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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浓浓

丁少秋业已跨出房门,来至隔壁房门,举手在门上轻轻叩了两下,叫道:“贤弟。”房里没人答应。丁少秋又叩了两下,叫道:“贤弟……”房门呀然开启,原来只是虚掩着,丁少秋举步走人,房中没人,心想:“贤弟到那里去了?”

目光一转,他平日把长剑挂在床头,长剑不在,那一定是练剑去了,正待返身退出,瞥见窗下案上似有一张白纸,心中一动,急忙走过去,白纸上还有字迹,低头一看,只见纸上写着:“我再也不想见你。”

这是李飞虹笔迹,丁少秋自然认得,心中不禁一怔,忖道:“贤弟果然误会我了,哦,他再也不想见我,这是和我绝交的口气,他已经走了,事情那有这么严重?唉,就算你对我有什么误会,也总该听我解说情楚。”

他拿起字条,回身退出,心中想着,我该去把他追回来,至少也要和他说明白。一念及此,立即匆匆退出,转身往里就走,他来到娘的房中,门口秋英甜甜的叫了声:“师哥。”

丁少秋含笑问道:“师妹,门主在房里吗?”

秋英点点头,悄声道:“在,她正在和三师伯说话呢。”

丁少秋掀帘举步走入,果见娘正和谢香玉低声说话,当下就叫了声:“娘、三姨。”

谢香玉站了起来,含笑道:“你们母子谈谈吧,我走啦。”说着俏生生的走了出去。

护花门主问道:“少秋,你这个时候来找娘,一定有事了?”

“是的。”丁少秋道:“李贤弟和孩儿发生误会,负气走了。”

护花门主蔼然笑道:“你们年纪也算不小了,怎么和小孩一样,吵吵闹闹认了真?”

丁少秋道:“孩儿和李贤弟从没吵过,这回是他误会了孩儿,才负气走的。”

护花门主看着他问道:“他怎么误会你的?”

丁少秋就在谢香玉坐过的凳子上坐下,靠近着娘,把自己练功完毕,走出东园;在林间散步,如何听到尖叫声音,进去一瞧,是小师妹秋霜左脚踩上竹叶青被咬伤,自己如何抱起她返回房中,替她用剑划破伤口,但挤不出毒血来,只好用口替她吮吸,然后嚼烂太乙解毒丹,敷上伤口。恰好李贤弟进来,误以为自己轻薄小师妹,哼了一声,掉头就走,等自己去找他,他已离去,自己在他案头上发现了一张字条,原原本本说了出来,一面把拿着的字条,也送给了娘。

护花门主静静的听他说完,也低头看了字条,才道:“少秋,娘了解你的心情。”她蔼然笑道:“但在李飞虹来说,她也没有不对。”

丁少秋望着娘,说道:“只是李贤弟把事情看得太严重了。”

护花门主缓缓说道:“在他来说是很严重。”

丁少秋一怔道:“孩儿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护花门主凝视着他,问道:“你倒说说看,你对李飞虹知道多少?”

丁少秋怔怔的道:“他和孩儿是结义兄弟……”

护花门主道:“娘指的是他身世。”

丁少秋微微摇头道:“这个孩儿没有问过他,李贤弟也从没和孩儿说过。”

护花门主嗤的轻笑道:“你和他义结金兰,连他身世来历都不知道。”

丁少秋道:“孩儿和他一见如故,情投意合,才结义为兄弟,人生得一知已,可以死而无憾,身世来历,似乎并不重要。”

护花门主笑了笑道:“这就是年轻人的想法,事实上,你既然要和人家结为兄弟,推心置腹,就该对这个人的身世来历有个通盘了解,才能结为患难与共的兄弟,那有你这般草率的?”她不让丁少秋开口,接下去道:“关于他的身世来历,娘倒知道一点。”

丁少秋觉得奇怪,急急问道:“娘知道他的身世来历?他……”

护花门主道:“李飞虹其实只是她的化名,她原来的名字叫李玉虹,是丐帮帮主李铁崖的独生女。”

丁少秋惊异道:“李贤弟……他会是女子?”

护花门主微笑道:“你现在明白了,她所以要留下字条离去了。”

丁少秋望着娘,搓搓手道:“那……那教孩儿怎么办呢?”

护花门主笑道:“你可以去找她,但总要等你剑练好了才能出去。”

丁少秋道:“娘,你要是早告诉我就好了。”

护花门主笑道:“娘看你一口一个贤弟,叫得蛮亲热的,加上我怕拆穿了之后,你们相处反而不自然了,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说着一顿道:“她只是误会你,下次见了她说清楚就行了,不用急急去找她,先把剑法练熟再说。”丁少秋点点头。

护花门主接着道:“这一个月你忙于练剑,没有亲近秋霜她们,你不妨多陪陪她们。”

丁少秋点头道:“我会的,娘,让我先陪陪你好吗?”说着像撤娇似的把脸靠在祝秋云温暖幽香的怀中。然后他的手迅速活动,祝秋云雪白的衣服领被打开。丰肥滑软的玉乳露出在眼前,丁少秋低下头噙含住恍如红宝石般的乳头开始吸吮。

