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却见季瑞晨神情冷淡地站在原地,眉宇间的冷傲似乎一瞬间凝结了起来,辛乐只能很无辜地缩了缩肩膀垂下头装鸵鸟。
本来以为季瑞晨会就此走开,没想到下一刻辛乐耳边就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越来越近。直到季瑞晨整个人再次整个抱住了他,辛乐终于还是没忍心躲开。
“乐乐,你说的我都知道,我能不知道么?泽渊和我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我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只是我想他现在也不在,就不能让我陪陪你么?就只是陪在你的身边,我保证不会乱来。”季瑞晨将头轻轻靠在辛乐肩膀上,微微闭上眼睛,声音极轻极轻的,却让辛乐再也说不出来一句拒绝的话语。
神色复杂地看了眼说完话就躺到他腿上的季瑞晨,辛乐双手放在身侧还是很无措,直到季瑞晨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过了好一会儿,辛乐一直绷直的身体才稍稍放松了些。
低头却见季瑞晨已经闭上眼睛睡得像个小婴儿般,辛乐心头不由得变得柔软了些,因为他私以为季瑞晨的睡相和辛景初雪好像哦!
一时父爱泛滥,辛乐抬手轻轻抚/着季瑞晨的头发,嘴里也无意识地轻哼起了平时哼给辛景初雪的摇篮曲。哼着哼着,辛乐自己却反而困意来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抚摩着自己的温暖小手动作停止了,季瑞晨这才睁开了眼睛,就着躺在辛乐腿上的动作向上望,细细地用目光描绘着辛乐打盹儿的样子。
小心翼翼地从辛乐腿上坐起来,季瑞晨弯腰抱起辛乐往房间走去,转身在衣柜里找了件新的浴袍就往浴室方向走去。
洗完澡走出来,季瑞晨关上了客厅的灯和电视,只留下了卧房里的一盏床头灯。床头灯的灯光带着点些微暧昧迷离,一点点晕黄的感觉轻轻洒落在辛乐有些婴儿肥的白皙侧脸上,看上去透着些特别的温暖。
凑过去用唇轻轻点了一下辛乐的耳尖,季瑞晨侧过身一手轻轻搭在辛乐的腰上,头轻轻贴在辛乐后颈处任心底一股莫名的热流缓缓汩汩流过,所经之处让他四肢皆变得酥软起来,就连封闭了两年的心都变得异常柔软起来。
/索着关掉床头灯,等黑暗笼罩了一切,季瑞晨又有些不舍地将灯扭开,留下一些微的柔和灯光让他只要一睁开眼就能清晰地看到辛乐漂亮的一截儿后颈。
这样静谧的夜里,只能听到辛乐和小婴儿细微的呼吸声音,季瑞晨轻轻地抱着辛乐,心中的温暖与满足无以言表。
就这样吧,在景泽渊不能守护在你身边的时候,让我以这样的姿态静静地守候着你抱着你,也不想再奢求更多,只要不要再对我说什么我们这样不对的话。我不想听,也不想理,我只想能够肆无忌惮地抱着你睡,肆无忌惮地轻吻你的脸颊,肆无忌惮地对你诉说我想要倾吐的一切温柔,不要拒绝,不要有压力,就这样吧……
思绪四散,季瑞晨将一记轻吻烙在辛乐后颈上,然后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坠入了香甜的梦里,那微弱的灯光照在他右边眉角的纹身上,有那么一瞬间好像那只蝴蝶活了,扇动起了翅膀,而事实上,那只是他因为满足而笑了。
与此同时,景泽渊却没能好命的能睡个好觉,他此时正披着一件睡衣,连带着都没系上,敞露着蜜色x"//感j"/壮的a"/膛,背靠在床栏上有几分慵懒却又无端让人觉得异常危险。
景泽渊脸上的表情残酷而冷淡,他冷冷地瞟了眼跪在他脚边一个浑身赤/裸正在瑟瑟发抖的j"/致金色长发少女,突然勾起唇笑了,他用脚尖抬起少女的下巴,看着那双此时因为惊吓而哭得楚楚可怜的蓝眼睛,脸上的表情更加冷了几分。
静默片刻,只听景泽渊用沉稳的意大利语不紧不慢地问道,“安妮小姐,可以向我解释一下您为何会在我床上么?”突然但见他脸色陡然一变,收回脚脸转而用手捏着少女的下巴,脸上表情更加嗜血了几分,“说!谁派你来的?可是你父亲蒂莫西那个老不死的?他想要什么?”
金发少女眼中泪水流得更凶了,她惊恐地摇摇头,神情楚楚地断断续续道,“没……没有人派我来,阿尼纳,我……我……我只是爱着你啊!为何你总对我视而不见!”
安妮此时泪水汹涌,完美的脸哭得是一个梨花儿春带雨,只是她面对的是景泽渊,这个传说中以手段残酷闻名的年轻新生代准教父阿尼纳,所以下一刻她就被景泽渊一脚踹开了,丝毫没有所谓怜香惜玉。
冷然地勾着唇,景泽渊从枕头下掏出一把枪,居高临下地站起来,然后他像一个死神一般带着冷傲的表情,缓缓走向了此时更加惊恐直往后退的安妮。
砰的一声响起,安妮一声惨叫腿上大股大股的鲜血便立刻喷涌而出,眼看着景泽渊的枪马山要抵上她的额头,安妮凄厉地喊了出来,“不!阿尼纳别杀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轻挑起眉,景泽渊收回抢放在嘴边吹了吹气,眼睛微微眯起,高傲得像匹孤狼,只听他漫不经心地淡淡道,“哦?那你倒是说说看,如果我听着高兴了,也许我能放你一马。”
又瞟了眼一身狼狈,赤/裸的身躯上此时满是鲜血的安妮,景泽渊讽刺道,“毕竟这张脸哭起来还是挺惹人怜惜的,如果就这么消失了,也怪可惜的不是?”
