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姜副团长就跟着丁丽匆匆离开办公室，她的脸紧绷着，径直走到周团长办公室门口敲门。
“当当当。”
“进来。”
屋里传来周团长沉稳的声音，她总是如此，好像泰山压顶也不着急似的。
“周团长，丁丽来报告，说看到陆思慧冲出大院了，我想问一下，是你派她出去的吗？”
姜副团长脸上挂着笑意，说话的声音很客气，但是却也有些咄咄逼人。
“没有。”
周团长犹豫一下，她心里想的是，那边子松刚让自己别监视了，这边陆思慧就偷跑出去。
这事复杂，她不能帮陆思慧担着。
“既然没有，她就是私自离开文工团，按照规定，是要记小过的。”
姜副团长脸上的笑容未变，但是已经把自己的提议说出来，听着像是商量，看周团长的眼神里却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按规定做，不过我要去看一眼。”
周团长皱眉看着她，她很不喜欢姜副团长，看着总是笑眯眯的，但是她那双眼睛转的过分活络，像是时刻都在监视你。
她不能帮陆思慧担事，但是也不能由着丁丽冤枉陆思慧。
“好啊！我也不想冤枉她。”
姜副团长笑容依旧，只是眼里看好戏的神情又多了几分。
周艳红不再看她，径直走出屋，朝着宿舍走去。
文工团所剩无几，院子太大，每天清雪两个小时，人少，雪多，还有很多都没清理干净。
走在路上踩着雪发出的声音很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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