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韦翔却是露出温和的笑容,道:“展先生,你是不是太累了,这些天也真是辛苦你了,让你为了我的安全也跟着吃睡不好,你还是早些回房间休息吧。”说着,滕韦翔便朝着展乐乐摆了摆手,而后便将房间的门给关上。
展乐乐嘟着一张小嘴,赶紧揉揉自己的眼睛,没问题啊,不昏不花的。
“真是奇怪,刚刚我明明看到有人跑进滕韦翔的房间的啊,怎么这么快便找不到了呢,难道是我的眼睛真的看花了?”展乐乐有些郁闷地自语道,转身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刹那间,展乐乐便意识到自己的眼睛没有花,她是真的看到有人走进了滕韦翔的房间。
因为地板上呈现着一排鞋印,那是从外面走进来的人的鞋印,甚至可以看到一些青草叶片黏在上面。
展乐乐看向滕韦翔的房间,而后突然想起滕韦翔床上那一堆高高卷起的被子,如果是平常堆在一起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堆那么高的,除非……除非里面藏着一个人。
想到这里,展乐乐便有些不淡定了,那个黑影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躲在滕韦翔的被子里,而滕韦翔也好像很是偏袒那个黑影,他们之前到底是什么关系?
展乐乐越想越觉得这个事情不简单,而后悄悄地来到滕韦翔的房间的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着里面的声音。
然而,就在展乐乐刚刚要把耳朵贴上去的时候,滕韦翔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只见滕韦翔细长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展乐乐,笑问道:“展先生,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哈……没有……没有……我走错房间了……头昏……哈哈。”展乐乐吓得赶紧从门前跳开,一边朝着自己的房间后退着一边向滕韦翔挥摆着双手。
而后展乐乐伸手便将自己的房间的门给推开,而后便钻了进去,从猫眼里展乐乐看到滕韦翔又在门口站了片刻后,这才将房间的门给关上。
“呼,吓死我了!”展乐乐伸手捂着自己到现在还有狂跳不止的心脏,有些不高兴地说道:“这个滕韦翔真是的,总是这样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连我都要防范,真是想不通。”
既然想不通,展乐乐也就不再想了,她将身上的西装脱了下来,然后一股脑便钻到床上,竟然安心地呼呼地睡了起来。
“呼,真是吓死我了!”就在这时,滕韦翔的房间也是响起这么一句话,然后便见滕韦翔的被子被人抛开,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女子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滕韦翔站在门旁,细长的眼睛充满了警惕,盯着眼前的这个黑衣女子,冷冷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三番五次地来我的家里偷东西,今天还跑进我的屋里,你到底想偷什么?”
“嘿嘿,我想偷你的人,可以吗?”黑衣女子朝着滕韦翔调皮地笑道。
黑衣女子的脸上系着一块黑布,虽然脸大部分露了出来,可是还是有一部分被遮掩着,而且还是关键的部位。
听到黑衣女子这么一说,滕韦翔的脸色微微一红,而后神色便变得严肃起来,道:“少来这一套,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你再不说的话,我可是在把你扭送到警察局了。”
“好好好,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是你的妹妹,你现在总算明白了吧。”黑衣女子见滕韦翔的眼睛射出认真的目色,赶紧说道。
滕韦翔的脸色微微一征,而后冷冷地说道:“我哪里有什么妹妹,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要是再不说,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滕韦翔便将手里的袖珍手枪举了起来,对准了眼前的黑衣女子。
、第九十九章身陷险境
眼前的这个黑衣女子竟然说自己是滕韦翔的妹妹,滕韦翔顿时无比的郁闷,他连自己有没有妹妹难道不知道吗,从什么地方突然又冒出一个妹妹。
不过为了逼迫这个黑衣蒙面女子说出自己到底是谁,滕韦翔只得将手中的袖珍手枪举了起来,对准了黑衣女子,冷冷地威胁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如果你再不说的话,可别就怪我不客气了。”说着,滕韦翔便将手枪的板机扣了下来。
黑衣女子见滕韦翔竟然来真的,吓得脸色发白,赶紧摆着双手说道:“好好,我说,我说就是了吧,难道你真的忘了我是谁吗?”
