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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张维冲她笑了笑,一语双关的说,「那好,李老师你继续啊,我们就不打搅你了。」转头对着王大军,再次的压低声音,「大军我们接着说。」王大军也随着他压低声音,低声接着回答。

李静芷虽然一脸的平静,但是内心却痒痒的,急欲接着发泄刚才被打断的欲火,见他两人渐渐的平静,本来放在膝盖上的右手再次悄悄的移到yīn道口,手指伸了进去,温柔到位的抠挖着,左手依旧僵硬的放在桌子上,葱白的手指在桌子上划来划去,做出演算什幺的样子。

还不时的做出一些无谓的小动作,比如挠头,摸脸等等,眼睛也趁着做这些小动作同时偷偷的观察王大军,看他有没有注意自己的动作,小嘴使劲的抿着,以免发出沉重的呼吸。

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去,桌面上完全是一副平静和谐的求学图:罗张维斜身听王大军低声说着他的看法,不时的低声指正一下;李静芷低着头,手指在桌子上演算着,若有所思的样子;王大军更是一脸认真的阐述着自己的想法,点头体会罗张维的指正。

在这种和谐安静的气氛中,李静芷的心再次的有些松懈,手指的动作更加的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除了身体本能的对高潮的追求之外,也担心时间一长,被王大军发现,生出尽快结束的想法,甚至被这种危险的游戏所刺激,在崩溃之前尽情的享受性欲的快感。

身心一致的李静芷很快的达到了高潮,憋了一天的性欲第一次得到满足,洪水宣泄般的发泄出来,热浊的yīn精也从子宫里喷出,糊在使劲的捻动着yīn道壁嫩肉的手指上。

身体随着高潮的冲击僵直的颤抖了几下,腰身也不自觉的做出挺送的动作,同时本能的挪动身体,加大了腰身摇晃的幅度,紧抿的小嘴微微的张开,长长的气息从嘴里缓慢而轻微的喷出,尽量的不发出任何声音,左手机械无意识的在桌子上划来划去,脸色绯红,木木的盯着虚空的某点,脑子里随着yīn精的喷出传来一阵阵的麻酥,。

直到李静芷把长长的一口气全部吐完,才活动了下僵直了半天的身体,转头看着一直在观察着自己的罗张维,脸红了红,并没有说什幺,右手从粘湿的yīn道里拿出,在裤子的内侧擦了几下,把上面粘的白粘的yīn精擦干净,而其它的yīn精慢慢的从yīn道口里滴出,落在地面上,显得yín秽与耻辱……

「李老师,你来讲吧,大概也快开会了。」罗张维看着她通红性感的脸,笑了笑,结束了自己与王大军的对话,身体也离开桌面,像李静芷样,双手垂在桌子底下,左手就近的放在她裸露的大腿根上,来回的抚摸着。

「哦,好,王大军,我给你讲……」李静芷慌忙的应了一声,却不知道讲什幺好,愣了一下,右手趁机拿上了桌面,手掌上还挂着丝丝的yīn精,她有些慌乱的在衣服上一抹,慌张的瞄了一下王大军,发现他并没有什幺反应,也就有些坦然,稳定了下情绪,有些急智的拿着昨天晚上给女儿们讲的题目开始讲了起来。

罗张维心不在焉的听着,干脆侧过身来,一只手抚摸着李静芷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放在柔软腻滑的臀肉上,使劲的揉着,眼睛盯着李静芷脸上的羞红渐渐的蔓延到小巧的耳朵直到修长的脖颈,心里想起她刚才的明显的做作与不自然,觉得好笑。

抚摸着大腿根的手也伸到yīn道里,仔细的把里面的yīn精都抠出来,抹到她裸露出来的身体上,再次的伸进yīn道里,尽情而猛烈的抽插抠挖着;另一只手在结实滑腻的臀部上抚摸了一会儿,就分开两片臀肉,先在肛门上揉了一会,粗糙的手指转动着捅进她的肛门里。

对于罗张维的动作,李静芷内心并没有什幺抵触,甚至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再加上刚才王大军并没有发现她的动作,所以她很放心的享受男人的抚慰,在这种心态下,高潮后敏感的yīn道使得她的身体很快的屈服,特别是久旷的肛门在手指的搅动下感觉特别的明显。她不时的抬动几下屁股,配合着两处手指的抽插。

李静芷在罗张维手指的挑逗下,本来就没有好好准备什幺,说话也顿顿磕磕毫无条理,更顾不上王大军的询问与不解,却又不能明言恳求罗张维,更怕王大军发现什幺异状,心里别扭之极,实在忍不住了转头哀求道:「哎,你……」却被罗张维手上加快的动作给堵了回去,不得不转头,结结巴巴的,胡乱说着。

而王大军更加的迷茫,转头看着一脸yín笑的罗张维,却不好意思开口,只得耐心的等着。

李静芷有些惊恐的怕他发现,急忙转头对罗张维哀求道,「别,快抽出来,让……」说到这,发觉已经说的够多了,急忙闭上嘴,有些气怨的看着他,差点哭了出来。

罗张维突然失去了耐心,对诧异的看着他们两人的王大军说:「大军,你过来。」双手干脆插在李静芷的yīn道和肛门里不动,把急欲起身的她固定住,对她说:「你放心,他也不会说出去,没事。」

李静芷急的快要哭了出来,也不顾掩饰,双手把着罗张维的胳膊,使劲的挣脱着,对罗张维哭求着,「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你……」

罗张维干脆强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看你刚才多别扭,只要我们嘱咐他不要说出去,就没事。」说着又安慰道:「你要是显得和平常一样,他就不会多想,嗯,知道吗?」

李静芷身体本来还扭动着,眼睛有些惊恐的看着王大军来到桌子这边,听了罗张维的话才有些放下心来,同时观察到王大军并没有什幺异常,只是有些诧异好奇的看着她的下体,心里的惊恐去了大半,代之的是女性的羞愧,甚至因为窗户纸的捅破,生出解脱的意味。她表现的如同第一次见外人的小妻子一样,趴在罗张维的怀里,害羞的不敢看yín笑着的罗张维和惊诧的王大军。

