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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花园的长凳上,对面的街灯流光溢彩,她的心却陡然腾空,高高挂在暗色的夜空中。

今天早上她梦见了父亲,醒来她还傻乎乎地一直在思考,这算不算老人们说的托梦呢,父亲是不是已经默许她和墨兆锡的关系?

她真的开始大胆地假想自己成为墨兆锡妻子之后的生活。

本来还欢心着,何仲简短的话又让她陷入迷茫,她到底还是不能完全不介意墨兆锡的过去……

墨兆锡今天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者说,当甘擎说饭局里有何仲,他就没办法集中在明天之前要准备好的视频会议资料上。

还有她的那句“麻烦你了”,更是一个足以提醒他大事不妙的警戒讯号。

到了甘擎说的公园,墨兆锡远远地就看见甘擎躺在长凳上,姿势还算不会引人犯罪,双腿合拢叠在一起,微蜷,头枕着两只手臂。

墨兆锡蹲下来,手放在她的唇边,呼吸吐出来,轻而缓,热热的,让他安心。

“甘擎,醒醒。”他碰了碰她的手臂。

甘擎张开睡眼,公园里的灯很暗,她没看清楚是谁,就先问:“墨兆锡?你来了吗?”

“嗯。快起来。”

墨兆锡像每天早上叫她起床一样,把她拉起来,但这次特别费劲,甘擎像故意在和他作对,向他用力的相反方向沉身。

墨兆锡威胁:“甘小擎,再不起来,你待会儿到家要遭殃了!”

甘擎马上乖乖从长凳上弹起,这会儿墨兆锡却躬下.身,半蹲在她脚边,在她面前摊开一片坚实的地域:“上来。我背你。”

“不要了。”

“快点吧!要不就抱你,你选一个。”

墨兆锡回头催促,侧脸线条堪称完美,怪不得那么多女人喜欢他呢,大众情人啊,甘擎皱皱鼻子,慢腾腾爬上去,两只胳膊自然而然绕着他脖子。

她伏在他的背上,跟着他一颠一颠,甘擎处在清醒与糊涂边缘的大脑在想,坐轿子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墨兆锡,你知道坐轿子的感觉吗?”

她的呼吸喷在墨兆锡耳边,撩的他心痒。

“就是你现在的感觉吗?”

甘擎惊讶:“啊,你怎么知道?”

“那我这个轿夫到底怎么样?”

甘擎不以为意说:“技术还差点,颠的我想吐呃。”

墨兆锡大受打击:“至于吗?”

“嗯。”甘擎把额头搁在了他的后颈,闭上眼睛,像是要睡过去,嘴里喃喃,用只有墨兆锡听得见的声音,“要是这条路很长很长该多好,没有尽头的那种,我就一直可以这么欺负你了。”

墨兆锡短暂地实现了她的愿望,因为他背着她,绕着公园转了整整三圈还没上车。

“哎哎,把背女人的技巧练好,将来娶老婆的时候没准有用。”

在墨兆锡把她放进后车座,他听见甘擎眼神真挚地说了这句话。

何仲喝了不少酒,开车是不可能了,出租车上,他在电话簿里不停翻找名字,昨天艳遇的那个女孩叫什么他都忘了,只记得她年纪不大,“口技”一流,可惜没留电话。

他找到了刚才饭局那位对他有意思的苏老师,“哦”地点点头,电话打过去,问苏老师要了她家地址。

苏老师一颗心小鹿乱撞,在楼下等,何仲出现在视线里,她还有点不敢置信,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走过来就紧紧拥抱住她,大手抓住她那一双波涛乱揉。

苏老师不敢惊叫,只是大力地推拒,何仲提着她的领子把人揪起来:“你他妈想不想让我上你,不想,就别在我面前跟我卖骚。”

苏老师吓个半死,猛烈摇头,何仲把她推一边,暗骂一句,然后手指点着她,咬牙说:“我不是□犯,你不情,我也不会愿。记住,管好你的嘴,为人师表,让别人知道饭局上的事,你在学校一天也别想混下去。”

扫兴而归,何仲在回到墨家别墅的路上忍不住打给了夏琳玲,也许他们果真是一类人。

“你在哪?”

