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祖,医馆的事情你盯着,我出去一趟,上午没有手术,如果有急诊,打电话到莫家。”顾心菱临走前吩咐道。
一行人到了莫家客厅,林老夫人正在发火,“承德,你是个冷静的人,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你这样会让莫家和莫家军颜面扫地,大战在即,这事儿公布出去,人心涣散……”
“看来我外婆生了大气了。”莫安霖跟顾心菱说道,“等一下你小心说话。”
“我明白!”顾心菱点点头。
几个人走进客厅,就看见赵姨娘和莫安成已经被五花大绑了,顾心茹一直在哭,莫夫人一言不发,莫承德插着腰,站在客厅里,倒是林老夫人一直在唠叨。
“你如果要这样胡来,就从我老太婆的尸体上踏过去。”林老夫人放了狠话。
“您何必这样啊?”莫承德也是无奈,林老夫人是他的岳母,也是师母,他一向尊重有加,这时候也是为难。
“这赵姨娘不是我的女儿,她死,我不心疼;这莫安成不是我的亲孙,他死,我也不心疼。按理说,我没有必要为了他们两个的死活跟你闹腾。你醒醒吧,这两个人不能处死,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难道不知道吗?”林老夫人捂着心口,有些气喘了。
顾心菱连忙过去,“林老夫人,您消消气,小心身体。”
林老夫人看见顾心菱,眼睛就发亮,“心菱,我是外婆,叫我外婆。”
“好,外婆!您消消气!”顾心菱拿了救心丸出来,给林老夫人送到嘴里,“千万别激动,您身子骨也不好。”
莫子慧则是跟林老夫人说道:“外婆,赵姨娘打了我娘,还扬言等孙福增破了京都城,把我娘给孙福增送去当小妾。这口气怎么忍的下去啊?”
顾心菱见赵姨娘一直在摇头,眼睛里都是委屈,总觉得这事儿蹊跷,便开口说道:“慧儿妹妹,你亲眼看见赵姨娘打你娘了吗?”
“我娘脸上还有五个手指印呢!”莫子慧说道。
“那你亲耳听见赵姨娘说那些话了吗?”顾心菱接着问道。
“我没有,但是我娘听见的,她听了那些话,就要上吊寻死了,怎么可能有假。”莫子慧笃定的说道。
“慧儿,放心,有你父亲和你二哥在,京都城可不是那么容易破的。而且,莫家军还要把孙福增给消灭了。”林老夫人说道。
顾心菱则是挑眉,“莫伯父,不如让赵姨娘说说吧!”
顾心菱说着话,就把赵姨娘嘴里的破抹布给拿出来了,“赵姨娘,你说说看吧!慧儿刚才控诉你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赵姨娘只是不住的摇头,眼睛里都是急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心菱觉得不对劲儿,连忙给赵姨娘诊脉,查验她的舌头,“莫伯父,赵姨娘中毒了,她无法说话,怕是有心人为之,存心要冤枉她,存心要她去死。这是要借刀杀人啊!”
“赵姨娘,你说句话啊!”莫承德也问道,“真的中毒了?”
“莫伯父,您难道不相信我的医术吗?”顾心菱反问道,“连林老夫人都看得出来,杀他们母子的后果对莫家军和莫家影响重大,所以有人偏要刺激您杀了他们。所以,莫伯父,您要三思啊!”
“柳姨娘,你说!”莫承德此时看相楚楚可怜的柳姨娘,“是不是你?”
柳姨娘连忙跪下来,“大帅,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我在家里一向与世无争,我说的没有半句虚言啊!”
莫安霖则是把莫安成口中的抹布给扯出来,“莫安成,你来说!”
“我不知道啊!我一直在房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安成眼睛里都是惊恐,“父亲,求您,求您留儿子一条命啊!”
莫安霖懒得听莫安成废话,又把破抹布给他塞在嘴里,“闭嘴吧!”
顾心菱拿着随身携带的纸笔,立马写了个方子,交给了程宇,“程宇,这个是解药,马上去抓药。吃了药两个小时,赵姨娘就可以说话了。”
顾心菱眼睛的余光看着柳姨娘,此时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慌乱。
程宇离开后,顾心菱又跟莫承德说道:“莫伯父,事情有蹊跷,杀人的事情,咱们先放一放吧!可不要杀错了人啊!”
莫承德点了点头,他似乎也在考虑。
顾心菱则是突然抓住了柳姨娘的手,“柳姨娘,你这手上的茧子倒是奇怪,不像是劳作的茧子,倒是像拿枪的茧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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