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紫螯后穴被那巨虎的阳巨肏得烂熟,不时带出泛着水光的桃红色的软肉,尽管这般骑乘之态,那根巨物却仍未整个没入,尚有两三寸在外边。倒是芙蓉在门前看了,脸颊早已涨得通红,捂着小口身子火烫,想快些走开,那边腿儿却似黏在了原地,泛着水雾的双眸只看着缠磨欢好的一对。
斑寅侯原形这一只巨虎,阳物顶端成个肉锥,顶入容易抽出极难,尤其入得里边,捅得深了,菗餸时肉冠从窄窄的嫩穴里恶狠狠剐蹭过去,一柄沉甸甸肉戈破开软肉,直刺穴心,磨得紫螯娇嫩穴肉亦酸痛软麻,一阵吃不住便泄出湿滑汁水,口中更是低吟浅哼,至极乐处浪叫不止。
芙蓉看着里头春色绵绵,双腿早如藤儿般乱缠,自伸了缠抖的手捂着下身热涨的玉茎。又立了一会,搓揉不止,口中溢出阵阵酥软甜腻之声。忽而下腹一麻,馨香馥郁的热汁顺着腿淌湿亵裤,根处滑腻,夜风一吹泛了凉湿。当下又羞又怕,一把端了冰冷的甜汤,匆匆跑回屋子去了。
虚衍在里头收拾床铺,正待他回来睡觉。见芙蓉匆匆忙忙跑回,捧着个汤碗撞进来。一脸惊惶关了门,背靠着轻喘不已,面色烧得绯红。虚衍上前把他搂了,柔声道:“芙蓉?”芙蓉面颊发烫,呜咽一声自觉羞耻不堪,自己竟看着他人欢好,还立在外头做那事,最后泄在身上,亵裤沾湿,哪里敢说,只埋在虚衍怀中不吭一声。
虚衍替他脱了外袍,褪下衫子,鼻端却有幽幽的甜香气息。这味儿他是万万不会弄错的,是芙蓉动情之后泄出的蜜水。
虚衍按着芙蓉,把他亵裤一道褪了,果真腿间湿润一片甜腻幽香。芙蓉知晓瞒不住了,撒娇撒痴卖起乖来,羞羞将事儿同虚衍说了。虚衍听了有些哭笑不得,谁晓得芙蓉会恰好在那时撞了去?只是他这般心神不稳,见了他人欢好还在外头自渎,着实是胆大妄为,不可不罚。
作者想说的话
准备欺负一把呆萌的花花!【咬咬】
☆、三十七芙蓉:……?(:3」∠)_我错了
芙蓉方才泄了一次,身子还有些酸软。见他面色微沉,可怜兮兮蹭到怀中,轻声道:“大师,芙蓉知错了,罚得轻些……”
虚衍唤他趴好,将亵裤褪下,露出两瓣粉桃的臀肉。扬手就是一掌掴下,是有些狠劲在里头。芙蓉原本还有些求欢的意思,哼哧哼哧用那泄了一回的玉茎蹭了褥子。忽而一掌拍在臀肉火辣辣泛痛,“哎呀”一声,一双美目溢了水雾。
芙蓉吃痛,委委屈屈地推脱道:“呜……大师,芙蓉错了…疼……”面上可怜,心内却委委屈屈想:偏是巧了看到的,大师这般生气,下手也太重了。正趴着闷闷不乐,见虚衍一手还挽着自己肩颈,抓了他手张口便咬,留得一个浅印。
虚衍见他还敢乱咬乱抓,又掴了一记。芙蓉酥软的臀肉重重挨了痛,鼻尖一酸,泪珠都要落下来。啜泣着回嘴,道:“芙蓉都认错了……”却听虚衍沉声道:“看了便也罢了。自渎之事却是谁逼你做的?这样心思不静,果真是平日太纵了你。罚一罚你,还敢张牙舞爪来咬,真是胆大妄为。”
说罢将芙蓉腰间系带解了,束住前头半挺的粉茎。芙蓉扭了身子不让他系,一头扎进被褥中,包成一条肉春卷,晓得若是束住了,待会出精时更得难受,他初尝情事,欢愉无度时虚衍便这样罚他。想着到了极乐,眼前一片水雾,身下是那快活东西磨蹭顶撞,却不得释出,往往逼得芙蓉呻吟讨饶,满面清泪,身下颤颤玉茎淌出蜜露。更有一回太过欢喜,失了忍耐,尿水喷了一身。可怜芙蓉之后半日羞得不敢说话,窝在床铺蜷作一团,虚衍哄了许久才缓过来。