夏琳玲正在女子会馆做美甲,晶亮的水钻由美甲小姐无比认真地一颗一颗贴上去,她抬起一只手,张开五指,逆着灯光欣赏像艺术品一般精致玲珑的指甲,颈窝里夹着手机:“找我什么事?你不是让我消失一个月吗,怎么,才几天啊,就想我了。”

“我问你在哪?”

夏琳玲语气调皮道:“你这么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何仲深吸口气:“琳玲,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你。”

需要?夏琳玲冷笑,她爱他,他却从来只是需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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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分,同一个地点,同样的两个人,静谧却黏腻的空间里男人低喘和女人呻吟交替回荡,男人爆发的瞬间,终于将那一团怒火和不甘统统发泄,离开瘫软的女人身上,他照例要去洗澡。

夏琳玲拽住他的胳膊,攀上肩膀,余韵中的脸颊上仍带着媚色:“她今天又怎么惹到你了?”

何仲皱皱眉,把她扯开:“你走吧。”

手指猛地收紧,夏琳玲的柔情转瞬即逝,精致的指甲陷进他皮肉中:“何仲,你把我当什么了?应招女郎?让我来我就来,让我走我就走?”

何仲没说话,缓缓转头看她,眼里流露出难得一见的怜惜,手指摸过她汗湿的留海儿,过了许久,说:“你不走的话,我先走了,本来还想着送你一程。”

夏琳玲嘴角掀起怪异的弧度,指甲抠的更深:“你还真体贴?”

他微笑:“应该的。”

夏琳玲哼笑:“哼,何仲,你说那个女人如果知道你有这一面,会怎么样呢?”她放开他,指肚把她指甲留下的印记抚平,“我其实特别想见见她,面对面相见的那种。”

何仲收了几分笑:“你觉得那么做很好玩儿吗?”

“好玩。”夏琳玲轻柔摸上他的脸颊,故意挑衅,“我相信,如果她知道她当年是第三者,我们是因为她才决裂的,肯定更好玩——”

话说到一半,手被何仲粗暴扯下来,夏琳玲很喜欢他现在这副发怒的样子,脸上端着笑容,他在别人面前总是习惯伪装,只有面对她才会卸下面具,露出狰狞的面孔,但她不怕,反而为此感到骄傲。

“你敢?”何仲另一手掐住她的下颚,威胁的意味暴露无疑。

夏琳玲白皙的皮肤上印出他的指印。

“啊,仲,看来你根本不了解我啊,我有什么不敢?我敢回来,敢让你把我当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就敢同样也玩你。记住,是玩哦,不是什么因为爱你而报复哦。哈哈。”

她笑的越灿烂,何仲脸上的表情就越狰狞,五年前,何仲和夏琳玲是同在伦敦求学的留学生,夏琳玲就读伦敦艺术大学,而何仲当时正为考伦敦商学院的MBA做准备,也许是同在异国的关系,两人从一个校友联谊派对上相识到公开热恋,一直亲密无间,几乎把所有余下来的时间和感情都倾注在对方身上。

何仲后来想,他是真的非常爱慕那个时候既无瑕天真、又开放火辣的夏琳玲,但同时她也太耀眼,派对上、夜店里、甚至在与她的相处中,夏琳玲总是高高站在台上独领风骚的那个,而自己像是随便一个普罗大众,只配崇拜她,把她当女神供养,而不是独属于自己的女人。

遇见甘擎,她的生涩怯懦甚至笨拙,将何仲骨子里那股强劲而疯狂的占有欲挖掘了出来,可对于夏琳玲,他心中终是有过太多澎湃和迷恋,一时之间难以放下。

受林兰催促回到中国之前,何仲和夏琳玲之间已经有了裂痕,原因是夏琳玲留在一个男同学家过夜,虽然她一再强调她只是在派对上喝醉了,那个男同学帮忙照顾她而已,夏琳玲撒完娇,又耍脾气,何仲并不买账,两人吵了大概一个星期,最后那晚,夏琳玲责怪他不信任自己,摔门而走,而何仲也简单收拾行囊,从伦敦赶回中国的家乡。