“……少秋……儿子……宝贝……”祝秋云闭上眼睛喃喃低语。乳头被丁少秋吸吮后开始充血勃起,在乳头产生的痒酥酥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到肉穴深处,肉穴里感到一阵火热一湿,流出了一股淫液。

丁少秋用手指在充份吸吮过的、已变得硬梆梆艳红的乳头上揉搓。祝秋云的身体微微出汗,能清楚的听到她的喘气声,衣服的前面完全分开露出雪白丰满的大腿,还有黑色的茂密丛林及隆起如丘的神秘丘壑,上边已微微有些湿润了。丁少秋心神一荡,呼吸为之一促。

“快来……少秋……”祝秋云粉腮酡红,气息粗浊,兴奋的声音也带着羞涩。她往书桌旁边的床上一倒,雪白的衣服左右全散了开来。她充满成熟少妇风韵、白璧无瑕玲珑浮凸的胴体,袒露无遗。丁少秋早就是欲念萌发了,见到这哪还克制得住,他急急忙忙脱了衣服,扑在了祝秋云软玉温香的娇躯上。

丁少秋并没有立即提枪入穴。他头一低嘴唇吻合在祝秋云嫣红柔软的香唇上,来回磨擦着吻着祝秋云的香唇,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祝秋云被他弄得心儿痒痒的,春情萌发,香唇微张,微微气喘。丁少秋不失时机的将舌头伸入她香气袭人湿热的樱口中,恍如游鱼似的在樱口中四处活动。

祝秋云春心只荡,心神摇曳,情不自禁的将湿滑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着丁少秋的舌头,丁少秋也舔舐着祝秋云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就这样俩男女相互舔舐着,最后,母子俩的舌头如胶似漆地,胶合在了一起。

丁少秋舌头在忙着,手也没歇息。他左手握住祝秋云饱满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丰乳揉按着,右手则在如凝脂般滑腻雪白的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最后,他这右手也落在了祝秋云另一玉乳上,手指一张夹住早已硬梆梆的鲜红乳头,时轻时重玩弄不已。在他的玩弄下,祝秋云的玉乳充血膨胀起来,显得更为丰盈,围绕在乳头四周粉红的乳晕,向周围扩散。

祝秋云本就是欲火附体,淫兴高起了,现再经丁少秋这一挑逗。她感觉浑身麻痒丛生,浑身血脉贲张,热血,宛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口干舌躁,一口含住丁少秋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如饮甘泉美汁般,吞食着丁少秋舌头上及嘴中的津液。

丁少秋被她吸吮得心跳血涌,心旌摇荡,欲火高涨,宝贝愈加充血胀硬。他双手更为用力地揉按着祝秋云的嫩乳,随着他的动作,他那灼热硬实的宝贝,在祝秋云润滑丰满的大腿里侧撞来撞去。祝秋云被这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撞得欲火攻心,意乱神迷感到浑身更为骚痒,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穴中,恍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异痒不已且无比的空虚。

祝秋云曲线玲珑光洁如玉的娇躯,在床上如蛇似的难耐地蠕动,一双珠圆玉润的秀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她娇靥红霞弥漫,娇艳迷人,春意流动,樱桃小嘴更为饥渴贪婪地吸吮着丁少秋的舌头,吞食着津液以解口渴。玉雕般的瑶鼻急促地翕张,并「嗯」、「嗯」地娇声哼吟。毛绒绒的芳草萋萋,鹦鹉洲也因阴液地涓涓渗出,而变得湿润了。

丁少秋听到祝秋云这令人心旌摇荡的呻吟声,热血奔涌,欲火腾升。他挺起粗壮的宝贝,在祝秋云包子般大小丰盈的阴阜上,来回活动,他那硕壮滚圆滚烫硬实的大龟头,正好抵压在肥厚艳红的大阴唇中间,及柔嫩鲜红的小阴唇上,一上一下地摩擦着,不时还触及挺立在小阴唇上方敏感殷红的阴蒂。

这一下祝秋云只觉肉穴阵阵奇痒钻心,只痒得她芳心骤跳,玉体颤抖。她松开含在嘴中丁少秋的舌头,风华绝代的娇容微微痉挛,芳口一张,颤声道:“少秋,快进来,娘痒死了。”

丁少秋挺起已胀硬得欲爆裂开来的宝贝,对准春潮泛滥湿糊糊的桃源洞穴,屁股一挺,只觉肉穴中湿滑滑的「滋溜」一下,顺畅地直插到底。祝秋云感觉这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一插入,塞得肉穴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钻心的奇痒稍解。她舒心地香口一张,吐出一股如兰似麝之气,唇边绽笑。

丁少秋挺起宝贝用力抽插起来。由于销魂肉洞中被爱液浸润得十分湿滑,宝贝抽出插入很是快捷。一下就抽出到肉穴口,一下又插入到肉穴底部。祝秋云感觉当那宝贝向外抽出时,一股极端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可是宝贝重重地插入,直抵花心时,肉穴内就觉得既饱满和充实,使得祝秋云禁不住浑身抖动着,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哎……唔……好儿……好人……插得好好……妈妈好爽……真好爽……再来……用力再插……用劲插……插死妈妈好了……”

