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安若怯耳边瞬间想起裴秦临走时悄悄对自己说的话:他刚刚被人踹到屁股了,我看着呢,那力道啧啧,估计现在已经青了,这是伤药,他好歹是你的学生,你去给他上上药吧,反正一回生二回熟,而且那种地方他自己也没办法解决
看着裴秦贱兮兮的笑容,安若怯面无表情地结果伤药,丢下一句明天早上记得去和王二一起砍柴便不再理笑容僵硬的裴秦,把他关在了门外。
何适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趴在床上,此时听见关门声,下意识地以为安若怯和裴秦孙竹一起走了,便一把抱过被子,把头埋进被子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感叹自己这倒霉的一天。
为何叹气?
安若怯刚好走了进来,闻声便问道。
何适一惊,再抬头时就见安若怯已经坐到了他的床边,手中拿着一个青玉小瓶正是裴秦刚刚说的那个伤药。
何适在一瞬间领悟了安若怯为何还留在这里的原因,猛地坐了起来,但屁股刚刚碰到床板就疼的他惨叫一声又跌了回去。
安若怯:
过来,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
不要,何适继续把脸埋在被子里,因此声音闷闷的,不用管我,这种小伤过两天就好了
安若怯看了看何适,觉得只用说的大概会耗上许多时间,毕竟将心比心,若是他伤在这种地方,他也不想让别人给上药。
思及至此,安若怯便十分坦然地伸手拍了拍何适的屁股。
嗷
再次惨叫一声,何适双目含泪地扭头看着安若怯,满眼的控诉。
安若怯抬手摸了摸何适的脑袋,不由自主地放缓了语气,说道,乖,不上药的话好的慢,这是御赐的伤药,效果比刚刚我的那瓶要好。
裴家是将军府,专管行军打仗,因此皇上不论得了什么伤药都爱往将军府扔。
何适自然知道这个理,但是心中仍有些尴尬。下午被安若怯扒光了抹药是因为他被打的实在动不了了,可现在咦?怎么凉飕飕的?
何适下意识地抬头,就见安若怯已经动手解了自己的腰带,此时正在扒他的裤子。
何适:这动作也太特么快了吧?!放在现代那就是一单手解BAR的料啊!
安若怯对上何适的眼神,手上的动作一顿,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面对夫子,何适还是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而已的。
安若怯见状便也没在意,继续脱何适的裤子。其实不怪他手快,主要是因为下午才刚刚解过一次,所以比较有手感。
裤子彻底从身上被扒走,脸衬裤也没能幸免,何适的耳朵红了红,觉得自己身下的小兄弟凉的一颤,连带着腿上的肉也紧了紧。
放松。安若怯往自己的手上倒了一点伤药,覆在何适已经发青的屁股上,缓缓地揉着,自然也感觉到他的紧张,便出演安慰。他见何适被自己扒了后也没再反抗,便暗自记下以后对付这人多说无益,直接上手才是最好的应对之策。
上药的时间并不长,安若怯感觉手下的皮肤正在微微发热就知道是药在起作用,便收了手,嘱咐何适道,药还没干,你先别穿裤子,我去给你把晚饭拿过来。
祭孔大典结束后便是中午,何适散步结果被当成肉盾的事是在下午,因此现在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不过由于才六月所以天并不显黑。
何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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