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晚有点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
沧蓝眨眨眼,已经被展暮抱起。
她趴在他胸前,一脸无辜的瞅着他,她不知道。
而在睡裙下,有一双大手正贪|婪的在自己身上揉捏。
她扭着腰乱躲,听着耳边急促的呼吸声。
在一阵摩|擦中,他身|下|已然支起了一个鼓鼓的帐篷。
忍着将她揉碎的欲|望,他按住她的大腿,摸到了少女腿|间的缝隙,怒吼一声顶|了进去……
事后沧蓝疲倦的靠着他打盹,鼻间喷出的气息似羽毛般在他胸前撩|拨,直将人撩得心|痒|难|耐。
展暮低下头细细打量着她潮|红的小脸,忍不住又往她嘴上亲去。
唇齿纠缠间,沧蓝生气的在他胸前捶了捶,盈满雾气的大眼好像快要哭出来……
“叔……我困……”
如今的她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稚子,每每与之交|欢,其过程总会让展暮生出一种……一种正在|亵|渎|孩童的错觉。
他突然低低的笑出声,揉着她已经长到肩膀的头发,在沧蓝不解的目光下说道:
“等你生完孩子之后,我再好好收拾你。”
*****
隔天,沧忠信从警方那里获知了死者正是沧忠时的消息。
据目击者告知,当时他被藏在厕所的隔间中,因失血过多而亡。
沧忠信难以置信,昨天还好好的弟弟转眼间就没了。
从警察局领回尸体后,仿佛一夜间,头发又白了一层。
沧家在B市算是黑白两道通吃,很多事,如果真想要查,其实并不难。
当天晚上,沧忠信便给荷兰的长辈敲去了一个电话……
都说是报应,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沧家就办了两场丧事。
这次沧忠时的骨灰没有运回乡下,只是在市内找了个公墓下葬。
沧红与冯元照蹲在一旁烧纸,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像是感受到周遭的气氛,又不约而同的敛下眼。
沧蓝因为大着肚子的关系,展暮没准她来,可一想到今天早上,那小丫头缠着自己不放,硬是要跟来的情景,心头不禁升起一股暖流。
可展暮面上不动声色,他往沧忠时的墓碑鞠了个躬,淡淡的说道:
“沧伯,节哀顺变。”
沧忠信轻“嗯”了一声,放在身侧的手悄然紧握。
墓地旁种植了许多水松,围在道路两旁,一棵棵枝繁叶茂,随风摇曳。
这次前来吊唁的人不少,可全是一些与沧氏有生意往来的企业代表,入眼望去,沧忠信这一辈子除了挣到一个霸名之外,周围甚至连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都没有。
沧忠信尚且如此,更别提沧忠时。
都说人走茶凉,平日里与沧忠时称兄道弟的“朋友”,如今在他死后,居然连一个都没有到场。
西式的葬礼没有中式来得繁琐,然而在期间,做为兄长的沧忠信却未落下一滴眼泪。
睨着黑白照片中的笑脸,展暮陷入沉思,他们选的是沧忠时入狱前的照片,那时候的男人尚且年轻,并且在圆脸的衬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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