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先出声的是老衲,他道:“我们败得不冤。”
金刚此时也坦然道:“我心服口服!”
卢柳却崇拜双眼发亮,不过她的一句话差点让我晕死,她问:“龙少,你能不能飞啊?”
我赶紧道:“不行!不行!我可不是飞鸟。”我可不知道她下一步会让我表演什么,这都怪我爱现的毛病。
“不要嘛!你试试嘛!你这样都可以,一定可以飞的。”卢柳拽着我的手臂,一边撒娇,一边发嗲地直摇。
“好好好啦!我试试就是了。”我摇摇头,无可奈何地再次运起功来,唉!谁叫我招惹美女。
我认真地施为,并将所学的和所领悟的有关于“轻功”的奥义想了一遍。
轻功其实就是移动,一种难度较大的移动。用真气驭物的那套方法也可以用在轻功上面,把自己当作被驾驭的物体,利用真气作为支撑和动力。
嗯!果然可以。
我如踩在实物般地踩踏在真气之上,整个人真的腾空而起了,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这是以前根本做不到的,没想到此时竟办到了。
只听见一片“哇!”声。
我立即觉得还是有隐藏实力的必要,正所谓勤有功,戏无益,还是小心点好。我便装着后力不续的样子,掉了下来。在众人要说话前,我先道:“我吃饱了,我先出去了。”便不给他们任何问话的机会,夺门而出。
“刚才你真是太帅了。”卢柳还陶醉在刚才那一幕中,一点也不在乎我半途而废。
我紧了紧怀中的她,笑道:“这有什么,其实你也可以办到的。”
“真的?我也可以吗?”卢柳转过身子,用力贴过来,一点也不怕她的胸部受不了。
“是啊!假以时日,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以她的速度可以弥补她的不足,加上我的栽培和滋润……
“太好了!花少……唔……我现在可以叫你花少吗?”可爱的卢柳见我点点头,高兴地有点春情荡漾,道:“花少!我好爱你!现在我好想和你……做爱哦……”说着脸便红了,但看我的眼神变得更多情,也更坚定勇敢。
“好啊!你这小野猫,弄得我也心痒痒的。”我手已伸到她下面。
从刚才一出餐厅,卢柳便追上来,拉我到这里看海,现在我们站在船首的位置(也就是《泰坦尼克号》男女主角最经典的站位)。
在这里看海,真有种飞翔于海上的快觉,看得出来,卢柳也非常喜欢飞翔的感觉。
可现在,她的最需要是春情的发泄,竟不在乎280米后驾驭台前架着望远镜的两双眼睛,而其他人不是在轮机舱工作,便是还在餐厅里讨论我,和我一身不可思议的能力(其中音爆和瞌睡虫最不服气,说什么我不仅比他们强,还比他们帅,直呼老天不公)。
只有我和卢柳在这烈日下,海风中,暗暗欢好。
娱乐和提升同时进行,在卢柳不知晓的情况下,我的真气涤荡着她的全身,改进着她的弱点,强化她已有的强项。
“奇怪!我怎么竟不感到累和疲倦感。”霞烧玉靥、娇喘不已的卢柳奇道,看来她是与前几次的经验相比较。
“是吗?呵呵!这不更好吗?”
“当然好……嘻……只是……我觉得……我和你在一起,好象……好象我有某种变化……”女人的敏感终让卢柳发觉到自己的体质与前不同。
“当然会改变,以前是少女,现在是女人嘛!”
卢柳打了我一下,啐道:“不要脸!勾引人家……现在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可她腻在我身上反更紧了。
我暗叫冤枉,究竟谁勾引得谁啊!算了,吃亏就是占便宜嘛。“呵呵!喜欢我勾引你么?”
“嗯……你好坏……”卢柳撒娇得更厉害了。
而我动得更厉害了。
可这时,冰娃结束了与老衲他们议论,只身步出船舱,却正好一眼看到紧紧拥抱在一起亲热的我们。所幸距离较远,又没有船长、大副那样的望远镜,所以大概只会认为我们抱在一起亲热,而没什么。
冰娃哼了一声,便转过身子,不再看我这方向,从她的呼吸、表情我只能判断她是在吃醋。原来她在乎我……
我赶紧停止动作,在卢柳耳边轻声道:“冰娃在看我们。”
“啊!”卢柳顿时清醒过来,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羞道:“坏了!都让戴莎姐看到了。”
晕!何止你的戴莎姐啊,还有船长、大副他们呢。“没关系,这么远她看不清什么的。”
“不要了,我们……”卢柳在我嘴上重吻了一下,歉道:“就到这吧!我先走了。”便不顾我是否满足了,釜底抽薪地抽身而退,她的裤子瞬间就恢复了原状。
“喂!我还没过瘾呢。”我抗议道。
“才不关我的事呢……呵呵呵……”卢柳开心且得意笑着,走出几步时,突然停步回头道:“要不要我帮你追戴莎姐?”
