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慧熬药的时候，忘记放睡觉药了。
十二号在周子松给她擦身的时候醒来了，觉得身体有些冷，像是没穿衣服似的。
而且，有一个温暖的毛巾，在自己身上游离，位置很尴尬。
她猛地睁开眼，正好对上周子松投过来的注视，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接。
十二号有些傻了，她用力眨眨眼，认为自己是在梦中，或者是要死了，见到丈夫的最后一面。
“醒了？”
周子松激动的看着她，手里的毛巾还贴在她胸口上。
“啊？”
十二号刚想点头，就发现自己赤身躺在床上，而被他按着的位置，又是那么羞人。
捂着脸惊呼一声，很快又反应过来，自己这样捂着脸，不是把所有部位都让他看到了吗？
急切的放下手，找寻能遮羞的东西。
她这边一尖叫，那边周子松也脸红了，快速的收回按在她胸前的毛巾，哑声道歉：“对不起，我是想给你擦身的。”
二十多年了，他第一次这样尴尬，第一次这样丢人。
十二号忙着扯过薄被给自己盖上，遮住了身体后，她才觉得安心。
“呃，你渴不渴？”
周子松有些手足无措，把毛巾放到盆里，低声问十二号。
“”
十二号羞的满脸通红，只是摇头，一声没吭。
“我那个，我去叫医生”
屋里的气氛尴尬到极点，虽然面对的是自己的妻子，俩人也有过亲密的接触。
但是那时候他喝醉了，做什么都是雄性的本能，天黑盖着被子，根本就没有看到她的身体。
“等一下，把衣服给我。”
十二号急忙拉住他，让她这样光着身子被人检查，要她的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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