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渔望了望两人,从一开始就布局,爱的如此辛苦,爱的如此心累,然而谁又不是一直爱到了现在,白千渔笑看他们二人如戏子一般,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
马车内,白泽和娘亲喝着茶,白泽问道:“不就要卸甲归田了嘛,你眼睛怎么红了?还真的舍不得这将军之位了?”
白千渔依偎在娘亲身旁笑道:“怎么会?早就想和娘亲哥哥去别的地方了,这皇城着实无聊,那个不老实的臭小子呢?”
白泽愣了一下道:“你说谁,那个小皇帝,在这凳子底下,他不乖我就把他打晕放到底下了。”
白千渔伸手将他拉了出来,靠到垫子上:“大哥也真是的,毕竟是个孩子,我记得你一般都是将我扔到车顶的,怎的对他这般的好,娘亲,你看看大哥嘛!”
娘摸了摸那孩子的头:“墨阳这孩子着实命苦,小小的便背负了这么多,和我的鱼儿一样啊!”
白千渔捂住耳朵不听:“娘,鱼儿都已经二十了,莫要这样唠叨啊,他们可都是称我为战神的,我可是很厉害的。”
白泽突然问道:“小鱼儿,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白千渔嘴角一弯:“南方梓州,梅远父子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了。”
白泽从白千渔的座位下拉出一个大箱子好奇的准备打开:“这是什么?我记得你出发的时候除了这个可什么都没带啊!”
白千渔一把夺过来不给他看:“这是我的秘密,不告诉你。”
那是那人的思念!
是白千渔征战以来她写给自己的每一封信,虽然从未回复过,却已在心里回了千万封。白千渔揭开布帘看见城楼之上,一身着桃花泼墨衫的女子远眺,久久不曾离开,直到城楼上的身影成为一个点白千渔才放下帘子歇息起来。
这样的日子确实安逸,白千渔虽然总是和墨阳斗嘴皮子,却同样也成为了墨阳的老师教他练剑偶尔也会给他讲自己小时候的趣事,而大哥白泽则教他诗书礼仪的,还时常逼迫白千渔一起听学。
一日,墨阳和白千渔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百无聊赖道:“臭鱼儿,你在那条红丝带上写了什么?”
白千渔撇了一眼墨阳道:“想知道吗——就不告诉你?”
墨阳坐起身子气呼呼道:“哼!你愿意说我还不愿意听呢!你这么凶残,以后肯定没人娶你!”
白千渔勾起了墨阳的兴趣,又慢慢悠悠道:“你要是真想知道,我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只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墨阳平时最忍不了听半句话,便立刻道:“你说,什么事都可以!”
白千渔笑道:“梅济酿的酒不错,你今晚去给我拿上几坛,回来我告诉你!怎么样?”
墨阳挑了挑眉道:“你大哥不是不让你再喝酒了吗?还敢喝?上次五十遍的《女规》还没抄够啊!”
白千渔拍了拍墨阳的肩膀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若是不知道还怎么罚我,你说是不是?”
墨阳弯起了嘴角狡猾笑道:“好,你等着,我这就去问梅济要!”
白千渔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中飘过的云忘了时间,没过一会儿,墨阳便抱着几坛梅济亲自酿的酒跑了过来,统统扔给白千渔累的满头大汗,气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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