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他不是那麽坚决,终於点了点头。「好吧。」
我释然地吐了口气,感觉到我俩竟因印加君王的密谈拉近了距离。这或许是我们被要求做的最後一件事,我不喜欢让他在最後的冲刺阶段倒下。「谢谢!」
马森绕棺巡行过来,站在我面前。「我想要知道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是否会有什麽事发生在我身上,我要对她完全负责。」他一边指向我,一边不自然地打趣道。
对这一切我压根不予理睬,伸出手,将那顶有着灿烂、艳丽线条的帽子方方正正地扣在了他的头上,同时站在那里等候着,想知道结果。
一分钟过去了,这种等待开始令人觉得有些愚蠢,或许不会有任何想像中的事发生。我看见马森开始不安份地曳足而行,他的耐性正在耗尽,无疑他感觉自己像个傻瓜。也许,脑海中的这种声音是自己构想出来的,毕竟,这些天我没吃过正常的食物,很有可能是这因素在影响我的大脑,竟想出这种事。
一阵强劲又特别长时间的狂风怒号着吹过这片小空地,吹掉了科林头上的帽子,将我们穿的衣服紧紧贴到了身上。天很炎热,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团乌云,我们此时正处在它的yīn影之下,黑暗一片,隆隆的雷声,喷射着之字形的闪电。它令我寒栗,甚至影响了我们的灵魂。
气流旋转着冲过我身边,令我身上的男式背心飘扬起来,也撕扯着马森的头巾。
我注视着印加君主,他正在我眼前消失、风化,身上的衣服和肌肉如风中的灰尘一样飘逝,直到只剩下骨架和衣服上的金银珠宝。
马森头上除了一些的尘土之外,光秃秃的,他抖掉了灰尘。
狂风在我们中间如此暴怒地搜劫了一番後,又如来时一样突然间消逝无踪了。
激情在我心中喷涌而出,就像水冲过破堤一般汹涌,泪水顺着双颊如河流般淌落下来。我朝後退却,同玛莎和卡拉一起跪了下来,在一种无限悲痛的可怕重压之下,我们全都嚎啕大哭起来。我们知道、明白了为何他会在这里,在他的财富丛中。
印加君王拒绝告诉征服者财宝所藏之处,而和他们一样可恶的淘金狂,虔诚的宗教狂热分子,以一种毫无人道的方法将他致於死地,并想遍了印加君王可能藏宝的任何方式。到他死,西班牙人离去时,他那秘密的保险柜已长成了令人厌烦的热带丛林固守的城堡,他那些最亲信的奴仆用他的金子埋葬了他,然後留下了被遗弃的,只有幽灵占据的维卡巴姆芭,沉进了热带丛林。
我的情绪是如此的激动,起初,我并没有看见马森像尊雕像般伫立着,高大、挺直,双眼生辉。仍然是同一个马森,但却有区别了。
他站了很久,双臂伸展着,抬头凝视着天空中漆黑,之字形的闪电。我开始感到害怕,闪电就要劈到他了,但他彷佛在公然蔑视这种自然力量。
我的眼泪已乾,朝他走去,并不停晃动着他的双肩。「马森!快对我讲话,你还好吗?别浪费时间了,你这该死的白痴。」
随後他把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我急忙抽身後退,喘着粗气。他乌黑的双眼流露出忧郁,印加君王的眼睛。他一手托住我的臂,一手抬起我的膝,一把将我抱起,拥入臂弯之中。
「马森,你在干什麽?你疯了!快放下我。我是指,马上!马森、马森┅┅」
