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不清楚这种吃乾果饼的路途究竟还有多远。马森开始以一种半苦半甜、沮丧的忧郁吹着口琴。
「假如没有发现维卡巴姆芭,你会非常失望吗?」我问玛莎。我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引起我的好奇和兴趣,而我,一个极端怀疑人性本善者,时时渴求罗曼蒂克的混合物。
「失望?那当然,肯定会有这种感觉,西德尼。但悲痛欲绝?不会。我们来这儿就是一次赌博,并非所有的赌注都能收回。」
「你是如何挑选这支队伍的?」
「我常旅行,西德尼。一方面是由於企业需要,另一方面是由於我喜欢游历。卡拉自己愿意和我来。杰克和玛格丽特也常常陪伴我左右。这次他们并不需要随行,但我很高兴他们选择了同行。我看这次旅行应在正常薪水之外加点津贴。」她咯咯一笑,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她像个硬汉。「马森介绍我和卡尔认识,在第一次见面之後,便开始着手这件事。是卡尔发现了我们这两位有用的专家。」
「你满意这一切,是吗?」我反诘道。
「那当然,你呢?」
「除了被蚊虫叮咬以及被那条饥饿的鳄鱼吓得半死,或许也差不多吧。这的确是一次体验。」
「那正是我的财富和兴趣,西德尼。」玛莎温和地说。「体验,你知道,我不敢说有许多,但我压根不相信,去,你懂吗?」
「我能引用你的话吗?」我哈哈大笑。
「我成长於基督教的圣经遍布的地区,在我看来每件微不足道的无害处的事情我都想做,可是一些穿着厚衣领面目古怪的人却说不行。」
「你所指的无害事情是怎样的无害?」
「到伊甸园体验感受,我想要躺在白尾野兔的身下,去找幸运草。我的母亲想要我结婚生孩子,父亲常用皮带抽我,那个行政司法长官责备我,并把手伸进我的内裤。」
「可是你不想做。」
「是的。但是所有信奉宗教的人都对我说,性交是肮脏的,我明白他们是错误的,大错特错了。宝贝,我知道那是件快乐的事,一件多麽美妙的事,一件由男人和女人共同完成的再适当不过的事。我并不明白自己是如何知晓的,但确信无疑,没有任何人会有像我那样的感受,此後我遇到了查理。查理约三十岁,在一次比赛中排在我前面,在我们的邻城经营着一家书店。我迁去和他同居,他很温柔和善,并且喜爱我们在一起做的事。没有争执,但天天都有威士忌。这个男人教会我许多东西,在此我不想谈论技术问题,西德尼,我要说的是生活方式。」
「後来发生了什麽事?」
「查理患了心脏病去世,但他把书店留给了我。我变卖店後带着那些钱搬到北方,我自愿接受了一些与众不同的艺术教育,因为查理曾教我越古老的东西越美,後来我同自己的老师结了婚。分居後我就认识了乔纳。」
「你曾经回过老家吗?」
「爸爸骂我是一个娼妓,妈妈总是为我流泪。我不再烦恼,不过我送给他们的钱够多的了。应该说是乔纳的钱,拥有那些钱也不是没有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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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我们收起营帐朝云雾山出发,每上升一千尺气温便要下降四度。随着我们向上移动,森林改换着它的林相。寂静无声的森林巨物使得道路越来越窄,出现越来越多像白杨的树。天气越来越凉爽,依稀可见的雾气如蒸气般环绕在多瘤而弯曲的树干之间。