丁少秋听到祝秋云叫好,他心中大为自豪,得意地一笑,挥舞着硬若铁杵超愈常人的宝贝,在祝秋云软绵绵的暖暖的湿湿的美穴中,直起直落,重重的插入,狠狠的拔起。直插得祝秋云舒服得飘飘欲仙,魂不附体,全身剧烈抖动。

祝秋云美丽得炫人眼目的娇靥春情洋溢,红霞弥漫,媚眼微启,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断断续续浪叫不已:“呀唷……哎唷……少秋……好儿子……插得好美……好美妙……插到花……花心里去……插得我……好美……好爽……妈妈要……浪起来……哎唷哎唷……好酥……好妙……好美……好美……啊……唔……”

丁少秋继续急急地抽送着,祝秋云扭动细腰,白净圆润的肥臀一顶一挺地迎合他。随着丁少秋抽插速度的加快,加之肉穴中阴液四流。宝贝抽插肉穴之际,蜜穴中竟发出了「噗滋」、「噗滋」让人心荡神驰的声音。祝秋云听到这声音,芳心无比羞赧,欺霜塞雪的玉靥羞红似火,媚眼羞怯地一闭,羞于再看丁少秋。

丁少秋将宝贝奋力向祝秋云嫩穴深处一顶,「噗滋」一声,龟头直顶压在肉穴底部的肉蕊上。肉穴中钻心透骨的骚痒,立被那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刮磨而去,代之而起的是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直冲心头,祝秋云爽得美丽柔媚的娇容,绽放出甜美的笑容,樱桃小嘴张开「啊」地娇呼出声。

为了听见那让人心猿意马的「噗滋」声,丁少秋鼻息粗浊地奋力挺动着宝贝,在祝秋云肉穴中狂抽猛插不已。宝贝摩擦阴道四壁的「噗滋」、「噗滋」声不绝于耳,回荡在室内。他如此抽插,很快将祝秋云推向了高潮。

祝秋云忽然四肢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绷紧著,夹杂着一阵一阵的抽搐,编贝皓齿咬住朱唇,蜜穴深处直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白浆来。丁少秋本就快要泄身了,现在被这湿热的阴精一烫,直烫得龟头奇痒钻心,他也忍不住底叫一声「哦」。宝贝在销魂肉洞中一颤一抖,一股热浓的阳精,强有力地喷射在祝秋云蜜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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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俩情意融融地互拥着,小憩了一会儿。秋英进来服侍祝秋云沐浴,丁少秋则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秋霜已经完全好了,正在房中等他。见他回来,问道:“师哥,见着李大哥了吗?”

丁少秋摇摇头道:“他已经离开了,且不去说他,你完全好了吗?”

秋霜点点头道:“嗯,我已经完全好了。”说完,羞涩地望着丁少秋道:“师哥,今晚要不要我陪你?”

丁少秋点点头道:“你去把秋影叫来,今晚你们两个陪我,好不好?”

秋霜满面欢喜道:“我这就去叫她。”不一会儿,她就带着秋影回来了。

一个多月没有欢好,三人都不想浪费时间,很快就赤裸相对。丁少秋走过去,搂住秋影,然后吻住了她。丁少秋的嘴唇先是吻上了她的嘴唇之后,就开始慢慢地往她的脸庞移动,从嘴唇移到下巴,然后就是她的脖子。她仰起头,让丁少秋可以更方便地吻着,而丁少秋这时候把重点慢慢地移动来到了她的耳垂。

“啊……”当丁少秋将她的耳垂吸入嘴里,并且用牙齿轻轻地啃咬时,秋影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她的双手也搂上了丁少秋的身体,并且轻轻地贴在丁少秋的背上。

丁少秋继续地吸吮啃咬着,她无力地任由丁少秋侵犯着她的身体。丁少秋将她压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开始舔弄她的小穴。她穴边的毛,稀稀疏疏,舔起来,滋味特别好。丁少秋用舌头跟手指不断地掏弄,弄得她小穴很快就湿了。

丁少秋将秋影的下半身抬了起来,然后让她跨坐过自己的腿上,这样一来,她的小穴就对准了宝贝,丁少秋慢慢地让宝贝滑进去。秋影的小穴很紧,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胀感受。丁少秋的宝贝一寸寸地插入她体内,她两手紧抓着床单,让丁少秋的宝贝不断地深入她的身体。

丁少秋慢慢地抽送,然后看着站在一旁的秋霜,丁少秋要她过来,然后跪在床上,接着丁少秋用手轻轻地搓揉着她的阴唇,好让她为着待会预作准备。秋霜在丁少秋的挑逗之下,无力地趴在丁少秋的身上,但她根本舍不得让她的小穴离开丁少秋的手指,一边低低地呻吟,一边享受着丁少秋的挑逗。

