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被除去的时候,越栖见本没有挣扎,并非不想反抗,只是无力动弹。
这种无力非关肢体,而在心魂,是流离失所后的倦极而眠。
苏错刀却不要一块无知无觉的木头,廿八星经的采补之术下,也不容半分自欺欺人的麻木。
嘴唇抿成薄薄的一线,苏错刀目光清冽,一双手如羽毛如柳枝,抚着越栖见的全身,确的了解把握到最敏感的地方,很快指掌下的身体由僵硬冰凉变得柔软火热,迫不得已化作一滩春水,甚至从咽喉深处逸出不知所措的喘息来。
他的身体青涩却敏感,反应亦十分美妙,但纵然沉溺在**里,却也只是在瓷器的表面抹上一痕污泥,只要肯轻轻的用心拭擦,仍然不染尘埃光芒静洁。
忍不住在他嘴角轻轻一吻,越栖见眼眸倏的睁大,却落下两滴泪。
苏错刀的心颤了一颤,突然感觉游移在他肌肤的手指有些带血的黏腻,简直就像按住一只傻乎乎的小乌,硬剥掉它赖以藏身的壳,露出血淋淋的来,几乎就想收回手,看看指缝是不是真的在滴血。
“他是鼎炉。”苏错刀冷漠的告诉自己:“只是鼎炉……而已。”
停了一瞬的手指,以更加纯熟而巧妙的手法搜刮过去,攻城掠地,挑起采补术需要的热情。
越栖见不住发抖,浑身要都被苏错刀以柔之力潜入,紧随自身真气游走,起初只觉慵懒舒适,如春日饮下一盏醇酒,醺然欲醉,再然后便是似痒非痒似酸非酸,另有一番古怪感觉,拼命想抓住些什么,更想被什么狠狠的碾碎一般,浑身肌肤都湿透了,连骨头缝里似乎都沁出春水潺潺。
原本稳固的丹田真元,早已不知不觉的渐渐松动。
苏错刀仍是撩拨,并不给足,省略一只大闸蟹,而一股丝线也似的真气亦随之而入,牢牢锁住关,更似扣住了越栖见所有的关节经络乃至神智,指尖每个微小的动作,都能最大程度的控这具身体的欢愉与痛苦。
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的冲袭而来,越栖见随波逐流,飘飘荡荡全忘了身在何处,只全心全意期待着那灭顶而来的一刻,必如死亡一般凶悍狂野的**。
但每每在喷而出的最后关头,即被一道无形的墙迎头堵住,如此硬生生逼回去,再度潮起又复潮落,这等蚁行全身无处抓挠的痛苦,比钝刀割还要难受,越栖见蜷起身子,只是无助的呻吟啜泣,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省略一杯菊花茶越栖见竟在那近乎暴虐的剧痛中,品尝到一种妖奇异的甘美,像是在奇痒难耐的伤口里,犀利的入一柄利刃,越栖见猛的伸直了喉咙,连呼吸都静止了一刻。
省略一匹草泥马用最凌厉极端的快感,将他反复逼上濒临爆发的顶峰,由此丹田内的真元亦被提炼凝聚得至纯至,被迫纳入阳,而阳久蓄不得出,遇坎离之火交融,再沿任督二脉、泥丸、丹田、会流动反转,终化为元之气,被抽取殆尽。
越栖见睁着麋鹿般的一双眼睛,眼角不知什么时候裂开了,血把清澈的眼瞳染成一片凄厉鲜红。
第一次与深爱之人的交合,他却连玩物都算不上,只不过一个鼎炉,被进入,被折磨,被干得失魂落魄,被抽光所有内力,直到苏错刀心满意足,这才解开他关的禁制,而此时他哆哆嗦嗦的出来的,只有几滴稀薄透明的体。
越栖见的意识完全坠入黑暗的瞬间,似乎听到了苏错刀终于急促起来的呼吸,同时一股热流皮鞭也似,直打进了已被捅得麻木的狭道深处。
疼……这是越栖见唯一仅剩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苏错刀长身而起,神情淡漠并无喜色,但肌肤在一贯的苍白中,隐隐透出一层晶莹通透的光泽,他在越栖见身边行得几步,又停足蹲下,安静的凝视着越栖见的脸,慢慢伸出手去,爱抚也似,搭上他的咽喉,手指渐收渐紧。
越栖见呼吸不畅,本已血色淡薄的嘴唇迅速青白,濒临窒息的痛楚硬是把他从昏迷中扯了出来,本能的竭力挣扎着,一只手抬起,啪的碰到苏错刀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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