我们攀登到覆盖着柔软而厚实青苔的巨大岩石中间。花朵在静谧潮湿的空气中点着头,远处有动物在尖声高叫着,头顶上的绿色华盖倒很近,很像一个非常古老的英格兰式林地。相互缠绕成一团,如柔软的毛皮。
我禁不住浑身战栗着,一个巫师不会从这儿出现吧,或者侏儒。我们成单行前进着,无法互相帮助,大家缄默无语。
山路变得越来越陡峭,草木场物长在路边的巨大岩石上形成开旷的远景。
岩石各具形态,有的倒伏着,有的开槽,好像有人刻意雕琢过一样。它的颜色要比我们在河边露营所见的材质浅些,科林解释道∶「这是沙岩。」
卵石对我而言仅仅是一种石头。「这是安迪斯山花岗岩吗?」我询问道。
「它们是安山岩,」科林回答道。
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道路变得越来越艰险,就像是真正的攀登,到了极险峻的地方只好手足并用,我尽量注意不往下面或後面看。在视野中,我看见那波浪滚滚的热带雨林构成的华盖如无边无际的绿色云彩,自远看永无止尽地伸展着。
我们正往一块宽阔倾斜的岩石板上攀爬着,裂缝和岩石上隆起的脊形便於立足,如同爬楼梯似的,它危险得有点可怕,这块板石逐渐变成一个石嘴,然後又成了一颗牙齿,我疲惫不堪地在同伴身边停了下来。
「我们必须回去。」马森说。
「难道无路可走了吗?」玛莎问。
他们正为出现在断层岩石和山股之间的罅缝争论着。罅缝离我们有六英尺远,似乎还没这麽远。但顺着这六英尺的距离延伸下来约有四十英尺乃至更长,逐渐变窄成一道小缝。任何人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从这儿掉下去绝对无救。
科林观察着这条路和周围的一切,我们所在的这个小小的顶巅正处於山顶的尖利刀口,完全处於被劈开的山峰内侧。「假如我们能弄到一根绳子就能过去。」他说。
「最好下去往回走。」马森说。他正用自己的尼康相机拍着照片,用一个特制的镜头捕捉着雄伟壮观的景色。这使我感觉很不舒服。
罗瑞在一旁走来走去。然後他拽出一根绳子摊到地上。我注视着他把绳子的一端系到一根有U型凹痕的石柱上,另一端系在了自己的腰上。
其他的人还在争论着。卡拉双眼紧闭平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又有趣。玛格丽特紧紧注视着马森,如同他是顿午餐。玛莎聆听着每个人的谈话能在我们休息时下决定。
罗瑞稍微向後移了移。
「喂!」我突然说道。
他咧嘴一笑,给了我一个飞吻,紧接着一阵助跑,跳了起来。
传来一阵不约而同的恐怖的尖叫声。罗瑞手足并用降的落到对面,他的靴子令人头晕目眩地滚着,好一会儿方才获得平衡。他站起身,转过来冲着我们洋洋得意地咧嘴笑着。
我一阵心,我讨厌强壮男人的恶作剧。玛莎站在那儿拍着手掌开心地大笑,马森显得极其平静,这情景看起来实在令人惊愕。
绳索被松解开来,他要第二个跳过去。所有的背包都被传送过去,包括罗瑞的,绳子被甩过来。
「女士先行!」罗瑞高兴地大声喊道。
「我先过去,」马森说。「让我来检查一下它的安全性。」
「让我来试验,」杰克说,「假如它能承受得了我的体重,那麽所有的人都能通过。」
他把绳子在腰间绕了几圈。在狭谷的上空他头朝前徐徐推进着。凭藉腰间绳子的拉力,他用脚勾着那根架桥的绳子,手则拿着另一根绳子,将自己拽了过去。只是在旁观看,就已感到毛骨悚然。
紧跟着是玛莎,然後卡拉,再接着玛格丽特和我。抓住我的双手松开了,然後又有手接住了我,情形还不太糟。马森朝前移动着。
「下一个科林,」罗瑞喊道,他正检查他那边的绳子以确信没有磨损。「这太有意思了,马森还要说回去呢。」
科林直起身,他把绳子缠在自己。身上就和绕在那根坚硬的柱子上一样,马森来回踱着步,科林跃了过去。
