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我家来,我给你留门。”桃花的表情很暧昧,话语惹人遐想。桃花的男人刘金发也就是桃花溪村村长今晚不回来了,女儿甜甜去了外婆家,桃花自然不能放过这么个大好时机。上次还是在苞米地野战过一会,仍念念不忘中。
因为是结婚了的农村妇女了,所以哪怕再怎么性苦闷,桃花也只能偷偷摸摸的来解决,不然就得受千人指万人骂了,闲言碎语是少不了的。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可不是说着玩的。
晚上诊所关了门,周立青回家和老爹吃过晚饭,天色一晚就到村长家去,叮的一声响,路上收到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发来的,短信写的是:“周医生,你好。我是柳冬儿,感谢你为我妈治好了病,等你到了省城我请你吃饭吧,以作酬谢。”
在省城周立青是没亲没故的,在老家开诊所了,估计也很难有机会去省城,不过这时要去村长家找桃花偷情,柳冬儿的事就另说了,也没多想,顺其自然。
兴许是觉得不妥当,柳冬儿又补了句“或者我回去时也行。”这样显得更加有诚意了。
周立青回了个嗯,没多余的话,顺手存了个号码,就把手机踹裤兜,在月色映照下到了村长家。
夜晚的桃花溪村很安静,很快就进入沉睡了,一般人家都很早熄灯睡觉,要么也是开着灯看看电视什么的,很少有什么特别的娱乐活动。
桃花给留了门,周立青进去后锁上,心里有点小激动。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本来就能让人觉得惊险兴奋,正如苞米地打野战,有着被发现的可能性会让人更加的亢奋。
周立青轻车熟路到了卧室,桃花已经久候多时,洗白白等着他,浑身也是香喷喷的,似乎喷了什么香水。
“你来了啊。”桃花正躺着有点无聊,周立青来了,有些兴奋的说道。一下子身体就燥热了起来,那念头蠢蠢欲动。
“嗯,骚娘们,一天不日你,你逼就痒啊。”周立青来到床前,三两下脱了衣服裤子,只穿着条裤衩就上了床。桃花喜欢粗口,尤其是床上做那事时反而可以让她更兴奋。
“是啊,我就喜欢你日我,狠狠的日我。”桃花一张口,骚气无边,极尽妖娆之能事。
“看我不日死你!”周立青将桃花压在身下,双手伸进睡衣去抚摩挲她的肌肤,粗厚大手更是不客气的揉捏着蔚为壮观的胸前风景线,肆意的揉捏。
桃花媚眼如丝,脸含春情,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蚀骨,更是附耳到周立青身边,吐气如兰,轻轻的吹着气,把他撩得心儿痒痒的。
很快两人就脱去一切束缚,坦诚以对,纠缠在一起。桃花早已湿成一片,而在她的**下,周立青也是硬如铁杵,蓄势待发。
水到渠成,周立青分开桃花双腿,进入她的身体,如船儿入港,直达底部。
桃花娇躯颤动,发出一声婉转**声,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周立青的腰间,任由他鞭笞着她风中摇曳般的身体。
两人正在享受鱼水之欢,浑然忘我,殊不知门外却有一人正透过门上一个凶看到了里面的情形——两人赤身**,周立青骑在桃花身上,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运动着。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桃花的男人刘金发,桃花溪村的村长。
刘金发原本是有事被派到隔壁镇去,本来是要住招待所一晚,第二天才回来,结果临时有点事提前回来处理了下,干脆就回家了,开锁进屋,屋子里亮着灯光,这并不稀奇,有时桃花会晚睡,然而走到门口却听到了动静从门里传了出来。这就有点奇怪了,一般桃花在家不会有这样的动静。
这声音很耳熟,仔细一听,正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杂着女子的悠长呻吟声和男子粗厚喘息声。
刘金发愣了下,很快听清了,整个人都呆住了,第一反应就是媳妇偷汉子了!以前也听人说过这方面的事,说他媳妇水性杨花,勾搭男人,然而刘金发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有隐疾,他自己知道什么情况,现在却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亲耳听到,那感觉又不一样了,冲击力实在太大了。
桃花这人,刘金发娶她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不安分的人,吃不了苦,耐不住寂寞。那时的刘金发身体硬朗,精力旺盛,似乎总有用不完的气力,虽然有时会很累,勉强都能满足她,然而出了那起意外事故后,男人的命根子就不行了。自己不行,自然不好怪媳妇不守妇道了,所以刘金发有听到也当做没听到了,谁叫自己不行呢?难不成用手帮媳妇解决?
