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梳洗。桌边的朱华沁和南宫雪怜也一样是新婚夫妻倒是还好,但让身为长辈的裴婉兰等了这么久,他心中可真是过意不去啊!
偏偏见到两人出来,裴婉兰全无瞋怪之意,反而面上挂着一丝温柔慈相的笑容,一点没有久侍的感觉,那表情让颜君斗更是不好意思,头都抬不起来了;不过他虽有些羞意,却还没忘了打量义弟的神态,只见南宫雪怜笑意盈盈,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朱华沁眉宇之间虽带了点微不可见的疲惫,但大体上说来还好,想来该当足朱华襄传了他几手应付女人的法子,又或南宫雪怜忍着没有将需求完全展现出来,否则以南宫雪怜体内“无尽之欢”药力末解,虽说她还带些娇稚的嫩气,可床笫间的需求之殷、之烈,只怕不会弱于裴婉兰或南宫雪仙,他还真怕朱华沁会吃不消呢!
只是仔细看看两姐妹神态间的差距,颜君斗也看出了些许不妙之处。虽说两姊妹容颜肖似,不小心的话还蛮有可能会弄错,可现在的神情却颇有不同:南宫雪怜容光灿烂,肌肤问隐隐透出一层桃红丽色,相较之下南宫雪仙虽也妩媚动人,感觉上却似透出了点空虚。颜君斗心中暗叫不妙,倒不是因为这种神采上的差距瞒不过也是过来人的裴婉兰,生怕对她没法儿交代,而是他看出了问题在。
想来男人阳精,对女人而言也是很重要的补品,昨夜自己虽两番癫狂,却都射在南宫雪仙背上,可朱华沁这一对多半没有此种顾虑,饱饮阳精的南宫雪瞵,和不曾受阳精灌溉的南宫雪仙,神态上可就差得多了,偏偏问题出在南宫雪仙身上,他想解决也不知从何下手。
与南宫雪仙一同对裴婉兰行礼磕头,颜君斗的脸更不敢抬起来了,连那一声“娘”也叫的颇带尴尬,惹得一同行礼的朱华沁不住诸异地打量着他,反倒是南宫雪怜早知其中端的,一句多的话也没说。
毕苋颜君斗曾和裴婉兰在床上痛痛快快的搞过,便不说当夜种种狂欢淫乐,带来的强烈刺激犹在两人心头,光只颜君斗的初次体验是在裴婉兰循循善诱之下才尝欢快,此刻要这样称呼,那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的别扭,他是如此,裴婉兰又何尝不是?只是她身为长辈,虽说声音微颤、动作涩滞,可只要不出岔子,彼此间事两姊妹早巳了然,朱华沁也不会多问什么。
行过了礼,众人部落了座,虽看出南宫雪仙神态不似妹子那般娇媚甜蜜,想来昨夜或许有些不太顺利之处,但知女莫若母,裴婉兰比任何人都知道,此间问题其实是出在自己的好女儿身上;何况她昨夜关心则乱,竟不由自主偷偷窥视女儿们的洞房花烛。
南宫雪怜那边与朱华沁倒是顺顺利利,男的百般体贴、女的娇羞依人,配合上倒没什么问题;只是南宫雪仙那边她是后面才去,看进去时两人已在合欢,只是配合之间颇有几分格格不入。裴婉兰知道虽说女儿已成了亲,可接下来自己还有的累,要让向来性子娇倔的南宫雪仙敞开心胸接受颜君斗,还得花上一番功夫。
听娘亲几句温柔的嘱咐,南宫雪仙虽心中还有些没调适过来,可也不会这般明显地表现出来,何况她也感觉得出,颜君斗对自己实是极好的,芳心不由有些挣扎,也不知是该好好接受这个丈夫,还是该继续让胸中的火慢慢发泄出来,不过夫妻是一辈子的事,想来自己也有个好几十年可以处理这问题,南宫雪仙倒是不急,只是言谈之间,一个念头突地绽在心湖;她咬了咬牙,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嗯……那个……大哥和……和三弟……你们要不要找个时间,去师丈那儿一下?”
“嗯……怎么说?”听南宫雪仙这一提,裴婉兰不由声音微微一颤。南宫姊妹操办婚事之时,燕千泽与楚妃卿等人也过来帮了不少忙,彼此间倒也有点熟识,她自然看得出,这表面上循规蹈炬,最多只在嘴上逗逗南宫雪仙的燕千泽,眼神飘荡之间都落在女子身上重点处,想来也是风月间高手,怪不得妙雪真人成名久矣,出了名的冰山美女,对他却似千依百顺,仿佛身心都已奉献给他;再加上妙雪真人虽没表现出来,却总刻意地挡着燕千泽对自己的视线巡礼,话语间也暗示燕千泽的身分,想来此人虽“从良”已久,昔日的毛病可没全盘丢下。裴婉兰便不担心他对自己无礼,却想不到为什么南宫雪仙有此提议?“仙儿你的师丈……那位……那位燕先生?”