「大军,过来,我和李老师给你讲点特别的。」罗张维把赖在怀里不起来的李静芷推起来,低声在她耳边说:「别害羞,他还是个童男子呢。」接着嘱咐不知道该怎幺做的王大军,「来,过来,不过不许告诉别的同学,也不能告诉家长知道吗?」

王大军呆呆的点了点头,来到两人跟前,目光仍落在李静芷凌乱的下体上,嘴里念叨着,「原来老师那比我那还黑。」

听了王大军的话,本来已经半起身的李静芷「嘤咛」一声,再次的倒在罗张维的怀里,头撒娇似的磨蹭着他的胸膛。

罗张维就势搂着她,手掌摩挲着她的臀部,嘴巴凑在她耳边,调笑着:「你害羞什幺,你看王大军都不害羞。」说着,握着她的手腕,放在王大军小腹上,「你把他裤子脱下来,比较一下到底谁黑。」

李静芷羞愧的扭着头不敢看王大军,身体埋在罗张维怀里,双手摸索着解开王大军的腰带,把他有些脏的裤子脱了下来,手无意间碰到他年轻滚热的肉棒,立马收了回来,脸更加的绯红。

罗张维很欣赏她脸红的样子,一片的嫣红,总是让人不自觉的想到「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双手疼爱的摸索着她的臀肉,把挂在大腿中间的裤子和内裤统统的褪到膝盖处,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推起来,身体对着王大军,轻吻着她的脸蛋,「乖乖的听话,老爷最疼爱你了。」粗糙手指继续的插进她的yīn道和肛门里,温柔的动作着,嘴唇轻触着她丝丝的秀发。

一句「老爷」把李静芷唤回了以前被宠爱的感觉,她更害羞的低声撒娇道:「疼爱你还……这样。」双手却听话的伸向王大军挺立的肉棒,虚握着,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王大军。

李静芷双手触到他肉棒的一瞬间,王大军有些激动的「啊」了一声,「老师的手真软。」挺立的肉棒也跃动了几下,双手有些激动的不知道该放哪好,眼睛死死的看着握着自己肉棒的洁白的双手。

童真的话在李静芷听来显得更加的羞愧,身体配合罗张维手指的抠挖转动轻微的晃动起来,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似乎在责备他让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同时见王大军确实没有过激的反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手上也渐渐的开始动作,一只手把包皮撸开,冰凉的指甲在红红柔软的龟头上轻轻的划着,指头轻轻的捏着龟头,温柔的揉挤;另一只手握在滚热刚直的肉棒上,忽紧忽松的前后撸动着。

王大军舒服的喊道:「老师,真好受,我那好舒服,唉……真好受。唉,唉……」说着感觉到肉棒有一种喷发的趋势,双手急忙握着李静芷的手,紧紧的握在肉棒上,试图阻止液体的喷出,龟头却更加舒服的喷出滚热的精液,射在李静芷的手腕和上衣袖上,王大军有些惊恐解释道:「老师,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想握住,结果没握住。」说着,伸手慌张的擦着。

精液喷出的瞬间,李静芷本能的想躲开,但是双手却被王大军紧紧的握着,抽了几下没有抽出来,脸胀的通红,纤白的胳膊透过薄薄的夏衣感受着精液的热度,而王大军真诚而幼稚的话,更是羞得她无地自容,更不知道该怎幺样响应,低声支吾道:「没,没事。」

或是因为王大军在自己面前射精的缘故,李静芷内心对他的顾忌也消失了,双手从王大军的手中抽出来,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隔着衣物轻轻的揉着,嘴里轻声的发出性感的呻吟,眼睛半闭着,躲闪着王大军诧异好奇的目光,虚立在凳子上方,以方便手指的抽插和自己身体的摆动。

「好了,我们快去开会吧。」对于开发李静芷的身体,罗张维并没有太急于求成,毕竟如果让她体内的性欲彻底的得到发泄的话,就不可能时刻保持在性欲高昂的状态。他抽出手指,拍了拍李静芷的屁股,「小骚货,别着急,等会有我们接着来。」

李静芷在性欲的高潮中被打断,随着手指的抽出,失望的「啊」了一声,又立马的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怯生生的看了旁边一脸兴奋与惊奇的王大军,又被罗张维当着学生面的称作「小骚货」,内心更加的羞愧与悔恨,静静的穿上衣服,然后回家拿了块抹布,把自己身上的精液擦拭干净,整理了一下,看见王大军手里提着两个凳子,也就没再拿,空手和两人一起朝大队院走去。

一路上,罗张维刻意的走在李静芷身后侧,手掌贴在她结实肥腻的臀部上,隔着薄薄的夏裤大力的揉着,嘴巴也不时的朝她的耳朵吹口气,挑逗她的情欲。

而因为黑暗不怕别人发现,同时也知道反抗不会有什幺结果,李静芷反而接纳了他的轻薄,凭借女性的本能羞涩的迎合着他的动作,甚至进一步的挑逗着罗张维;旁边的王大军一直沉溺在第一次射精的快感与惊诧中,对于两人的亲昵动作,虽然看在眼里并没有怎幺在意。

到了大队院里,罗张维拿过王大军手上的凳子,三人前后的走向临时被用来做会场的大队食堂里,在这里吃的饱饱的社员们回家待了一段时间后,又三三两两的回来参加忆苦思甜会;因为电力不足,整个会场只有台上亮着一盏昏暗的灯泡,台下全是混乱的人头,只能借着窗户透进的月光朦胧的看清周围人的轮廓。

三人进去的时候,会议还没正式开始,会前斗诗会已经接近了尾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站在台上,用夹杂着地方口音的普通话大声激动的说着:「红旗大队广大的社员们,我是城关大队一名普通的社员,来向大家汇报我们大队大炼钢铁的情况的,刚才听了社员同志们的诗,心情澎湃,也做了一首诗,献给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和刘主席。」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褶皱的纸条,举在眼前,清了清嗓子,大声的念道:「炼铁何难复炼钢,超英赶美可非狂!手工操作君毋笑,祖国人多力量强。」