滕韦翔看着眼前的这个黑衣女子,而后摇摇头,神色一变,问道:“快说你到底是谁,别跟我耍什么弯弯绕绕,你可要记得,我的枪可是直的。”
“哎呀,我说就是了,你这个人真是木头脑袋,难道连我铃铛都不记得了吗?!”黑衣女子将脸上的绑系的那番黑布给解了下来,朝着滕韦翔娇声娇气地说道。
滕韦翔细长的眼睛微微眯了下,而后缓缓地将手中的枪放了下来,脑海之中好像出现了过有些熟悉的名字,而后滕韦翔的眼神突然变得明亮起来,惊道:“铃铛?你是铃铛?!你真的是铃铛?!”
黑衣女子嘟着小嘴,点点头,有些小傲气地笑道:“如假包换,独一无二。”
“哈,你个小家伙,还是这种语气,真是欠揍啊!”听到铃铛的标志性口语后,滕韦翔终于将枪收了起来,而后便来到黑衣女子的身旁,上下打量着她。
铃铛,说起来还有一段故事,那是小时候,滕韦翔曾经就遇到了一个突然跑进滕氏别墅的女孩,女子跑到滕韦翔的面前哇哇地大笑。
就在滕韦翔被这个突然跑进来的哇哇大哭的女孩搞得一对雾水的时候,一条大黄狗紧跟着跑了进来冲着女孩汪汪直叫。
原来女孩是被黄狗追,所以才被吓得哇哇大哭。
滕韦翔叫来家里的保镖,将那只大黄狗给撵跑了,然后便安慰着那个哇哇大哭的女孩。
可是哪里想到,大黄狗前脚刚被撵走,后脚小女孩便坐在了滕韦翔坐过的椅子上,吃起了滕韦翔的东西,而且还是毫不客气。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滕韦翔认识了铃铛,也知道她经常会跑进来和自己一起吃东西,不过后来有一段时间铃铛突然就不见了。
这一消失竟然足足持续了十年之久,原以为她一定是出事了,滕韦翔还为此伤心了好一段时间。
此时,滕韦翔却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铃铛,顿时惊喜不已:“铃铛,你竟然还活着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后来的话滕韦翔就没有说出来,属于不吉祥的话。
铃铛朝着滕韦翔撅了撅了嘴,有些小生气地说道:“你还以为什么啊,是不是以为我会死了啊?!”
“哈哈,之前是有这个想法,不过看到你现在活蹦乱跳的样子,我想一切都不成立了。”滕韦翔哈哈笑了起来,而后注视着铃铛说道:“对了,铃铛,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啊,是不是过的很辛苦,为什么不告诉我,而晚上跑到我的别墅来偷东西啊?!”
铃铛朝着滕韦翔撇了撇嘴,说道:“告诉你,为什么要告诉你,告诉你,然后你继续施舍给我啊,我才不要当寄生虫啊,我要自力更生,用自己的手段来养活自己!”说着,铃铛有些小骄傲地昂了昂头。
滕韦翔指着铃铛那一身黑漆漆的服装,无语地说道:“你说的自己养活自己难道就是这样吗,就是来我这里偷东西?”
“哎呀!”铃铛听着滕韦翔的话,有些生气地喊了一声,转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一个苹果便吃了起来,道:“说偷多难道啊,我们这叫拿,被人发现了那叫偷,没有被发现那就是拿。”
听着铃铛的歪理邪说,滕韦翔眯了下眼睛,皱着眉头说道:“我说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是不是说反了啊?!”