身上的疼痛和心理的恐惧让安妮整个人都几乎陷入崩溃,她抖着身体几乎是匍匐着地说道,“是,是我父亲派我来的,他希望,希望我能够爬上你的床,从而进一步掌握你的信息,因为……因为他,他想杀了你。”
等安妮全部说出来的时候,景泽渊突然嗤的笑了一声,然后弯腰重重揪住安妮的头发,在她耳边极轻地说道,“宝贝儿,下次让你弟弟来勾引我,也许能成功,因为我对女人硬不起来哦……”
面对着变得更加惊恐的安妮,景泽渊带着调笑的语气瞬间变得y"/冷起来,他收起笑脸冷冷道,“不过可惜你们没机会了,回去告诉你那个可怜的蒂莫西父亲,就说因为他选择错了勾引的人,我要开始对付他了。在家好好等着,不出三日,我会仁慈地让你们一家全部全部去地狱团圆的,毕竟也圣诞了嘛!”
说完,景泽渊放开已经吓得完全动弹不得的安妮,脸上面无表情地打开门走了出去。将枪扔给一位保镖,景泽渊对景辉淡淡吩咐道,“找人把我房里的女人送回克拉莫。”
然后景泽渊抬头看向楼下闪烁的灯光,嘴角缓缓缓缓地勾了起来,神情嗜血中透着兴奋,“景辉,准备准备,又有一场硬仗要打了,既然敢来主动招惹我,我不闹得他,这一声声软软的爸爸是新奇的,不过不可抑制的,一想到这是自己的孩子,他心头变得柔软了些。也冲辛景初雪笑了笑,季瑞晨平躺着将她抱到自己肚子上坐下,觉得宝宝这种柔软的生物真是很神奇。
等辛乐冲好n"/粉走过来正好看到两父子的和谐场景,那种温暖的感觉让他也不由笑了起来。走过去将n"/瓶递给辛景初雪,辛乐坐在床上不时拍拍辛景初雪的背,动作很是熟稔。
看到辛景初雪自己抱着n"/瓶很爱的可爱样子,季瑞晨不由得惊讶地问辛乐,“她都自己抱着n"/瓶喝n"/了啊?”
“呵呵,是呀!我们家初雪宝宝可聪明了!”说到辛景初雪,辛乐眉宇间不由得染上了些骄傲的神色。微微一笑,季瑞晨没再说什么只是落在辛乐身上的眼神更柔和了几分。
在两人说话的空挡,辛景初雪很快就解决掉了小半瓶n"/,然后将n"/瓶递到了辛乐手里,然后用嫩嫩的小手拍拍季瑞晨的肚皮,指着季瑞晨转头对辛乐说,“巴巴。”
微微一愣,辛乐很惊讶地抱起辛景初雪,吻她,“宝宝能认出爸爸?”
反正辛景初雪是不懂辛乐的问话的,只一味地一边对季瑞晨挥舞着手臂,一边乐呵呵地叫唤,“巴巴,巴巴,巴巴。”
猜测得到证实,辛乐不由高兴地亲了口辛景初雪的脸蛋,然后笑弯着眼睛夸赞,“宝宝真聪明,只是给宝宝看照片就能记住爸爸的样子,那以后和小爸爸去找你大爸爸时候也要记得叫人哦!”
辛乐在高兴地对辛景初雪说这些话,却没注意到季瑞晨在听到他说去找“大爸爸”这样的话时,眼中一闪而逝的黯然。
“乐乐,今完,季瑞晨突然低声喝止道,“别给我说什么这样不对的话,昨儿你明明答应我了让我就这样暂时陪在你身边,你又想反悔么!?”说着,季瑞晨迅速窜到辛乐身前,用食指抬起辛乐的下巴,不允许辛乐逃离哪怕只是一点点。
看到辛乐眼中满是无措的样子,季瑞晨心头微微一疼,不由得伸手隔着辛景初雪将两人一起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
心头泛着微微的莫名酸意,季瑞晨沉默良久,他才缓缓说,“我只是想以我的方式爱你,不要有压力不要有愧疚好么?虽然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私,可是我真的没办法退居一个朋友的位置,对你说声祝福。我本就生x"/凉薄,我只想让你的生命里留下一些独属于我镌刻进去的痕迹,对于此之外,我绝不会背叛我的兄弟。”
脑海里又浮现出两年前季瑞晨几乎对他用强的那次场景,辛乐不由鼻头一酸,那种为季瑞晨的傻而尖锐的心疼再次奔涌在心头,他将头紧紧埋在季瑞晨颈项处,好一会儿才带着哽咽地回道,“好,我……答应你。”
听到辛乐的回答,一种狂喜几乎淹没了季瑞晨,他用力抱紧辛乐,有些语无伦次,“谢……不,乐乐,我喜欢你。不,我爱你……”
季瑞晨抱得太紧了,让夹在两人中间的辛景初雪终于不舒服地哇地哭了出来,瞬间吓得辛乐连忙分开,亲亲辛景初雪的脸蛋,哄着,“宝宝乖,宝宝不哭不哭!”哄着哄着,辛乐抱着辛景初雪走出房门,到外面去晃悠了。
耳边听着越来越小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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