这时刘金发才知道听别人说和自己撞见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情况,这种画面感太强烈了,震得他大脑都一片空白,好长时间才缓了过来。
房间里面是他的媳妇以及和他有些罅隙的周立青,见义勇为的周立青,刚开诊所的周立青,没想到确是和他老婆搞上了,在他们家卧室床上大搞特搞。
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金发没想到撞见媳妇红杏出墙,这可是给他戴绿帽啊,每个男人碰到这种事都会郁闷生气的,然而刘金发发现他却生不起气来,或者说也有生气,然而只不过是那么短暂的一瞬、一片刻时间就被其他情绪淹没了。
当面碰到出轨嘲,大抵有两个反应,一个是义愤填膺,冲杀进去抓奸,训斥奸夫**,不让两人好受,干扰他们**。有的是进去扇一巴掌,有的是各种闹。还有一种反应则是默默离开,黯然垂泪。不管怎样都是愤慨于对象对自己不忠。
然而刘金发却不知怎的就是愤怒不起来,他像着魔了一样贴在门上看里面的情形,原本也许只是想看狗男女交.媾的丑态,却发现周立青身强力壮,龙精虎猛,不比他年轻时弱,而桃花则在他身下婉转迎合,骚气荡漾。
“真骚。”刘金发忍不住说了出来,然而声音很小,里面压根听不到。让他愤慨的不是媳妇红杏出墙这事,而是她那副爽快的表情以前和自己做这事时从来就没见过,仿佛显得不如周立青,被比了下去,心里很不服气。
不服气归不服气,刘金发的脚仿佛生根了一样扎在地上,他既没有愤怒的拿着扫把、菜刀冲杀进去,教训奸夫**,也没有黯然转身,独自伤心,而是像观众一样在看戏,在看一倡彩异常的的活春宫。对象是他的老婆和一个同村人,刚从大城市回来的医学毕业生,他的晚辈吧。
这种感觉他不知道怎么说,仿佛在看A片一样,但是又不一样,正是上演在自己眼前的事,而且也不是事不关己的人。
看着自己的老婆在床上被人干,听着自己的老婆被骂贱.人,骚.货,刘金发竟然有一丝**滋生出来,他摇了摇头,仿佛要把脑子里的这种念头摇掉,觉得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和感觉,然而那种感觉却像附骨之疽一样甩之不去,而且那人干得越猛他也越兴奋,仿佛按着他老婆腰肢用力操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他人。
自从遭遇车祸,那东西不行了之后,刘金发在男女方面就清心寡欲,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所以再也没这样的快意,然而现在却出现了,而且是在观看他老婆被人干的时候。
刘金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态,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怎么能这样想呢?难道不应该是愤怒的冲进去,教训勾引别人老婆的周立青或者训斥不守妇道偷汉子的媳妇吗?然而这种快意像潮水涌来,根本不是他所能阻止的。既然阻止不了,那就接受它吧。
这样想,刘金发更加心安理得了,偷偷的在门口偷看着偷听着,里面的周立青依旧很威武的鏖战着,已经变换了两三个姿势,桃花在周立青的进攻下,溃不成军,兵败如山倒,瘫软在床上,承受着周立青的冲击。
真猛啊!刘金发喉结上下涌动,吞咽了下口水,不禁发出感触,不知怎的,他羡慕周立青的精力充沛,渴望能有他的能力,自己在全盛时也没有这么猛吧,竟然这么久了还没出来。
一丝一丝的**汇聚了起来,像细绢汇聚成流一般,刘金发感觉到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原本他以为他已经失去那样的感觉,不会再有了,然而此刻去让他震惊了——那在车祸中丧失功能的命根子有了反应!
自从遭遇车祸,那东西不行了之后,那玩意的功能就变得专一,只为了小解,失去了原本重要的另一个功能——性。一直是软趴趴的,无精打采,再也无法重振雄风,起初桃花在床上还使尽浑身解数想让它站起来,然而不管用了什么手段,如泥牛入海,一点效果都没有,最后她也是性趣索然,只能作罢。
原本刘金发虽然那话儿不行了,不过还是有些欲望的,喜欢用手去摸桃花那丰满的身体,喜欢用嘴去舔白皙细嫩的肌肤,然而把桃花撩拨得火烧火燎起来,正想着进一步深入时,刘金发却熄火了。准确说压根就没开动起来,这让桃花好生失望,难不成用手?那还要他干嘛?