很快,一个苹果便被铃铛给消来干净,只见她又从盘子里拿起一个,在空中抛了抛,而后一手接住,朝着滕韦翔笑道:“滕大哥,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没意思了,我还是另换主家吧。”
“另换主家,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你就继续拿我的东西吧!”滕韦翔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个苹果抛向铃铛。
铃铛伸手便将那个苹果也接住,随后笑道:“多谢滕大哥,不过我还是另换地方的好,被人发现了那多不好玩啊。”
“好玩?”滕韦翔无比郁闷地说道:“等你哪天被人逮到警察局里,我想你就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玩的啦。”
“嘿嘿~~那不可能,我铃铛可是受过高人真传的,绝对不可能会被人给捉住的。”铃铛发出一声冷笑,而后他将目光投注到滕韦翔的身上,说道:“滕大哥有一件事我想要提醒你,在你的别墅四周我经常会遇到一些神秘的黑衣人,而且甚至我看到你的别墅里的人也在跟这些黑衣人有接触,所以我怕他们伤害你,今晚才想出来告诉你的,你可一定要小心保重啊。”
“哦,竟然还有这种事,那可真是奇怪了。”滕韦翔没想到自己的身旁竟然还隐藏着这么多的危机,不禁有些惊诧。
虽然滕韦翔对自己的安危看重,可是他也担心铃铛的安全,这丫头现在竟然成小偷了,偷自己的还好,要是偷别人的东西,万一被抓住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不行,说什么他也要把这个丫头给拦下来。
“铃铛,这样吧,你以后就跟我打工上班吧,不要再翻墙偷东西了,这样子我实在是不放心。”滕韦翔看着铃铛,忧心地说道。
听到打工两个字,铃铛就像是碰到了毒蛇一样,赶紧拒绝道:“滕大哥,您就别为难我了,我哪里打工的料啊,我这么活跃,你就是让我坐在办公室也跟坐针毡一样,你还是让我放养吧。”
滕韦翔实在是拿这个小丫头没办法,只得叹了口气,说道:“好吧,看来我实在是劝不了你了,不过这个东西你可拿好,如果你真的被那户人家给抓住的话,那就把我的名片亮出来,我会想法去救你的。”说着,滕韦翔便掏出笔在上面刷刷地写了几个字,然后便递给铃铛。
铃铛接过滕韦翔的名片,低头看了看上面的字,不禁开心地笑了起来:“滕大哥,你这是写的什么啊,我怎么一个字也看不懂啊,你保证别人能看懂吗?!”
“哼,既然你去偷东西,自然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家,这些人应该大部分都和我有过接触,自然识得我写的是什么,倒是你,千万不要弄丢这个,它可是你的保命符呢。”滕韦翔提醒着铃铛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注意的,藤大哥,那再见了,铃铛去也!”铃铛一边向滕韦翔道别,一边打开窗户,而后一个翻身从窗户窜了出去。
而后便听到外面响起哎呀的一声痛呼,吓得滕韦翔赶紧跑到窗户向外察看,只见铃铛整个人呈大字摔在地上,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唉,这丫头……”滕韦翔顿时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过随后滕韦翔的神色变得严肃了起来,如果铃铛刚才提供给他的信息是真的话,那他现在可算是危机重重,竟然会有这么多的人想暗杀自己,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哗啦的一声,滕韦翔瞬间便将窗帘给拉上,避免自己在卧室的行走被人给发现,而后又将房间的灯也给关闭,防止自己的影子印在窗帘上。
忙完这一切后,滕韦翔这才回到床上休息了起来。
第二天天刚刚亮,滕韦翔房间的门便被人敲了起来,然后便是展乐乐焦急的声音:“滕先生,你在吗,快开开门!”
展乐乐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越想昨天晚上的事情越不对劲,生怕滕韦翔会出什么意外,那她可真的是负担不起这个责任,赶紧收拾好自己便来敲滕韦翔的门,可是敲了半天门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顿时有些急了。
“糟糕,这个滕韦翔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想到这里,展乐乐的额头便沁出一层细汗,然后退后一步便要蹬踹门。
扑的一声,展乐乐的一脚竟然落空,因为那扇门竟然打开,她的脚朝着滕韦翔踢了过来。
滕韦翔也是刚刚醒来,刚睁开眼睛便看到展乐乐朝着自己踢了过来,心下大惊,赶紧避闪。
可是已经来不及,展乐乐也是立时收脚,身体依旧是向前冲去,而后咚的一声,两人撞在一起,而后向后倒去。
众佣人听到滕韦翔的房间传来急响,赶紧过来察看究竟。
当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后,众佣人顿时觉得天好像是要塌下来一样,只见展乐乐竟然坐在滕韦翔的胯部,呈一上一下的姿势!