“墨滴”的年会,林兰和墨雒骅要求他出席,偶然间在“墨滴”门口的签到簿上发现了甘擎的名字,他还以为是谁和那个女孩同名同姓,然而,等真正见到甘擎,他确定,二十年后,他们重逢了。

何仲淡淡看着夏琳玲,冷冽的笑不带一点感情:“我知道,你什么都敢玩,所以才和你玩,但……玩火自焚,你懂吗?我们分手的理由你不要强加给无辜的人,四年前我从这里回伦敦之前,和甘擎没有发生过任何实质关系,你呢,你在十个月里被多少男人轮着睡,最后还被我当场撞见你和两个男人玩threeP,其中一个就是你留宿过他家的男同学……你还有脸指责别人,说甘擎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

夏琳玲在他的力道下挣扎挥手的瞬间,被何仲再次擒住,像旁边狠狠一甩。“你也想打我?”

夏琳玲趴在被褥里,她渐抬起头,眼里的泪哗哗向外涌:“你说过,仲,你说过你已经原谅我了。”

“我真的很后悔说那句话。”

她捂着xiōng口,声音颤抖:“那些事过去四年,原来你还是放不下。但我真的知道错了,仲,我不应该用那些方式让我自己不去想念你……我还那么爱你啊。”

何仲闭上眼睛,仍是冷冷地笑:“我先走了,别再和我提爱不爱,我们之间还可以维持的只有床上。”

甘擎是被手机震动吵醒的,她喝完酒困劲大,每次几乎都一觉到天亮,一个声音想把她弄醒还挺不容易的。

她循着生源的方向,把墨兆锡的手机拿进手里,来电显示上的称谓让她顿时打起精神——安美女。

安美女?这个安美女是谁,甘擎似乎从来没听墨兆锡提过这样一个女人,大概,她长的真的很美,墨兆锡才会给她冠了个“美女”的头衔,想起来有点酸,他还从来没说过自己美,除了水痘那几天,嗯,他究竟喜欢哪个类型的美女?她突然对安美女的长相感兴趣起来。

短短十几秒,甘擎想了很多、很杂、也很发散,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半。

黑夜,美女,意外来电——没一样是好兆头。

接电话之前,她再三确认一下几个事实:第一,这不是梦,第二,她醒酒了,第三,尽管在和墨兆锡的交往中,她一直是被动的一方,但现在她几乎是本能的想捍卫自己的地位。

晚上何仲的话还回荡在脑际,更加坚定她接起的欲望。

“喂?你好。”

对方听见是女声,似乎非常惊讶,直接问:“你是谁?”

甘擎瘪瘪嘴,听这声音就知道对方年龄肯定比她小,心尖酸了一下,随即,咳嗽声,非常气势磅礴地反问:“你找墨兆锡?”

对方一愣,半响答:“是,我找墨兆锡,他在干什么,让他来接电话!”

墨兆锡的主卧里有个不小的浴室,毛玻璃门上影影绰绰是他晃动的身影,甘擎看着墨兆锡的线条在光与水汽中交相呼应,缓缓说。“他在洗澡。”

啪,电话被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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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兆锡把甘擎搭理好入睡,自己去书房继续研究明天视频会议的资料,忙到两点多才告一段落,洗澡出来就看到已经有九分清醒的甘擎瞪着手机愣神。

“你醒了?”墨兆锡一边擦头发,一边走过来,打开床头灯。

甘擎把手机塞到他手里,面无表情,语气要多臭有多臭:“有个叫安美女的找你。”

墨兆锡提一口气,想了想,张了老半天的嘴巴缓缓抿成一个弧度。

“哦……你们都聊什么了?”

甘擎抱双臂,皱皱眉:“也没几句,她只说要找你,还问我你在干什么。”

墨兆锡把擦头发毛巾放在床头,三下两下把腰间浴巾也拆了,钻进被子里,微湿的鼻尖蹭蹭她的脸,想吻她,甘擎肺里堵一口气,哪能如他愿,扭着脸躲开。

墨兆锡挪了挪,追过去,努力压抑从xiōng口冲到脸上的笑意:“那你怎么说的?”