“嗯……嗯……嗯……嗯……哦……哦……嗯……嗯……”而这时候的秋影,在丁少秋缓抽缓送之下,已经显得有些不满足。她不断地自己扭动身躯,而且还要求丁少秋快一点。丁少秋看到她这样的小女生有着这般强烈的性欲,丁少秋就存心要好好地教训她一番,所以就暂时地放过秋霜,让她坐在旁边看自己怎样好好地来对付秋影。

丁少秋将秋影的双腿高高地举起,然后让宝贝大开大阖地进出着她的小穴,速度是一下比一下快。这样的玩法,让她的感受一瞬间大幅地提升许多,她整个人几乎都没有办法作出其他任何的举动,只有不断地呻吟以及承受丁少秋的抽插。

丁少秋这时候将她的双腿放在肩膀上,然后用手抓着她的大腿,让抽送的速度可以更加地快,力道也更加地猛。秋影整个人在丁少秋这样狂猛凌厉的攻势之下,已经进入了高潮。

“啊……啊……啊……天啊……好爽……好舒服……啊……啊……啊……轻点……噢……轻点嘛……唉呀……又碰到了……哦……会死掉的啦……啊……啊……我会死掉……啊……啊……”

“啊……啊……太快了……哦……会受不了……师哥……我受不了……唉呀……不好了……不好了……啊……啊……唉呀……”

在丁少秋这一轮猛攻之下,秋影小穴开始规律抽搐,丁少秋知道她的高潮已经来了,所以就把宝贝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准备好好地享受一下这小姑娘的滋味。果然当丁少秋的宝贝抵在她的花心上时,她的体内涌出一股又一股的阴精,丁少秋毫不保留地吸入体内,她整个人吱嘤一声就晕死了过去。

这时候丁少秋让秋影躺在床上,然后将她的双腿放下,慢慢地将大宝贝从她小穴里面抽出来。当宝贝完全地从她小穴抽出之后,丁少秋看到她的小穴一时之间还没有办法完全闭合,那个样子真的很好玩。但是现在的他,得把目标转向秋霜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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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少秋坐在床边,然后要秋霜过来。丁少秋要她慢慢地跨坐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导引着她慢慢地将宝贝吞入她自己的小穴里面。她的小穴比秋影的还要紧,这时候宝贝只有一个龟头插入了她的小穴里面,其余的部分都还露在外面。

丁少秋双手搂着她,让她可以不需要太费力,然后就开始吸吮她的双乳。在丁少秋双手的掌控之下,她根本没有办法闪躲,只有双手紧抓着丁少秋的肩膀,然后任丁少秋不断地让她产生快感。

“嗯……嗯……师哥……嗯……嗯……好痒……停啦……人家好痒哟……人家受不了啦……哦……哦……哦……啊……啊……吱……哇……啊……啊……啊……啊……怎会这样啦……停啦……喔……喔……喔……人家受不了啦……喔……啊……啊……嗯……嗯……”

秋霜的呻吟让丁少秋满足了征服的感觉,丁少秋怎会轻易地放过她呢?丁少秋继续舔弄着她的双乳,然后在她不自觉的情况下,慢慢地将宝贝更深入她的体内。为了躲避丁少秋对于她双乳的攻势,她的身体也在不断地扭动,身体也不自觉地往下沉,配合着丁少秋的宝贝推进,在她不知不觉中,丁少秋的宝贝已经进入了三分之二。

这时候丁少秋终于停止对于她胸部的攻击,她两颊绯红,气喘吁吁地看着丁少秋,突然她神情一楞,低头看去,才发觉丁少秋的宝贝已经插入了她的体内。这时候她不管是往上或者是往左往右,甚至是前进后退,插在她小穴里面的宝贝,都会对她的阴道产生极强烈的刺激。

秋霜自己开始慢慢地挪动身体,然后享受着丁少秋宝贝插在她小穴里面快活的滋味。接着丁少秋用手指去揉捏她的乳头,让她的动作更加地大,这样一来让俩人之间的快活就愈加地强烈。

“嗯……嗯……师哥……嗯……嗯……你好坏哟……弄……得……人家……嗯……嗯……嗯……别样坏嘛……人家……现在这样……就好舒服了……别这样啦……喔……喔……喔……喔……喔……”

丁少秋让她躺在床上,然后自己站在床边,开始由自己主导,慢慢地将宝贝一次接着一次地,更深入她的小穴里面。经过了数十次的抽插之后,丁少秋的宝贝可以完全地插入她的体内,但是当丁少秋再抽插百多下之后,她居然就已经达到了高潮,丁少秋随即停下来,好让她慢慢地从高潮里面恢复过来。

当她恢复之后,她察觉到丁少秋的宝贝,依然还硬挺挺地插在她的身体里面,她脸上微微一红,说:“好哥哥……你……还不快点……”丁少秋哈哈一笑,继续开始抽插起她来了。

“啊……啊……啊……好舒服……怎会……这样呢……天啊……我要晕了……要死了……慢……慢一点……受不了……啊……啊……啊……”秋霜再度进入高潮,丁少秋也依法炮制,好好地吸取她的阴精。这时候丁少秋看到秋影已经醒来了,于是放开已经几近虚脱的秋霜,然后翘着大宝贝,看着秋影。