、第一百章惊鸿一言
当众佣人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时,顿时觉得眼前一切都幻灭了,滕韦翔竟然和那个小个子保镖玩一上一下的姿势,甚至有些年轻的女佣直接掩泪而去。
“啊!”展乐乐见自己竟然和滕韦翔又搞成这个样子,她的整个人顿时吓了一跳,赶紧从滕韦翔的身上跳开,并且的的抱歉地喊道:“滕先生,真是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故意的,您没事吧?”
滕韦翔在展乐乐的搀扶下从地板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而后看向展乐乐,笑道:“滕先生,你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怎么一大早的就冲了进来?!”
听到滕韦翔的这句话,展乐乐顿时清醒了过来,赶紧朝着滕韦翔的房间望去,却见滕韦翔的房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影。
不过随后展乐乐便看到滕韦翔的床铺依旧是高高地堆在一起,而后赶紧跑到那堆床铺前,伸手抓住床铺的一角便将被子给掀了起来,并且大声地喊道:“哈,这下你可跑不了,快给我出来!”
可是令展乐乐惊讶的是,被子的下面竟然没有人,连个鬼影都没有,只是两个枕头叠放在一起。
“展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掀被子很好玩吗?”滕韦翔来到展乐乐的身旁,笑着问道。
展乐乐见没有什么收获,又把滕韦翔的房间搞得一团糟,而后赶紧哈哈笑道:“展先生,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来帮您收拾房间的,你看啊,我是您的贴身保镖,理应要照应您的起居生活不是吗,哈哈。”
滕韦翔淡淡地笑了笑,而后朝着展乐乐笑道:“好了好了,收拾被子的事情就交给佣人来做吧,你可是负责我的生命安全的保镖,这种事情不需要你来做了。”
其实展乐乐也不愿意做,她刚才怕的就是滕韦翔突然说可以,那她以后的日子就惨了,还要多一个叠被子的工作,这不是没事找事做呢。
听到滕韦翔这么一说,展乐乐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赶紧逃离了滕韦翔的房间,她可不敢再待下去,他的房间仿佛有某种神秘的魔咒一样,令展乐乐每次进来都感觉怪怪的。
吃过早餐之后,滕韦翔便像往常一样前往龙翔国际酒店的公司总部。
而就在他刚刚走进办室室的时候,吴兆辰却是从外面冲了进来,一脸慌慌张张的样子。
“韦翔,大事不好了。”虽然吴兆辰平时也是嘻嘻哈哈的,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吴兆辰这个样子,不禁皱着眉头,问道。
“兆辰,到底怎么了,怎么慌里慌张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滕韦翔安抚着吴兆辰,问道。
吴兆辰深吸一口气,而后面色焦急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龙翔国际准备开发一批新的豪华酒店,于是向政府购买了一块地皮,然后便开始着手拆迁工作,却是没想到那块地皮上的人竟然是钉子户,说什么也不肯搬离那里。”
“哟,竟然会有这种事,难道我们的补偿资金没有发放下去吗?”滕韦翔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件事,于是淡淡地笑了笑,而后便来到咖啡机前,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喝了起来。
吴兆辰见滕韦翔不急不慌的样子,于是来到他的面前,说道:“关键就是这个,政府已经补偿给他们一些资金,我们又额外地补偿了一些,可是现在他们竟然不肯搬离,说是不愿意离开他们的家乡,说宁肯不要钱也不要搬离那里。”
“哦,竟然有这种,把我们额外给的资金再增加一倍。”滕韦翔端起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边吹着气,边说道。
吴兆辰却是摇头,注视着滕韦翔,说道:“韦翔,现在不是钱不钱的问题,现在的问题是那些村民不想搬离,对家的感情不是钱就能解决得了的。”
滕韦翔却是开心地笑了起来,他看向吴兆辰,笑问道:“兆辰,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般说词了,这个世界上钱不能办到的事情很少,既然他们不愿意搬,那就是他们感觉我们所给的钱无法和他们心中的期愿值等同,所以再加钱,直到他们愿意为止。”
“韦翔,这可是一个冒险的法子啊,你是没有接触过乡村人,乡村农民式的狡猾也是够你受的了。”吴兆辰见滕韦翔大手笔的样子,好像钱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样,不禁苦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找他们之中最最关键的一个人呢,群众都是无组织的,既然他们能团结起来,那就是因为他们有一个核心地领导,否则就是一盘散沙,既然要发大的满足所有的人,为什么不花少的价钱满足那个当核心的人,这样不是更有效果吗?”就在滕韦翔和吴兆辰两人谈论的时候,站在滕韦翔身旁的展乐乐却是突然开口说道。
