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生是承德那边的,说高考的时候,老师说少数民族有政策,要加分,她立刻举手问老师她是不是也是少数民族的,老师奇怪的问她说你不是汉族吗。她回答道,老师,班上只有我一个人是汉族啊。老师无语了。
我正在吃一个葡萄,一听噗哧笑了起来,呛着了自己。我低下头,猛咳,容姨连忙拍拍我的背,笑着说,“看你笑的。”
我抬起头,笑着说没事,却看到容姨奇怪的看着我的胸前,脸色都变了。我低头一看,刚才咳嗽时,紫玉佩滑出了衣服外面来。
我奇怪的问道,“容姨,怎么了?”
容姨努力镇静下来,说,“若若,我可以看下你这个紫玉佩吗?”
我点了点头,把结扣打开,递给她。静也奇怪的看着容姨。
容姨把紫玉佩翻过来,看到左腾翰闻这四个字时,脸色变的更白了。我连忙拉着容姨的手,说,“容姨,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容姨看我的眼神复杂奇怪,又把玉佩还给我,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我不知所措的看了看静,静拿过我手中的玉佩,问道,“这个玉佩,你哪儿来的?”
“别人送的啊。怎么了?”我说道。
静奇怪的看来看去,以没看出什么,就给我说了声,“我去看下容姨。”
我点了点头。
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打通了左腾翰闻的电话。电话一通,我就急忙的问道,“你认识一个兰如容的人吗?”
左腾翰闻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知道。”
我实在不知道该问什么,突然也觉得自己打电话太唐突,我吸了一口气说,然后平静的说,“没事了。”然后不等他再说什么,就挂上了电话。
我看着眼前的荷花,心情有些浮躁,甚至有些气恼想左腾翰闻怎么会认识容姨,怎么会和我身边的人有纠葛呢。
中午我和静做了饭,容姨一直在楼上没有下来,我和静也很没心情。吃过饭,我去静的房间休息,静说她去陪下容姨,让我不用担心。
我在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容姨在客厅里坐着。
我走过去,轻轻的喊了一声,“容姨。”
容姨似乎哭过,眼睛有些红肿,看到我下楼,勉强的笑了下,说,“若若,坐过来。”
我上前坐在她旁边,又问道,“容姨,您没事吧?”
容姨微微点了点头,说,“若若,小静说你给她说这个玉佩是别人送给你的,我可以问下是谁吗?”容姨的眼里有些期待又有些迟疑。
我看着容姨,点了点头,“是左腾翰闻给我的。”
容姨努力镇静的样子又变得有些激动,又说道,“那我可以问下你和他的关系吗?”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有自己的伤疤,不愿对别人提起。我为难的说,“容姨,您想知道些什么呢?”
容姨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叹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说“若若,容姨想拜托你一件事,可以吗?”
我看着容姨眼里的期待,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但我没有办法拒绝。点了点头。
容姨激动的拉着我的手说,“若若,你可以带我去见下左少吗?”
我吃惊的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良久,“容姨,那要等到我开学了。”
容姨笑着眼泪就要流出来了,连连说,“没关系,没关系。”
我下午的时候和静打个招呼要走,静虽然很想挽留我,但是容姨的情绪太出乎我们的意料,静总不放心,要照顾她。
正文第二十三章
回到家里,躺在自己的床上,我心情还是沉重。想来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仿佛平静的十几年的人生开始出现种种的岔口,让我筋疲力尽。
早上,刚六点,被爸爸妈妈拉起来去晨跑,我撅着嘴,一脸的不情愿。爸爸也是不太爱跑步,就和我在后面晃悠着。清晨大滨河大道上,车辆很少,有许多人在河坝上晨练,宽阔的岳水河旁栽满了柳树,更衬托了它的秀丽。
我还是有点不太清醒,不住的打呵欠,就一个人站在河坝边,趴在石砌的护兰上,看着宽阔的河水,等着爸爸妈妈晨练回来。
“宝贝儿”身后传来左腾翰闻的声音,让我突然打了个冷战,清醒了许多。我闭着眼摇了摇头,心里想着,都是错觉,绝对是自己幻听了。
低低的笑声中,一双胳膊把我拥着,左腾翰闻的气息从身后扑面而来,我恼怒的掰开他的手,转身愤怒的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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