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里气愤至极,见那黑气缓缓上泛,‘三寸’的死位已然不远,心中大惊,来不及细虑,立刻抽刀砍去左手。鲜血溅了一地,可那断肢处却仍有黑气上泛,而且开始痒痛难当,而没砍的右手却反而没事。
花千里咬牙忍痛,心道上当,恶狠狠地盯向火灵儿。火灵儿一抖,抬手捂住眼睛悻悻道:“我又没说砍了就一定行。”
众人见状无不心惊肉跳,这花千里也算是个人物了,不过这火灵儿……真够狠的,人们正唏嘘着,却听楼上传来一声怒喝。
“好一个心思狠辣的黄毛小儿!”
三个道士从楼口漫步下来,年幼道童怒目瞪向火灵儿,年长道士却无甚表情,为中长者白衣道袍银须白发,生得极为威严。
火灵儿瞄了一眼,半句不肯吃亏,张嘴便回了过去:“好一个不辨是非的白毛老头儿!”
在坐茶客见了白袍道人,都起身恭敬作揖后,退至一边。青衣人上前拜会:“萧该见过丹元子道长。”
丹元子轻轻点头挥手一拂,便止住了花千里的痛痒,年长的那个道士便上前将虚脱于地的花千里扶起来坐于一旁的凳子上。
“你说我不辨是非?你可知何谓是,何谓非?”丹元子径直走向火灵儿,辛二连忙赶在前面擦了桌凳,招人换上茶点。
“那你说我心思狠辣!何谓狠,何谓辣?”火灵儿揪了揪耳发,皱眉道,那声音里却是没有讥讽之意,倒像在认真求学。
丹元子瞧着火灵儿那摸样,却心生怜爱,只觉此子灵气上佳,样貌出众,只是欠缺管教而已,便缓下怒容:“你将那众人想得之物,染毒挂于窗上,其为狠;明知那毒要见血才发作,却让人砍手治毒,便是辣。”
“哼!毒又不是我下的,我还写了条子指明有毒,他还要拿走,这能怪我?再说那是巢机子的新毒药,谁知道要见血发作啊!这也怪我!……”火灵儿撅嘴不依,“照你这么说来,那你吃饭噎了,喝水呛了,也要怪我了?”
丹元子端起茶杯正准备喝,听得此言,差点就真的被水呛了,望向火灵儿却又发作不得,只的干咳一声侧头望向萧该。
“你可见了他说那条子?”萧该侧身问花千里,花千里有苦难言从身上摸出一物:“天知道这写的是什么!”
萧该接过展开一看,顿时哭笑不得。丹元子有些疑惑,伸手接过,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字:上面冇X!
“这是何字?”
“上面有毒!”火灵儿毫无愧疚,“毒字不会写,打叉代替,有何不可!”
“上面有毒……”丹元子气不打一处来,四个字有一个打叉代替,还有一个写错了,这谁能看得明白。可是这火灵儿确实又没有说谎,花千里中毒只因贪念,丹元子看向花千里有些责难。
“可那坠子是挂在珞珈山玲珑阁的窗格上,我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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