
似感受到我手上的温度,君御邪缓缓张开了眼,他的眼眸通红邪气,脸上的表情异常痛苦。君御邪朝我轻摇着脑袋,嘴里塞着布条,他只能发出呜呜声,我知道君御邪是想让我离开这里,他不想我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泪水自我的眸眶泠泠涌出,我抓着君御邪拳头的双掌更用力,“邪,我不走,不管什么事,我都陪着你……”
君御邪沉痛的看了我一眼,突然,他火眸暴眼,痛苦凄惨的悲鸣,他全身的骨骼僵成大字型的直线,他惨白得几近透明的皮肤下居然开始有了异动,跟米粒般差不多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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