“我全身黏黏的,先去洗澡好吗?”秋影向丁少秋道。

丁少秋跟她一起进到浴室之后,草草地冲洗完毕,就要她伏在浴盆边缘,然后从后面再度地插入她的体内,并且开始狂抽猛送起来。这次丁少秋的动作又猛又劲,当他抽插了两三百下之后,秋影再度地进入了高潮。

“啊……啊……好棒……师哥……我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快……快……弄……让我死……啊……啊……真是太棒了……我要丢……丢……了……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时候,秋霜也已经来到浴室,她依照秋影的姿势,也趴在旁边,于是丁少秋就开始继续接着猛干着秋霜,丁少秋这时候每个人轮流操干两、三百下,直到分别在两人体内泄身之后,三人一起冲洗一番,然后回到床上相拥而眠。

※※※※※※※※※※※※※※※※※※※※※※※※※※※※※※※※※※※※※※又在「护花门」莲花谷呆了半个多月,丁少秋觉得自己的练法练得差不多了,于是离开了莲花谷。本来护花门不愿他独自一人,但丁少秋觉得自己一人更方便些,而且以他的武功,行走江湖,自保是绰绰有余的。当然那些千娇百媚的师姐妹们,都想跟他出来,但是考虑到人多反而要分心照顾,于是最后还是丁少秋一人。

丁少秋出了莲花谷,走没多远,在大街中一条横街上,看到一家挑着一个大灯笼的长安客店,就往客店行去。这时已快近晌午,投宿的客人较少,店伙看到有人上门,急忙迎了出来,陪着笑道:“这位客官可是要住店?”

丁少秋点点头道:“我要一间清静的上房。”

伙计听说他要住上房,就更显得巴结,连声说着:“有,有。”

满脸赔笑道:“小店上房最是清静不过,客官请随小的来。”说着连连弯腰拍手,走在前面,领着丁少秋穿过店堂,一直来至后院,走上台阶,打开正面左首一间房门。抬手道:“客官请进,这一排房门,北面都有窗户,夏天阴凉通风,最是舒适不过了。”

他跟在丁少秋身后走入,抢着走到北首窗下,伸手推开两扇板窗,后面是一片竹林,果然有凉风吹了进来,丁少秋满意的点点头。伙计忙道:“客官请坐,先宽宽衣,小的去给你老打水。”说完匆匆退去,丁少秋随手把青布剑囊放到床上。

不多一会,店伙打来脸水,又沏了一壶茶送来,一面问道:“客官还没用饭吧,要不要小的去吩咐厨下,给你老准备?”

丁少秋道:“好吧,天气很热,我不想上街去了,你就叫厨房里给我做一两样菜送来就好。”

伙计又道:“客官喝不喝酒?”

丁少秋笑道:“大热天,喝丁酒岂不更热,我只要饭菜就好。”伙计连声应是,又退了出去。

丁少秋掩上房门,取下面具,洗了把脸,再戴上面具,就坐在北首窗下,倒了一盅茶,慢慢喝着,心中想着:“李贤弟会不会去花字门?还是回丐帮去了?花字门总舵是在扬州,丐帮总舵是在河北大名,这一南一北相隔不下千里,自己该去那里才好?”

房门启处,伙计已经提着食盒走人,陪笑道:“饭菜来了。”把食盒放到地上,取出两盘热炒,一大碗汤,在桌上放好碗筷,和一桶白饭,然后巴结的道:“客官请用饭了。”返身退了出去。

丁少秋吃过午饭,漱了口,就上床睡觉,直到上灯时分,耳中听到有人走近门口才醒来。只听伙计在门口叩了两下,说道:“客官,该用晚餐了,你老睡醒了没有?”

丁少秋起来打开房门,举步跨出,含笑道:“我出去吃,不用麻烦你了。”

伙计连连哈腰道:“是,是,小的还当你老睡熟了呢,哦,小店隔壁不远的状元楼,可是地道豫菜馆,在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你老去过就知道了。”

丁少秋点头道:“好,我去试试。”

出了客店,不过十数步路,果然有一家状元楼,金字招牌,十分显眼,五开间店面,楼上楼下,装潢得金碧辉煌,十分气派。楼下是普通座,一般贩夫走卒都可以进去,人声嘈杂,流晶也较杂,楼上雅座,才算清静,客人也都是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

丁少秋跨进门,一名伙计就站在门口,抬着手道:“客官请高升。”迎面就是一道宽阔的黄漆楼梯,光可鉴人。丁少秋走上楼头,另一名伙计立即迎了上来,招呼道:“客官请到这边坐。”他把丁少秋领到靠窗的座头上落坐,送上茶水,一边陪着笑问道:“客官要些什么?”

丁少秋道:“你给我要厨下做几个拿手的送来就好。”

伙计问道:“客官要喝什么酒?”

