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爽得浑身通透,从没开过荤的男根狠狠捅进湿软的嫩穴,里面层层穴肉紧紧箍住入侵者,更不用说那些褶皱,像无数小嘴饥渴地吸吮着男根。
没想到薛远的性腺虽然发育不全,外阴倒是真的发育成熟了。只是林海的机巴实在太大,才使未经人事的薛远被撑的有点受不住,好在娇嫩的那处并没有受伤,也是万幸。林海只觉得插进薛远水滋滋的肉穴比自慰舒服太多,喘着粗气压住薛远一通猛干。等林海稍微解了馋,停下来缓一缓,低头就着月光观察,只见自己深红的肉木奉棍子一样捅开了薛远的小穴,穴口被插的往外翻着,荫唇根本裹不住将荫.道撑满的凶器。
薛远则早就哭得筋疲力尽上不来气,时不时抽搐一下。可他的骚穴却不安分地蠕动着,好像饥渴太久,没有得到满足。林海伸手在交合处摸了摸,霪水不仅没干反而越干越多。“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还装。”沾满黏液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扇在薛远脸上,摸得他白皙的皮肤上泛起水光。林海把脱力的薛远揪起来,两手反剪身后,接着自己坐到床上,扶住薛远的腰往下一按——被插到深处顶到宫颈的薛远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绷得紧紧,下体一阵抽搐似的紧缩,仍然有热液涌了出来。
“操!真他么是个骚逼!”林海没想到薛远还真是该有的一样不少,往里猛插就捅到了宫颈,而且水还那么多。要不是一开始插入的时候确实很紧,薛远的反应也极其生涩,林海简直要怀疑自己干的其实是个被完全开发了的娼妓。不过林海也清楚自己空有理论没有经验,初次xing茭和想象中的有不少差别,但他现在根本不想管这些,只想利用怀里的身体达到痛快的高潮。
被林海翻来覆去操了不知道多久,薛远的小机巴都被刺激得半硬起来。伴随着菗揷的速度加快,林海的喘息也加重起来,薛远恍惚间感到这是身寸.米青的前兆。巨大的羞耻感促使他反抗,但是浑身根本提不起一点劲儿,被撑满的花穴反而徒劳地紧缩着想要阻止林海的插入。林海被他一夹更不能自控,死死按住薛远的肩膀,大机巴直直插到最深处,把米青.液全喷在薛远身体里。
等林海从初次xing茭身寸.米青的快感中恢复,同样“破处”了的薛远已经昏死过去。林海鄙夷地确定了薛远并无大碍后,忍不住好奇地再次扒开他的双腿。昏睡的薛远任其摆布,被弄成了门户大开的羞耻样子。林海弹了弹他稀疏毛丛中半软的小机巴,又仔细盯着他初次xing茭就被捅到暂时合不上的禾幺.处。荫唇外翻,失去遮蔽的荫睇鼓胀通红,荫.道口微微张开,随着呼吸的节奏缓缓吐着米青.液。再加上交合中带出的大量黏液,直把可怜的禾幺.处沾得乱七八糟。
林海把手指伸进已有些红肿的荫.道,大致检查一番,并没有破皮出血,再看看沾在自己阳巨上的些微血丝,居然还有膜吗。对这发现感到好笑的林海瞟了一眼身旁已陷入睡眠的薛远,知道往后在观测站的生活一定会有更多的乐趣。
章节5初夜(五)
薛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动了动身体,感觉下体酸胀,胯部也不太舒服,身上倒是干净的。屋外鸟鸣声声,而屋里机器的声音显示林海正在工作。薛远愣愣地躺着,脑子里一片空白。畸形身体带给薛远的感受更多是伤心和无奈,而被同性残忍性侵却令他清楚地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助。打击之下,薛远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觉得被林海擒住了死穴。
开了荤的林海则是浑身舒畅,早早起床收拾干净昨晚的一片狼藉。看着被自己折腾的昏死过去的薛远,林海觉得终于出气,于是就放了薛远一马,没有把他叫醒,自己工作去了。不知不觉忙到了中午,工作告一段落,林海这才发现薛远居然还没有起床。他现在抓住了薛远的把柄,自然也有了底气,想怎么对待薛远全凭自己的心情。
林海进屋一看,薛远还呆呆地在床上装死,于是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瞪着他。薛远听到动静,眼珠转了转,好像终于回过神,下意识就想缩起来。林海被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逗乐了,冷笑一声,坐在床边按住了薛远的腰。薛远眉头紧皱,又是恐惧又是戒备地盯着林海,活像个被关在笼里的白兔。林海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告诉薛远,如果敢不听话,就等着裸照被大家参观吧!