这之后刘金发再摸他媳妇时,桃花不乐意了,你倒好摸完爽了,老娘心底**被你点燃后没了下文,下面没有了像太监一样,所以不耐烦她男人的**了。刘金发怨不得别人,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渐渐的连他也不想那事了,觉得很没意思,不得劲。
此刻他似乎恢复了以往的欲望,也难怪他会震惊激动,被他媳妇称为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多年后终于再次硬了起来。
脑子里更是涌过一种冲动,这种冲动难以遏制,只见突然他把手伸进了裤裆,抓住了那话。
时间飞逝,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周立青依然不知疲倦的操劳着,传教士式,女上位,后入式。后头的刘金发看着这一切,浑身也是热了起来,伸进裤裆的手动了起来。
有感觉了,刘金发很兴奋,虽然是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干,然而比起自己的那东西恢复,感觉这似乎不算什么了。
很快那种**越来越强烈,让他难以自持,几乎叫出声音出来,终究是克制了下来,右手一下又一下的撸动着,和他一样兴奋的**膨胀——他以为自己再也看不到这样的景象。
曾几何时,多少个夜晚,他为自己感到自卑,那场事故让他失去了在床上大展雄风的自豪,让他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骄傲,于是他才把精力投放到工作之中,为的是掩盖男女那一方面的缺憾,人们以为他娶了个漂亮的媳妇,又有谁知道他的苦衷呢?有苦无处诉,那才是真正的苦。
似乎可以终结这种难言之隐了,一想到这,刘金发再度亢奋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慢慢的和里头的周立青同步。
门里面传出的啪啪声和喘气声不小,以至于他可以不用克制得那么严格,可以发出一些喘息声。
终于云散雨收,鸣金收兵。里面的周立青结束了鏖战,外头的刘金发也同样结束了。
那一刻刘金发有着巨大的满足感,仿佛完成了什么壮举似的,让他有点飘飘然的感觉,那是种久违的**,原以为再也不会拥有了,却在今天这么个意外的情况下意外的做到了。
刘金发很惊喜,难以置信,以至于周立青出来时,他差点忘了躲闪——这是他的家,按理说要躲闪的应该是周立青,而不是他吧,周立青可是跑到他家来偷人,而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周立青走后,刘金发才假装刚从外面回来,走入桃花的卧室,很镇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桃花看到丈夫回来很意外,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笑着说怎么回来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根本无法想象她老偷看到了周立青和她偷情的全过程,更加难以置信的是刘金发还为此感到兴奋,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刘金发说了下原因,脑子里却依然是刚刚桃花和周立青偷情的画面,挥之不去。还有久违的雄风让他震惊,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天气有点闷啊,我去洗个澡。”看到刘金发坐在她和周立青刚大战完的“战场”床上,桃花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发现异样?尤其是她身上更是残存着周立青的液体,所以借口去沐浴下。
入秋了,晚上还是有点闷热,洗澡也正常,不过刘金发可是目睹了全过程,自然知道桃花要去洗澡是怎么回事,也没说什么。只是在想自己的事,刚刚他可是来了一发,终于不再是硬都硬不起来的怂包了,一想到这刘金发就兴奋了起来,必须得实践一下!
当初那事不行之后,刘金发把精力转投在村里事务上,励精图治,为的是能赢得村民的敬重,而在他内心深处最渴望的是能得到他媳妇的敬爱,在床上征服女人,才能真正的让男人的自尊心宣泄得淋漓尽致!
“我行的,我行的!”刘金发在心里对自己说。他要结束自己的憋屈,重新赢回桃花的尊重,让她在胯下仰视自己。
等桃花洗完澡出来,刘金发也进去洗了个澡。因为刚打完次飞机,他的弟弟需要休养生息,养精蓄锐才能再来一次。
慢悠悠的洗完澡,刘金发才出来,觉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再次证明自己了。
桃花穿着薄薄的蕾丝睡衣,透出红色的奶罩,舒展着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躺在竹席上,手上拿着一个电视遥控器,在看着电视。
刘金发只穿着条裤衩,也上了床,躺在床上,眼睛虽然对着面前的电视,然而对里面的节目一点兴趣也没有,想的是如何和桃花开始。毕竟自从那起车祸,他已经三年多没碰桃花了,快四年了。他有点紧张,甚至有点怕,怕事到临头掉链子,再次被桃花冷嘲热讽。
桃花发现刘金发有些反常,以前睡前他总要唠嗑,说说遇到的事,现在却很安静不说话,不过她也没多想。看了会电视觉得有点困乏,就准备睡觉了。
脱掉红色奶罩放在枕头旁,桃花躺了下去,拉了拉薄被子盖了盖肚子以防着凉。
刘金发知道再不行动的话,他媳妇就会睡着,要实践就要等以后了,他总觉得今天对他是个重大的机遇,成败在此一举,不能错过。
“我一定能行的!”给自己打气,刘金发也躺了下去,侧着身子看他媳妇,手慢慢的移了过去。
桃花看着刘金发,越发的觉得晚上的他似乎有点诡异,果然刘金发的手摸向了她的手,还游走了起来,慢慢的从手臂到肩膀到胸前,伸进睡衣去摸那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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