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嘉默默想了想,还是没有问怎样的艺术,她想起了那时候看到沈流木杀张韵一时候的样子,于是,她带着她的木偶鼠们到外面给他们把风去了。
“明月,来来!”沈流木审视着仍瞪着眼睛满是仇恨地看着他的向松白,“来吧,将他的衣服都扒光!”
明月不屑,“哪里需要这么麻烦!”直接一道符祭出,一道明黄的火焰窜起,将向松白身上的衣服烧得一干二净。
向松白是个极其骄傲的人,他从小到大哪怕是末世之后,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挫折,身为光系异能者,他以为自己的未来是光明一片,哪怕是在北京,他的实力也让他有了骄傲的资本,他没有遭受过这种羞辱,死也就算了,但这种无尽的折磨让他快昏死过去,偏偏又痛又痒,意识还越来越清醒,这时候衣服被全部剥去,寒冷袭身,他只觉得这种羞辱对他而言比死还要痛苦!
沈流木的身高还不够高,他只到向松白的腋下高度,抬起手举起向松白的手,拿起事先准备的钉子,慢慢地将钉子穿透向松白的手骨,将他的手掌钉死在墙上!先是左手,后是右手,然后是右脚,只有左脚是自然垂下,看着就好像用脚尖点地一样。
“这是什么?”沈迟奇怪地问。
沈流木从身上掏出一本书,“爸爸你看,这个芭蕾舞的姿势怎么样?”
沈迟:“……”看来流木的鉴赏能力又升级了,“这里,再抬高一点。”
“好!”
沈流木的身高够不着,沈迟就好像一个正带着孩子做艺术品的好爸爸,抱着他看着孩子动手完成自己的作品,钉子慢慢将向松白的手脚固定,本来就长相英俊高大的向松白光裸着身体,双手自然地打开,一腿半侧,一腿自然垂下好似足尖点地,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正在跳着优美芭蕾舞的男舞者——
如果忽略他身上无数的伤痕和正在缓缓渗出的鲜血的话。
鲜血渗透了整面墙,流到了地上,好似一面镜子映着向松白此时的模样。
若是在和平年代,毫无疑问沈流木一定会是个很有潜力的变态杀人犯,可现在是末世。
菟丝子让向松白彻底麻醉,沈流木一伸手,菟丝子就迅速枯萎变成一小节头发丝一般粗细的细藤回到了他的手腕上。墙角的花树也是一样消失不见,明月吹了个口哨,一张黄色符纸缓缓在室内燃烧,将所有的气味都吸收得一干二净。
沈迟和明月轻巧地翻出了屋子,然后沈迟将沈流木也抱了出来,只留下一室熟睡的研究所人员和正“跳着舞”的向松白,他还没有死去,沈迟计算过,这种缓慢的流血速度会让他在三个多小时后才失去生命,而这三个多小时,将会让向松白彻底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无尽的痛苦和绝望,还有这样死后任由众人看到他赤`裸身体的羞耻。
窗户又一次被关上了,木片小人站在窗内,将插销慢慢插上,然后从窗户的缝隙中挤了出去。
天地间一片静悄悄的,沈迟一个个抱着三个孩子飞檐走壁地回到小云内,甚至没有在雪地上留下半点痕迹。
成海逸一晚上睡睡醒醒,大半夜地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熬到了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项静已经做了简单的早餐,热腾腾的米汤喝下肚,他才觉得好了许多。
“博士他们还在睡吗?”
项静轻轻“嗯”了一声,一晚上都是研究所的人自己呆着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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