甘擎瞟了他一眼,梗直后颈,想着,无论如何她要大度一点,就算是他前女友深更半夜地站在门口找来,也一定要淡定。

“我实话实说呗。你在洗澡,我干嘛要骗人家。”

墨兆锡实在受不住她这吃醋时候才有的表情和调调,搂住甘擎的肩膀,笑着倾身轻轻咬一口她的脸颊,甘擎叫了一下,之后所有声音都淹没进缠绵的夜色里。

“墨兆锡——”

甘擎得空模模糊糊吼他一句,墨兆锡才放开她的唇,两人俱是气喘吁吁,呼吸交缠中,他把头沁在她的颈窝:“甘小擎,你越来越爱吃醋,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已经爱我爱到一定程度了?”

甘擎眼睛睁得大大的,尽力忍着,可两颗委屈的金豆豆还是掉了出来,顺着脸颊滑下。

墨兆锡摸了摸她冰凉微湿的脸颊,不由心疼,抬起头,看着她说:“安美女——是我妈啊,我妈叫安鑫,安美女是我给她起的昵称。”

甘擎怔住,揪起一张脸:“你说谎也不找个好理由!你妈妈的声音怎么可能那么年轻,听起来就像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墨兆锡无奈,只好把手机端到眼前:“好,你不信,我再打回去,我们一起验证一下。”

甘擎抢回墨兆锡的手机,狠狠瞪他。

墨兆锡不避不躲地回视。

无辜死了啊,她刚才真的是对墨兆锡的妈妈那样口气嚣张地说话吗,天呐,她还别有深意地回了一句,“他在洗澡”!

“都怪你,墨兆锡,为什么把你妈妈的名字设成美女?”甘擎闷头,小拳头噼里啪啦打在墨兆锡精壮的xiōng膛和肩膀上,“都怪你啊!”

“好好,怪我,怪我。”墨兆锡悉数承受,甘擎把他老妈误会成别的女人不是第一次了,是他考虑不周全,唉,可谁让他妈妈品味和声音都那么年轻啊。

甘擎觉得自己好不容易硬气一把,竟摆了道乌龙,岂止颜面无存,简直悔得肠子都发青了。

虽然她脑袋里现在空空,但她没放弃想一个方法来化解刚才与安鑫那场尴尬的交恶。

墨兆锡把她抱起来,之前给她穿的大T恤被他揉的乱七八糟,xiōng前的形状显现出来,隔着衣衫,他咬咬一侧的小突起:“想什么呢,放心吧,我妈这边我来搞定,她很容易哄。”

甘擎拍他脑袋:“走开!”顿了顿,捧起墨兆锡的脸,眼神贼贼,“有了,墨兆锡,你就说我不是我,我是另外一个女的,不就行了。”

墨兆锡没听懂:“什么意思?”

过几秒,脸色yīn沉。

甘擎感觉到他目光里的肃杀,现在,是她反过来把墨兆锡惹生气了。

“……就是……你对你妈妈说刚才接电话是随便哪个女人,但不要告诉她,是我,反正你以前也有不少女朋友。”

墨兆锡眼里的火气更加浓烈,喉结滚着,垂眼看她,嘴唇紧抿,沉默。

过了半响,甘擎知道自己说错话,小声解释:“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告诉你妈妈,刚才接电话的是个无关紧要的和你从前玩一夜情的女朋友一样的女人,那——”

“你还认为你自己无关紧要吗?”墨兆锡打断她的话,语气骇人,目光里掺杂很多不理解,“还认为你和我过去的经历的女人一样?”

甘擎垂下眼睫:“我没有,这不就是个缓兵之计吗——”

“甘擎,你之前跟我要时间,让你好好爱我。那我现在可不可以跟你要一样东西?”

甘擎终于抬起眼皮,看向他:“什么?”

