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甘信。”甘擎惊疑着打断,“你先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墨……墨先生是你的头儿?什么头儿?”
“对了。”甘信才想起来要给两人正式介绍,“这是攀岩俱乐部我们小队的头儿,墨兆锡,简称,墨头儿。这是我堂姐,‘墨滴’图书的什么什么总监,甘擎。”
甘擎面无表情、声音yīn沉地咬牙强调:“甘信。副总监。”
“嗨,升正的,不就是个时间的事儿,‘墨滴’未来接班人都成你囊中之物了,还差个总监职位?”
甘擎真想把他嘴巴缝起来:“你别再胡说了!”
甘信据理力争:“我没胡说!八卦和媒体的力量你千万不要小觑,就刚才那个和我聊天的女孩,她说何仲是你们老总特地从伦敦召唤回来的,今后必定重用,最关键的是他们夫妻俩没孩子,除了这么多年呆在他们身边的何仲,应该不会有人再有资格做接班人。”
甘擎不得不惊诧道:“你真的很有八婆天赋。”
甘信作揖:“哪里,哪里,媒体人的职业病。”
他的话,甘擎不可否认,除了她和何仲的关系……
墨兆锡在这姐弟俩抬杠的过程中,心情很不愉快,可他们似乎并未考虑到他此时心里翻江倒海的感受,遂忍不住轻咳一声。
甘擎才意识到墨兆锡和“墨滴”的关联,话锋凌厉一转:“这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事,你就别乱参与了,好吗?”
“但是我是你弟弟,你的人生我得积极参与啊。”
“我和何仲没有那种关系。”甘擎压低声音重申,表面很平静,其实灵魂早就气得在天上不耐烦地打转。
“你们全公司的人都不这么认为。”
“那是谣言!”
甘信一阵没心没肺地笑:“好吧,你说,如果你男人不是何仲……”忽然转过头来看一眼墨兆锡,“难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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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擎噎着喉咙,口干舌燥得想喷火,立即低斥反驳:“当然不是——”
甘信吓一跳,皱皱眉,换了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知道——我不就随便举个例子,你用得着这么……心虚吗?”
“我哪里心虚?!”甘擎面红耳赤接着否认,气的扬手作势要打他,“你能不能别整天满嘴跑火车?我是你姐,不是你泡的那些女人!”
甘信动作夸张地缩脑袋、举胳膊挡:“别,别,别……没有就没有呗,这么大火气?!嘿嘿,来,喝点水降降温。”甘信一脸大方地把自己的矿泉水递给她,露出贱兮兮的笑。
“去——”甘擎白他一眼,用力打开他那被捏得像马上要扔进垃圾桶的破矿泉水瓶子,大步离去。
“哎,到底怎么回事?”甘擎一走,甘信脸一拉,不太客气地拨了拨墨兆锡肩膀,“你别告诉我,你是和我一样是以‘墨滴’员工的某个亲友身份参加的啊。”
墨兆锡点点头:“这着实是我要告诉你的。”
“什么?”
“念一下‘墨滴’这俩字和我的姓。”墨兆锡拍拍甘信肩膀,“你要是猜不到,我不得不严重质疑你智商。”
说完便也走掉,留下甘信一个人在原地重复:“墨滴,墨兆锡,不就都有个墨字吗?难道……呃,整了半天,原来是内战呐!”
两方实力和战斗力不相上下、势均力敌,他是不是选择袖手旁观比较安全?
甘擎喝了大半瓶水,再倒了一手心扑在脸颊和脖子上,水珠沿着汗湿的皮肤滑进衣服里,细细痒痒黏黏的,她也没工夫去管,望着天舒服地叹口气,凉快多了,可看着看着,那澄澈碧蓝的天空里蓦然浮现出一张熟悉的人脸,甘擎心尖儿一紧,连忙把视线移回来,却真真对上那人墨黑中点缀光芒的眼睛。
她的脑子慢慢捋顺思路——墨兆锡……墨兆锡竟然和甘信是俱乐部的朋友,还是墨总的侄子——老天是在耍她吧,不对,是墨兆锡在耍她!