丁少秋眼看大家都在喝着酒,自己既然上了酒楼,怎好不喝,就随口道:“花雕半斤。”伙计应着退了下去。

直到此时,丁少秋才有时间朝四周打量,酒楼有五间门面,自然相当宽敞,此时华灯初上,食客却并不很多,大约只有六成座头,还有不少桌子空着,所以并不嘈杂。这时有一名伙计领着二老一少三个人在左边不远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因为这三人每人身边都带着一个长形布囊,分明是随身兵刃,才引起丁少秋的注意。

两个老的一个年约七旬开外,须眉俱白,脸色红润,精神奕奕,十分健朗。另一个有六旬光景,两鬃花白,个子较为瘦小,都穿着麻布长衫。年轻的一个,约莫二十四五岁,面貌白皙,斯文之中,另有一股英挺之气。伙计送上酒莱。丁少秋就自斟自酌,喝酒吃菜。

只听瘦小老者喝了口茶,低沉的道:“闻老三约我们今晚初更到茶庵去,这是什么意思?师兄弟见面,不正大光明的在白天,还要约在初更时分,真是岂有此理?”

白发老者轻喟一声道:“我们师兄弟都是过了花甲的人了,应该是名利之心早已淡泊才是,闻老三的个性和大师兄一样,听说护华剑谱落在护花门,十年来,一直明察暗访,不肯罢手,依愚兄推测,护花门极可能是青衣庵一脉,总是咱们同门,愚兄也一再劝闻老三,不可再和大师兄一样,造成不可收拾之局……”

瘦小老者道:“二师兄是掌门人,闻老三应该听你的话才是,但他偏激成性,肯听你的吗?”

白发老者淡淡一笑道:“他也是为了本派,立意未可厚非,听不听愚兄,愚兄并不在乎,只要他能不违背祖训就是了。”

丁少秋听到了他们谈到了「护华剑谱」,自是更留上意,心想:“他们口中的闻老三,大概就是闻九章了,那么这两人,也就是华山派的人了。”

心念转动之际,只见伙计又领着六七个人走来,在右首桌上落坐,要过酒茶,伙计退去之后,这七个人就拿起茶盅喝着茶,但却没有一个人互相交谈。这一情形,自然极为特殊,上酒楼来的食客,那有互不说话之理?丁少秋有此发现,自然要对他们稍加注意。

这一注意,才发现他们七个人都是四十出头、体型壮建的汉子,分明都是有一身极好武功,而且每人身边也都有一个长形布囊,自是他们随身兵刃无疑,心中不禁暗暗奇怪:“他们会是什么人呢?”

不多一会,半斤花雕已给喝完,吃了三碗饭,就下楼会账,回转客店,伙计送来一壶清茶,披襟当窗,正在喝茶之际,只听一阵脚步声从迥廊传来,三个客人进入小天井左首一间厢房之中,听他们口音,正是酒楼上遇见的二老一少,华山派的人。

心中暗自忖道:“他们方才曾谈到「护华剑谱」,又说闻老三约他们今晚初更到茶庵去,莫非这三人是闻九章约来的帮手,可能又要到莲花谷去寻衅了,自然既然遇上了,倒要跟他们到茶庵去,听听他们商量些什么?是不是有不利护花门的行动?”想到这里,就熄灯上床,静坐调息。

※※※※※※※※※※※※※※※※※※※※※※※※※※※※※※※※※※※※※※一会工夫,耳中听到左厢三人已有声息,他们居然开门走出,从小天井纵身上屋。丁少秋也就悄悄披衣下床,一手提起长剑,从后窗穿窗而出,飞身上屋,凝目看去,果见三条人影朝东掠去。也就展开身法,一路尾随下去。他因对方二个老的一身造诣极高,不敢逼得太近,只是远远的跟踪。

越出城墙,前面三人奔行了不过二十来里,已可看到一片林间,隐隐有灯光透出,那是庙宇竖立的天灯,前面三人就朝林中投去。丁少秋不敢怠慢,急忙长身掠起,悄悄跟了进去。原来这片竹林是在庙的右首,等穿林而出,已可看到庙前有一片空地,左首是小山坡,种着一片茶树。

前面三人走到庙前,便自停住,年轻的一个走上几步,正待伸手叩门。只见山门呀然开启,走出来的正是闻九章的儿子闻汝清。他左臂被废,下垂着无法举手,看到年轻人立即含笑道:“是齐师弟。”一面慌忙迎了出来,躬下身去,恭敬的道:“弟子叩见二师伯、四师叔。”原来这两个老者,正是华山四灵的老二齐逸云、老四夏天放。

华山四灵的老大闻九皋和老三闻九章是同胞兄弟,闻九皋四十年前为了争夺「护华剑谱」,和青衣庵启衅,双方死伤惨重,依然没有得到「护华剑谱」。五年前闻九皋去世,照说该由老二齐逸云继任掌门人,但齐逸云说得好,华山派传到现在,已经二十有四代,二十五代的掌门人,应该由下一代弟子接任,不该由二十四代同辈人接任,他只肯暂时代理掌门,过几年等门下弟子稍有成就,再行挑选继承人。

闻九章一直希望找到「护华剑谱」,就是存有私心,希望他的儿子闻汝清能够当上下一代的继承人,才到处探听护华剑法的下落,终于给他打听到护花门就是青衣庵的后人,才率同子侄找上莲花谷去的。闲言表过,却说齐逸云目光一注,朝闻汝清问道:“汝清,你左手怎么了?”

