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去了客厅。
几个人坐好,宇文清做了司马南鸣的上家,而小可依然是司马南鸣的对家,小文自然还是司马南鸣的下手位置,宇文清的果盘里大部分都是丸子,因为油腻的缘故,他没打算放到放筹码的抽屉里去祸害抽屉,便拉了个小凳子过来把水果盘放上去。
他拿了个红薯条放嘴里嚼,一边手上垒着麻将。他晒的红薯一共分两种,一种是蒸熟的,他切成了条状或者片状晒,而一种则是直接把生的红薯切成片在太阳底下晒。前一种自然是用来当零食吃的,晒出来依然挺柔软,而且吃着还有嚼劲,而后一种则是用来煮粥用的。生的红薯片晒干后会很硬,脆脆的,煮粥吃的时候有一种自己特有的风味,而且非常易于储存。
麻将垒好之后,四个人每人面前都有一排麻将。
“主子,你来打骰子。”小可特殷勤的把两个木骰子递给宇文清。
用骰子来决定第一个拿牌的人,宇文清抛了骰子结果首先拿牌的依然是自己。
宇文清一边打麻将一边嚼着红薯条,而他盘子里的本就不多,没一会儿便吃完了。而就在他无意识的伸手继续拿的时候,手里的感觉有些不对,他回头看了一下,多出了好多红薯条。他的盘子是放在他与司马南鸣之间的,这东西是谁放的就不用想了,便转头对貌似正在十分认真的看牌的司马南鸣笑笑,对方一抬头便对方了他的目光。宇文清一直都知道对方有一双出色的眼睛,深邃,若深潭一般好似能把人给吸进去一般,意识到自己看的有些久时,便立刻移开了眼神,装着在认真研究自己的牌面。而司马南鸣则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
喜欢玩麻将的人都知道,时间过的很快,十几圈下来就差不多到了四、五点钟的时候。
宇文清转动了下自己僵硬的脖子,动了动自己的肩膀,他觉得其实打麻将也挺累的,不过,看着兴致极高的小文,小可他们,就连一直都很酷的司马南鸣也很认真的样子,他觉得自己都不好开口说不玩了。
司马南鸣其实会时不时的注意一下宇文清的状况,而且都是下意识的,所以当对方明显有些疲态的时候,便装着看了下外面的天,张口道:“时间不早了,今天就玩到这里吧。”
这句话算是刘毅他们三个所听到的司马南鸣说的最长的一句话,而且,因为现在接近冬季的缘故,白天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差不多下午五、六点的时候天就会黑了。
几个人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时间也确实不早了,宇文清见这一圈正好打完了,而且大家都停下来了,心里挺高兴的,便跟小文小可他们说:“你们歇一会儿,我来收拾麻将吧。”
当然,他的提议立刻被拒绝了,小文他们麻利的把麻将收了起来,速度非常的快。空下来的桌子,宇文清便把自己的盘子放了上去,其实他也有赢了点,但盘子里的量却明显少了很多,都是他无意间吃掉的。他有个习惯,在玩麻将或者看书的时候总会喜欢吃点东西,或者喝茶都行,就是不能什么都不做,当然这个习惯称不上好,但之所以称之为习惯就是真的不好改。司马南鸣也发现了宇文清这个习惯,因为每次跟对方下棋的时候,对方都在吃东西。
坐了好长时间,他站起身来伸展一下身体,而小可在清点了一下自己的筹码以后,看到宇文清因为动作而飘动的头发。
“主子,您今天洗头发吗?”小可问。
小可的话也让小文想起了他家主子的习惯,三日一洗头,五日一洗澡。
宇文清想了下自己的确有三天没洗头发了,便点了点头,“洗,而且,晚上我也想泡澡。”
宇文清没有洁癖,也没有每天都非要洗澡的习惯,所以算不上太废柴火。想着现在的情况,上山打柴好像都成了问题,他看了下同样站起身的司马南鸣,他觉得那些手下还是尽快找到对方比较好,这样自己的‘后院’就不会被占着了。
☆、40
第四十章
想到自己晚上要洗头,洗澡,又看了看司马南鸣。‘虽然对方不能洗澡,但可以洗头发啊。’想到这些,他忍不住仔细的看了下对方的头发。司马南鸣的头发很长,当然这是古代人共有的特点,但对方的头发发质明显很好,乌黑油亮,虽然他没有摸过,他也觉得对方的头发是光滑柔顺的。
小可几人都有些奇怪宇文清为什么一直盯着司马南鸣看,而司马南鸣这个当事人倒是非常的淡定,而且他注意到对方的视线是投向自己的头发的,便也猜到了对方的想法。
而宇文清在看完对方的头发,也没法猜出来到底是该洗了还是不用洗,他索性对司马南鸣说:“你也把头发洗洗吧。”
“好。”司马南鸣也确实想清理一下了,他最想的还是洗澡,不过碍于身上伤疤太多,连擦澡都不方便,洗就更甭想了。
“既然洗就早些洗吧,免得睡觉时还没干。”宇文清说着对三个看着他们而且他还不知道他们在看什么的人说,“小文,小可,你们去烧水吧。刘毅,你趁着现在天还没黑,去割些草回来吧,给兔子存点草。”他如今的养兔规模不小了,都三十多只兔子了,而且因为长大了的缘故,本来的那个兔窝根本养不下了,所以他不得不又建了一个兔窝。其实他最想的还是养鸡,块头大,肉多,最主要的是可以下蛋,可惜鸡太吵,他没法养。
几个人都去忙了,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突然有一种尴尬的感觉,宇文清觉得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所以他首先打破沉默说,“你身上的伤应该不方便洗头发吧,我帮你吧?”
“好。”司马南鸣深深地看了宇文清一眼,然后回了房间。
对于司马南鸣的最后那个眼神,宇文清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懂,真的不明白对方那眼神的意思。
司马南鸣回到房间,其实他身上的伤根本没什么了,至于痛,他其实更加不在意,更何况伤口好的那么快,也不怎么痛了。不过听到对方那么建议,他自然是乐意的,这种乐意不需要去思考,而是非常直接的表现出来了。他觉得自己要好好想想了,对于宇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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