吴兆辰见展乐乐突然插嘴进来,顿时有些不太高兴地说道:“喂,你这个小保镖插什么嘴啊,我们大人物在讨论事情,小人物不要插嘴。”
展乐乐见吴兆辰看不起人,立时朝着滕韦翔撅了撅嘴,表示不服气。
听到展乐乐刚才的那番话,滕韦翔的眼睛却是一亮,而后他看向展乐乐,笑着说道:“展先生,您刚才说什么啊,您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
“喂,韦翔,不会吧,你真的想要听这个小保镖的意见啊,他懂得做生意吗?!”吴兆辰见滕韦翔还真的向他打听着主意,赶紧说道。
展乐乐却是朝着吴兆辰嘿嘿一笑,而后看向滕韦翔,说道:“滕先生,我刚才说,我们不需要满足所有人的欲望,因为每个人的欲望都不一样,如果每个人都要满足的话,那所花费的钱财实在是太巨大了,这不是我们能够承受得起的,但是如果只是满足他们中的一个,那代价就小的多了,既然他们村民之前同意,而现在又不愿离开,那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而这个人多半就是一村之长,或者就是年纪老得跟古董一样的老者,只要我们摸透了他心里的想的,满足他的愿望,再让他帮我们说服那些村民,那我们不就可以少花很多钱了吗?”
滕韦翔和吴兆辰听着展乐乐的讲述,而后两人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吴兆辰更是朝着展乐乐坚了下大拇指,笑道:“哈,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保镖竟然还懂得这么多的大道理,让你当保镖看来还真是委屈了你呢。”
“哼,刚才也不知道是哪位看不起人来呢。”展乐乐此时表现出了小女人的心态,逮住吴兆辰便狠狠地讽刺起来。
吴兆辰耸耸肩膀,而后哈哈地笑道:“展先生,我刚才只是说说而已,你竟然还真的记在心里了,这也未免太小家子气了吧。”
展乐乐见吴兆辰竟然说自己小家气,立时顶道:“为什么不能小家子气啊,人家本来就是女……”
一时得意嘴快,展乐乐差点把自己的真实身份给道出来,吓得她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再发出声。
“女?女什么啊?”吴兆辰见展乐乐突然闭嘴不再说话,不禁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说我本来就是预先想到这个问题是要这么解决的,哈哈,我是想这么说的,哈哈。”展乐乐的脑袋转的倒是快速,一下子便将后面的话给编了出来,而且还是合乎情理。
吴兆辰微微地眯着眼睛,而后说道:“是吗,我怎么感觉我听到的是‘女’,而不是‘预’啊?”
展乐乐随即便要继续解释起来,可是滕韦翔却是打断了展乐乐的话,看向吴兆辰,说道:“兆辰,展先生说的对,擒贼先擒王,说服那帮乡民,我们就要先说服他们的村长,或者是村子里比较有权威的人,也只有这样才能事半功倍。”
“好的,韦翔,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吴兆辰点点头,而后便离开了滕韦翔的办公室。
吴兆辰离开之后,滕韦翔将目光看向展乐乐,而后指着自己对面的转椅,笑着说道:“展先生,你不用一直站着,有时候也需要从下来休息一下吧。”
展乐乐却是摇摇头,看着滕韦翔,笑道:“不用了,坐下来的话,身体就会反应迟钝,如果这个时候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发生的话,我会迟缓几秒作出反应,这几秒足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呢。”
“哈,展先生,你真的是太尽职了,不过现在我的这个办公室是最最安全的地方,我想你尽可以放松下来,不要这么的激动,以免对身体不好。”滕韦翔望着展乐乐,笑了起来,说道。
展乐乐见实在是拗不过滕韦翔,只得坐了下来,当她的小屁股碰到真皮转椅的时候,顿时感觉到极其的舒服,怪不得滕韦翔坐这么长时间都不会觉得累,原来这真皮转椅竟然这么舒服啊。
“展先生,有件事我想问你,还请展先生一定要诚实地回答。”展乐乐刚刚坐下,滕韦翔便将异样的目光对着展乐乐,笑着问道。
、第一百零一章展乐乐的嘴遁
小屁股碰到真皮转椅,展乐乐顿时感觉到极其的舒服,怪不得滕韦翔坐这么长时间都不会觉得累,原来这真皮转椅竟然这么舒服啊。
展乐乐刚刚坐下,滕韦翔便将异样的目光对着展乐乐,笑着问道:“展先生,有件事我想问你,还请展先生一定要诚实地回答。”
看着滕韦翔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展乐乐顿时感觉自己的屁股下面像是长了刺一般,立时有些坐立不安,小心地问道:“滕先生,你不要这么严肃啊,什么事情啊,如果不是关于公事的话,我不想回答。”
为了防止滕韦翔问出过分的问题,展乐乐顿时感觉要及时掐灭不好的滕韦翔的念头。
滕韦翔却是淡淡一笑,细长的眼眸盯视着展乐乐,笑道:“展先生,我想问你,你究竟愿不愿意永久地待在我的身边?”
