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
他说:”不用骗我,你要是能骗的了我,你还能作我老婆吗?”
我气得瞪着眼睛又要采取暴力袭击他,他说:”省省吧你,不想挨揍就老实一点。”
我犹豫了一会儿了,心想还是等洗完澡再说吧。可是洗完了,他就把我放在床上,冷冷的看着我,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忽然他又翻起柜子来了,这回拎出了一条长铁链,接着把我的手拉了过来用它缠了好几圈,我讨厌他这样对我,照着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疼得一抖手,很快的给我脖子上来了一拳头,我当时又眼冒金星的看不清东西了,他趁我发呆的时候,把我给链在了床头上,用链子上的锁头锁牢了我,然后在我胸口上小咬了一口,只说了一声:”操。”就转过身去,也不碰我就自顾自得睡了,我压着怒火想着想着也不由得又睡了过去。
蛇男9
晚上6:00的时候,电话铃突然的响了起来,他从床上伸手在柜子上摸了一会儿,找到了电话听筒抓起闭着眼睛按到耳边:”喂,谁呀?……啊,啊,恩,我马上就来,知道了,知道了。”
说完,跳下床,穿上了衣服,然后走到那个组合柜旁,打开了那上面最大的一扇柜门,伸手掏出了两把长方型明晃晃的刀来插在了腰带上,我一看就知道他这是要去砍我的兄弟们了,马上就急得语无伦次的压着嗓子叫了起来:”别去,我求你别去砍他们,我求你了,他们打你老二但是没把他打死呀,你犯得上这样吗?”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几眼:”这就由不得我了,你等这听好信儿吧,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是出声,让他们抓住,那你可就废了。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先别说话了吧。”说完,从窗台上取了一卷宽胶带撕下一块,按住我的头就把我的嘴给封了起来。我摇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好了,头一摇就又晃晃地疼了起来,我只好闭上了眼睛,让我自己和我的兄弟们都听天由命吧。他说:”一会儿我就回来,你想不想上厕所?”我又摇了摇头。他就走了出去,反锁上了门,把我一个人扔在了房间里。
我设想着他们暗算我兄弟的场景,无非又是一场血肉横飞。兄弟们都和我差不多的大,也和我一样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天天没事寻衅滋事,为的不过是逞一下能,显示一下勇敢,没想到今天惹了个这么大的祸,他们就要遭这群职业流氓的毒手了,而我却只能躺在这里被绑得象条狗似的,什么也做不了。
我感到一阵抑制不住的心烦在体内象癌细胞一样的生长扩散了开来,我恨这个叫小宇的人,我想把他和他房间里的其他一切的东西一样都砸成稀吧烂,烂最烂的程度,我说过我要杀了他,我也一定会去杀他,不管他再对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与我无关,我只想做我要做的事儿。转回头来再想一下,打人的那个可能是谁呢?明子?阿亮?不对,他们和我在一起哪,也没听他们说过打过谁呀?那是小马?虎子?哎呀,我也不知道是谁了,管他是谁呢,反正总得有个人是。我胡思乱想着的再次失去了意识。
”!”铁皮门又被猛地撞开了,一群人进屋的声音把我从僵涩的梦中吵醒了过来。他们嚷嚷着:”哎,你们看见没有?我把那小子的脑袋上干开了那么大的一个口子。”
“你还没看见我哪,我一刀就捅进有个小子的后背,真他妈的鸡吧毛狗卵子的,拔出来时倒霉的要命,血迸了我一身,我还他妈的得洗衣服。”
”哎,你也别说,打咱们老二的那个叫什么魁的小子可真硬,让咱们花了20几刀,两只手都快给砍掉了,我都看到手上的筋都断了几根,估计那手是不能要了。咳,他楞是一声都没吭,你看砍他的时候把他妈哭的那样儿,也是活该,谁让他们惹咱们的,死了也不多。。。。。。”
听到这些话以后,我一下就象站在谷底被天上散下来的大坨小坨的冰块砸中了似的,冷森森的寒意夹着晕晕的疼感把我的心给浸到了零下1度。阿魁,是他吗?那个总是护着我挡开欺负我的人的大哥哥,怎么是他?为什么是他?不可能,不可能。
那天晚上是他和我一起去的,我要和这个叫小宇打仗的时候就是他来劝我的,黑黑的歌厅中他关切的眼还闪在我的脑海里,他说:”老大们都说没事了,你还打什么?”阿魁,你知道事情过去就算了,那你知道这群畜生不知道吗?我要知道他们会这么丧心病狂的报复你,那我就宁可不要面子了,和你一起承受这些痛苦,或许还可以给你分担一些。你平时不是喜欢叫我小姑娘吗?还记得我用枕头按住你的嘴不让你说吗?如果你现在没事了我宁愿让你叫我一辈子姑娘了。你不是总说我的那双运动鞋漂亮吗?如果你能让我再看你的时候不哭出来,我就宁肯把全世界最漂亮的运动鞋都抢来,都给你;你总是让我把脏衣服脱下来,你说我不愿意洗你可以给我洗,你看不到但我却能看到我的衣服上已经印满了了你的手印,那你的那双手呢?我宁愿把我自己的手砍下来也不想看到你那血肉模糊处连着的断筋,看见你的血我会发疯的你知道吗?你不是说等你的爸爸和你的后妈离婚后就回家去接着学钢琴吗?你不是说你还要给我弹你最拿手的曲子吗?那这些诺言就这么容易的被抹去了吗?你骗我,你骗我。你说了你已经不爱你妈妈了,那你明知道去救她会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还要去?那么一点点缠在你身上的亲情你就挣不脱吗?你软弱,你无能。你要把这些仇恨都咽下去吗?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我要杀了这群狗娘养的杂种给你报仇,你等着我。
我侧耳听着屋子外面的动静。那群小子乒乒乓乓的弄了好一会儿,大概过了能有半个锺头吧,静了下来,接着铁皮门又开了,他们陆陆续续的都出去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安静。又过了半个锺头,铁皮门再一次的被打开了,这一次好象就进来了一个人。他径直向我的这个房间走了过来,开了锁推门走进来。是他。
他好象并没有刚才那些人那样兴奋,进了屋子,把衣服裤子脱下来往沙发上一扔,走到组合柜前把两把刀从腰上摘了下来放回了原处,关上门,转过身子走到床边,往床上一倒,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从桌子上摸过把钥匙开开了我手上的锁头,抽去了铁链。我摸了摸手腕,手早已经被链子勒得冰凉冰凉的了。我用力撕下了嘴上的胶带刚想说话,他就把我搂了过来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宝贝,我们把你的兄弟们给做了。有几个十有八九都残废了,你们那伙兄弟怎么都这么窝囊啊?”
我愤怒的筋起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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