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鼻废僧唯一的优势,在于他处在索道上面,不用控制自己的重力。但他也得趴下身子追我,一是站起来够不到我,二是他有一条腿已经残了。
我和阿鼻废僧的心里,都有去掏手枪的念头,意图隔着索道木板穿射死对方。可是,双方一追一撤,彼此都没有机会。
依靠双腿的弹动,双臂轮番后扒,带动身体回撤的速度,本来就到了极限,若再腾出一只手去摸枪,恐怕食指不等勾在扳机上,令一只手就给对方斩去五指,变成一只不具备抓力和控狙能力的血鸭蹼了。
而阿鼻废僧,左手握着挂肉罪鞭,右手攥着断剑式匕首,也很难将一手更换成枪械,虽然这仅是一点点的停顿时间,但也足够我腾出一只手,抽出挂在屁股上的FN57手枪。
这个时刻,就是拼速度,拼谁的枪械质量好,落后了就得死。但他不想与我同归于尽,那样的话,他会认为自己亏本,认为自己堂堂八大传世杀手,不该与我这种在大环境下无名份的低等佣兵玉石俱焚。
我快速地抽身,恨不能生出翅膀,飞进浓重的水雾中。一旦我消失在水雾之后,倒底是翻上了索道,还是故意做了一个假动作,依旧挂在索道底下,用手枪顶着木板对他过来,阿鼻废僧可就不清楚了。
这种情况我以前遭遇过,只不过那是在黑夜之中,如果;两人距离特别近,且又看不清对方的准确位置,只有想自杀或找死的一方,才会打出一声不可能击中对方却会暴露自己确切位置的枪响。
凋魂门螺虽然阴森森地令人恐怖,但她却是个很智慧的女人,她知道我拼命后撤中要经过一段底板空白的索道,便也牙关一咬,跳跃回来再次袭击阿鼻废僧。
可是,就在如此一瞬间,这一截不知经历多少风雨的破旧索道,再也容忍不得我们四人,在它苍老的身体上折腾,最后低沉闷重地发出啪啦啦一串崩响,索道从中间断开了。
只听得呼啦一声,耳畔再度生风,眼前就像突然掀起了热蒸屉,白烟似的水雾,瞬间充斥遮盖住了视线。
我心里清楚,这半截儿先后急速坠荡的索道,不会撞在周围的树干上,但若是荡到尽头,挂在残断索道上面不肯松手的活人,势必要拍砸在支撑索道的大树干上,喷出一口浓血。
先前看中的那棵索道旁的望天树,瞬间被我估算好时间和惯性距离,较接近望天树干时,我快速松手挺腰,跃起身子扑挂过去。
随着“啪”地一声,整个胸腔重重撞了一下,里面的笼骨差点没发出嘎巴嘎巴地断裂。此时的我,哪里还顾得了这些疼痛,急速搂住树干往下滑溜。
只要出了水雾层,落入树界底下,便有看到轮廓的视野,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像赶潮人一般,看看播月和阿鼻废僧哪个掉在地上摔蒙了,然后抬去狙击步枪,对准让们的脑壳,令其永远安睡在这片参天的大树下,直到成为尘埃,被植物吸食上树冠顶端,再度展望到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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