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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生子？”

“你还在这边嘴硬、不承认？”太后冷哼一声，“也是。那种肮脏龌龊的事情，饶是你再如何没皮没脸，都不可能直接承认。那好，既然你也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情都不正经、不该做，现在悔过也还来得及。至于外面的那些传言，相信你以切身来证明其中的荒谬，也就没人再说什么了。”

“肮脏龌龊？”叶羽坤想了想，“母后，儿臣这些日子都没进宫来，宫里有什么传言，儿臣也不知道。您有什么话大可以直接说，这种猜谜的游戏儿臣可玩不来。”

太后双唇一抿，有些不悦地看着叶羽坤：“你这么说，莫不是你到现在还不愿意承认？如今谣言宫里宫外可都满天飞了，你怎能不知道？”

“既是如此，那母后您倒不如直接说明。”

癖好？肮脏龌龊？他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过和这两个词有关的事情。

太后气极，走到叶羽坤的身边，手指指向他身旁的坤儿。

“你说你不知道？那我问你，这孩子是什么人？难道他不是你的私生子？”

叶羽坤怔愣片刻，而后才知道太后先前说的那些晦暗不清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睿儿的身份到了宫里传变了味儿。

在宁王府，他已经对大家说过了，睿儿便是他的孩子。

虽然大家心中有所疑惑，但一见到睿儿和他相似的相貌，也就不疑有他。

但是虽然宁王府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其他人却不知道。而他也没有特意去澄清或是公布什么，于是也就演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只能说，谣言确实是可怕的，尤其是在大家的猜测都凑在一起的情况下。

睿儿见太后那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心里也有些发怵。他到现在可都还没忘记，上一次就是在这个地方，有一个是皇上的人瞧见了他的身影。而后这个叫太后的人还很害怕又很厌恶地让他爹爹去找什么道士之类的人，把他赶走。

这人从一开始对他就不是很友好，这让他也对太后产生不来什么好感。

“母后，您若早说是好奇这孩子的身份，那儿臣告诉您便是。您总不至于听信了那些外面的传言，以为儿臣有那种娈童的癖好吧。”叶羽坤真是既无奈又哭笑不得。“这孩子可不是儿臣的什么私生子，这一点您大可以放心。”

“你说的是真的？”太后狐疑地看着叶羽坤。“那这孩子又到底是什么身份？那么多年来，我不是没有在你身边安排人监视你。从来都没听你说和哪个女人特别暧昧，那这孩子又是哪里来的？虽说最近因为皇上才刚刚登基，人手着实不够，就没能监视着你。但这才多久，只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这孩子看上去都已经四五岁的模样，难不成是妖怪，可以一夜之间长那么大？”

叶羽坤的嘴角抽了抽。

果然是太后的魄力，说自己做着监视别人的这种下三滥的事，竟然还能说得这么肆无忌惮、理所当然。也对，她是太后，他是她的儿子，她该说她即便监视他，那也是理所应当。

妖怪？睿儿可不是妖怪，妖怪都是靠着禽畜的身份来修炼而成的。他们可从来都不是禽畜，哪儿来的妖怪？

只是睿儿确实是在一夜之间长那么大的。

更确切一点来说，他是从一出生便是这么大。

“虽然有些话说出来，似乎很不孝。但既然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儿臣也确实不得不说了。儿臣早早就已经知道母后派人监视儿臣，起初儿臣也觉得并无什么，但有些私事，儿臣也并不希望太多人知道，所以也就想了些办法避着那些监视的人。至于这孩子，确实是我的儿子，这一点毋庸置疑。”叶羽坤笑了笑，“您若是愿意认这孩子，那您就是他的奶奶。您若是不愿意认他，倒也无妨。”

“他……他当真是你的孩子？你刚才明明说他不是你的私生子！”

太后还是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