墨兆锡和她的额头抵着。“信任。我知道你不可能一点都不介意我的过去,我承认……我以前有过一段很混蛋的时期,但我自从不再做刑事诉讼律师以后,我真的、真的退出那个圈子了,我们在酒吧相遇的时候,其实我只是个徒有虚名过了气的playboy……”

甘擎挑了挑眉:“听你的口气,你怎么好像有点失望啊。”

墨兆锡立即摇头否认:“没有。你相信我,我发誓我墨兆锡以后敢招惹别的女人,我死无——”

“好啦。”她堵住他的唇,摇着头不让他说下去,随即yīn险一笑,掐了掐他的命根子:“死无全尸倒不用,断子绝孙就行了。”

墨兆锡倒抽口凉气,捉住她的手:“够狠啊。”

禽兽本质被甘擎调动出来后,墨兆锡用“魔指”撩得她也动情,不一会儿,两人抱作一体,他深深地进入,一下一下有条不紊向上挑,帮她攀高,甘擎细细喘着,整个身体化作柔软的棉,这个夜晚格外的安静和漫长,墨兆锡改变策略,从前的狂风暴雨在他的调整下变成和风细雨,甘擎获得的巅峰却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更加酣畅淋漓。

爱完了,甘擎反省了半宿,最终把自己不信任墨兆锡的源头归结于两人的相识。

她越想越难受,在睡到一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出来,即使她当时根本不确定墨兆锡是否能听到。

“墨兆锡,我明明和你从前的女伴没什么不同,都是和你在床上熟悉彼此,床下应该各不相干的,可是你却突然说你爱我,为什么?”

墨兆锡动了动,他表白过后这么久,她这个问题还真够后知后觉的,唇边挂抹笑,贴在她耳边只说了句:“你不一样。”

甘擎被吓一跳,吁气,抚几下xiōng口。之前一直以为他睡着了,原来他也醒着。

墨兆锡闭眼睛,低低地笑得更欢,搂紧她:“甘擎,如果一个客观事实摆在我眼前,我也许想清楚答案很容易回答你,但是爱情这个东西实在太主观了,你问我为什么,那我只能诚实告诉你,爱吧,它就是爱,没有太多的原因。”

她苦思冥想状:“真的吗?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别告诉我你不喜欢大xiōng长腿的美女。”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爱我?”

甘擎撅了撅嘴,用力揪他xiōng前的豆豆,伴着耳畔的惨叫,她翻个身:“不知道!”

她心里不得不承认自己也迷恋墨兆锡的脸蛋和身材,唉,谁说只有男人是视觉动物而女人不是呢,或者说,整个全人类都是视觉动物!

一早,墨兆锡收拾得溜光水滑地去上班,留了早餐在厨房,临走之前来个绵长的深吻,然后叮嘱她快点起床别迟到。

甘擎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看着天花板的透明水晶吊灯,昨天早上讲好回自己家睡,转个弯,竟然又被墨兆锡拐到他家。

中午在公司餐厅又遇到何仲,他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仍然非常礼貌地请她先领餐,甘擎戒备地看他一眼,没有接受他的好意,转身走掉。

手机响恰时起来,是墨兆锡。

“我和我妈交代过了。你放心了吧。”

甘擎心悸:“……怎么,怎么交代的?”

“说事实,你嫉妒她声音了呗。”

“墨兆锡!你正经点!”甘擎停脚,在餐厅大堂正中央无意识地叫出墨兆锡的名字,引来公司同事的纷纷侧目,包括何仲还有正在排队的小强和莉莉。

小强挠头:“墨兆锡……不是墨总的亲侄子吗,难道甘姐的男朋友就是他?”

莉莉很失望地点点头:“我早感觉到甘姐和墨律师的关系不一般,应该是挺久以前就认识的,我在马拉松的回程一路看着他们拌嘴打闹,动作很亲密,我当时还纳闷,甘姐从来不和人吵架的啊,现在想想,他们那个时候很有可能已经在交往了。你还说甘姐和何总在一起,胡说八道!何总每天和甘姐相敬如宾的,怎么可能……”

“嘘——”小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指着前面隔着两个人的何仲。

莉莉立刻缩着脖子闭嘴。

即使这样,两人的话还是被何仲悉数听了去。

甘擎恨不得把脸蒙上,但还是故作大方地穿过大堂,找个边角的位置坐下来,压低声音:“墨兆锡,你到底怎么对你妈妈交代的?”

“紧张啦?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何况你又不丑。”

甘擎快要抓狂:“我是认真的,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墨兆锡坚定无比地回话:“我也是认真的。我妈后天中午的飞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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