现在除了那个摄影师我们全都过来了。「我们要不要把这根绳子留在这地方回来时再用?」他喊道。
「那我就再跳一次,过来解开它。」罗瑞爽朗地笑着。
「别那麽蠢!」不过看得出来,对於他的自负玛莎很开心的。
「我很认真,」罗瑞说。「我们或许还要再用绳子。我们只有这一根,我跳过去,别担心,或许我们还能发现一条更好的捷径。」
马森解开绳索後才走到石嘴边缘。他身上系了两条绳子,并把自己那珍贵的照相机塞进了衬衫内。然後屈膝蹲伏着,出现了片刻的沈寂,他猛地跃了过来。
我简直不敢看眼前的一切,罗瑞身上的绳索被一堵石壁紧紧拉着。他本应很轻松地横越过这罅隙,然而他却往峡谷的深处滑去。他碰到了易脆的岩石,大量的碎片哗哗往下掉落。
罗瑞紧拖着那根绳子,向前滑去,一只手攀着石壁,另一只手抓住绳索的一端。
杰克朝前挪动企图帮忙,接着科林抓住了罗瑞。从峡谷中传来了马森那可怕的咒诅声,我们全都听到了。
杰克安顿好自己,把穿靴子的脚伸了出来。罗瑞抓住了他的脚,伸出一只手抓住了马森的手臂。
他终於上来了,一屁股生了下来,松开绳子,从衬衫内把照相机拿出来检查着有没有受到碰撞。然後他盯住罗瑞,他的脸孔因震惊显得yīn沈灰暗,「你这个婊子养的。」他骂道。
「喂,」玛莎尖声喊道。「这是一次意外事故,马森。罗瑞尽力做了他最大的力。」
「是杰克救了他的命,玛莎。」罗瑞说。「当时我也正在往下滑。」
马森站了起来。「我们可以继续前进吧!」他粗鲁地说道。
玛莎说∶「你可以对杰克说声谢谢,而且我认为你应该向罗瑞道歉。」
「杰克清楚我有多麽感激他,他救了我的性命。」马森说。接着是一阵长时间的缄默。
「没关系,」罗瑞随意说道。「不要责备他,毕竟我也有错。」
我们全都站起身来,将各自的背包扛於肩上,我们继续前行向上攀爬着。
云雾山开始变得名符其实了,天渐渐下起了灰蒙蒙的毛毛细雨。
我们坚定不移地向上前进着,随後我们出现在云雾山的另一侧,在它的上方。
我喘着气。
在我们面前这座山以一系列壮观的景象矗立起来,隆起部位向天空仰起,每侧都有凹槽,看上去它高耸入云。在我们的下方和身後横卧着云雾山,它那厚实松软如绒毛的顶部在落日西照下,绵延数哩呈现着淡红色。在这片似棉花糖远景的对面,一个暗色的yīn影显得如此yīn沈沈灰蒙蒙。这座山峰本身也将自己的倒影投在云雾山的上端,我们正位於它的东侧。这座山峰矗立在我们和夕阳之间。
「我们最好在此扎营,」杰克说。「天色一会儿就会暗下来了。」
天气变得凉飕飕的,我们就睡在地上,用各自的吊床裹在身上取暖。我们发现在一处悬垂物的下方有一小块宽阔的长满青苔的突石,假如夜间下起暴风雨,倒可以抵挡一些风雨。
「我们去拾些柴草点火。」罗瑞说着走过来拉起我的手臂,我们一起高高兴兴地离去。
他像一只猫敏捷地攀登着,对於那些被风吹落的乾树枝根本不予理睬。由於没有带背包我感到走得轻快。我们正接近鞍形状山脊,到处连绵着巨大平坦的岩石。这山峰从远望加平顶山一般,但高地顶巅的中心却在中部沈陷下去。
越靠近,地形显得越复杂。
罗瑞纵身向下跳入一个小小的凹陷处,并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下蜿蜓而行。
「到这儿来,西德尼。」他声音急燥的变化令我的心脏砰砰直跳。
我伸开双手跳到斜坡上。他伸出一只手臂,当我靠近时,一把将我紧紧地拉了过来。
我紧靠着他的身体。「我要用尽花招慢慢的要你。」
他的双唇紧贴着我的肌肤。「其他的人还在等我们呢。」我晕头转向地说。
「让他们见鬼去吧。」他狂吻着我的嘴,他解开我的衬衣亲吻着我的乳房,同时把我托到他的上方,以便能顺势将我的乳头轮流含在口中,恋恋不舍地吸吮着。
今天他究竟花了多长时间在想我,计划这一切?
