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琦知道川骑话有所指,心想,看来不去耳房,是不会被放饶的了。但宫琦一想到那具死尸,汗毛又立起来了。
此时,刚好山本替下的岗哨滕川进来了,宫琦就想拉上他给自己壮胆子。
川骑道:“别牵扯悟空,猴子哪会干这种事儿。”。
宫琦自始至终不承认自己是“猪八戒”,但为了求川骑放过自己,就说:“师傅,我也是猪啊!”。
川骑道:“八戒虽然是猪,但八戒是天蓬元帅变的。不像悟空,没父没母,纯属石旮旯里蹦出来的。”。
说者无意,听者却很伤感。滕川触景生情地想起了母亲,那个善良的富士山女人。来中国两年余,他的经历完全可以用“两”来概括:在过满洲国和山西两个地方,打死过两个中国人,接受过两次实实在在的慰安,对中国中秋、春节这两个节日比较熟悉,整日里想到的就是母亲和樱子这两个女人。可1937年9月18日傍晚,在华人举国上下欢庆中秋佳节时,滕川却收到了母亲病故的电报。这噩耗如同一路愉快旅行突然遭遇车祸一样,滕川至今还躺在病床上,偏偏又让川骑撵出了医院,岂不伤感?
而宫琦则从川骑变态的逼迫中感觉到,自己就是个早已判了死刑的犯人,那一枪早晚都要挨的。与其晚挨不如现在就进去,真正等到天完全黑下来时,就打死自己也不敢了。
看着宫琦从眼中消失,滕川就开始提心吊胆,度日如年起来。自24日晚“再次遭遇车祸”后,他已经丧失了“性”心。甭说一具女尸,就是一个貌如天仙的女人光光地躺在那里,也难勾起他的欲望。因此,他多么希望川骑能看在自己为其找到那本书的份上,大发慈悲放自己一马。
川骑好像也是他的蛔虫,并且哪壶不开提哪壶:“悟空,知道师傅为什么要你们这么做吗?”。
滕川立即吓得满身是汗,怯生生地朝川骑摇着头。他顿时感到,自己不仅仅被川骑撵出医院,还被推进了太平间,只待碎尸几段,塞进火葬场那根直耸云宵的大烟囱里燃烧,然后变成一股黑烟上天。
川骑又道:“悟空有所不知,师傅这也是万不得已。”。
滕川仍然摇头。
川骑道:“这是帮助你们,如何才能避免不进地狱。”。
滕川不敢再用摇头来回答,就像学生不能跟老师说“我写不成假条”,但却真的写不成一样,说:“嗯,师傅。”。
川骑道:“以后我们不但要与死人睡,也许还要靠死人才能生存。”。
滕川听不懂这话,又不知怎么回答,他越来越感到与川骑的相处简直是刀尖上跳舞,随时都有血光之灾。
川骑叹一口气道:“当然,有件袈裟就好了。”。
山本在川骑刚说完话时突然闯了进来,一张没门牙的嘴大张着,想说什么,但双唇颤颤的,就是说不出话来。
“叭嘎!你看到什么了?”川骑从山本的表情上看出了敌情,急忙将腰上的指挥刀抽了出来。此时,外面的脚步已经挨近,吓得川骑赶快将指挥刀举起来,像一只御敌的螃蟹一样挪动着皮靴,作出与人决斗的姿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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