听了这话,我知道卢柳不但没有吃任何女人的醋,还希望更多些同一阵线,以对抗我这个不知疲倦的大色魔。我笑道:“先不用了,我自己试试看吧!你如果想帮忙的话,就先躲起来。”
“好啊!你……”卢柳娇嗔地跺着脚。
我装着要把挡住宝贝的衣襟拉开,“吓”得卢柳拔腿就跑,以常人的速度消失在我的视线内,可我知道她躲在那扇舱门后,准备偷看我如何征服冰娃。
迅速整理好衣服的我步向冰娃。
从冰娃紧张的样子肯定知道我正向她走去,她似乎想离开,可她的腿不知为何没能移动,此时正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看海,好象不知道我接近似的。
“你好!”我打招呼道。
“你好!你在这啊?”她好象才看到我的样子。
“对不起!戴莎。”
“干嘛说对不起?”戴莎奇道。
“是我刚才将你置身在危境中,真的很抱歉。”
“那不关你的事,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是我让你……”
“不!”唉!泡妞是不是要说这么多的对不起,才显得更绅士,也更容易上手些?“其实我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真实的是因为有了第二次的经历我才明白第一次是怎么回事)了,却还是把你置身在危险之中,我真的……如果你出任何状况,我会一辈子也不得安心的(这种话好象经常出现在许多言情影视剧、小说,尤其琼瑶的作品。不过我此时的心情好象是真实的,因为一个造物主的杰作如果因为我而有任何损坏,我真的不会原谅自己的,但如果是个丑八怪,或者日本鬼子呢?),还好你没有事。”我以很帅很温柔很多情的表情望向冰娃。
“算了!不说这事了。”戴莎话题一转,道:“你知道吗?你刚才弄出了多高的高温吗?”
“多少!”我确实是不知道,可不是为泡妞故意装作勤学好问,或给美女表现的机会。
“至少6000度!”
我吓一跳,惊道:“不会吧?这么高?”
“是的!其实我当时根本没来得及去测高温,就是测也无法判别出有多高温。我只能从刚才氧化铁产生的形状、颜色来判断比较,我只猜测它当时产生的高温应该在6000度以上。”
“哇!太酷了!我竟然这么厉害!呵呵……”
“是啊!比火人还厉害呢!”
我知道真实情况其实不是这样的,美人的夸赞虽然令我飘飘然,但自知自明的觉悟我还是有的。对代表高温的火的控制和认识我还只是刚刚接触,象上午出现两次的危险其实就是对我的警告,玩火者要小心。可我嘴上却答道:“可比起你来,我(制冷的能力)还差远了。”
“你想超过我?”
“是啊!”
“呵呵!你们男人就想着打遍天下无敌手。”
“那是,男性除了天生的争强斗胜,还有保护心上人的大男子主义,就象自然界动物中的雄猴、雄狮……”
“怎么?你把我当……”冰娃不好意思再往下说。
“没错!在天壑时我便对你有感觉……”
“真的?那卢柳怎么办?我……”
“她?呵呵!就是刚才,她要帮我泡你的。”
“什么?竟有这事……”戴莎讶道。
“是啊!这世上充满了奇怪,谁知道她怎么想的。”我这是在装蒜。
“那你呢?怎么回答她的?”
“当然不用她帮忙啦,我自己的事自己搞定。”
“我可没答应让你泡哦……”
“没关系,泡就是一个由一厢情愿到两厢情愿的过程,我对自己有信心的。”晕,你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已无异于和我在打情骂俏。
“皮厚!你真是马……”戴莎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说下去,好象是不舍得将我比作马,是在顾及我的面子。她转过头去,另找话题问道:“你究竟是谁?竟有这么多奇怪的能力。”
“我告诉你的姓名是真的,至于我的那些奇怪能力是练出来的。”
“哦?超能力也能练出来?”戴莎很感兴趣。
为了泡她,我只有据实相告,不过我隐瞒了《男尊阳功》有采阴补阳的功效和我现在的真正实力(其实我也不知自己现在的真正实力)。
了解真相后,戴莎果然更好奇也更有兴趣了,立即问我可不可以教她《男尊阳功》。
“可以啊!你想学?”
“想!”