「你有点冷。」他喃喃低语道。
「不,一点都不冷。那不是冷而是我在颤抖。」
「你真可爱,我的甜心。」
他脱下衬衫,让我平躺在上面。他的身体温暖强健,我发现自己的双唇正轻擦着他的肌肤,领略着他的身体,因而使我能慢慢享受着这个男人的快乐。
他身材不是特别的魁梧也不是很高,但肌肉却很强壮、发达。这是种非常吸引人的体型,一种力量与敏捷最佳结合。
感觉真是太妙了,他顺着我的身体向下蠕动着,同时解开我的衣服热吻着我。我感到他的双唇落在了我腰部柔软的地方,然後是腹部,他的舌头舔着我的肚脐,下颔轻轻擦过柔软隆起的yīn部。
他又自下而上用他那赤裸的胸膛摩擦着我的胸部。他的手紧贴在我的yīn毛上面,他凝视我的面孔,他自己的睑黑黝黝的显得那麽沈静,同时他曲起手指弯曲着伸进我耻骨下面的凹陷处。「我最喜欢把你这儿剃光。」他悄声低语。
「你就会像水果,那丰润的双唇自这儿向外噘着嘴,这里还有那柔软多汁yīn肌裂缝。」
他的手指在我的yīn部凹沟处挤压着,他扒开我的双腿,一根手指慢慢抵进了我yīn唇,他的睑距我如此的贴近。「我要干你,舔你直到你大喊大叫。」他大声说。
「我从不喊叫。」
「你会因为我而呼号。」
他的指尖擂进我yīn道紧小的口中。他的舌头从齿间露出来,呼吸已变得有些不规则。
这是多麽的奇妙啊,在南美洲的一座山峰上。
「你想要我如何干这事?」他悄声问道。「像这样用我的手指?」他拨弄着我的yīn蒂,一阵剧烈兴奋的激情如一股电流迅速传过我的全身。
「还是用我的舌头?」他远远地吐出舌头并把它伸进我口中,我狂热地回吻着。
「还是用我的yīnjīng吧!」他将一根手指插入我充满爱液的yīn道并且挤压着。
「要不就这样?」他抽出那根在闸道中潮湿的手指。我感到他的牙齿咬着我的脖颈,那根手指利入我的肛门,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猛力一动紧紧贴到了他身上。
他大声狂笑着。
我把他推到足够远的地方,慢慢脱掉自己的皮靴和裤子。然後我又转过来跨骑到他身上。在我身下他那双眼睛在幽暗中闪闪发亮,他那张黝黑的脸庞显得那样生机勃勃,精力充沛。
我倾身向前以致乳房低垂正好拂过他的脸颊。他噙住两粒翘挺的花蕾般的乳头,舔吻着,吮吸着,期待着我下一步动作。
我提起自己的臀部,他的yīnjīng相当坚挺。我摇摆着退後蹲踞停妥。在他上方支撑着自己,我托起他的男根将龟头放到我的快乐之门,我轻轻向下挤压着使它差不多完全进入体内。
「亲亲,」我说。我轻轻地上下套动着,这两个粘乎乎的地方一会儿凑到一起,一会儿分开,然後挤到一起,又分开。我既没有让他刺入我体内,也没有放开他,他的男根舔吻着我肿胀的yīn部,而我肿胀的yīn唇也热烈地回应着。
「多麽可爱的女人。」他说道,声音低沈,亲切而又淘气。他猛地将自己的臀部一推,如此突然令我措手不及,他的yīnjīng龟头已插进我体内并停住了。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在我紧收的yīn道中它带来的感觉太美妙了。
我们彼此望着。「谁将第一个认输。」他一边说一边舔自己的嘴唇。
我夹紧自己多汁的yīn肌。
「呵!」他兴奋而又温柔地呻吟着。
我又夹紧。
「我认为你正在躲避。」我开始急切摆动着,只是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内,以便能用yīn唇夹住龟头,既不让他彻底进来,也不许它完全脱钩。
他开始急喘着∶「狐狸精。」
我继续着,他舔了舔拇指,将双手放到我的乳房上,他的拇指迅速拂过我的乳头。我与他yīnjīng的尾部磨擦着,接着突然停住,一下子沈了下去,这样他的男根向上插进来,一直插入我心灵深处。
他的脸上布满了激情,他的yīnjīng在我体内的感觉竟如此美妙令我吃惊,我们开始痛痛快快地做爱。
过了一会他那儿十分满意地在我体内剧烈抽动着,彷佛做性游戏已使我们渴盼已久。我们尽情享受这段时间的快乐,然後他托起我的腰将我举了起来。
他缓缓举起,手臂上的肌肉慢慢凸起。他一边干一边目光向下注视着我俩中间的部位,他那根通红发亮的yīnjīng渐渐出现在视野中,横卧在我俩的身体之间。