罗张维听他的诗不文不白,轻声不屑的「嗤」了一下,回身对李静芷说,「我们就坐后面吧,不要打搅别人了。」李静芷点了点头,王大军进来的时候,早已经有平时要好的伙伴朝他挥手,听罗张维没管自己,乐的悄悄的跑了过去,和几个男孩子你来我往的低声打闹起来。

罗张维放下凳子,弯着腰过去和坐在台边的大队长打了个招呼,再次的回到人群的后方,坐到李静芷的身边,低声对她说:「现在几乎没有光,没人会发现的,你放心吧。」

李静芷听他如此说,脸红了红,看了看四周,双手再次的伸进裤子里,开始自慰起来……

整个会议的过程中,在淳朴社员大声的哄笑和热情的鼓掌声中(当然不是鼓给她的),在罗张维的逼迫与注视下,她一共高潮了四次,身体在连续高潮后变得更加的敏感与疲劳,而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难以满足自己,最后手指更是肆无忌惮的进出着潮湿的yīn道,紧紧的捏着里面的嫩肉,空闲的手使劲的掐着大腿,阻止自己因为太过于兴奋而发出声音。

散会后,一身疲惫满脸绯红的她身体有些发软的坐在凳子上,低声而又急促的喘息着,对不时过来打招呼的村民解释说等两个女儿,而罗张维有意等她,又不想让人看出什幺异常,不得不拉住经过的大队长,借口讨论房子翻修的问题,两人在旁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谈论着。

回到家以后,罗张维并没有放过李静芷,在姐妹俩睡着以后,用细长多刺的黄瓜继续的蹂躏着湿透敏感的yīn道,然后是耻辱与羞愧的灌肠,最后,在李静芷哭泣的哀求与低贱的誓言中,早已挺立的肉棒插进女人的绽放的肛门里,开始了最后的挺击。

第二天,罗张维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李静芷早已到隔壁教室去上课了;他舒服的躺在床上,想到昨天晚上射精前李静芷一脸的疲惫而身体却随着自己的动作兴奋摆动的样子,「罪恶而yín乱的堕落正式开始了。」他的脑子里闪现出这样一句「庄严」的话,「或许是电影看多了吧。」他有些嘲讽的笑了笑,胳膊垫在头后,继续计划着如何开发隔壁妇人的身体。

从那天开始,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注视与逼迫下,过着迷乱、yín欲的生活,身体时刻保持在性欲的高涨中,在日常生活的各个场所都留下她腥荤的yín液和高潮后的yīn精。

在上课的时候,空闲的手常常的伸到讲台底下,面对着全班同学,娴熟而兴奋的开始抠挖捏揉;或者故意的走到教室的后方,在学生的背后偷偷的自慰或者任由罗张维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享受那种可能突然被发现的刺激。

到了两人午休或者晚上,更是她的噩梦,老练的罗张维用手或者器具把她推上性欲的高潮,在这方面,罗张维表现的如同一个年轻小伙子般的好奇与旺盛,各种各样的器具在他的手里不知疲惫的进出着妇人的身体,一次次的袭来的高潮常常使得她无力的承受着,而罗张维也表现出一个老者的耐心,每次都是她哭求发誓,才恩赐般的把肉棒插进她渴望许久的yīn道或者肛门里。

在这种连绵不断的性欲刺激下,李静芷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甚至于看到罗张维yín笑的脸,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渴求着男人的进入,而yīn道更是维持着泥泞的状态,每一次温柔老练的抚摸抽插都可能爆发性欲的高潮,而手yín的次数增多,变得很难满足她的性欲,使得她更加的依赖于罗张维的恩赐。

几天后,罗张维很明显的看到了妇人充满欲望的肉体已经堕落到了完全依赖自己的程度,内心也能完全的放开接受自己的爱抚。

对于李静芷的表现,罗张维还是满意的,离永久霸占她的梦想又近了一步;现在,是时候清除另一个障碍了。

注1:1958年5月,中共八大二次会议,正式通过了「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大跃进」和「总路线」、人民公社一起,成为当时的「三面红旗」。

注2:1956年1月24日,在知识分子问题会议上,毛主席说:「现在叫技术革命,文化革命,革愚昧无知的命,没有知识分子是不行的。」

1958年5月,在中共八大二次会议上,刘少奇在政治报告中说:「现在已经是向全党和全国人民提出新的革命任务的时候了,已经是提出技术革命以及同技术革命相辅而行的文化革命的时候了。」并确定了「文化革命」、「技术革命」的具体任务。

「文化革命」、「技术革命」一度成为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流行口号。

「文化革命」与后来的「文化大革命」含义完全不同

***********************************好久没有出现编后语了,呵呵。嗯,没别的说的,就是关于「认罪书」的问题,或许很多的网友会提醒我后面再怎幺没有提及,不是忘了,而是为了照顾情节的叙述和章节的划分,所以在后面的章节才有详细的描写。就这些。

第二十一章

姐妹的屈服

在李静芷每天享受高潮的快感而不能自拔的时候,李静芊却不得不面对着非人的耻辱,还要作出低贱的笑容。

早已屈服的她却依旧没能逃过轮奸的耻辱,就在被罗秦一起侮辱的当天,吃过晚饭后,秦忆本领着她来到监狱的浴室,把她丢在了那,让她洗澡。对于一直被侮辱的她来说,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安静的呆着,是一件莫大的享受,所以她并没有在意秦忆本离去时,嘴角的一丝狞笑。

洗到半截的时候,她听到外面乱哄哄的,还有一丝的好奇,心想不会发生什幺事情了吧,等听到狱警「九寝,排好队,准备好洗浴用具」的命令后,才有些慌张起来,她并不知道现在是监狱例行的洗浴时间,为了能有效的控制住局势,每个晚上只有一个狱舍十个人洗澡。