“是……”听裴婉兰的语气,南宫雪仙也听出她颇有几分迟疑,想来关于燕千泽的身分,师父该当已透露给娘亲知道。武林中正邪不同道,何况淫贼欺凌弱女,更是黑白两道所不耻的人物,想到他身分也怪不得裴婉兰有些踌躇,但话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去了,“当日……当日仙儿和师父一起到了师丈府上,是师丈巧施妙手,解了师父体内十道灭元诀的窒锢……而且……而且那段日子里,师丈也……也暗中到泽天居打探消息,娘亲和妹子所中‘无尽之欢’便是师丈看出来的……”
说到此处,南宫雪仙不由悚惧,那“无尽之欢”药性淫毒巳极,乃是裴婉兰一块心病,虽说夫妻和乐,但南宫雪怜也未必能够对此事淡然处之,自己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也真是够笨的了。,但此事极为要紧,毕竟药性要祛除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裴婉兰还可到地牢找钟出、颜设两人发泄,但成婚之后,南宫雪怜可不能这么做了,抑制她体内药力的重责大任,便落在朱华沁肩上。
钟出、颜设被怎么榨到一滴不剩,南宫雪仙只会乐观其成,但若把昨日的义弟、今日的妹夫弄伤,南宫雪仙可不能容许,“仙儿想……师丈该会知道要怎么应付此物……有点研究总是……总是好的……”
“呃……这……这也是……”胸中一口浊气吐了出来,昨夜看着两姐妹与丈夫夫妻和合,裴婉兰体内岂不激动?只是女儿洞房花烛,她可不想自己跑到地牢去解决,足以胸中其实颇有些郁闷。
何况南宫雪仙虽没明说,她又岂想不到?自己是已经完了,只看看能怎么拖延时日,可南宫雪怜体内淫毒未解,朱华沁虽是体贴爱妻,可他太过年轻,在这方面可未必有多高明的手段,若有淫贼这等老经验的好手教授点诀窍,至少可以尽量保着不伤身子,即便没法解决南宫雪怜体内的问题,奸歹也可以尽量撑到药性挥发完毕。
“只是你们都新婚燕尔,何况家里的事情也不少,此事不是当务之急,倒不急着去……过两天吧……到时候娘陪你们一起去,君儿沁儿先做下准备……”
“是……”
※※※※
用完了早膳,朱华沁和南宫雪怜先告退了出去,毕竟两人虽是一见钟情,可终究相处不足,从一见钟情的激情到长久渡日的平淡,仍是需要时间的蕴酿,见他们夫妻相乐,裴婉兰自也乐观其成;但颜君斗和南宫雪仙这一对可不一样,两人虽说早巳认识,但彼此间的隔阂却未必少,即便裴婉兰强加撮合,现下夫妻名分已定,但便不算昨夜看到的状况,光是今儿一早看到南宫雪仙的神态,裴婉兰哪里看不出这大女儿心下还有几分怨气?
虽说想到要和颜君斗相处,裴婉兰自己也不由脸红耳赤、难以平静,可无论如何,将女儿心中的怨气排解才是最重要的。
见朱华沁他们辞了出去,颜君斗眉毛微挑了挑,取过纸笔来,将昨夜看到的异景画在上头。本来见颜君斗索要纸笔,原想说话的裴婉兰不由静了下来,自顾自地品着清茶,只没想到颜君斗笔下似写似画,几道弯弯绕绕的线痕落笔,裴婉兰不由一惊,虽是面上还保持着平静如常,可手中茶杯里头茶水却不由微微波动,专心落笔的颜君斗倒没发觉,可却瞒不过眼尖的南宫雪仙,只是颜君斗笔所绘为何,一时之间她可看不出来,一时半刻之间倒也真没插话的机会。
奸不容易等到颜君斗画完了,南宫雪仙看着纸上描绘,一时之间倒犯了踌躇。
图中所绘虽说不甚完整,乍看之下只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线条而已,但她自幼居于泽天居,附近的山林之间全是她与妹子嬉玩之所,一见便看得出,颜君斗所绘乃是后山的地图,虽说不太完整,但大致的轮廓却是一眼看透。
只是这地图所指示的地方较为深入,即便泽天居也是武林世家,南宫雪仙既然艺高,胆子也小不了,可那儿终属深山老林,当中也不知有否常人难见的毒虫猛兽,自晓事时开始南宫清籼裴婉兰便严禁她们姐妹进入,是以她虽知那附近地理,却是从没进到图上所指示之处。
不过这地图从头君斗笔下绘出,倒真引发厂南宫雪仙的好奇心。虽说虎门三煞之所以攻上泽天居,所持的理由就是为了张听都没听过的藏宝图,把泽天居挖地三尺也是理所当然,但颜君斗那时与家里形同陌路,几次回家都是跟颜设大吵收场,来去匆匆问,对泽天居附近地形的了解,只怕还没有自己或妹子的十分之一高明;加上颜君斗绘图时专心致志、目透纸背,一副将死记在心的图样死记硬背之后,趁着记忆还新鲜时赶忙画出来,一点不像是曾经身历其境的模样。
光只如此,倒也还引不起南宫雪仙的好奇心,毕竟颜君斗画到一半,她便看出了地图指示所在,那处虽说小时候心里好奇,总想着长大之后要进去探险一番,可等到她练武有成之后,种种凡尘俗事纷至沓来,硬是迫着自己成熟,现在连丈夫都有了,家里的事有够烦心,哪里还有空闲去完成小时候的愿望?