听到滕韦翔这么一说,展乐乐整个人顿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挥摆着小手,说道:“滕先生,真是对不起,我真的没有那个爱好,我不是gay!”
“gay?!”滕韦翔见展乐乐那激动的样子,又听着她喊的那句话,立时明白展乐乐究竟是在想什么。
“哈,展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说的那个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并不是那个意思。”滕韦翔见展乐乐竟然以为自己是gay,不禁笑了起来。
虽然滕韦翔否认,可是他对自己的关心是显而易见的,如果不是gay,如果不是攻,那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她长得不亮,又喜欢耍了小酷,普通男人如吴兆辰,每次见到他都恨不得奚落他一番。
而滕韦翔却是次次保护着她,展乐乐不得不往哪个地方想!
“既然不是这个问题,那滕先生刚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啊?”展乐乐赶紧问道。
滕韦翔淡淡地笑了笑,看着展乐乐,笑道:“刚才我见展先生随便一出手,便将我们公司的一个棘手的难题给解决了,所以我想,让展先生只是当一个保镖,是不是有些太委屈展先生了,所以我就想,展先生愿不愿意在我的公司里,帮我做事。”
原来滕韦翔是想让自己在他的公司里工作啊,刚才的那一番话还真是吓了她跳一跳。
这滕韦翔也真是的,说话也不说清楚,总是让人误解,展乐乐甚至是怀疑滕韦翔是不是故意让自己误会的。
“怎么样,展先生,你觉得我的这个提议怎么样?”滕韦翔看着展乐乐,问道。
人贵有自知之明,展乐乐更是有,她知道她的水平有多少,一个连大学都没有上过的人,怎么可能能应付得了龙翔国际的业务。
刚才她也只是随口说了说,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
“滕先生,真是对不起,我想我不太适合龙翔国际的工作,这里要求太高了。
在这里,就连一个普通人文职人员,也要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
“而我只是一个刚刚高中毕业的人,又没有工作经验,我真的不太合适这里的工作。”说着,展乐乐便将头低了下来,低声说道。
滕韦翔却是眉头微微一皱,而后朝着展乐乐笑了起来,道:“哈,真是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拒绝入职龙翔国际,大千世界,果然是无奇不有啊,展先生难道不重新考虑一遍吗?”