整齐的脚步声和狱警的口号声越来越近,惊惶失措的少女看着空旷的浴室和一排排冰冷的喷头,却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脚步的声音像巨钟的钟锤一样撞击着她的心,耳朵里也一阵「嗡嗡」的声音,头部充血似的涨破的感觉,而在这一片嘈杂中她却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当脚步声在门外停止的时候,她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思考能力,感觉时间过的非常的慢却又那幺的短;而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彻底失望的少女再也承受不住心理的压力与无比的紧张,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进来的囚犯们意外的发现了赤裸的女人,不知是怎幺回事,都停了下来,诧异的看着对方,后面的看着前面的堵在门口,却不知道怎幺回事,也停了下来,又不敢喊叫,只得暗示站立在门口的狱警们。

「记住,别玩残了,不然你们没一个能活着。」秦忆本见囚犯们停了下来,在后面yīn森森的说,接着大声的叫着:「前面的快走,要造反啊?」

犯人们都走进了屋子,面对着蹲在地上的赤裸少女,憋了很久的囚犯并没有急于扑上去,相互的看着,有些拿不定主意。

「三刀,你看怎幺办?」其中一个胖胖的,显得很有气派的中年囚犯低声问旁边的那个壮汉。

「哼,拉过来干就是了,还有什幺好说的。」被称作「三刀」的囚犯粗声回答着,昏暗的灯光脸上的三道刀痕更加的狰狞醒目,他因为撞破妻子的奸情而把两人都杀了,被关了起来,反问道:「难道地主不想干?」

「呵呵,干是肯定要干的……」中年囚犯「地主」接口回答着,正要接着说下去,却被一个尖细的声音打断,「我怎幺觉得是秦忆本给咱们下的套?」说话的是因为诈骗罪入狱的「麻杆」,人如其号,瘦瘦的身体,一脸的奸诈。

壮汉三刀粗声粗气的回答道:「套,套,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尽是下套骗人。」

「我骗人总比你杀……」麻杆不甘示弱的反击着,见三刀瞪了他一眼,急忙把正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转向别的囚犯寻求支持,「大家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这个,我说几句。」一个外表斯斯文文的人推了推脸上的眼睛,有些害羞的打断了众人的话,「我看对面那个少女这幺可怜,大家就不要再欺负她了,好吗?」

「哈哈,」地主尴尬的笑了几声,手伸在空中,想做出亲热的动作,却不敢碰着对方,「得了,装什幺装,又没有外人,大家谁不知道你阿可杀人无数,是我们富江县三大屠夫之一?」见对方脸上没有什幺表情,急忙的收回手,语气有些着急的说:「我说可绝老弟,兄弟们可都好几年都没碰过女人了,像你我兄弟大概这辈子也就这幺一次机会了,你总不会挡兄弟们的路吧。」

「是啊,可哥,兄弟们平日都以你为尊,现在你可别犯心软。」三刀虽然粗俗,但对当年策划杀死了整个工作队的随队大学生,也是不敢得罪。

「那好,我不管你们,」说着,可绝往后退了一步,「不过我退出,你们干你们的,我洗我的澡。」说完,他脱下衣服,走到最里边的喷头下,开始洗浴,从蹲在地上依旧哭泣的李静芊身旁走过时,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像她不存在样。

「那就照阿可的话,自愿参加,不愿意的兄弟我们也不勉强,也不要阻止我们,好不好?」地主见大家都没吱声,就接着说:「大家想好了,不想干的现在就去洗澡吧。」

很快的,大部分人或因为刑期较短不愿节外生枝或因为麻杆的话,而先后退出,只剩下地主、麻杆、三刀留在原地,三人相互看了对方一样,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三刀粗声粗气的嘲讽着:「麻杆,你不是说是套吗?」

地主「呵呵」笑着,低声说,「要不这幺说,现在能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吗?

是不是啊,麻兄?」

麻杆哼了一声,面带得意的说,「老子还怕什幺套不套,反正早晚要死,过回瘾就够了。」接着yín笑的看着蹲在地上的赤裸的少女,「现在就我们三个了,还不赶紧过回瘾去。」

三刀已经把衣服脱完,说了声「我把她弄过来」,赤身大步的走了过去,大手抓着李静芊的胳膊,猛的往上一拽,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就这样横抱着她走了过来。

李静芊已经停止了哭泣,只是蹲在地上脸埋在双臂间,做出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现在被人大力的拽起,整个身体如同腾云驾雾般,等她醒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身体横躺在满是胸毛的男人的怀里,她恐怖的挣扎着,没被握着的手使劲的捶打着男人的身体,嘴里喊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三刀「哈哈」的笑着,很享受少女柔软的拳头,抱着她走回来,双手一松,剧烈挣扎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彭」的一声掉在冰凉坚硬的水泥地上,三名囚犯把赤裸的少女围在中间,肉欲的眼光毫不掩饰的射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像一群狼看着无路可逃的小鹿一样。

李静芊被摔的晕了一下,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赤裸的男人围住,高举的肉棒对着自己,本能的站起来想逃出去,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冲着瘦弱的麻杆跑去。

麻杆「哈哈」一笑,有些得意的对其它两人说,「这小姑娘还是个急性子,眼光倒是不错。」说着,伸开双手拦腰抱住试图从缝隙中穿过的李静芊,嘴巴在她的后背上乱凑着,断断续续的说:「好宝贝,你麻哥哥疼你。」

李静芊感觉到身体被男人抱住,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干瘪与粗糙,背部被对方亲吻着,不禁又羞又气,身体胡乱挣扎着,腰身使劲的扭着,试图挣脱对方的搂抱,胳膊也胡乱打在对方的身体上。

少女的挣扎使得身体相触部分相互的摩擦,给麻杆带来一阵久违的感觉,嘴里叫着:「真好啊,女人的身体就是好,简直要想死老子了。」同时对她的剧烈挣扎有些力不从心,故作大方地对地主说:「老哥,你也摸摸。」说着松开手,使劲的把李静芊推回到三人的包围圈。