目光缠绕,百转千回。
他竟然还有胆量和她不服输地紧紧对视这么久?!他欺骗她,他还理直气壮了?!
甘擎眯了眯眼睛,好,等待会儿有空的,咱们有帐一起算!
甘擎没看错,墨兆锡眼中确实一片热烈灼燃,可他想的却是——该怎么样告诉她,她xiōng前运动衫的微湿把她内衣的颜色都显出来了,周围有男人正色迷迷地盯着她看呢?
甘擎从路边起身,伸展腿脚,准备继续鏖战,而甘信早和另外一个显然已经不是起跑点的那个小姑娘先跑了。
长跑这项运动应该适合一鼓作气,因为甘擎休息过反而觉得更没力气,只跑过了一个公交车牌,就开始体力不支,汗流的比刚才还厉害,这估计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吧,一万米,她已经跑了前五千米,怎么后五千米就这么难?难道竞争的路上真的需要一个对手?
跑跑停停,身边的人陆续超过,甘擎左顾右盼,不得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成了最后一个,但是……不应该还有个墨兆锡吗?
她离开的时候,他还在喝水,刚才也没见到类似的身形从旁边跑过。
带着猜疑,她回身远眺。
没有。
一转念,爱有没有。甘擎深吸口气继续跑。
不会儿,莉莉从前面挥着小旗子,刹车停到她面前:“甘姐,你还继续坚持么?”
这话一问,甘擎有点尴尬,她从小到大考试考得再差,还从来没滑出过前五名,这次怎么就成最后一名了?
“就剩我一个?”她有点难置信。
莉莉重复甘擎刚才伸脖子远眺的动作:“好像是啊。不过您离终点其实已经不远了,还有五分之一吧。”
不远?呃,其实也不近吧。
甘擎挑挑眉,决定放弃了:“好吧。反正我又不是最没耐力的一个。”
话音一落,她抬头看见莉莉手搭在眉头,以孙悟空踩在石头上瞭望的姿势还在看:“欸?甘姐,我怎么好像还看到一人,诶诶,拐过来了,是墨总的侄子,比您还慢呐!”
莉莉的语气里透出无比的兴奋,甘擎暗暗面白,这也不是那么值得高兴的事吧,她已经沦落到要和倒数第一争倒数第二了……
墨兆锡呼哧呼哧追上来,莉莉甜笑着鼓励他:“加油啊,还有不到五分之一。”握着小拳头,在xiōng口一振,“……我支持你。”
甘擎挺直的脊背陡然一塌,刚才怎么没见莉莉这么积极地鼓励她啊。
“谢谢你的支持!我一定挺到终点,好让某些人见识到我的耐力。”
墨兆锡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没看甘擎,而是很大方地伸出手,莉莉激动了,小肩膀一耸一耸地笑得合不拢嘴,回握他:“不谢不谢,你的耐力肯定没问题的,我相信你咯。”
甘擎心底恶寒,眼前飞过一行乌鸦和省略号,瞟眼眉开眼笑的墨兆锡,甘擎即刻决定就算死也死在终点,或者奔向终点的路上!
他俩较劲似的在路上你追我赶,谁也不让谁,莉莉骑着自行车在一旁都有些看傻了。
“你藏哪了?”
“恕不相告。”
“你故意的!”
“你多想了。”
“墨兆锡,你只狐狸!”
“甘小擎,你小气鬼。”
“你幼稚!”
