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凯重重地吸了一口气。
他想起来了，那段被埋藏的记忆。
全部。
“所以，现在去医院？”叶纯准备调转车头。
“不。”林凯语气坚决，“我要去找一个人。”
赵新是被父母的声音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二老正准备把他从床上拉下来。
“等等等等等——出什么事了？”
赵母把一张纸条往他手里一塞，“小凯不见了！”
赵新吓得一个激灵，仔细看了纸条上的字之后眉心皱得愈发厉害。
他掏出手机，拨通“最近通话”最上面的那个号码，对方很快就接听了。
“陈显，出事了。”
陈显连夜开了十个小时的车，接到赵新电话的时候他刚出高速路口，眼皮开始突突地跳。
“别着急，把话说清楚。”
赵新一边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一边穿衣服，“昨天我回来的时候还好好地，今天一大早林凯就不见了，还留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了什么？”
“我看看——”赵新穿好上半身衣服，干脆开了免提，拿起桌上的纸条就念：“新子，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处理，另外告诉陈显，我和他早就分手了，不要管闲事。”
陈显听到“分手”两个字，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摘掉蓝牙耳机随手扔到后座，从副驾驶旁的储物箱里掏出另一部手机，里面只存了一个号码。
叶纯把林凯送到目的地放下，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看到来电显示直接摁断然后关机。
他嘴角微勾，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想破坏我的实验，没门。”
叶纯目送林凯走进一个咖啡厅，然后独自一人坐回车里，开了一瓶啤酒喝了两口便吐了。
“呸，居然有这么难喝的东西！”他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车内的传来沙沙的声音，过了几秒后，林凯的声音轻松地传递到这里，叶纯也顾不得其他事，专心地做好他的监听工作。
李泽似乎对林凯这么早约他来咖啡厅这件事并不感到惊奇，他一见到林凯像往常一样热情地打招呼：“林凯！”
林凯看到他时脚步微微一顿，那张脸和记忆中的的确有些不同，但是那神情的确如出一辙。
他坐在李泽对面，心不在焉地点了杯拿铁。
“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想我了？”李泽对他露出一个巨大的笑容，那样的神情放在以前林凯绝对不相信这一切与他有关。
“李泽……我想……”林凯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我是不是叫你苏谦泽比较好？”
李泽拿着勺子的手微微一顿，他低下头，似乎在整理情绪，而他再次抬起头时，脸上的阴冷表情让林凯感觉面前的人是如此陌生。
“哦，你想起来了。”苏谦泽肩膀微微颤抖，林凯以为他在哭，没想到他居然在笑，而且似乎越来越开心。
“要我和你说多少遍，苏柳的事……”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苏谦泽冲他低声吼了一下，他站起来，然后俯身如蛇吐信一般在林凯耳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吗？因为我想在一切发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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