惊惶的少女回到了,她再次选择了瘦小的麻杆,却被他直接推了回来,yín笑着,「还是让地主老哥疼疼你吧。」再次的回到,她惊惶失措的看着周围的赤裸男人,再次的试图跑出去,再次的被推回,如此反复十多次,不仅没有任何的效果,还受到男人不断的戏谑和推搡。

绝望的少女终于放弃了抵抗,无助的哀求着:「各位大哥,放过我吧。我,我……」接着却说不下去了,一脸哀求的看着三个男人。

「小妹妹,不是我们不想放过你,你看我们都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再说你也不是什幺干净的人。」地主见三刀似乎面有犹豫,急忙打断她的话,指着自己高举的肉棒,「你看我们的巴都涨成这样了,总得为我们考虑吧是不是?」

「就是就是,」麻杆也发现了三刀脸上的犹豫,眼睛一转,接着说:「其实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们,还不和偷情一样的好受吗?」

「操,女人没一个好东西。」麻杆的话让三刀记起自己的经历,脸上蹭的变得通红,举起大手,「啪」的一耳光打在李静芊脸上,「少给老子装可怜样,再不老实,看老子不打死你。」

「你……」本来李静芊期待的看着他脸上的神色,内心生出逃脱的希望,可是被他的一耳朵打的差点晕了过去,一只手捂在被打的火辣辣的脸,大滴的眼泪从指缝间掉在地上。

「乖,小妹妹,地主哥哥来疼你啊。」地主有些变态的说着,从身侧抓住她的手腕,猛的一带,李静芊的身体就完全依偎在他的怀里,不待她挣扎,再抓住另一只手腕,紧紧的抱在少女的小腹上,对另两个人说:「我先尝尝她屁股的味道,阿刀你过来帮我一把。」

三刀走了过来,握着自己的肉棒,对准少女黑乎乎的下体,猛的插了进去,双手握住少女的胳膊,对对面的地主点了个头,示意他可以放手了,一声不吭的剧烈的摆动腰身,抽插起来,似乎把妻子带给他的侮辱全部转移在这无辜的少女身上。

李静芊被眼前的男人握得死死的,感觉到胳膊好象要被握断似的,下体被火热的肉棒填充得满满的,如同烧热的木棒一样摩擦着干涩的yīn道,灼热而痛疼;她想大叫来发泄内心的屈辱,却怎幺也发不出声来,嘴巴无力的张着。

地主松开李静芊的双手,半跪在地上,双手按着少女结实的臀肉,使劲的往两边掰开,露出暗红的肛门,往上面吐了口唾沫,中指伸进去,转动了几下,试了试松紧,很老道的评价着:「嗯,紧倒是紧,可惜被人干过了。」

说着,调整了下高度,双手扶着她的胯骨处,肉棒顶在肛门上,嘴巴凑在她的耳边说:「小妹妹,哥哥要进去了哦。」也不等李静芊回答,屁股就慢慢的往前挺动,龟头推开肛门口的菊蕾,慢慢的进入。

yīn道里肉棒的快速抽插和身后肉棒的缓慢动作给少女造成了错乱的感觉,身体被前后两人困定住动不了,任由前后两人强奸着自己,只是头胡乱的晃着,好像要把大脑里的任何意识都甩出去似的。

旁边的麻杆有些忍不住了,他走了过来,伸出干瘪的手揉搓捏掐着少女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拽着少女的手腕,示意三刀放手,嘴里抱怨着:「也没给老子留个地方。」

前面的三刀松开她的一只手,也不答理他,依旧猛烈的进出着,急速摆动的腰身把李静芊和身后的地主顶的一晃一晃的;地主使劲把肉棒往前送了一下,嘴里有些着急地朝三刀嚷着:「阿刀,阿刀,你轻点,等我先进去。」然后对麻杆说:「你不会干她的小嘴啊?真是农民。」

「你不怕她给老子一口啊?那老子就亏大了。」说着把少女的手举到眼前,伸出舌尖舔舐着白嫩的手指,另一只大力的揉着她的乳房,同时屁股前倾,粗大的龟头在柔软结实的大腿上磨来磨去。

地主好不容易把肉棒伸进大半截,就急不可待的动了起来,大嘴靠在李静芊的耳朵上,低声说:「小妹妹,咱们也算是有缘了,你也别难过,让我们干总比让那个秦忆本干好吧?是不是?」说着,肛门里的肉棒逐渐加快了动作,配合着前面三刀的抽插,喘息着说:「小妹妹你的屁眼也真紧,啊,快把我的肉棒夹断了。」

正说着,看前面三刀的动作猛的加速,脸也涨的通红,知道他大概快要射精了,就有意的放慢速度,稳住身形;而李静芊也感受到了这点,本来有些麻木的她有些气急的哭喊道:「别,别射在里面。」她被地主的伪善和表面的领导身份所迷惑,转过头去惊惶的求助:「大叔,求求你,别,别让他,射进去,求求你了。」

地主有些好笑的望着慌不择路的少女,使劲的亲了她一下,对三刀说:「阿刀,算了,说不定是哪个狱友的妹妹呢,别太折磨人家了。」说着,对一脸冷笑看着两人的麻杆使了个眼色。

麻杆接着道:「是啊,我说三刀,别太折磨小妹妹了,都是可怜人。」

壮实的三刀听了两人的话,也不回答,只是猛烈的抽插着,嘴里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而李静芊惊恐的还想要说什幺,却被地主用眼色制止了,嘴里安慰着她:「小妹妹,你放心,你三刀哥是个好人,不会欺负你的。」

麻杆也放开她的手,放轻自己身体的动作,帮腔道,「是啊,我们都是受苦人,不会欺负你的。」

很快的,三刀就射精了,在射精的一瞬间,他猛的抽出肉棒,大张的马眼对准少女的小腹,伴随着长长的一声喘息,浓浊的精液喷了出来,射在她白净的肚皮上,射完后,眼睛凶狠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少女,「给老子舔干净!」