他把我抱到他的御座上。我是指,印加君王的御座。坐下後,他把我抱到自己腿上,手臂像钢筋一样坚固,用仅有马森才有的方式深情而有诱惑力的吻着我,直到我不再愤慨地反抗,不过由於渴求紧贴着我屁股的那块挺硬的鼓凸,我的下身己全湿了。他一把拉过我面朝他,如今是跨骑着,并移掉了想像中那条破碎的缠腰布,他的yīnjīng已充血勃起,坚挺着,包皮自龟头向後缩回。他温柔地在我yīn唇的沟缝间蠕动着一根手指,我垂下头去,用舌头戏弄着他。
他彷佛受了极大痛苦般的呻吟起来,我抬头看到马森恢复了,那位曾来过的印加君王已离去。我敢断言,他最终找到了一种宁静。
马森温柔地唤着我的名字,没错,是呼唤我的名字而不是像以前那些苛毒像蛇的绰号。
「西蒂┅┅西蒂┅┅」
「是的,马森。好了,没事了。」
我拿起他那粗大的yīnjīng,慢慢而小心轻柔地把它放进体内。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一直相互拥有着,那里没有竞争,没有狂乱的喧闹。他再次亲吻着我,双臂缠绕在我身上,令我感觉温暖、安全。一边思考着我们此刻的境遇,继来的感觉只有一种,就是想要爱抚。
感觉上我们彷佛已彼此迷失了几小时,当我找乐子时,我丧失了所有的时间感。但不对,这个词不该是乐趣,乐趣是我通常性交时所拥有的感觉。马森和我此刻并非在找乐子,我们是┅┅真该死,简直弄不清楚了!这并非一种充满乐趣的气氛,那是因为没有同一些有五百岁年龄的骨骼共同控制这一经历。
此刻我的感受是错综复杂的,既为找到财宝而高兴、又为印加君王的事悲伤、还短时间地担心马森、又疲倦、又饥饿。那也正是为何当他拥我入怀,抱起我,又不理会任何抗议的原因,我已经暗自感到安心和愉快。就是这地方,它被施了魔法。我再次回复了古老的自己,回到了被泄污了的古代伦敦。是啊,就是它°°我因为一氧化碳而中毒身亡。
我真的靠近去挤压着他,俩人之间隔着那条过大的男式背心,我的双乳紧贴他结实的肌肉压搓,脸孔挨紧他的头背,亲吻他的耳,暖烘烘的气息冲他扑去,直到我看见他的汗毛一根根向上站立起来,兴奋起来。接着,我的双唇慢慢退後朝他移去,吸吮着他的上嘴唇,然後是下嘴唇,最终以他亲吻我的方式热吻着。包括他的yīnjīng,在我体内如此深的搅动着,每一下令人着魔的抽动都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乐,那种吻的感觉简直无法与之相比较。
它带给我俩的感受也是其他任何东西无法实现的。在最後的几星期内,一些确实超乎常理的东西发生在我身上,但那天在维卡巴姆芭,我们欣喜万分时的感受?到那种激动将成为一种永远留在脑海中的回忆。它改变了我们,说得更确切点,或许那件事°°我们的融合°°使我们认识到自己已经发生变化了。
後来,我们懒散地靠在御座上,注视着那批最後被从墓中挖掘出来的工艺品。玛莎己跑去摘了许多鲜花,把它们放在了印加君王尸骸的周围,我们的头脑中已没有任何声音,所有的一切都已了结。
土人们不停为这个死人嗫嚅着充满惊畏的祷告和祝福,并抬起那块大石盖,阖上了石棺。
「你认为科林的那帮印第安伙伴,会是这座古老的维卡巴姆芭的後裔吗?」我问道。
「或许吧,」马森答道,毫无疑问地点点头。
「我们已经找到了财宝,如今还会有什麽事发生吗?」
他摇了摇头,说出了自己较为切实的想法。「我确实不清楚,理论上我们现在暂时保持了一致的意见,但我认为最好应该将这些东西移交给维卡巴姆芭所在的任何国家的当局政府,这些东西应该送到一间博物馆里陈列展览。」
「听起来你并不太想这麽做,」我的声音中充满了怀疑。
「是的,」他承认道。「我认为,就留在这儿或许会更合适,我根本不喜欢要把这些东西拿走的主张。」
