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见众人诧异的望着手里的木牌,眸光微闪,她早就知道沈若华不会将银子交出来,怕他们会扣押她的嫁妆,收买菜农将嫁妆搬出侯府,被自己逮了正着,发现她将二十多万两银票存进汇通钱庄。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拿到这枚木牌。
她也不想对沈若华如此残忍,怪只怪她不识时务,撞破事情的真相企图捅出去,又断了容煜的子孙根。只要她安分守己,看在她有用的份儿上,能够多留她一段时日。千不该万不该,她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妄想在侯府有一席之地,将自己和晋阳取而代之!
“我们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不想闹得太难看,可你却执迷不悟,便莫怪我不念及亲情。”林氏将错金木牌放在桌子上,介绍木牌的来历:“这是汇通钱庄的木牌,最低等的只是朱砂字,而这嵌金的便是最高等,户头上不低于二十万。”
“依你的意思,只要户头上超过十六万,便有嫌疑?沈家不缺这点银子,我脑子有病才贪墨你们的银子。”沈若华很快镇定下来,眼底一片冰冷:“若没有有力的证据,恕我不能奉陪!”
林氏语气淡淡道:“我既然指控你,便是有足够的证据。对你们沈家来说,二十万确实算不得什么,倘若这个户头是近段时间开通的呢?时间上吻合,银票上也有特有的标记,还能是巧合?不如我们将掌柜请来对峙?”
沈若华脸色涨红,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被逼到极致,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氏笑道:“你若当真清白无辜,何不答应请人过来盘问清楚?我们如果冤枉你了,便当众给你赔罪道歉。确定是你,将你们在族谱除名,你尽数归还。”
老夫人冷笑道:“我看她这是心虚了。”
沈若华看向吴氏,吴氏目光躲闪,不敢与她对视。她缓缓松开手指,面无表情道:“按照你说的去做。”
林氏对紫玉使了眼色,不过一刻钟,穿着藏青色直缀锦袍,续着山羊胡子的掌柜进来,他身后还跟着跟着一身华服的福安公主。
福安公主美眸一扫,看着屋子里的人,嘴角微微一勾:“本宫与晋阳约好见面,她在何处?”
她的腿伤并未痊愈,行走不便,宫婢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她坐下。
福安笑道:“本宫在这儿等晋阳,你们继续办事,不用理会我。”
林氏见福安来了,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心里稍定,也不提晋阳这一茬,自主的说道:“殿下,今儿个处理一些家事,您来得正巧,未免我们处置的有失公允,便请您做个见证。”
福安饶有趣味的扫过沈若华,眼底深处闪过寒意,点了点头:“也好,正好本宫无事。”
林氏朝掌柜颔首,示意他将‘证据’拿出来。
掌柜朝诸位拱手见礼,随后拍了拍掌心,外头两个浑身散发出冷气的男人将一口箱子抬进来。
“这里头的银票,是大少奶奶分次存进钱庄,沈家的银子进出如流水,小人担心她会随时要取,便没有将这一笔银子流动出去,一直存放着,今儿个尽数抬过来,你们盘查一番,看是不是失窃的银票。”掌柜掏出钥匙打开锁片。
林氏不疾不徐道:“银票上印着火焰的图案,烦请掌柜检验。”
掌柜随手拿出一捆,连翻几张,的确是在左下角的位置印着一团火焰。他看了沈若华一眼,紧接着递给福安公主。
福安公主瞟一眼,仍向沈若华:“确如侯夫人所言,你可还有话要狡辩?”语气里充满了恶意。
沈若华迫不及待的翻开银票,拇指滑过右下角的一个古怪的标记,按在那一团炽烈的火焰上,脸色顿时变了,继续往下翻,张张都是,又慌乱的去翻箱子里的银票,除了几捆没有之外,其他都有。细数下来,一两不多一两不少正好十五万七千八百两。她吃了一惊,蓦地睁大了双眼,眼底有着疑惑与迷惘。听到福安的话,紧咬着红唇,都已经认定她是狡辩,还有什么话可说?
事情不用再多说,已经见分晓。
林氏站了起来,满眼失望:“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么做?难道还记恨煜儿未娶你,你就要报复侯府?”
她忍不住摇摇头:“你已经嫁给容韶,便要做好妻子的本份,尊守妇道。沈见微教过你三从四德罢?我也就不多言了。你将多出的银子拿走,我们不追究你的过错,只望你改过自新。”
老夫人嗤之以鼻,比林氏直白得多:“小小年纪,便心术不正,留着也是个祸根,快些滚出去罢!”言语间多有憎恶。
沈若华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希望你们莫要后悔!”
不知所谓!林氏冷哼一声,不以为然:“你还是想想今后的生活,自此之后,你们便不再是容家的人。”
一想到将容韶一同解决了,浑身前所未有的轻松。
老夫人直接指着绿琇:“你们送他们一程,人走了,全都拆了,用盐水里里外外刷洗一遍,请花匠栽种一片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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