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腿,大长·腿?
他还是摇着头。
那是屁·股?
他继续摇头。
我有点生气,不愿意再猜了,正准备穿好衣服,回家睡觉,他突然抱住我,告诉了我答案,你猜他怎么说?”
我想了一会,说“不知道。”
“他说:其实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位是脑。”
我突然笑了起来,鄙夷地骂道:“伪文艺。”
“所以啊,我就问他:先生,您同谁的思想性·交过吗?您最后高·潮了吗?”
我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最后他怎么说?”
“不知道。”晚晚摇了下头,“还没等他回答,我就出去了。其实最让我生气的并不是他的话,而是他的思想。因为他是在同我做完之后,才跟我讨论这个问题的,说什么女人最性·感的部位是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意思不就是说——因为你是个没脑子的女人,所以我才懒得同你的思想性·交,所以最后只能勉强用一下你的身体。你说卑不卑鄙?”
“卑鄙。”我说,“非常卑鄙,简直卑鄙极了!”
“我也这么觉得。”晚晚红着一张小·脸,一脸气呼呼的表情。
我捏了捏她的脸蛋,“那你为什么刚从一个文艺工作者的阴影里走出来,又跑到另一个文艺工作者这里?”
“爷,我觉得你跟他不同,你比他真。”
“‘真’这个词,可不能乱用!你还不懂这个词的分量。”我继续捏着她的脸蛋说。
“可我就是想用在你身上。”她不服气地嘟着嘴说,“原来我做那种工作,不过就是为了赚钱,为了积累人脉,想着哪一天自己能遇到贵人,就能一步登天,只是那贵人一直没来,我却等来了一个又一个魔鬼。
他们打我也好,折磨我也罢,不管怎么作践我都行,我始终相信我再脏,也总有一块地方是干净的,可是现在竟然有人想把那最后一块地方也夺走。”
“晚晚,他们不配。”我握住她的手说,“他们不配夺走你的梦想,你要永远相信一点,禽兽……总是隐藏在最高处的。”
她突然靠了过来,伏在我的怀里,许久没有出声,安静得像一只久伤不愈的小动物。
等我松开她后,发现她的脸上早已挂满了泪痕,泪落无声,摇曳如檐前的雨滴。
她坐在不太明亮的灯光里望着我,在哽咽了一下之后,突然出声问道:“爷,你想听歌吗?”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摇了摇头,“太晚了。”
她点了点头,拼命吞咽着泪水,“嗯,知道了,爷,那我先走了。”
我咬了咬牙,“我送你回去。”
她说:“不用,这个点还能打到车。”
在楼下,看她用滴滴叫的车马上就要到了,我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晚晚,以后……如果你有什么麻烦,或者遇到什么困难了,直接找我。”
“爷,我知道。”她转过身,用手整理了一下我的衣领。
“以后不准再喝酒了!如果真想喝,我可以陪你,虽然我喝不多……”
“那我以后喝醉了,你还会来捡我吗?”
“当然。”
她又突然哭了起来,仿佛她的眼睛里蓄满了永远也流不尽的泪水。
“那……还会带我回家?”
“当然。”我用手给她擦着泪道。
“那我就不喝了。我听你的,爷,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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