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我刚刚听见什么了，时先生竟然承认了？”
“是真的……我也听见了。”
“这个肯定不是时令衍吧，他……是瞎了吗？”
……
视频通话里议论纷纷，谢芳芳的脸色更是一阵阵的火辣。
侯总一时间也无法接受，斟酌了一下用词之后，小心翼翼问道：“时先生，她是不是……”
“嗯，”时令衍意简言赅，“出了车祸，智力只有五岁。”
侯总满脸遗憾。
殊不知，高中群视频通话里，已经全然炸开了锅！
“施媚出车祸，智力只有五岁？”
“卧槽，我就说她看起来不太正常，果然是被我说对了！”
“不会吧，施媚以前虽然内向了一点，但是好歹也是年级前三的学霸啊，现在说傻就傻了，这也……太可惜了吧？”
一句话落下，群通话里有过短暂的沉默。
谢芳芳脸色难看极了，大声喊了起来：“你们是不是都疯了，这个施媚分明就是在装傻啊，她很正常，她刚刚还殴打我，还把我……”
“殴打你？”时令衍眉梢微扬，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笑非笑淡淡一眼瞥去，“然后呢？”
时令衍本身长相就十分出挑，加上这样淡漠梳理的表情跟口吻，让谢芳芳一时间有些被他分散了注意力，话音到了嘴边，又怎么都说不出来。
“保安呢，还不快把人给我请出去？”侯总大喝，“以后可要注意了，衣衫不整、疯疯癫癫的人不要放进来。”
谢芳芳脸色煞白，声嘶力竭喊道：“衣衫不整，疯疯癫癫，她才是好不好，她明明就是在装疯卖傻，你们千万不要被她的外表给骗了，她都是在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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