薛远不甘心,又怕触怒林海,只能支支吾吾地小声反驳,指责林海是弓虽.女干犯。林海早料到薛远会这么说,不但没生气,反而难得地带着笑意告诉薛远:“说我弓虽.女干你,有证据吗?如果我违背你的意志了,那你挣扎的伤痕在哪里?”薛远这才发现,林海昨夜根本是有备而来,压迫自己时用的都是巧劲,并没有留下什么明显伤痕。而xing茭后留在身体里的米青.液,也早被林海冲洗干净了。薛远后知后觉地惊恐起来,眼前这个人不仅身强力壮,心思更是如此缜密,自己怕是凶多吉少了。
林海满意地享受着将薛远威胁到绝望的感觉,他就是要让薛远完全服从自己。“就算我留下了痕迹又怎样?你愿意脱光了让大家欣赏吗?看看你被拧烂了的屁股?还是被操肿了的骚穴?”薛远的脸色发白了,自己的畸形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不过,就算你掰开屁股让大家看,也没人会相信我弓虽.女干你。你那骚穴根本湿的一塌糊涂,咬着我的机巴不放,霪水都是用喷的,沾到我满身都是。昨晚高潮了几次你都记不清了吧?骚货!说你弓虽.女干我还差不多。”
“你!”薛远听了这话,又羞又怒,扑过去想把林海推开。林海大手一挥,一巴掌把薛远又抽了回去。薛远哪里挨过打,昨晚刚被折腾了那么久,再加上心里绝望无助,倒在床上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林海看着薛远可怜兮兮咬着嘴唇掉眼泪的模样,胯下又渐渐硬了起来。昨晚只做了一次,林海当然不满足,不过今天是周五,下午就要下山回单位。林海自然不能任由自己做到尽兴,因为那样薛远肯定会被操的起不来。林海平静了一下心情,板着脸叫薛远赶紧起床收拾准备下山,否则就不只是挨巴掌这么简单了。薛远总算是知道了林海的真面目,形势逼人,只能抹抹眼泪起来干活。虽然林海承担了大部分的工作,但薛远毕竟是被操得狠了,腰酸腿疼,下身更是有种难以启齿的不适,走起路来都显得别扭。林海看着薛远合不拢腿的样子,心里又是满足又是饥渴,不由得期待早点下山。
终于忙完下午的工作,两个人背着包下了山。薛远没背多少行李,却累得气喘吁吁,两腿打颤,再加上泛红的眼睛和被林海那一巴掌扇的有些肿的脸颊,简直可怜。下山后又坐公交车,两人到了市区,林海走进超市,一会儿拿着一瓶冰水出来,包上毛巾给薛远敷敷脸和眼睛,等红肿消下去才回了单位宿舍。宿舍条件还可以,他俩住在一间,并配有卫生间。薛远浑浑噩噩地冲洗着,虽然身体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明显差别,但下体的酸痛清晰地提醒着自己,腿间的隐秘肉穴昨夜遭受了怎样的可怕xing茭。娇嫩的通道被粗暴地撕裂,撑满,深处的软肉被顶撞,摩擦。失禁般不断涌出的黏液混杂着另一个男人的浓精,填满了自己最不堪的秘处。薛远根本不敢想象,今后自己的身体会被林海怎样对待。
林海同样一丝不挂大摇大摆地进了卫生间。平时薛远洗澡一定会锁上门,所以这是林海第一次清楚地观察薛远的裸体。薛远长相端正清秀,被水淋得湿漉漉的样子颇有几分动人,身材虽高却有些偏瘦,肤色较白体毛也少。被林海这样猥亵地盯着,薛远手足无措,只能自欺欺人地背过身去,却把自己圆翘的肉臀暴露在林海面前。林海也不恼,挤到花洒下面,把比自己小一号的薛远搂在了怀里。
薛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挣扎几下,根本无法撼动林海。林海并不在意这小小的反抗,反而顺着薛远的动作,结实的两臂紧紧箍住薛远的细腰,健壮的胸膛贴上薛远线条流畅的后背,已经半硬的大机巴一下子挤进薛远软嫩的臀间。薛远面前是墙,根本无处可逃,完全被林海制住。突然顶到自己羞处的烫人肉棍惊得他胡乱扭动,倒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林海伸手向下抓住薛远藏在毛发中的垂软荫.经微微用力一捏,薛远马上一声痛呼,仅有的反抗能力也失去了。