展乐乐很是认真地点点头,说道:“滕先生,人有自知之明,我展乐乐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最清楚,我根本就不胜任这里的工作,除非你想要龙翔国际变得鸡飞狗跳。”
听到展乐乐打的这个比方,滕韦翔是真心笑了起来,道:“哈,展先生真是爱开玩笑,好吧,既然展先生不愿意,那我滕韦翔也不会勉强展先生,不过我可以为展先生保留这个权力,如果你希望入职龙翔国际,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拿着这个东西,你随时都可以入职。”说着,滕韦翔便掏出一张名片,然后在上面签到自己的名字,递给展乐乐。
展乐乐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滕韦翔给自己这个面子,她要是再拒绝,那就是不近人情了。
“谢谢滕先生,如果以后我有需要的话,我一定会来麻烦滕先生的。”展乐乐接过滕韦翔递来的名片,朝着滕韦翔笑了笑。
就在这时,滕韦翔的手机却是突然响了起来。
英气的眉头微微皱了下,滕韦翔便接下了电话,原来是吴兆辰打来的。
“韦翔,大事不好了,现在这个渔村已经是乱作一团,甚至是有人要跳楼阻止我们拆迁!”吴兆辰在手机里焦急地喊道。
听着吴兆辰的声音,可见拆迁现场的工作进行的并不顺利。
滕韦翔赶紧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而后一边安抚着吴兆辰,一边说道:“兆辰,你听我说,现在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你要顾全好大局,千万不要闹出人命,我现在就赶过去。”说着,滕韦翔便将手机给挂断,而后便朝着公办室的大门走去,展乐乐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原以为展乐乐的提议已经很不错了,可是却没想到事情竟然闹得如此不可开交,竟然会有人危胁跳楼。
很快,滕韦翔亲自开车载着展乐乐,来到了他们已经买下的新地皮的村庄。
只见村民此时围拢在一起,一个三层小楼的楼顶上是一个中年妇女,好像是在哭诉着什么,下面的村民全都在安慰着她,劝她不要激动。
吴兆辰也在人群之中,当他看到滕韦翔的时候,赶紧迎了上来。
“韦翔,你可来了,事情真是越来越麻烦了。”吴兆辰一脸的苦楚,说道。
滕韦翔抬头看了看那个执意要跳楼的女子,而后看向吴兆辰,问道:“兆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有人要跳楼?”
吴兆辰长叹一声,看向那个站在三楼上的女子,说道:“事情是这样的,那位女子是这所房屋的女主人,这个家是她唯一的家,她对这个家有了感情,说什么也不同意我们拆迁,然后为了拒绝拆迁,她更是以死相危胁我们。”
“原来是这样啊,难道之前我们没有给她补偿金吗?!”滕韦翔有些疑惑地问道。
“当然有,只是没有给全,之前说好的是,我们拆前先付一半,等拆完之后,再支付另一半,可是她说信不过我们,我说我也信不过她,如果都这样闹下去的话,那我们的工**没法干下去了,而后那个女人便跑到了三楼,说是如此我们强行拆迁的话,她就从三楼跳下去,死给我们看。”吴兆辰一脸无可奈何地说道。
听到吴兆辰的讲述之后,滕韦翔的脸色便是一变,而后冷冷地说道:“竟然还有这种事,我去上面劝劝她。”说着,滕韦翔便朝着人群中走去。
展乐乐见状赶紧跟了上去,她可是要贴身保护滕韦翔的,不能让滕韦翔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众村民见龙翔国际的滕总裁亲自来了,赶紧闪开一条道,纷纷用艳羡和敬佩的目光盯视着滕韦翔。
滕韦翔朝着众人微微点了下头,表示谢意,而后便没着人形通道走进了楼房,展乐乐紧追其后。
不多时,滕韦翔便出现在顶楼。
楼顶上的风呼呼地吹着,将他稍长些的干净头发吹得凌乱,展乐乐更是如此,喷得再多的发胶也固定不住了。
站在三楼的女人见滕韦翔走了过来,立时又再次坐在三楼的边沿,喊道:“你不要过来,我要是过来的话,我就从下面跳下去!”
滕韦翔停下了脚步,细长的眼睛盯视着那个女子。
只见眼前的这个女子年纪约有三十多岁,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家族主妇。
“你这是要做什么,跳楼,为什么要跳楼?”滕韦翔看着眼前的这位家族主妇,问道。
女子朝着滕韦翔喊道:“家都要没了,我都快要无家可归了,不跳楼我还能做什么?!”
“你跳楼就能解决问题了吗,你这样做只要把问题更激化,却一点作用也起不到!”滕韦翔盯着眼前的中年女子冷冷地说道。
中年女子见滕韦翔的神色变得这么的可怕,赶紧又距离三楼的边沿又近了一些,喊道:“我不管,你是大总裁,你有很多房子,你有很多家,而我只有一个,你不会让你毁了我的家的!”
滕韦翔还要上前说什么,可是却被展乐乐及时拉住:“滕先生,请你不要激动,让我来劝劝她好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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