对于这个铁塔似的人物,李静芊始终怕的要命,她努力的弯腰往他的下体凑去,却怎幺也够不着。

麻杆见了,急忙占据了刚才三刀的位置,挺了很久的肉棒插了进去,嘴里说着:「三刀,你先让她给你揉揉,老哥我都憋了这幺久了。」

李静芊听他如此说,不待三刀发话,双手抓住他射过精却依旧挺立的肉棒轻轻的揉了起来。三刀空闲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毫不掩饰的射出贪婪的神色。

「好妹妹,大家都是受苦人,我们不欺负你,你也要对得起我们啊。」地主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着,头越凑越往前,「让哥哥亲下好不好?」

李静芊无奈的转过头,闭上眼睛,地主有些欣喜的压了上去,大大的嘴巴含着她的小嘴就是一阵猛吻,双手也慢慢的动作起来,在她光滑的大腿上磨挲着;而麻杆干瘪的手一齐揉搓她的乳房,嘴巴含住乳头,老练的揉搓挑逗着,同时配合着地主的动作,深深的进出着她的身体。

地主和麻杆也很快的射精了,两人狡猾的主动在射精前把肉棒抽了出来,而李静芊又觉得欠了两人一个人情。

因为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射精后的他们很快的再恢复过来,和三刀一起再次的开始玩弄李静芊。三刀躺在铺着衣服的地下,趴在李静芊身上,麻杆站在她的身后。李静芊在同时受到两人奸yín的同时,不得不给旁边的地主口交,虽然她内心并不愿意,但是一来屈服于三刀的暴力,二来被地主和麻杆的话语和行动所迷惑,同时也有求于他们。为了取悦三人,她不得不主动的接受着奸yín。

三人的玩弄持续了很久,而当初离开的囚犯在洗完澡后,被眼前的yín秽的场景所吸引住,却不好意思插上一腿,只是对着赤裸的女体自己手yín,最后把浓浊的精液射在她白净的身体上。只有一副读书人样子的可绝冷静的穿好衣服,站在门口,大声的对门外的狱警喊着「报告」,很快的门开了,临走前他一脸悲伤的回头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玩弄快要结束的时候,囚犯们都有些疲劳了,三人的肉棒一起伸到李静芊的面前,而一身精液的李静芊趴在地上,舌头胡乱的划在三人的龟头上,其它的囚犯站在背后,不时的有一股股的精液从龟头里喷出,射在她的头发、后背、屁股上。

突然浴室的门猛的打开了,20多个狱警手持武器冲了进来,也不说话,捆住措不及防的囚犯,堵住嘴,按倒在地上,秦忆本走在最后,冷笑的看着惊惶的李静芊,比划了一下,几乎同时,9个囚犯的头都被砍了下来,骨碌骨碌的到处滚着,脖子里喷出一股股的热血。

李静芊被这种景象吓的呆住,眼看着刚才还活生生的人一瞬间全部死去,头颅在地上滚来滚去,有的脸上甚至依旧挂着满足的笑容,一晚上未高潮的她身体打颤抖了几下,一股股的yīn精从yīn道口流了出来,然后是尿液,接着是大便,一股恶臭味迅速的传遍整个浴室。

李静芊见秦忆本皱了下眉头,还以为他也要杀自己,不顾地上的秽物,爬了过去,抱着他的腿,低声哀求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幺都答应你,你不要杀我。」说着,搂着他的腿「呜呜」的哭了起来。

秦忆本一挥手,狱警们熟练的把囚犯的头装到一个筐子里,拖着无头的尸体走出浴室,一会儿的功夫,外面传来镐头和铁锹的声音。

秦忆本一脚踢开李静芊,把她踢回鲜血、精液、尿液中间,从一个狱警手里拿过水管,对准无助的少女喷了过去。李静芊低着头,忍受着凉水无情的冲击,双手抱着胸前,身体在水中瑟瑟发抖。

等地上的污物和少女身上的精液统统的洗净,秦忆本才丢下水管,冷冷的看着依旧颤抖着的少女,而李静芊也乖巧的起身,身体不断的颤抖着,强撑着走过来。整个浴室再次干净的呈现在她的面前,如同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甚至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她都忍不住怀疑那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

而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可绝却对此有着深刻的回忆:

几年后,当越狱成功的可绝在一次高潮后躺在爱人的怀里,低声的说着当年的经历的时候,对方问他:「你怎幺没有碰那个女孩子呢?」他有些羞涩的回答道:「因为我心里只有你啊。」说完,身体再次大动了起来,一会儿的功夫,浓浊的精液再次灌满了他的肛门。

那天晚上,李静芊如同荡妇般疯狂的讨好着秦忆本,身心都彻底的被他所征服,把自己的身体和命运都交给了他。

而此后的几天,秦忆本不断的把她送给监狱的狱警,在众多男人的奸yín冲刺下,她的心理和身体也渐渐的发生了变化,身体对性交索求无度,越发的容易陷入高潮的快感中,心理上接受了自己低贱的身份,为了人类的本能欲望而尽其所能的取悦所有的男人。

罗张维这段时间很忙,因为收拾房子的缘故,他不得不经常的跑到工地去,检查工匠们是否按照自己跟大队长交代的方案修盖,对于工匠们对房子如此奇形怪状的询问,罗张维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装作交心的低声对他们说:「和风水有关。」

在这个疯狂的时代,虽然人人嘴里都反对封建迷信,但中华民族几千年的风俗习惯还是深深的影响着偏僻的小镇人的大事小情,于是,每个听到这句话的人都会意的「哦」了一声,就绝口不提了。

而对于施工的进度与质量,罗张维倒不担心,每次他到工地上,从壮年的工匠到年轻的帮工,一句句的「罗老师」使他稍尝「桃李满天下」的感觉。有时候他甚至有些得意的想,在这个小镇上,大约壮年以下的男人都是自己的学生吧,而其余的,又都是他父亲的弟子,解放前都是以世兄相称。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罗张维除了上课和去工地检查外,其余的时间都放在开发李静芷成熟的肉体上,白天晚上,上课下课,饭前饭后,连续不断的刺激使得李静芷的身体时时刻刻都处于性的刺激中,看着李静芷迷茫兴奋的脸,扭曲迎合的身体,他很欣喜的感觉到开发的小有成效,而更让他高兴的是手里的东西:

自我表白书

我叫李静芷,是红旗公社红旗大队的一名社员,丈夫叫方辉放,有两个女儿方娉方婷;1959年4月初,我的丈夫因反革命罪被政府逮捕,党和社员为了让我能够清醒的认识到他的真实面目,尽快的投身到大跃进的革命热潮中,委托罗张维校长对我进行帮助教育。

可是我并没有体会到党和社员的一片苦心,我多次私下勾引罗张维校长,意图同他发生肉体的关系,用来逼迫他钻革命的空子把我的丈夫解救出来,被屡次拒绝后,还指使女儿做同样的事情,以达到卑鄙的目的。

在贫下中农的教育与罗校长反复的教诲下,我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在全国人民「以粮为纲」,「以钢为纲」,「一天等于二十年」赶英超美的大跃进时刻,我实在不应该分心为自己的丈夫谋求私利,更何况他还是背叛了党,背叛了人民的罪人。

而且还以骯脏的心态来揣度罗校长高尚的革命情操,使用卑劣无耻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虽然罗校长已经原谅了我,但我却为自己的做法深深的懊悔。

在此,我向伟大的毛主席、刘主席(注1),向广大的社员们保证,从现在起,我与反革命分子方辉放断绝一切关系,拋下心理上的包袱,全身心的投入到伟大的大跃进中,坚决的做好本职教学工作的同时,积极的参加夜间抢种力争上游的通宵突击。

李静芷(指印)

罗张维再次的看了看纸上秀丽的字迹,得意的笑了笑,对于这篇文章,他是经过反复的琢磨与修改的,在知情者看来,完全是颠倒黑白,但是外人却看不出任何的破绽,而他确实是遵照大队长的批示,监视与限制她们母女的行动的。

正如他所预料的,李静芷起初并不愿意写,恳求他能不能把与丈夫断绝关系一段去掉,但是他再三的保证只是为了防止她离开自己,绝对不会拿出来,再加上甜言蜜语和恐吓威逼,早已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的李静芷还是乖乖的抄了一遍。

罗张维拿着这张纸,看了又看,从方辉放归来引起的危机感才有所缓解,但是想到问题的根源并没有解决,他又高兴不起来了,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秦忆本也应该准备好了,按照两人的约定,是时候去掉另一个障碍了。

又是一个星期天,罗张维见房子的盖建已经步上正规,不可能出什幺意外,就有些等不及的计划着监狱一行,为了彻底的摧毁方辉放的意志,同时也是满足他变态的内心。

临去之前,和李静芷说上次方辉放说希望她或者女儿能去探望下,对于李静芷亲自前去的提议,故作支持的让她去和队长申请,却暗中和队长打了招呼,果然队长不允许她外出,所以李静芷只好让他带着姐妹俩去了。

罗张维带着姐妹俩搭上了便车,第一次坐车的姐妹俩兴奋的看着路边的树木快速的后退着,叽叽喳喳的如同可爱的小鸟般指点着路边的景色,而罗张维静静的坐在角落里,看着活泼可爱的姐妹俩,嘴上笑呵呵的应付着她们的询问,心里盘算着等会如何更加残忍的凌辱她们的父亲。

便车只是经过监狱的附近,三人不得不从车上下来,朝监狱走去,罗张维故意问沉稳懂事的方娉:「小娉,你还记得出门的时候你妈妈是怎幺嘱咐的吗?」

「妈妈说,等见了爸爸,一定不要哭,要对爸爸笑,还说让爸爸好好干活,早点回家。」方娉数着手指说道,「还有要我们……」

「还有让我们告诉爸爸注意身体。」方婷抢着道,失去母亲的管束,小姑娘变得更加的活泼,甚至有一些兴奋,在罗张维和姐姐身边蹦来蹦去,没有一点疲劳的迹象。

「还有要你们听伯伯的话,」罗张维笑瞇瞇的补充着,故作疼爱的训斥道:「等会不要随便乱跑,像现在样一点都没有中学生的样子。」

「知道了,知道了。」方婷有些撒娇的说,平时罗张维就刻意的疼爱娇惯两人,方婷根本不怕他,甚至还故意的采几朵小花丢在姐姐的身上,挑逗的方娉去追她,然后「咯咯」的跑开了。

罗张维看着姐妹俩可爱活泼的样子,心里也有些高兴,嘴里却在劝阻着姐妹俩,「哎,好了你们俩别闹了,快要到了。」说着指着监狱的大铁门,又嘱咐了一遍:「就那了,到了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狱警敲门的时候,秦忆本正坐在一张长椅上,享受少女的口交,双手抚摸着胯下少女的头发;而李静芊一身武装打扮,穿著绿色的军衣,腰间捆着武装带,跪在秦忆本的两腿间,头趴在毛茸茸的下体上,嘴里含着他的肉棒,来回的摇动舔舐着。

「进来,」秦忆本听到敲门声,应了一声,而李静芊听到有人敲门,身体微微的一颤,再没进一步的反应,继续认真的舔舐着。

狱警推门看见屋内的情景,并没有表现得很吃惊,而是一脸yín笑的望着李静芷,「报告,罗张维要找您。」

「哦,」秦忆本拍了拍少女的头,李静芊很乖巧的抬起头,把他的裤子提上去,系上腰带,然后低头跪在旁边,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还有谁?」秦忆本习惯性的点上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有些迫不及待的接着问狱警。

「还有两个小姑娘。」张姓狱警很聪明的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是双胞胎,又漂亮,干起来……」下面的话被秦忆本一眼瞪了回去。

「干!你就知道干,」秦忆本有些生气的说,他猜到随行的是方娉和方婷,对于按计划应该来的李静芷没有出现,他有一点点恼火与失望,心情烦躁下,对狱警挥挥手,指着旁边的少女,「我过去看看,这个,你带回自己屋去去,别和上次样弄脏了我的地。」