当他从我体内慢慢抽出时,我能感觉到他每丝每毫的蠕动。
他把我朝前托着,并慢慢放低靠近他的脸,我已双膝着地,我能感到他那温热如缎的头发蹭到我的大腿内侧。
他依旧将我抱在他的脸上方,他的舌头吐露出来舔吮着我充血肿胀的yīn门。
我感觉到灼热的舌头在挑逗我。他用舌头在我粘满爱液的快乐之门不停挑逗着、撩拨着,然後是大小yīn唇之间,他带着一种刻画入微的动作轻触了几次yīn唇。他将舌头向後伸去,渗透到我的肛门。
他将我稍稍降低。舔吻着我的yīn核、yīn道,他轻轻咀嚼我的yīn唇并轻柔地拨弄着它们。他将他的舌头在我多汁的yīn道内更进一步顶着,并且舔食着我的爱液。他吻着我的肛门,把自己的嘴唇皱得小小的以便能与它那狭小、淡红色褶皱的形状相匹配。
他把嘴唇贴在我的性器上吸吮着,然後轻咬着我的yīn蒂。
「罗瑞,」我悄声喊道,声音有些颤抖。
他的头急速伸张着,他的确舔吮得很辛苦。我实在难以自禁,性高潮一下子到来。我的身体有规律地抽搐着,颤动着,大量的爱液从yīn道中涌流出来。
他更加猛烈地舔吮着,吞咽着分泌出来的琼浆玉液,轻咬着我那蓓蕾般的yīn蒂。然後他迅速把我放到他身上,并将我已经开口,仍在残喘抽搐的yīn部放在了他坚硬粗大的yīnjīng上。
他非常用力向上一顶,我便直挺挺地猛然一窜,头撞上在我上方的突兀岩石,我几乎没注意到,尽自己所能用力夹紧yīn肌。我感觉到他的高潮来临了。
伴随着的是他轻微而低沈地吐噜声,在几下强劲有力地抽动後,他开始变软,松弛下来。
我从他身上翻下来。张开嘴巴将他那根柔软、潮湿而又粗大的阳物完全噙吸口中。我用舌头舔着吸吮着,我又将他的睾丸含入口中轻轻地舔吮着。
他把我拽近着靠着他,他和我紧挨着平躺在这有限的空间里。现在天色已完全暗下来,他一只手伸到我双腿之间,摸索着多汁的yīn部,接着他的手上下摩擦,沿着我yīn部分泌的润滑剂,他很容易就利入後面我的洞穴。他低垂脑袋开始吮吸我的一只乳头,他一边用手指干着我的後面,一边有节奏地吸吮着我的乳头。
我开始再次亢奋起来,我感到他的阳物先是松软的紧贴着我的腹部,然後又开始变硬。随着阳具的坚挺,他撇开我的肛门,将我压到身下。
我平躺着、他在我上面,我叉开双腿。他抓住我的腿架到肩上,我在他身下性器被暴露无遗地托了起来。他搂住我的腰,这样我便被紧紧地按在地面上。他抬起自己的身体,这样他整个身体就完全离开了地面,他的体重全靠双手和脚支撑着。
我在他身下四肢展开的躺着。
他发出一声轻微而低沈的咕噜声,然後他那坚挺的yīnjīng一下子插进我嘲乎乎,热辣辣,已亢奋起来充满粘液的yīn道,凭借着他腰部的力量而没有借助於双膝或肘,以致他全身紧绷开始扭动。他就像一列疾驰的火车非常深猛地冲刺着、干着我,近似野蛮。
简直太精采、太棒了。yīn道十分润滑,全身各处完全伸展开。似乎觉得想让他的yīnjīng永远留在我体内似的。每一次有力的冲击都使我的牙齿发出嘎嘎的声音,使我接近第二次高潮。当他急速推进时,我开始观赏天上的星星,这是一种性暴力却不会痛苦的奇妙组合。我的身体也很有力,不单可以吸收每一次冲击而且还能给予他适当的回应。
伴着从肺部传出的如吹口哨般的喘息,我的高潮来了,我的头向後扭着。
所有的一切都停住了,只为等待这灿烂辉煌的时刻。他受了我的影响高潮也随之降临,从而我感受到他的高潮力量以及他旺盛的性欲。
他把我的双腿放下来,躺在我身上,并用双肘撑着以减轻自己的重量。他吻着我的脸颊。
「我想让你大声叫喊因为我使你如此满足。」他说。
「你这虚荣心极强的家伙。」我半笑半啜泣地说。
「我知道你很满意。」他以一种高兴的语调说着。「从你动的样子里就能看出,你是在约束自己,从你的眼神也能看出,还有你说话的方式。你是个yín荡的女人,不是吗?西德尼。你喜欢它的yín秽。」
「我想的确如此。」我咯咯一笑。
他用鼻子摩擦着我,「我有各种各样秘密备用的妙技,我不想你同马森干。」
我感到惊异。「你嫉妒了?」
「不都如此,同其他人性交,如杰克、佩伯我就不会有意见。当然你不可能得到科林,他是个同性恋。假如你喜欢也可以和女孩游戏,如果我能观看。」他再次吻着我。「但绝对不要那个该死的美国人,那个狡猾、胆小、爱发牢骚、好惹麻烦的美国人,他的眼神总在你身上转,当然,你清楚这一切。」