三两下把芙蓉从被中剥出来,念动法诀,手中便显一条金红交织的束带。此物看上去细细一条,并无精奇之处,却是上古传下的捆仙绳,被缚者使不得术法,用不出力道,道行极高的仙人也是难挣得。何况芙蓉这样的小花精,更只有乖乖受罚,逃脱不开。
芙蓉被那绳索一束,一点力道也使不出来。这束带看似轻巧纤细,但他用了十成力道来挣皆无动静,反倒自己气喘吁吁累瘫在床。虚衍将他翻作半跪,软趴在枕上,大手探入花穴内搓揉勾划。芙蓉有几日不曾欢爱,只一阵臀间便淌了花汁。
那金红色的绳索一头扣了双手,一头则将粉茎束住。芙蓉手上一挣,下头硬翘翘滴着蜜露淫汁的玉茎便被拽着挺起,束带上的细纹在花茎上摩擦,刮过顶端柔嫩的小孔。
芙蓉只挣了两下,下头一根硬翘翘的嫩茎便被勒出了红痕。待到虚衍缓缓捅入,在他后头要命的地方反复挤压蹭磨,前头花蜜早便泛滥开来,连带束带一同沾湿了。两道金红色的束带将他小腹上也带出两道红痕,翻过一看,腰臀上亦有两道束带按下的凹陷,边上的嫩肉却微微凸起。
虚衍轻轻抚弄他腰间,芙蓉吃痒身子乱颤,手一动下头玉茎又渗出汁来。哀声讨饶,小口张翕,眸子湿润泛着水光,求道:“大师……解开……”虚衍却按着他臀肉,在里头顶弄磨蹭,一手攅了他湿润的玉茎,另一手在他粉嫩的乳尖拧掐,连带束带一同搓揉。
芙蓉已是要泄身的时候,却被束得紧紧,花蜜全盈在玉茎中,喷不出来,只有顶端才吐了几滴清露。可虚衍仍责罚他,让他受尽了蚀骨销魂却喷溅不得的甜苦滋味,手触不得,腿合不得,唯有花穴里那根欺压自身的巨物碾弄重重蜜瓣,将芙蓉的身子弄得玉中泛粉,香汗淋漓。芙蓉小口微张,已是迷乱情态,含着虚衍手指噙咂有声,舔得一片粘湿。虚衍则愈发狠狠疼爱他身下的小穴,巨物撑开鲜嫩的花瓣,将褶皱一并撑平,只听得咕兹作响的菗餸声。
芙蓉吃不住这般快活,浑身缠个不住,口里也哀鸣不已,终是忍不住啼哭道:“呜……大师…不…不敢了……芙蓉错了……”虚衍冷声道:“认错容易,你可真心悔改?”芙蓉两条腿都软作一团,臀间抽搐不已,大哭道:“真的!再也不敢了!”忽而细腰猛地一弹,一声软吟,从玉茎内溅出数点香露。
虚衍见他竟熬不住喷了出来,掐着臀肉在耳边胁道:“你便是这般认错的?”芙蓉原已瘫软在床,面红目空,泪湿鬓角,口角流涎。听了这话,臀肉里还夹着热烫的肉刃,抵着那处。吓得啜泣起来,蜷在怀中不敢说话。
虚衍将他翻个身儿,两条长腿架在肩头,只留泛着粉腻的臀肉,肉绵绵,软酥酥的小口已弄的久了,自肏弄起来,干个不住。可怜芙蓉真如暴雨打了嫩花,再赴极乐还是抖着啜泣,面容似喜还泣,若泣又喜。虚衍捅得他两眼泛白,浑身乱颤,两个泛红的足尖蜷紧。只是不放他两个小手去摸下头的玉茎,还在耳边轻声命道:“日后不许你乱摸乱碰。作了坏事,不必多言,自来领罚。”芙蓉颤声应了,只是前头着实酥痒酸涨,想得发狂,恨不得虚衍的巨物给他花穴捅烂了才好。眼前碎星乱迸,眼花头晕,自将那玉茎嫩口蹭着湿凉粗糙的束带,下下磨进心里,一面蹭一面吟叫连绵。最后竟昏了过去……
第二日芙蓉起身时,天已大亮。虚衍搂了他,系了衣衫又喂了米粥。芙蓉昨夜折腾得很了,臀肉腰肢皆酸软不已,走两步也是无力。虚衍扶着才去了正厅。
紫螯与斑寅侯已用过早膳,坐着饮茶。见芙蓉软着腿,由虚衍半扶着才挪出门来,相视一笑。紫螯性子狭促,笑着揶揄道:“花儿,怎得脖子里头一片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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