“你也不差。”
“你和女人争倒数第二,很没品。”
“我连倒数第二都不争取,太窝囊了吧。”
……
甘擎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擅长吵架,她和墨兆锡几乎一直争论到了终点,也就是,竟然一点没再感觉到累,反而越来越来劲。
转过最后一个弯,她远远看见站在终点的小强正兴高采烈地拉起白线,周围众人的鼓掌和欢呼也由远及近渐渐传进她的耳朵里。
甘擎小的时候遭逢过一次意外,打那以后,她病怏怏的形象深入人心,上学的时候更是全班重点保护对象,别说马拉松长跑了,除了一定要求本人参加的体育考试,她根本没有一次真正上过比赛场。
眼前的盛况,带给她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以前她都是旁观者,现在她却成了接受鲜花和掌声的那个人,她埋下头,鼓起力气,真是拼了命的狂奔。
她听见耳边墨兆锡的抽气和喘息声,还有身边那正和她并驾齐驱的白色影子,心理默念:倒数第二,倒数第二,倒数第二,非我莫属……!!!
女人哪能跑得过男人呢,她没抱多大希望的,直到昂头撞线那一瞬间,她的余光还是看到了墨兆锡可恶的白影,可最后大伙儿把虚软得不成样子的她放到椅子里的时候,甘信过来“安慰”她:“姐,你是倒数第二!放心,我依然很崇拜你!”
晚上的庆功宴,甘擎是真的没有力气去,不过,墨总今天的兴致似乎特别高,召集大大小小的员工一起去了市里最大的酒店吃席。
她瘫在座位里,一动不想动,也没什么胃口,只喝了点白开水,后来是谁把她撺掇到楼上的小包间里她也不管,反正,自己的弟弟到处勾搭美女,她是没脸呆下去了。
包间里,她躺在单人沙发里听着一首接一首的口水歌,心里有些烦,她现在只是想安安静静睡一觉。
有气无力游荡出包间,浑浑噩噩地来到楼上的酒吧,坐在卡座里歪头呆呆地看着人来人往,她明明是倒数第一的,怎么成第二?难道是墨兆锡那个斤斤计较的家伙故意让她,满足她的成就感?
“喂,来一杯?”有个男人带着笑,手里端着小小的酒杯,在吧台远远和她搭讪。
甘擎撑出一个笑,摇头。
男人也不勉强,依旧笑着,转过身去。
再一扭头,不知何时做到她对面的男人好奇问:“不喝酒的人为什么总来酒吧?”
甘擎皱眉认真思考了很久,大概快三分多钟,最后却说出个让耐心等她答案的墨兆锡吐血的几个字:“你不会明白。”
“我不明白,你可以让我明白。”
甘擎看着他,又是很久不说话,墨兆锡不禁起疑,不是跑个一万米把反射弧也跑长了吧?!
“你为什么让我?”甘擎问,她现在对给他解释酒与酒吧还有不会喝酒的人这三者之间的问题不感兴趣,她只问她当下最想知道的,“你不是要向我证明,你很有耐力吗?干嘛还给自己弄个倒数第一?你还说过会和我争冠军的?”
“得冠军和证明我有耐力没多大关系吧。从另个角度理解,倒数第一也是个非常另类的冠军。”
“……”
甘擎叹气,她又忘了他们俩的思维其实是很难沟通的。
一阵冷场之后,她不经意嘟囔一句:“何仲好像是冠军。”
墨兆锡神色一凛,唇线绷直,过半响,解释道:“其实我是想像你证明,无论什么事,在什么领域,有比得到冠军获得嘉奖更有意义的事。”
“什么?”甘擎好奇。
“坚持。到最后一秒的坚持。”墨兆锡简短答,当然还有做倒数第一那个女人的垫背的。
“我……”甘擎想,没有他最后的一番挑衅,恐怕自己不会有那惊人的爆发力,更甭想坚持下来。
她让何仲先行离开,而神出鬼没惹人厌的墨兆锡几乎陪了她马拉松的整段路程。
“何况,什么耐力的,我有另一种方法证明。”
他手心的温度很高,烫得甘擎发抖。“去哪里?‘科园’?”