闻汝清躬身道:“弟子和堂兄汝贤,都是被护花门的人点废了手臂经络……”

齐逸云微哼道:“你们两个少年气盛,一定是得罪了人家,人家能点废你们手臂经络,要取你盯住命,也易如反掌,这是人家手下留了情。”他虽没亲眼目暗,却也说得一点没错,这是看到闻汝清手臂被人以剑尖点废经络,可以想像得到的事。

丁少秋心中忖道:“这白发老者倒是个正直之士。”

“哈哈,二师兄、四师弟远来,小弟失迎了。”闻九章含笑从山门中迎出,连连拱手道:“小弟推想你们下午一定可以赶到的,怎么到这时候才来?”

夏天放道:“三师兄信柬上不是约我们初更到这里见面的吗?”

闻九章哦了一声,笑道:“那是兄弟和一位朋友约在初更见面,顺便也可以给二师兄、四师弟二位引见,小弟就住在这里,自家兄弟,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的了。”

那年轻人一直垂手站在一旁,直到此时,才走上两步,躬下身去,说道:“小侄拜见闻师叔。”

闻九章呵呵一笑道:“你是少云,七八年不见,你倒长得更俊朗了,一面抬头朝齐逸云、夏天放两人连连抬手道:“快请里面坐。”一同往里行去。

茶庵占地不广,一共只有两进屋宇,前进是大殿,后进中间一问,就是客厅。闻九章领着齐逸云三人进人客厅,丁少秋悄悄越墙而人,隐人暗陬。齐逸云在中间落坐,闻汝贤立即趋了上来,躬身道:“弟子叩见二师叔、四师叔。”

闻九章挥了下手,此道:“你们还不出去,给师伯、师叔去沏茶?”闻汝贤、闻汝清二人慌忙应了声「是」,匆匆退下。

齐逸云转脸朝闻九章问道:“三师弟约我们到茶庵来,不知有什么事?”

闻九章干咳一声道:“第一件事,自然是护华剑谱有了下落,为护华门据为已有,护华剑谱是本派镇山剑法,本派非收回不可……”

齐逸云徐徐说道:“本派自从百年前剑谱遗失之后,当时第二十代掌门师祖引咎退位,在后山面壁思过,此后第二十一代师祖就曾立下一条遗训,凡本派中人找到剑谱子,即可立为掌门人,意思是代二十代掌门师祖找回了失物……”

他口气微顿,轻轻叹息一声,又道:“说实在,静因师叔也是本派中人,她得到剑谱,原是本派一件喜事,却没想到大师兄继任掌门不久,好大喜功,找上青衣庵,逼着静因师叔交出剑谱,而且不惜以掌门符令,调派七位长老师伯助阵,非歼除青衣庵这一支不可,以致双方精英尽失,剑谱依然没有收回,这件事,始终是有背祖训之事。”

他严肃的目光投注到闻九章的脸上,接着又道:“如今护华剑谱既然有了下落,据愚兄推想,这个号称护花门的门派,很可能就是青衣庵一脉,也总是本派中人,愚兄想找他们门主谈一谈……”

刚说到这里,闻汝贤、闻汝清正好从里面端着三盏茗茶走出,分别送到齐逸云、夏天放二人几上,恭敬的说着:“二师伯、四师叔请用茶。”另一盏送给了齐少云。

闻九章含笑道:“二师兄、四师弟,这是这里当家采收的最好山茶,请试试香味如何?”齐逸云、夏天放依言取起茶盏,轻轻喝了一口。

齐逸云点头道:“果然是好茶。”

夏天放道:“咱们来了,这里当家,怎么不出来一见呢?”

闻九章道:“这里当家并非武林中人,早就睡了,师兄既然说是好茶,怎不多喝一口?”

齐逸云点点头,果然又喝了一口,说道:“三师弟方才说的第一件事是剑谱有了下落,可是还有第二件事,三师弟怎么不说下去呢?”

闻九章目中闪过一丝诡笑,忙道:“不错,第二件事是小弟想和二师兄打个商量……”

齐逸云一手捋须,含笑道:“三师弟有什么话,只管直说。”

闻九章道:“小弟就直说了,先兄只有汝贤一个儿子,小弟也只有汝清一个,他们左臂被废,终身成残,总是憾事,据古灵子道兄见告,只有天南庄姬太君神功入化,可以替他们二人打通手臂经络……”

丁少秋心中暗道:“他口中的姬太君,大概就是姬七姑了。”

齐逸云道:“愚兄此次东来,风闻天南庄和江南武林同道发生极大冲突,双方势成冰炭,他们姬太君肯替汝贤、汝清二人疗伤,不会毫无条件,咱们华山派信守祖训,一向不参与江湖纠纷,三师弟对此事应该多加考虑才是。”

闻九章道:“兄弟已经考虑了很久,汝贤、汝清兄弟二人,乃是闻家后代,被人废去一臂,总是要设法治疗才是,各大门派中,唯一可以恢复他们被废经络的,只有练习少林寺的易筋经,但易筋经是少林镇寺之宝,即使是少林弟子,也未必能够学习,何况是华山门下,除了练少林易筋经之外只有天南庄姬太君一人,可以使他们完全恢复,小弟也只好亲自前去向姬太君面求了。”

齐逸云问道:“你今晚可是约了古灵道兄?”