“那好吧!”我话音刚落,便迅速出现她面前,一口便封住她的小嘴。
戴莎好象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任我大占便宜。
到她清醒过来要挣扎时,被我紧紧抱住。我从喉中发出声音:“别动!放松点,我在检查你的身体。”可戴莎还在动,只是在我的环抱中显得那样软弱无力。
我渡过些她可以感觉到的气流,进入她的体内,轻缓流动时,才渐渐平抚她的羞恼。
谁知,正当冰娃不仅放开自己,变得主动热情时,我感知领域内出现一艘快船,由南而来。从它的航向和速度判断,是冲着我这艘货柜船来的。因为我看清了这艘上载的是些什么人。
他们和他们的船表面是渔民和渔船,但实际船上不仅装有数台大功率的推进系统,还有先进的雷达,和杀人破船的武器,从他们的人种和模样可以辩别出来,他们不是菲律宾人便是印尼人,所以我判断他们就是臭名昭著的东南亚海盗……还有他们手上的家伙,和船上密舱内各种值钱的东西,其中还有两个沦为人质的活口:一男一女,象是姐弟。
姐姐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亚裔人,象是中国人,很漂亮,可惜被绑吊起来,显得非常狼狈凄惨,因为裙子被撕开一半,此时正愤怒地操着英语大骂海盗。弟弟十一、二岁的样子,也被人绑着,不过脸被一名海盗踩在脚底,看来是被用来威胁他姐姐就范,此时正叫痛不已。
我猜这姐弟俩一定是出身豪富,所以才活到现在。因为东南亚海盗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劫船掠财经常是不留活口,所以有时即使知道他们是海盗,也没有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因为他们对沉船毁尸很有一套,所以几十年来,狡猾的东南亚海盗一直逍遥法外。据爷爷说,有些海盗是东南亚各国的武装、游击队,有时东南亚各国的海军也会偶尔客串一下海盗(这是我爷爷猜测的)。几年前,花氏的一艘货船在开往欧洲的东南亚途中失踪了,直到前年,才在东南亚航道附近的海底发现了被沉的货船,而船员连骨头都找不到了。
现在这些海盗竟跑到中国海来了,怎么回事?这里可是国际航道,来往的船只非常频繁,他们想干什么?
难道是冲着我花氏企业的货物?还是冲着我来?
哼!真是找死。
此时即使我不在这,凭卢柳、冰娃他们也可搞定这些海盗。
好吧!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就让我送你们下地狱吧!
“不要——”在那受难小姐悲怒尖叫声中,一个海盗上前去撕她的内裤。
我再也沉不住气了,想也不想地便驭气而去,一股冰寒的真气对着那海盗迅速透体而入,一下子冰冻住了他的手脚,可因为惯性,他的脏手已伸至那小姐触手可及的地方,可要去撕那件内裤已悄可能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那海盗奇怪地看着自己的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手脚不仅冰冷得已没有知觉,好象不是自己的了,而且有什么可怕的事要发生。
“哈哈!你在害羞吗……”“快啊!快脱光掉这小美人啊!”“喂!你在发什么呆?”“……”旁边的众海盗不仅没发现有什么不对,还在凑热闹地起哄着。
这时,在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中,那定格的海盗轰然坠地,原来他那双极冻的脚因再也支撑不住他的体重,而粉碎性断折,那粉碎的脚就象打碎的冰块一样,只不过是红色的,但没有血流出。
舱内所有的海盗顿时被惊呆了,连那对姐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可怕一幕吓呆了。
有个较快恢复神志家伙率先清醒过来,要夺门而出,逃命也罢,向驾驶舱似乎是老大的头报告也罢,可在他跑出两步后,他也轰然倒地,在撞击地板后,也成了粉碎的冰肉屑。
这下,所有的海盗不论是清醒过来的,还是更进一步被吓坏的,一个个都争先恐后要离开这诡异的地狱,可也都只跑出两步,便也赴前者的后尘。
只是这次没让他们死得这么痛快,或者说生不如死,一个个手脚碎断,惨不忍睹。如果有地狱,也有冰冻刑罚,那这里一定就是地狱。
“怎么了?”冰娃一边吻着我的胸肌,一边奇怪地问道,她是在怪我为何突然停止了亲热。
我一指远方海平面道:“那里有艘东南亚的海盗船。”
“哦?”冰娃转头去眺望,真看到我说的船,不过她奇怪问道:“你怎么知道它是海盗船?而且是东南亚的?”
“我认得这艘海盗船,它曾劫杀过我花氏海运的船员。”
“啊?那怎么办?要不要报警?”冰娃接着看了看四周,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我没去糗她,笑道:“干嘛要报警!我们就可以解决。”
“是啊!”冰娃这时才想起她自己是什么人物,可见她很少尝试杀戮,和用武力解决问题,所以没养成动不动就使用异能的习惯。
“你能不能冰冻住那艘船?”我想见识她异能的真正威力。
冰娃看了看那海盗船,又看看我,道:“这么远?怎么可能?”