甘擎没喝酒,而墨兆锡浅酌过,保险起见,她开车。“‘科园’早上有音乐。”
“别担心。兴许你累的听不到呢。”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星期四啊今天,不过车子还是驶进了那条熟悉的大道。
进了门,墨兆锡一回身堵住她的唇,肆意地吻,分开她的腿,重重抱起她,头埋进温软xiōng口,声音有些模糊:“为什么穿黑色的内衣?你明明穿的是白色运动服,你不知道吗?全让人看去了!”
灼热的气扑在感知敏锐的地方,甘擎推着他的头:“情况紧急,我……”话未说完,她被压进床褥里,他的床其实有点硬,每次他这么摔,她都后背疼。
“你轻点行不行?”
他一边撕扯她身上已凌乱的衣服,一边笑开:“行,反正今晚的重点是比拼耐力,又不是力度。”
身无一物的甘擎很快暴露在他面前,墨兆锡舔着唇,褪掉自己的束缚,刚健而漂亮出色的身体线条在黑夜泛着朦胧的光,慢慢地,如优雅的豹子般俯身,缱绻至极地逗弄她的耳垂和颈项,很快她喘息剧烈,指甲挠他的后背:“洗澡,洗澡……一身的汗,臭死了!”
“不。这样很香,香喷喷的。”他凑近她的xiōng口,微微探舌刮弄,她一阵战栗。
“不洗澡,不行。”甘擎坚持,身子却一瞬地软了。
他的热挺硬邦邦地抵着她,喘息剧烈得瘆人,却还振振有词说:“洗澡多浪费时间,要在有限的时间内创造体现我耐力的最高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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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以下……咳咳,快跑!!)
墨兆锡微微的陷入和那番雄心壮志让甘擎莫名恐慌。
白天那会儿,甘擎知道他十分在乎这种事,为了逞一时之快,便一而再地激怒他,就是想看他气吼吼的样子,仿佛那样做就能纾解自己心中的闷气,可风水总会轮流转,现在该她遭到报复。
有种预感,再不做点反抗,她今晚必是要死在床上了。
“墨兆锡,我……”其实她还没准备好,有点涩和疼,但又羞于说出口,右腿飞快绕过他的面前,合拢双腿,把被子搭在腰间,脸压进枕头里深深地嗅,有和墨兆锡身上一模一样味道,“还……没到星期五,不行!”
“不……不行?还有几个小时就星期五了!不差这一会儿!你快给我回来!”
墨兆锡急得直咬牙,就那么跪在床上追着她蹭过去,掀开被子把自己重新放在那片柔软之间,她动一下,他也跟着威胁撞一下,来来回回地磨得那里变得湿热。
“你走开。”她推他小腹,却被那高温紧致惊一怔,赶紧收回手,咬着唇,一派义正言辞,“该星期五做的事最好别星期四做,我们……做暧也要讲究原则。”
“原则?”墨兆锡借着月光看见她睫毛的剪影不停不安地扇呼,低头意味不明地暗笑,擭住她无处安放的手,直接握在他叫嚣的事物之上,“这个就是原则!”
“啊!”甘擎惊叫一声,手指在发抖,手心很热,耻辱感忽地一股脑冒出来,翻过身,用力向回抽,“你,你胡说八道!”
墨兆锡哪肯放松,箭在弦上,要是甘擎再让他憋几个小时等待星期五的黎明,那他就要她一直这样摸着它!也该到了跨出重要一步的时候。
甘擎窘得要死,在这种事上,她怎么也硬气不起来,差点哭了:“你放开!”
眼前一黑,身上陡然多出重量,她被具火烫得如烙铁的躯体整个覆盖,肌肤紧紧相亲,每一处都敏锐得让她窒息。
甘擎放纵过这种可怕的感觉,那样贪恋地抱着他随身上的男人一起沦陷在爱欲濒死一般的疯狂里,然而,她知道,她打开的只是身体的知觉,心却一直在忍受。他们留恋和痴缠的,都是彼此原始的欲.望。
甘擎快要喘不来气,得到这个认知,心里忽然更加悲哀,她的命运为何变成这样?这个年龄,她应该像其他同学那样结婚生子,就算还没到生子的地步,至少也要有个发展的结婚对象,而她和墨兆锡算什么?