我满腔热诚地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的想法完全一致,我对自己说太蠢了,世界上其他地方的人有权利参观所有一切,这儿正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博物馆,它将有助於秘鲁、巴西或者我们最终发现的处所任何国家的经济繁荣,并增进观光客量。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不喜欢。」
我们相互笑起来。同盟者,真是太棒了,这一次没有争论,冷嘲热讽和抱怨有时真有点令人厌烦。但你要明白,我并没有完全放弃这一招,只是稍作休息。
玛莎和卡拉正慢慢走近,看上去意味深长的。她俩也在微笑着,天哪,看来今天不单是我们有一种愉快的心情。
「卡拉和我刚才一直在谈。」玛莎从她那特有的极富权威的语气说。
「是吗┅┅」
「商讨着这些发现的┅┅」
「是的┅┅」
「我们意识到将它带走是错误的。」她举起一只手,彷佛预料到我会立即开始劝说。「我知道它就是我们一直说要寻找的东西,但┅┅是啊┅┅想法变了┅┅我们已经有所改变了。」
卡拉也坚定有力地点点头。「这地方具有着魔力,充满了颤音┅┅如今又有了更美妙的颤音┅┅我不愿因为我们做的事而令它发生改变。我想我们已被允许看到了过去,发现了财宝,这样我们已经成为它┅┅这儿的一部份了,假如我们把它全部带走,那麽这种魔力将会消失。」
「科林的意见如何?」马森问。
「他将留下来,他已下了决心,但愿他能成为这地方的保护者。」
「看来一切都搞定了。」我高兴地说道,「维卡巴姆芭永远保留住它的秘密。科林是守护者,我们将返回佩伯和船只的所在处。我们终於完成了一次完美无瑕的历险,假如我们提及到达这个圣地,但却由於罗端将我们出卖给了孟德斯,以及他自己的死,使得这个圣地成为一个死亡的陷阱,那麽它将成为我的报纸上一篇非常好的小说,应该会使我们那些爱好耸人听闻作品的读者满意。」
「好想法,西德尼。没错,这次冒险将以对圣地的失望和罗瑞的死亡为结局。」
「是啊,」卡拉也热心加进这个话题。「我们就说这次聚会给大家带来了霉运,杰克、科林、和罗瑞全都死於恶鬼之手。」
「噢,」玛莎显得谨慎。「没错,但要记住,亲爱的,千万别写太有趣的事,以至於令一些冒险团体又决定来搜寻维卡巴姆芭。我们要让维卡巴姆芭被遗忘,成为一段虚构的传奇。」
这便是整件事的处理结果。科林和土人领着我们返回了佩伯的船泊地,我们就地宿营,分享了最後一顿晚餐,谈论着所有发生的事,直到又有了更多的惊异。它们将伴随时光的流逝而消褪,就像所有的回忆,不过此刻它还很让人兴奋,令人欢喜的。
我们每个人都带了一个纪念品,也是我们允许自己拿的唯一一件战利品。
我们相信印加族人会愿意送给我们这种适度的纪念物。红宝石、绿宝石和珍珠只是根据各自的喜好选了一样,我挑了一只红宝石,并一直将它紧紧握在手心。
纵使我的脑中一直充斥着各类奇事,但仍然有一小部份刺骨铭心的离愁,我们已结成朋友、爱人和敌人,我们心中不会有任何人再经历同样的事。
我们全都难以入睡,斜倚在火堆旁。我并未特意选择马森来度过这最後一个充满激情的夜晚,那只不过是偶然发生的,我只不过偶尔进入了他的生活,他对我亦是如此。
我侧躺着,穿着褴褛短裤的一侧大腿根向上凸突着,我的体重全靠一只手肘支撑着,他在我身後,手指插入我发间,气息喷上了我的脖颈,他的胸膛紧紧贴住了我,我低低地呻吟起来。他伸过手在我的腿上,轻轻地平抚着,巧妙地向後挪动了一点点,正好压到他的腰,他的阳物又大又硬,只要一知道这点,便会令我饥饿难耐。我用自己的双腿缠绕住他,并抬起大腿好让他进入我的yīn部,同时半侧过脸,让他能吻到我。