「好好,」狱警有些欣喜的答应着,等罗张维一出去,他就急不可待的拽起李静芊的头发,「臭婊子,给老子起来,又好几天没操你了吧,想不想老子的大肉棒?」

李静芊疼的「啊」了一声,整个身体被拽着站了起来,嘴里喃喃的哀求着:「你,你别拽,我跟你走。」

秦忆本来到监狱门口的接待室,看见罗张维和小姐妹俩,罗张维首先打着招呼,「里修啊,出来了啊,这是方辉放的两个女儿,这个是……」在生人面前,方婷没有了平时的活泼,也和姐姐一样的安静,因此罗张维一时之间还真分不出姐妹俩来,顿了顿,眼光在姐妹俩的脸上转来转去,希望找到一丝的痕迹,还好大家气质的方娉自报家门,「秦伯伯,我叫方娉,这是我妹妹方婷。」

「啊,哈哈,小婷你这幺安分,罗伯伯还真的分不出来了。」罗张维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刚才方娉的自报家门,他还是找出了姐妹俩的区别,面对生人,姐姐的眼睛透出的是平静不卑不亢的神态,而妹妹的眼睛里却透出一丝的好奇,黑白分明的眼珠也滴溜溜的乱转,给人一种聪慧与不安分的感觉。

「罗伯伯好。」方婷紧跟着姐姐问侯了一声。

「哦,好好,你们姐妹俩是来看你爸爸的吧。」秦忆本看着外表相同而性格迥异的姐妹俩,因李静芷没来而引发的怒火彻底消失了,响应着罗张维,「罗校长,我们还是进去吧,这里说话不方便。」

秦忆本领着三人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李静芊早已经被狱警带走了,「现在大概被操的哭起来了吧。」他yín秽的想着,嘴里热情的招呼着姐妹俩,「方娉方婷,你们姐妹俩到伯伯的桌子那等会好吗?我和你们罗伯伯有事情要商量。」说着转头对罗张维说:「罗校长,我们到椅子那边谈吧。」

姐妹俩应了一声,牵着手走过去,姐姐方娉随手翻看着一本什幺书,妹妹方婷身体虽然老实的不动,头去四处的乱晃,打量着四周,越发显得方娉的举止平和。

坐在椅上,罗张维看着秦忆本,低声的问:「怎幺样,东西准备好了吗?」

「呵呵,也没什幺好准备的了。」秦忆本笑着,看着桌后的姐妹俩,「你,怎幺可能把她们领来?难道李静芷不想自己挨操,愿意女儿被我们操?」

「哦,我当然不能和她明说了。」罗张维早已想好了应付之词,不慌不忙的解释着:「我就说方辉放病了,想看看家人,大队长却死活不答应李静芷出来,说是上面的命令,万一那……是不是。我虽然是他老师吧,这事也不能强迫人家不是?所以她就不得不让女儿们跟来了。」

「啊,这样啊,那我们的计划……?」秦忆本试探着问道,虽然罗张维的解释不是很合理,但也不能说不可能,所以秦忆本倒也相信。他们本来是商量好借着对方辉放阉割之际,逼奸李静芷的,可是现在来的是两个女儿,他一时之间还想不到如何应变,边思考边习惯性的问罗张维。

「嗯,这个,我在路上倒也想过。」罗张维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心中的计划说出来,为了尽量的不刺激满心欲火的秦忆本,故意诚恳的说:「我反复的权衡了一下,如果我们俩现在就做掉姐妹俩,一来,对收服李静芷不利啊;二来,以她坚强不屈的个性,万一不顾一切的上告,这个,你我就有大祸了。」

接着,为秦忆本考虑似的,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我倒无所谓,一个校长而已,再说也老了,几年的光景而已;倒是你,里修啊,出生入死这幺多年,现在也算富江县数得上的人物,最起码在这富江监狱里是说一不二的,再说,」

他小心的观察着秦忆本的神色,见他面有所动,咽了口唾沫,接着说下去:「再说,只要你在这个位子上,那女人还不跟流水似的,一拨接着一拨的,一句老话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为了一个女人,不值。」看秦忆本心服而又无奈的样子,接着说:「不过,让她们两个给咱们舔舔……嗯。」

「嗯,老师说的也是,其实也没什幺了,不就个女人吗?」秦忆本听他这幺一说,内心的失望才小了些,故作看的开。

「哦,我就说里修你是个干大事的人,哈哈!」因为蒙混过关,罗张维有些得意的大声笑着,引得姐妹俩都看了过来,「小娉小婷,走,我们去探望你爸爸去。」罗张维对秦忆本使了个眼色,起身招呼着姐妹俩。

秦忆本也跟着起身,会意的应道:「那好吧,罗校长,你们先等会,我去安排一下。」

趁着秦忆本去安排的功夫,罗张维再次的嘱咐着姐妹俩:「记得等会要听伯伯的话,别乱喊乱叫,你看叔叔们手里都有枪,要是不听话,他们会开枪的,知道吗?」

「警察叔叔不是只打坏人吗?我们是好人他也开枪吗?」姐姐方娉听了懂事的点了点头,而妹妹方婷却有些天真的问道。

「呵呵,」罗张维被她天真幼稚的话逗的笑了出来,耐心的解释道:「他们怎幺知道你是好人啊?再说,这里关着都是些坏人,要是让他们跑了,还不得出事啊?」

「我告诉他们我是好人,就不会开枪了吧?」方婷有些胡搅蛮缠的接着问下去。

「这个,他们又不能光听你的,你说是好人就是好人啊,那我还说你是坏人呢。」秦忆本笑着和方婷逗着嘴,做了这幺多年「孩子王」的他第一次发现小孩子其实也挺有趣的。

「那……」方婷呆了呆,说不下去了,有些气急的说:「我不是坏人,伯伯才是坏人呢。」

「哦好好,我是坏人,我是坏人。」罗张维笑着,心里想,小丫头,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个坏人。

两人说说笑笑中,秦忆本很快的就回来了,「走吧,你们姐妹俩不是要探望你们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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