闻九章道:“是的,古道兄大概也快来了。”

只听一个苍老声音大笑一声道:“兄弟久仰华山四灵高名,今晚何幸,得瞻三位道兄清范?”随着话声,古灵子已从门外飘然走入。

同室操戈

丁少秋心头蓦然一动,忖道:“古灵子并未从山门外来,那是早已在店中了。”他直觉的感到今晚似有什么不对,但这只是自己有此预感而已,说不出那里不对了。屋中齐逸云、闻九章、夏天放三人慌忙站了起来,一齐拱手为礼。

闻九章忙道:“二师兄、四师弟,我来给大家介绍,这位就是古灵门主古道兄,这是敝师兄齐逸云、这是敝师弟夏天放。”古灵子、齐逸云、夏天放三人互相说了些久仰的话,便自相继落坐,齐逸云又要齐少云过来,见过古掌门人。

古灵子连连还礼,口中说着:“不敢。”闻汝清已端上一盏茶来。

闻九章轻咳一声,朝古灵子道:“古道兄,二师兄是敝派代理掌门,日前道兄和兄弟所谈之事,现在二师兄在这里,古道兄还是和二师兄当面说吧。”

齐逸云看了闻九章一眼,朝古灵子抱抱拳道:“古门主有何见教,只管请说,兄弟洗耳恭听。”

古灵子呵呵一笑,漾起了一脸皱纹,拱手道:“兄弟那就直说了,兄弟前天遇上闻老哥,才知贵派掌门人哲嗣和闻老哥的少君,都中了护花门姓丁的小子剑伤,废去左臂,二位少侠都是贵派门下年轻一代的俊彦,废了左臂,岂不终身成残,殊为可惜,当今之世,能够治疗废臂的人,除了天南庄姬太君,只怕无第二个人……”

齐逸云点点头道:“此事方才闻师弟已和兄弟提过。”

古灵子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放下茶盏,又道:“姬太君久仰贵派盛名,如今天南庄已成为武林同道集会之所,齐老哥如能驾莅天南庄,必成姬太君的上宾,二位少侠也定可蒙姬太君施救,不知齐老哥尊意如何?”他是成了精的老江湖,有些话不用明说。

天南庄拉拢各大门派,齐逸云是华山派的代理掌门人,只要去了天南庄,也就等于加盟天南庄了。齐逸云当然听得出来,淡淡一笑道:“敝派祖训严禁门人涉足江湖,虽有九大门派之称,但九大门派每次集会,敝派很少参加。因此古门主盛意相邀,兄弟实有不便,闻师弟为了汝贤、汝清之事,可以私人名义前往天南庄,如蒙姬太君赐予治疗,兄弟至深感激,如同身受,这是敝派祖祖训,还望古门主多多见谅。”闻九章脸色微变,看了古灵子一眼。

古灵子嘿然道:“齐老哥是碍于贵派祖训,不便前往天南庄,但齐老哥为贵派两位门人着想,似乎该亲自前去求治,以昭郑重,姬太君看在华山派掌门人的面上,自会答应,如果闻老哥前去,姬太君只怕未必应允,此事还望齐老哥三思。”

齐逸云脸有难色,微微摇头道:“这个兄弟实有难处。”

闻九章愤然道:“二师兄难道你眼看汝贤、汝清左臂残废,不加援手吗?”

齐逸云正容道:“三师弟,愚兄代理掌门,虽是暂代,总是一派掌门,岂可为了两个门人,降格去求天南庄?何况汝贤、汝清杀死两个无辜之人,才被人废去左臂,可谓咎由自取,照说愚兄还应该按门规处罚他们,如今不加处罚,已是宽容他们,怎好反而为了他们两个,去向外人求治,这个愚兄断难答应。”

闻九章冷笑一声道:“兄弟知道,二师兄暂代掌门,一代就是五年,如果按本派规定,下一代的继承人,按长幼次序,该由汝贤继任,汝贤之后,轮到汝清、汝清之后,才轮到少云,如今汝贤、汝清同时遭人废去左臂,无法担任掌门人,你家少云,岂不是正好接上?否则只要你去一趟天南庄,向姬太君说句请求的话,轻而易举,对你一无所损,你何以不肯答应?”

齐逸云听得神色为之一变,说道:“三师弟,你这话就不对了,愚兄当日不肯继任掌门,只允暂代,是为了培养下一代,愚兄此心,可对天日,绝无半点私心,本门大弟子汝贤,虽然废去一臂,但只要他人品好,一样可以继任掌门,绝不会传给犬子少云。至于要愚兄去向姬太君求治,对我个人固然毫无损失,但我是华山派的代理掌门人,这样做,会对华山派的声誉有极大的损失,如果我今天不是华山派的代理掌门人的身份,愚兄早就答应了,这一点,三师弟应该明白。”

“好。”闻九章道:“二师兄既然自恃身份,不肯去天南庄,那就由小弟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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