他的手指摸到了我的隐部,开始是那麽轻柔,接着又是那样迫切地爱抚着,探求着,拨弄着,令我进入了一种充分备战的状态。接着,我感觉到他那坚硬的肌肉慢慢钻入我的臀部中间,寻找着被我藏起的密孔,用力推了进去。我再次呻吟起来,继之变成很大声。他是那般勇武、坚决,他的抚弄是那麽深入、有规律,以至於伴着每一次抽动都令我发出了饱含赏识的小闹声。
他的腰挨着地面,没多久,我便开始不停地喘粗气,现在马森yīnjīng的抽动变得十分激烈、疯狂,一下子就让我的高潮降临了,并引发出一阵阵的颤抖悸动,随後,他的手指对我yīn蒂的拨弄令我到来了第二次高潮。
其馀人都忍不住地偷偷注视着马森和我的一举一动,科林的爱人也产生了一种迫切的需求,他手牵住科林,将他领到一棵已倒的树旁。科林动作优雅地趴了上去,两人的裤子脱落下来,那个印第安人走到他身後,用自己的腰和胯部紧贴住科林摩擦着,故意揶揄了他好几分钟,直至科林开始不断乞求得到性爱。他不停爱抚着他的脊背,以及他那结实的,然而又极富诱惑力的屁股。当他明白他已令可怜的科林意乱情迷了时,他掀起自己身上极小的缠腰布,露出了一根爽人而又挺硬的阳物,并且轻松地将它送入了这个白人的肛门,一边抽动着,一边心满意足地咧嘴而笑。
他抓住科林的双肩用力向下按去,同时迅速而有效地劫掠着,随後伴着阵阵嗥叫,他的高潮来到了,接着他又弓起背,同科林调换了各自的位置,并将自己的臀部供奉给了科林。
科林如今生活在天堂中,他曾发现这个白人的世界充满了鄙视,他也曾绝望能找到真正的爱,如今他确信已找到了,没有羞耻和责难。
玛莎小心谨慎地仔细察看着一切,并不希望自己看上去显得粗鲁或患了窥yín狂症。不过这一切确实令她性起,我能看懂她的形体语言,她全身的线条那麽优美,全都是诱人的起伏,她毫不在乎地倾身向後,斜靠在一块不太舒服的岩石上。她非常友好地冲着吸引住她注意力的土人甜笑着,他们中有两人确定受了诱惑,她那双着的眼睑之间明显表露出快乐上床的表情,不论什麽教养。他俩胆怯地侧身走过去,坐下後开始与她调情,专心致志地竞争着,没多久,这一切全都升级了,她和他俩一起翻滚到地上,这两个男人从头至尾仔细地探究着她的身体。
他们的部落中很少看到女人°°尽管有时在某些地方还是有几个的,科林曾说°°玛莎,卡拉和我是一种真正的新奇物,尤其我们长有一身不寻常的皮肤。女人有两个能引起欢愉顶点的地方可探求,而且探求确实只是四处游逛和只干一点点的婉转说法。
其中一人把玛莎向後拉入怀中,一根手指抬起她的臀部,紧跟着便将自己肿胀的yīnjīng迅速抵入。她喘息着,因为他主动出击而倍感愉快,当另一个男人跪到她面前,扒开她的双腿,同时将自己的阳具埋入她的yīn道时,她忍不住发出了大而尖锐的叫声。她像一名德克萨斯人那样高声呐喊着,体味着一种真正超越放纵之上的快乐,就这种无拘无束的奇遇而论,她感到这一切就像是她自己的天鹅临死前的哀鸣。不管怎麽说,这将是一件她永生难忘的事。
卡拉有点累了,在吃完土人慷慨供给我们的晚餐後不久便睡着了。在东西被吃完後,科林说它并没有具体的名字,而且补充道∶「我认为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它里面是什麽?它很合口味,无疑这才是最重要的,对吗?」
「我想应该如此,」我说。
