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放回腰间,转身离开了。后来我知道,摔出帐篷的那个家伙被我打死了,另一个严重脑震荡,接近植物状态,被秘密的拖到后山击毙。
从那之后,我再在帐篷里压着女人发泄,没一个佣兵进来过,即使在平日里,也突然少了很多人和我说话。直到某天夜里,在我熟睡的时候,被一群人给套住头,装上了汽车,离开了训练营地,接受了一个月的办公室秘密谈话后,我开始执行狙杀特工的任务,很少参与战场作战。
“处女”这个概念,在那样的岁月里,就像子弹打不死人,谁都无法想象,我整日处在亡命的边缘,从来没想过会流落到这样的一座荒岛,也没想到此刻会抱着伊凉,这个幼齿的未婚妻。
伊凉的呢喃声中,不断重复着那句话“我要给你,我要给你。”哗的一声水响,我赤裸着站起身来,抱起伊凉把她轻放在给池春洗过澡的那块儿岩石上。沉闷急促的呼吸声不断冲出我的鼻子和嘴巴,我贪吻着她温烫的舌头,双手不停在她身上游走,粗糙的手掌在那洁白如玉的大腿和乳房上急切的摩挲。
身下的阳物如脱缰的野马,向她那潮湿温热的茸毛处奔腾着,抖动着。又如软泥里被烟头烫到的鳗鱼,狠命的钻撞着。我明显感觉到黏黏的液体从那神秘的缝隙融融滑出,只要我再收缩一下小腹,或者稍稍用力下压屁股,那只抖动焦渴的鳗鱼就会无止境的钻挤进去,而伊凉也会随着一声痛叫,由一个少女变成一个女人。
突然,我的大脑像被电击一般,一股极度的悲痛涌上心头,猛的翻转开她的身体,躺在了溪水里。溪水依然哗哗的向前流淌着,除了我自己,没人知道眼泪也夹杂在了里面。伊凉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我从溪水中站起来,左右摇甩着湿淋淋的头发,水珠打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你怎么了?”我没有回答,低声的说:“都要活下去,回山洞吧。”捡起伊凉的衣服,递给她穿上,我的脑海却一片空白。“你想起裁缝店的女人了,对吗?”她试探着问到。我摸摸她的头,告诉她:“她是个好女人。”伊凉又抱紧我的腰,流着泪说:“镇上的人都死了,她。”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她知道你要娶我之后,做了一件漂亮衣服,偷偷送我,还告诉我如何适应你的身体,叫我
不要恨她。”
听伊凉诉说着,我的记忆里浮现出裁缝店女人的微笑,她那动人的身体,每次都是那么无私的给予着我,迎合着我。而我却没能保护得了她,这个和我睡过很多次的女人。
“告诉我,她怎么死的。”我沉痛的问伊凉。“我,我不想你知道,你会难过。”伊凉嘴巴挤在我的胸口上,含糊的说着。我要她讲述,
不要怕我难过。她想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她被那些坏人绑到你的阁楼,折磨了一夜,我和芦雅躲在床下的密室,听她惨叫一夜,最后她和阁楼一起被烧掉了。”
听完这些,我把伊凉紧紧的搂在怀里,抬起头,仰望无尽的夜空,两行泪簌地滑进我的耳朵。“伊凉,谢谢你,谢谢你没有被坏人伤害。”伊凉没有说话,也许她不懂。“你回山洞休息,我想一个坐一会儿。”“嗯。”伊凉推开我的怀抱,转身就朝洞口走去。
见她进了山洞,我再也无法抑制,躺在刚才那块儿岩石上,手捂着脸,铿锵的哭起来。我心头的肉使劲向一起纠结拧曲,无论多大的疼痛,我都曾忍受过,但这种大的悲痛却突如其来,使我抵抗不及。
我想到了报仇,可仇恨的解除却换不回她的生命,而我现在的处境,仿佛置身于一座囚岛,能否长远的活下去都是未知,又何谈报仇。我生命中的善良女人,走了的永远不会再回来,既然我无法夺回心爱女人的生命,只有尽全力保护她们的生命不被夺走。
回到山洞,伊凉和芦雅都睡着了,池春还坐在橡皮筏上,一只手拿着树枝,给睡熟的婴儿驱赶蚊虫。她
温柔的眸子闪耀着醉人的目光,见我赤裸着全身站在火堆旁,凝神的打量起我。我没有说话,还是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她白皙的脖颈下敞露着迷人的酥胸,火光的影子在上面跳跃着,仿佛和秀色纠缠住了。
她浅浅的微笑了一下,对我招了招手。池春想让我抱她去溪水里沐浴,我轻手轻脚的靠近她,左手揽起她的后背,右手掏到她白嫩粉红的双膝下,刚想用力抱她起来,她却没有配合,反而制止住我。池春的双眸大而明亮,性感的睫毛在我脸前扑朔,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她,使我按捺不住心脏的砰砰直跳。
她的心脏也感受到了我的心跳,不由的跟着一起跳动起来,一对玉手抚摸住我的脸颊,将我的脸和她的脸搬的更近,我们的鼻子挨到了一起。那股成熟美妇特有的身体气息冲击着我的呼吸,我的下面即刻间就弹跳了起来,被池春雪白的大腿给挡住,无法继续上挺,一股充血的压力斜着卡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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