「他在追求玛格丽特。」
「他都舍不得为玛格丽特放个屁,他是在利用她让你嫉妒。」
「什麽?」
「相信我,西德尼,那不仅仅因为你的美丽、聪明、开朗和性感会被那个无所事事的男人完全蹂躏。不止是这些,他企图怂恿你来反对我,那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他是个易嫉妒的家伙,宝贝,他看见我们相互帮助,地想破坏这一切,这更糟糕。」
「那你的意思呢?」
「他是一个爱意麻烦的人,一个混球。假如他能够的话,他就会破坏探险。」
「不是他和卡尔发动了这次远征?」
「什麽他和卡尔,西德尼,什麽他们努力筹划,那不过是欺骗玛莎的一个协定。这个计划就是我们利用她的钱财来寻找维卡巴姆芭,但在找到它之後,我们再设法摆脱她,在向全世界正式宣布我们有多麽聪明之前先瓜分了那些财富。」
我看得出来这里面有几个疑团。「玛莎并不愚蠢。假如你们找到了维卡巴姆芭,她会知道的?」
「你等着,猫咪,当我们笼络了科林後,我就能轻而易举做成此事,我们将在这里扎营,假如卡尔和马森以及我俩均有志一同,那我们之间一定会有一个人首先发现维卡巴姆芭。杰克一直保护着玛莎,你们这些姑娘也不会独自一人冒险出去,佩伯是和那些船只待在一起。」
「为什麽你要告诉我这些?」
「我劝玛莎不要再进行下去了,然後马森也故意说这是个玩笑,他没料到事态变得如此严重。他向玛莎否定了这次探险,况且她必须要马森来,因为他拥有那个时期的面具。她认为自己能击败马森。在某种程度上,她是正确的。」
「关於这只面具你相信些什麽?」
「我相信它不是伪造的。我相信它会帮助我们。我感觉到它贴在我肌肤上的双唇弯曲成一个笑靥。你必须意识到为了这一切耗尽了我的聪明才智,经过这一阶段我完全相信自己能够解开这个面具的秘密,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自大了。」他像猫一样把身体紧贴着摩擦着,自鸣得意。
「我已察觉了你的每一件事。」
他暗自发笑。「不,你不可能,亲爱的,你很聪明,在处理每一小节和我一样机灵。我不能再愚弄你了,若果我曾试图这样。那正是你如此令人满意的原因,当然我或许还会试试。」
「为什麽?为什麽要愚弄我,罗瑞?」
「因为好玩。」
在黑暗中,我从自己的上方捕获了他的嘴,亲吻着,同时橇开他的嘴吮吸着他的舌头。「我们最好回去。」我说。
「摸黑走,这样合适吗?」他的声音显得洋洋得意。「在回去的路上我们得想出个谎言,能不能说我们受到了一头豹攻击。」
「你指的美洲虎。」
「它强行劫走了你,我用自己仅有的指甲反劫持了它。」
「它劫持了你。」我机智地回敬道,「是我用一块金刚砂板锉平了它的牙,并用棉纸堵塞了它的鼻孔,救了你一命。」
我们穿好衣服,从下面爬出来钻入茫茫的夜色之中。罗瑞把他的火把投掷出去,火炬越过天空和山际别出一道弧线。当他扔掉火炬时天空晴朗无云,群星璀烂并冲我们贬着眼睛。
罗瑞又拧亮手电筒,挥动着,天气变得很冷,我浑身直打冷颤。他拉起我的手,我们开始劈哩吧啦沈着走向来时路。
当我们快达目的地时,听见了其他人的说话声,看见了火光。罗瑞是如何发现这条路的,我并不清楚,他如一只猫般冷静,他的双眼似乎能在这黝黑恶劣的环境中辨别出最小的坑坑洞洞。
当我们看见灯光时,他停住脚步,将手臂围住我,紧紧搂抱着。
「不要令我不快乐,西德尼。」他说。
「什麽意思?」站在这真是浪漫,差不多整个身体都沈进在他坚强有力的怀抱,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感觉冷,他浑身暖乎乎的。
他的双唇埋进我的香发中,「我已经停止想这儿还有像你这样的女人,有胆识、性感、勇敢、风趣、机敏。」
「说话。」我边说边吻他。
「亲爱的,但愿如此。」他分开拥吻,我们向其他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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