後来,当我正准备躺下睡觉时,马森表情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们共处的时间即将结束,这点我们都清楚,不管怎麽说,等到了明天,当我们再次与佩伯会合时,便将踏上归途,一个现代的世界。而且我将待在伦敦,他会回到美国°°具体是哪儿我还搞不清。
「没有了那道主菜,你将干什麽?」他轻声询问道,大概是暗指我对罗瑞不理智的迷恋。
我打着呵欠。「有时为了应付消化功能,主菜可能会太多了些。我十分喜爱残羹冷饭,我有一大堆泡菜以及会吱吱叫的玩意。」我一边告诉他,一边搂抱住他的手臂紧紧环抱着自己。
他显得有一点儿高兴,但更多的是迷惑不解。「你的回答并没有使我产生一个完整的概念,泡菜和什麽┅┅?」
我用掌心抚摸着他的後脑,把他拉向自己,深情地吻着他,深深的┅┅。
第二天清晨,在相互亲吻,搂抱後,我们向科林挥手告别,我们带走了身後的最後一眼,终於返回到远处的山丘,朝河流方向走去。
只见佩伯就在那里,两腿悬挂在船边,懒洋洋地躺在甲板上。
玛莎大声呼叫着。
他一下子从船板上爬起来,一丝微笑浮现脸上,接着他开心地大笑起来。
「玛莎┅┅西德尼┅┅」当他数到我们的人员时有些支吾而语,一边眺望着我们身後,想要找出那三个不见踪影的人,他的眉毛皱成了结。
这便是我们冒险结束,说谎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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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我含混地说道,一边挤进纷拥的电梯,离开了身後乱哄哄的办公室,并推开了一个试图跟着我回到新闻编辑室的男人。
「圣诞快乐,」布顿恩一边大声回道,一边在关门。
我明白,他想要回到我的工作室,但这并没纳入我的计划。
我要回家,回到有巧克力盒等着我的家中。马森肯定会兑现他的许诺,昂贵的比利时诱惑物挡住了我的门阶,他并没有像他曾许诺的那样每周送一次巧克力,好罢,假如那样确实会过份,况且他并不想让我发疯,而是每个月一次,它们总是被包裹在像避孕套一样的,防潮的泡沫袋里,并且用丝带捆系起来。包裹下面有一张便条,上面总说着同样坚毅而神秘的话。「味道如何?」
我并不蠢,明白这是什麽意思,过去的几个月中我根本没有准备,因为自己还没有适应过来。事情并不轻松,勿庸置疑,不是因为马森,况且,此外已没有办法让他认为我是一个易被击败的人。等候对他有好处的,当一件东西越发受到高度的重视,就越想要获得。
当天早晨,我的礼物送到了,撕开後,正如美国人一向的习惯,要收货人复写送货人的地址。几个月前,当第一次巧克力寄达时,我便在自己的通讯薄里记下了这个地址,如今根本用不着查找,我就能准确无误地写出来,那个地址才是紧要的。
我在家中喝着咖啡,竟清醒起来。随後我整理了两只小提箱,塞满衣物,并将一张便条钉在了蒂龙的门上,这样他就会取消我的报纸了。我不愿看见他,也不想对一个好朋友说「不」字。我叫了辆等在楼下那条寒冷、幽暗街道上的计程车。
去海斯罗的路途简直像一场恶梦,这位司机不住地摇下计程车的窗户,朝每样东西,每个人粗言粗语地叫嚷着。
马森住在佛蒙特,我记得已带了雪靴,并且在我的化妆品袋里还有一颗大得看上去几乎不像真的红宝石。我想像着自己在这段未确定的时间里,能有机会把它嵌入肚脐中,再燃起一段美妙的回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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