林海不屑地发出冷哼,提醒薛远如果不听话,下场就是被掰开下体让大家参观。薛远胆小又怕疼,只好抽泣着乖乖被林海搂在怀里上下其手。林海摸上薛远的胸膛,同时低下头,观察起昨晚没有来得及玩赏的这处。薛远平时也是绝不会赤裸上身的,连胳膊都不常暴露,更别提胸脯了。林海一边捏着薛远的胸膛,一边盯着被自己的大手蹂躏的两颗奶头。果然是激素的影响,薛远的胸部既不是胸肌的结实手感也不是偏瘦男人的那种单薄,而是虽然平坦却稍显柔软。乳投就更明显了,花生米似的大小,比普通男人大了不少,圆鼓鼓的还透着点嫩红,连带乳晕也更大,被林海的手揉捏着,夹在指缝里拉起,或是用手掌往下按着,看起来摸起来都着实诱人。薛远上身被林海摸着,腿缝里还夹着林海的大机巴,它随着林海的动作时不时前后顶弄几下,甚至顶开薛远的荫唇,戳到了荫.道口。薛远昨天被操的虽狠,却并没有受伤,饥渴的骚穴不堪撩拨,没一会儿就让薛远软了腰。
两人挤在一起洗了身体,林海干脆把花洒取下来,对着薛远的腿间冲洗起来。他先是把薛远的小机巴翻来覆去地边洗边玩,接着抬起薛远的一条腿,把花洒直接按上了他的穴口。薛远平时自己清洗下体都小心翼翼,哪受过这种刺激,荫.经一下子翘了起来,阴户也变得鼓鼓的,两腿夹紧,整个人仰倒在林海怀里。林海趁他失神,手指插进那收缩着的花穴并撑开一些,用水冲洗着。可是水越洗越多,林海索性抽出手指,转而抠弄着薛远的荫唇和会阴,接着探到后穴,硬是用指尖捅进去一截,配合着花洒冲洗了一番。
等薛远回过神来,已经被林海擦干身体扔到了床上。林海脸上挂着微妙的笑意,把手机递给薛远。薛远反应了一下,才想起周末要例行给家里打电话报个平安。他拿着手机愣住了。向父母诉苦吗?只能徒增他们的伤心。离开这里?又能去哪儿呢。且不说自己承受不起畸形的身体被公开,就算林海放自己一马,凭自己的能力也很难再找到这样的工作,难道还要啃老吗。薛远不是个坚强的人,生活经历又简单,完全被林海玩弄于鼓掌之中。他机械地拨通电话和家人聊了几句,放下手机后终于难过地扑在床上哭了起来。
章节6初夜(六)
林海看着薛远这副软弱可欺的样子,心里欲火直冒。他从容地关上门窗,拉好窗帘,只在床头的书桌上留下一盏台灯。四周突然变得黑暗,薛远更是本能地感到恐惧,也顾不上男人的自尊,丢脸地滚到床角缩成了一团。林海嫌他哭的心烦,只三两句威胁,薛远就不敢再哭,打着嗝发着抖地被林海扯到身边。虽然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但林海不怒自威,强大的气场把薛远完全压制住。薛远只能服从地低着头,光裸的身体微微颤抖,好不可怜。林海坐在床上,揪住薛远的头发,把他拉到自己腿间。薛远隐约感到自己将被怎样羞辱,还没等他反抗,林海就一手捏住他的两颊,一手擒住了他的荫.经。被抓着要害的薛远只能乖乖听话张开嘴巴。林海有力地钳着薛远的下巴,手往下按腰向上挺,硬邦邦的大机巴一下子戳进了薛远的口腔。
薛远被这猛的一顶,气都喘不过来了,嘴巴被捏着合不上,含着阳物的喉咙反射性地收缩起来。林海一个处男哪里尝过这种滋味,爽得闷哼几声,抓着薛远的头就一上一下地菗揷起来。等林海发觉薛远身体不正常地弹动挣扎,赶紧把他拉起来,才发现薛远被憋得脸色通红,眼泪口水沾了满脸,好像快要翻白眼背过气了。被放开的薛远顾不得其他,只是大口大口地吸气,胸膛剧烈起伏着。林海拍打着薛远的后背帮他顺气,对自己刚刚手上失了轻重有点后怕,没想到薛远这么不经玩。
等薛远终于缓过来,心里既有委屈又有愤怒,但更多的却是恐惧。他甚至不敢再开口指责林海的粗暴行为,因为刚刚的窒息令他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如果自己惹怒了林海,真的不知道会遭受怎样无法想象的虐待。他只能本能地选择服从,尽量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至于未来……薛远逃避地不敢去想。林海无意中的失控反而彻底收服了薛远,他发现薛远看向自己的眼神已然是惊恐的,夹杂的几分不满情绪倒像是笼中的小宠物在撒娇。
林海在心里暗自得意,果然很容易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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