手中的东西还在剧烈跳跃,一蹦一蹦,下面流淌的血液声都犹在耳际,她抬头看他,墨兆锡的双眼早已被情.欲满满侵占,他的睫毛很长,眼珠几乎是一动不动地锁着她,目光浓烈,不容她做任何逃避,手带着她为他抚慰,唇微张,发出低低的沉闷的呻.吟声。
墨兆锡隐隐动着,幅度并不大,像在迁就她。
“在想什么?”唇角微掀,声音暗哑得让人生惧,似乎在恨她一样的口气。
甘擎哽咽,摇摇头,手仍然发颤:“没什么。”
他握着自己在她周围磨蹭,带出丝丝晶亮的润泽,誊出手指抹在了她的腿腹和小腹,甘擎力气散尽,只能小声呜咽着瑟缩四肢,咬住左手食指的第二个关节,泪水盈满眼眶。
墨兆锡忽然低头,拉近与她的距离,几乎贴上。
“你根本不是性冷淡。”拿开她咬着的手指,顺势推开,十指交缠,下面也放开她,却坚定而沉静地分开她软哒哒的双腿,偏头吻一下她滑嫩的腿内侧,挺直腰身,找好位置,慢慢进去,颤抖和舒适间问她,“你敢不敢承认?”
“啊——”甘擎的反应细腻而敏感,在他侵入的时候已然逐渐迷失,紧紧将他裹紧,胡乱摇头,“不要,不要现在和我说这个……”
墨兆锡跪在她的腿间,拉着两只玲珑可爱的脚踝,向他的方向一拽,他的炙热全部没入她紧致温柔的身体,那感觉,像是一个风餐露宿的流浪者终于找到温暖的家,他捞起甘擎的两只手臂放在他后颈,命令道:“抱着我。”
甘擎在这个时候最是乖觉,最是听话,不会拒绝,也不会冷脸对她,她只会眼中一片意乱情迷地呜呜的叫或哭,服从他的指令环绕他,臣服在他的激烈和缱绻中。
手肘撑在她身侧,大手箍住甘擎乱摆的头,深深吻住,舌尖缠绕起舞中,他尝到了她眼泪的苦涩。
墨兆锡席卷她引领她,是她身体的导师和王者,他端高她的臀,劲腰挺动,马不停蹄在那片地域里驰骋飞奔,然而,无论怎样,似乎也到达不了她那颗遥远的心。
她到底有没有心?
墨兆锡见她眸中光光点点的闪烁,放开她的唇移向心口的位置,轻咬一口,下面的动作不停,技巧娴熟的刺挑和翻弄让甘擎早已经不知身在何处,这一疼,她只认为是墨兆锡在故意折磨。
“不要——”
“不要什么?”他故意慢下来。
有关耐力,他需要证明给她看,她之前那僵硬青涩的身体他能够一步步降服,她的心同样也可。
“不要,不要。”
“别自以为我爱听你说‘不要’,我爱听‘要’!”
突然加快,细密猛烈地狂嚣之后,又慢,如此反复,里外交替,甘擎泪水汗水交织在一起,索性什么都不说了,脚趾蜷在一起,任由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折腾,她抽空自己,在他掌控之下于爱.欲中渐渐沉沦。
这一夜,墨兆锡每每在她登顶时分,便放慢速度,将快.感无限延长,到了决堤那瞬,他把她深深嵌进怀里,两人抱得严丝合缝,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激动地颤抖,舒快地飞跃,而甘擎也体会着触电一般的惊悸和热流。
“你看你。”灼热的潮水退息之后,墨兆锡喘息中带着嘶哑的声音在甘擎耳旁回荡,再轻不过的音,却带着致命的力度,“你根本不是性冷淡,只是爱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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