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要择人而噬,看穿两人图谋的裴婉兰哪能不羞?尤其她和颜君斗不是单纯的丈母娘和女婿,颜君斗第一次尝试女体美妙,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带领他步人淫欲深渊,此刻又是相见,当日的种种兜上心来,裴婉兰羞怒之中,体内却不由有种想要投怀送抱的冲动,“别……把娘放开……快……快出去……要悬崖勒马啊……”
“那不好的,娘……仙儿和相公讨论过,只有这样……才能好好孝敬娘的。……”见裴婉兰如此,南宫雪仙芳心既疼又酸。要这样“大义捐夫”对她面言心中难过难免,尤其裴婉兰身子之美,肤若凝脂、娇软柔滑的成熟处,就连自己也比不上,芳心真不由有些妒意;可这办法也是自己不得不为,前些日子裴婉兰渐渐难耐体内春心煎熬,她虽是尽力掩饰,可种种异象却落在自己眼里,南宫雪仙好生心疼,可这般羞人之事,又最是难以求助,思前想后,和颜君斗好生合计,也只剩这个办法。
若非颜君斗和裴婉兰早有前缘,怕她还不敢断然行动,“娘身上心里舒服……仙儿心里才会舒服……前几日娘很难过,还得强装若无其事与师父交游,仙儿都看在眼里……连师父都知道……”
“是……是吗?”听南宫雪仙这么说,裴婉兰挣扎的身子一软,她倒是没有想到,自以为还能掩饰住的种种,对女儿而言竟似毫无隐瞒一般,甚至连妙雪真人都看出来了!
美目偷偷地向颜君斗胯下扫了一眼,那似乎比当日在自己的努力下射了三回之时还要大上些许。裴婉兰含羞收回目光,芳心却不由扑扑乱跳,“可是……可是这样不好……很不好的……娘可以……可以再忍忍……最多是……最多是尽量不见外人……可如果这么做……岂不是……岂不是抢仙儿的丈夫……这怎么成?”
“娘亲放心……若娘亲想抢,仙儿也只能……乖乖与娘在床上共事一夫……”
听裴婉兰声音中透着心慌意乱,连反驳的话语都说得乱了,她那偷瞄的动作,虽是瞬间来去,却没能瞒过两人的眼光。
见床上的颜君斗吓了一跳,望向自己双肩一耸,面色颇带无辜,胯下却被这羞人言语激得愈发挺拔,轻抖间的模样,只要是女人就不能不为之心痒难搔,南宫雪仙不由连声音都柔软了。
她搂紧裴婉兰娇颤火热的,纤手轻牵颜君斗的手勾上了裴婉兰的腰,“仙儿……只想让娘好生快活……只要娘快活仙儿就快活……至于会怎么样……仙儿可不管……相公,你可得让娘快活才行啊!”
“不……不可以……乖仙儿……好君儿……娘……哎……不能这样……”听南宫雪仙愈说愈露骨,见颜君斗愈撑愈强硬,体内的需要早已高昂的裴婉兰连声音都颤了,抗拒的意志显得那般脆弱,甚至当颜君斗的手扶上纤腰,也没有努力摆脱,反而在颜君斗的轻揽和南宫雪仙的推动下,逐渐向颜君斗的怀抱中送上娇躯,嘴里却还在做着最后一丝无力的挣扎,“仙儿、君儿……求求你们……娘……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的……娘要……要再忍着……不可以这样子……唔……哎……饶了娘吧……啊……不要……”
见裴婉兰嘴上仍是抗拒,娇躯在接触到颜君斗充满男性热力的肌肉后,却是娇颤连连,身不由己地向他靠拢,南宫雪仙心中不由百味杂陈。她虽下了决心要“大义捐夫”,可没想到当亲眼见到颜君斗在见到裴婉兰的美胴,表现出如此炽烈的淫欲时,芳心会如此难受;可裴婉兰嘴上虽是不愿,的反应却已背叛了她,表明了再无法抗拒淫欲的诱惑,那模样看的南宫雪仙不由心惊:这“无尽之欢”还真不愧是淫药中的顶尖,竟能让裴婉兰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若是不让颜君斗满足她的需求,再让她体内药力压抑下去,待得洪流决堤,可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咬紧牙关将心一横,南宫雪仙双手一送,将裴婉兰轻盈又丰腴的娇躯送上床去,裴婉兰哎呀一声,双膝已不由跪在颜君斗双腿外侧,她虽是及时醒过神来,猛力跪起双膝,拼命抬起身子,可颜君斗的已挺得极高,便是裴婉兰如此努力,饱满饥渴的幽谷口仍是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他的火热,尤其这样的姿势,幽谷里泉水外溢难止,淋在那上头,淫欲难掩不说,那露水瞬间便化成了轻烟,带着男人的火热淫荡地熏陶她的幽谷蜜处,舒服得让她真想不顾一切坐下去!