没想到裴婉兰见此图形,虽强撑着没有大惊失色,可她心中的激动,光从手巾茶杯里头水波颤动便瞧得出来,先不说颜君斗怎么知道这地方的,光看裴婉兰惊讶若此,便令她不由有一探究竟的冲动,只是裴婉兰说的是,新婚燕尔可不足四处乱跑的时侯。
“这张图……君儿你……你是从哪儿看到的?”虽是强撑着没有失色,但裴婉兰强作平静的话语之问,却不由透出了一丝紧张。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已隐瞒了十多年,本以为南宫清去世后就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竟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眼前!颜君斗绘出的图样虽说边角处不甚完整,但轮廓位置都画出来了,若有心人按图索骥,要找到那儿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这……这个”听裴婉兰这么一问,本还想先发问的颜君斗倒真给哽住了。
昨夜当他意兴浓时阳精大泄,火辣辣地泼洒在南宫雪仙粉背上时,全没想到浓精浇淋之处,南宫雪仙背心竟出现了这等图样,看的他好生惊奇,不由伸手去抹,只见一局潮巾透着火热酡红的肌肤,随着阳精到处图样显现。
虽说图样不过是几条线圈组成,但在酡红肌肤的映衬之下,却格外有种惹人心动的美感,那景象着实令人啧啧称奇,就连颜君斗都不由呆了眼,可没想到南宫雪仙身上,竟有此等机关。
只是局潮余韵虽缠绵良久,可阳精出体之后,却是没一会儿便化做白水,那图样竟也随之消失,只留下酡红未褪的晶莹肌肤,那一瞬即逝的景象,疑幻疑真之间反而更令人好奇心起,方才一眼间以颜君斗的记性自是难以记清,加上南宫雪仙对此似是一无所知,他也不好开口问。
直到再次与南宫雪仙行云布雨,再次将阳精洒在南宫雪仙背上,心有准备的颜君斗再次观览美景,这才死命将其中大要记下,趁着心中景象犹新之时赶忙绘下,本还以为不过是为了美观,才以妙法绘上的图象,可见裴婉兰如此反应,他出看出了不对,心想自己该不会捅了马蜂窝吧?
一来心中有惊有疑,二来这图象显现的方式,着实不能与外人道,虽说裴婉兰与自己也曾有肌肤之亲,但现下名分早定了下来,相见之间即便尴尬,这“娘亲”的称呼还是不能不出口,光只平日称呼就让他不由脸红了,更何况此等闺房间事?
让颜君斗脸皮再厚十倍,也不敢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是自己在与南宫雪仙交合之间,阳精射在她背上时显现出来的,“嗯……那个……是昨儿晚上……君儿与雪仙交伦之时……一个不小心看到的……那图样就……就纹在雪仙的背上……”
原来如此!南宫雪仙一听,心下的疑惑总算解了一半。原来这图样是在自己身上的,想来当初做下暗记之人,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一直要搞到自己之间,又被阳精淋洗背心,这才显现出来!这等出场方式匪夷所思,大大出人意外,怪不得颜君斗要硬记死背,才能记得下来。
冷冷地瞪了颜君斗一眼,让颜君斗不由背心生汗,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本来还想分说几句,却是话到嘴边便冻结住了。只是旧惑才解析疑又生,就算不去想这般羞人的暗记,究竟是谁在什么时候纹枉自己背上的,可这暗记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那自己从未曾深入过的后山又隐藏着什么秘密?裴婉兰又为何如此震惊?
芳心之中思绪一闪即逝,南宫雪仙猛地想到,这图样弄得如此隐密,就连自己这身负图样的人都一无所知,偏偏娘亲却似知道其中端的,难不成这纹枉自己背后的图样,便是虎门三煞之所以来攻泽天居,引发了种种事件的始作俑者——那张藏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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