我顿时有点纳闷,特殊异能难道还讲究空间距离的限制么?远和近又有什么区别?为何我可以她不行?是什么原因……
最后,我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她的使用方法和想法,甚至是自信心有问题。“你试试看!我觉得你可以。”其实我自己才有问题,基于我目前的力量,我只能感知和控制最远5海里外的东西,再远就不行了,就感觉气不够用了,当然有时(通常是暴怒或非常开心时)也有超常超水准发挥,可感知6海里外的事物。
“好吧!我就试试吧,不过我不敢保证成功。”冰娃果然宁神远望,一股奇异的能量不断在她周围聚集,越来越多,越来越强。
可就是在她转换成冰寒之气袭向那海盗船时,便感到杯水车薪、力不从心,或者说是毫无成效。
奇怪!按说她的这种能力比我的真气更不受距离影响,怎么会这样?
“快点!海盗要杀人灭口了……”我随口道。
谁知真的效果即现,冰娃的那股软弱无力的冰寒之气突然变得宠大无匹,直袭向海盗船,速度也极快,奇冷无比,吓了我一大跳。这股冰寒之气真要是袭在那海盗船上,不要说海盗们死定了,那姐弟俩也肯定遭殃。
我赶紧运用停用在海盗船的真气为那姐弟建起三层防护罩。
真是好险!也就在我刚刚弄好三层防护罩时,那艘海盗船连同周围的海水,乃至空气都凝固了。可以说非常及时,晚一秒,或者晚零点几秒,那姐弟也会象所有的海盗一样,瞬间死于极度冰冻,体内的水分因为冰冻而彭胀,所以每个海盗显得有些肿胀。
我不知道冰娃这次产生的低温是多少,只知道发动机里的机油已凝固,船上一些支撑重量的金属支架因承受重力而断裂崩塌,幸好船体的大部分构件还算牢固,不然那姐弟会被压埋在甲板下。这威力比我弄的大多了。
“快停下!有人质。”
“啊?”清醒过来的冰娃立即停止了袭击,紧张地望向那船,不安道:“有没有……”
“没事!没事!”我安慰的同时,不仅撤了防护罩,还弄好一条空气通道,好让那姐弟俩能够正常呼吸。
这时,因大海的作用,一阵轻晃,站立和坐起的冰海盗因重力不平衡,纷纷倾斜,向甲板坠落。我知道要坏,这些冰海盗撞在甲板上一定粉身碎骨,若那姐弟俩看在眼里,这辈子只怕要生活在恶梦里了。我赶紧制昏了他们。
在下一刻,那昏迷的姐弟俩和一大堆金银财宝乘坐一大块浮冰上,向我这个方向飘来。
可没走多远,海盗船在我的作用下分崩离析,与冰块一起沉进了大海。
与此同时,我这艘船上的大副惊异地向船长报告,说十点钟方向有艘船突然从雷达上和视线内消失。
将信将疑的船长举着望远镜观察,只发现一块白色似冰状的物体向这边飘来,上面好象有两个人。
船长揉揉眼睛,难以至信地自言自语道:“奇怪!那东西好象有动力一样……怎么回事?”
待船长命人将已飘至近前还在昏迷状态的姐弟俩从冰块上救上来时,那些金银财宝已从另一边船舷爬上来,进入一个空箱内。
姐弟两被安顿好,并有人照看,只是还没清醒。
老衲他们听到从海上救起两个人,去看望了。
卢柳也被吸引过去。
我则拉着冰娃到一间没人的房间去亲热了。
傍晚,姐弟俩才醒过来。
但述说的遇难经过(原来他们叫楚玲和楚风,是香港人,大前天一家人乘着游艇在海上航行时,却突然被伪装成遇难渔船的海盗船袭击,当场姐弟俩的父亲楚泰被杀,母亲被轮奸致死,连同两个佣人一起被扔进了海里,游艇上值钱的东西被搜括一空,然后也被弄沉。至于他们为何没被海盗弄死,听海盗说是想要利用这姐弟俩作肉票敲他们的叔叔一笔。谁知今天,海盗们不知怎么了,一个个先是断手断脚,再然后连船带人都冰冻起来了,奇怪的是他们没事,后来他们什么事都不知道了,醒来时已在我们这艘船上)和所见所闻时,却没多少人相信。
我和冰娃心里清楚,但都没出声,只是在桌底下手拉手亲热着。而桑岳、金刚他们则向我们瞟来奇怪的目光。
第二天傍晚,香港出现在视线内。
由于船长的报告,香港方面的救护人员和警察已候在昂船洲码头上。
而我和异能战队躲藏在隐密的舱内。
深夜,码头上虽然还是很忙碌,但已没有让我们需要小心的耳目。
可当我们所有人穿着船长为我们准备的船员工作服准备下船时,我突然感到有被盯上的感觉。
(下一章东方之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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