即便靠着意志强行撑持,但就算不说裴婉兰的意志早被钟出和颜设淫荡的威胁、火热的刺激和百变千幻的手段所击溃,光只方才被南宫雪仙逗得如焚,此刻娇躯犹自酥软,光只高跪着便令她身子摇摇晃晃,不得不伸手按住颜君斗的肩膀,那充满异性火热的肌肤触感自掌中涌来,裴婉兰心中的闸门登时开了一半,咬着牙才能保着不主动坐下去,让幽谷把尽情吞噬,“别……别这样……君儿……娘……把你当半子……当女婿……你……不能对不起仙儿……娘更不能……对不住她……”
虽说裴婉兰还能保着最后一丝清明,勉力劝颜君斗保持理智,但那差丽成熟的己在怀中,比之南宫雪仙还高耸几分的美峰就在眼前,贲挺的两颗红蕾更是差一点就要碰到自己,摇晃之间仿佛呼吸重一点都能将其吹开,颜君斗困难地移开目光,往下却见裴婉兰股间仍是剃得一干二净,隐隐可见泉水流淌,溢出的泉水甚至都淋到了上头,润得他真想一拱腰,就把送进裴婉兰的谷道之中!
他困难地再次转移了双眼,往上一抬却见裴婉兰嫩颊绋红,似醉欲醒的眸光里彩光流连,透着艳媚无伦,精致娇美的五官美的犹若梦幻,教他如何能忍耐得住?
“可是……当时让君儿知道男女之欢……让君儿享受到无上极乐的‘奴家’……却不是这么说的呢?”
知道自己不能太过贪花,若是猴急出手,便不说事后裴婉兰会怎么羞愤,恐怕连南宫雪仙都不免妒意,女人心海底针,这等事不小心可不行;但被她淋得肿烫欲射,口鼻之间更盈满了成熟的女体香气,颜君斗也忍耐得颇为辛苦。
一边双手轻扶裴婉兰纤腰,一边不由口中轻薄。一旁的南宫雪仙不由柳眉微皱,但见裴婉兰即便已被自己送了个箭在弦上,犹自苦苦撑持,心知若不加一重击,只怕裴婉兰还不愿放掉心中那一丝顾忌,她不由从后搂紧了裴婉兰,探出头来好奇地问着:“嗯……相公……当时娘……一边自称奴家……一边是怎么……是怎么服侍相公的?告诉仙儿……”
“别……别说……”这般香艳旖旎的气氛,体内淫欲似火的灼烧,本就不是已至狼虎之年的裴婉兰能够忍耐得住,加上颜君斗这句话出口,让裴婉兰努力想掩埋的记忆又跳了出来,想到那时就是自己百般妖娆引诱,让颜君斗在自己身上尝到男女之事的美味,连战三回弄得自己骨软筋酥,爽到下不了床,娇躯不由一软,雪臀一颤,那已触及了幽谷口,火烫的刺激令裴婉兰一声娇吟,泪水已盈满了眶中,与的亲密接触,让她再也无法忍耐,火热裸胴再也抬不起来了。
感觉身下的随着娇躯软弱无力地缓缓沉坐,一点一点地将幽谷口分开,一步一步地顶了进来,火烫美妙的刺激,让裴婉兰魂飞天外,自己终于还是和这半子好上了,而且还是在南宫雪仙的眼前!
虽说南宫雪仙不知何时已离开了她,转到颜君斗身后,探出头来用额头顶着她的眉心,满脸坏笑着似在期盼接下来的美景,但此刻的裴婉兰已无法抗拒,身体的动作似已变成了本能,一双纤手按在颜君斗肩上,娇躯缓缓沉坐,间中还下忘了扭腰摆臀,好让的刺激更周延强烈地触及幽谷的每寸嫩肉,每下接触,那火热的刺激都似刺进了饥渴已极的深处,令她更无法自拔地款款下坐,一边泪水流溢,一边娇语呻吟,“对不起……娘……终究……还是对不起仙儿……”
“没关系的……”见裴婉兰虽是泪水流淌,面上却是不由自主地眉开眼笑,若非心中的压力着实强烈,只怕被满足的滋味不只留在幽谷里,还会暖到脸蛋上来哩!她香舌轻吐,温柔地舐去了娘亲颊上的泪光,只觉入口虽带些咸,更多的却是娘亲身上温暖的甜味。
“是仙儿想这么做……要让娘身上舒服,仙儿自要努力,只是……只是仙儿下面没长出那坏坏的大宝贝,满足不了娘……不过娘也提醒了仙儿……下次用用双头龙,效果该当不错的……今儿就让相公好生服侍娘亲吧……”
本来已被那渐渐深入体内的烫得手足无措,既喜且忧,又被南宫雪仙这娇甜的呻吟声逗得心神荡漾,裴婉兰不只身子火热难耐,美目更是茫茫然,眼见南宫雪仙与颜君斗的脸似合到了一块,又似分得开开的,羞得她芳心愈跳愈快,身体的本能却渴望地将那款款吞没,再也不肯放松。
见裴婉兰本能的已被勾了起来,颜君斗大着胆子,吐舌在裴婉兰胸前舐了几下,逗得裴婉兰娇躯剧震,震颤之间体内的刺激更是强烈,不由自主地身子一软,那已全盘没入,许久未有的饱胀与充实,令裴婉兰张口欲吟,却是一开口便被南宫雪仙吻住,咿咿唔唔地再难放声,尤其此刻颜君斗的手又环到了她背后,压得那美峰直往口里凑,让这欲火焚身的美妇再也无法抗拒。她伸手搂住了女儿和女婿,虽是泪珠不断,身子却是愈来愈舒服、愈来愈快活了。
不过她这么一搂,可真爽死了颜君斗!本来身前有如此淫熟美妇,紧窄甜蜜的幽谷把箍得紧紧实实,饥渴得再也不肯放松,啜得好像只想着将他的精液吸得一滴不剩,南宫雪仙又贴紧自己背心,两女夹击之下他已是神魂颠倒,现在前后两女又搂得这般紧,前胸后背被四团高挺柔润的美峰紧贴厮磨,想开口呼吸,吸入的却都是女体的芬芳,耳边又充满了这对母女亲吻间口舌交缠的甜美声音,气氛当真旖旎甜美得无以复加!
若非燕千泽教了他不少东西,这段日子又在南宫雪仙身上尽情驰骋,久经训练的持久力愈渐增强,还真吃不清如此美妙的刺激呢!
虽说被这样紧夹,让颜君斗颇不好动作,但裴婉兰的饥渴,却将这缺点弥补的毫无缺漏。虽说他的手只能在她的粉背上爱抚揉压,但许久未尝到如此美味,女儿的香舌吻吮令她又羞又爱,颜君斗难耐的喘息声,又在在令她想起在钟出、颜设胯下饱受蹂躏的那段时光,虽是羞不可言,但裴婉兰的体内,却渐渐盈满一股火热渴望的冲动,令她只想不顾一切,让两人探索自己每寸香肌美肤,彻彻底底地拜服在两人的手段之下,让在中尽情喷发奔放,一点没有保留。
原本在“无尽之欢”的影响下,裴婉兰的已是敏感无比,一点不输南宫雪仙,幽谷深处的花心更是不堪寂寞地绽放吐蕊,只待郎君采撷;再加旷了这么久,虽说她努力压抑,但未曾抒发的情怀,爆发起来却是愈加强悍,才二泛坐下去,便觉花心已陷入颜君斗的刺激之中;可舒服已极的快乐,却让裴婉兰无法忍耐。
她搂紧了女儿、女婿,娇躯快乐地在颜君斗怀中套弄吞吐,一次次地让直捣黄龙,攻陷她最敏感的部位,香舌火辣地勾引着她的舌头,身心都沉迷在那无限的快乐之中,套弄喘息之间如此自然、如此投入,仿佛早将刚刚的抗拒苦求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样的刺激原就强烈已极,哪里是饱经风霜,被弄到敏感至极的裴婉兰所能承受?不一会儿她已娇躯剧颤,幽谷一阵甜蜜的紧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间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只觉精关大开,甜腻的阴精终于哗然倾泄,泄身的滋味令她不由一声欢叫;只是久旷的她泄得也太快了些,阴精浸润问虽是酥麻透骨,却远远不到让颜君斗射出来的地步,只觉幽谷里的仍是硬挺,毫无倾颓之态,裴婉兰本能地哀求出声,“哎……对不起……奴家……奴家已经……已经淫荡地泄身子了……”
“没关系的,娘……”听裴婉兰哀求的这般柔媚可怜;心知她又陷入了之前被二贼蹂躏的回忆之中,想到这又是老父造下的孽,颜君斗又爱又怜又觉歉疚满心;他脸儿一动,在南宫雪仙的颊上吻了一口,这才转向安抚裴婉兰,“君儿喜欢这样……喜欢娘快乐地泄身子……泄得愈舒服愈畅快愈好……娘亲不要担心,君儿会好生孝敬娘……让娘一泄再泄,泄得舒舒服服……等到娘真的撑不住了……再快快乐乐的软下来……娘只要管自己舒服不舒服,其他的……都没有关系……愈放纵愈好……”
泄身时那哀求的声音出口,裴婉兰娇躯陡地一震,仿佛又回到了做为二贼玩物的那时候,但颜君斗的安抚来得及时,抚住了她颤抖不安的芳心。她怯生生地睁开美目,只见颜君斗眼中满是鼓励,南宫雪仙虽未及聋言,脸上也尽是关怀,松下心来的裴婉兰只觉刚过的幽谷无比敏感,被颜君斗那火热硬挺一激,体内的火立刻又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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